道聽途說—中國足球5.19那點事II 黑非洲二楞威風 希望之足無希望

上篇因為當時急著和朋友出去說點事,結果寫的太趕了 而且有些事件前後時間上有點差異,因此這篇就算把第二篇重新整理一次,這樣大家看的更豐滿一點,在這裡謝謝那些催我更的朋友。

上海足球教父——方紉秋

長城杯結束跟著1983全運會,這屆全運會冠軍屬於上海隊。連著兩屆全運會足球比賽冠軍都屬於熱門大倒灶,兩個東道主球隊奪冠。不過這一次可不一樣。上海隊1983年主教練是誰——方紉秋!據筆者所知,曾雪麟與方紉秋關係不錯,算的是相交莫逆,主要原因應該是方老足球歲月裡曾經擔任過門將一職,匈牙利集訓時沒少打趣球隊裡擔任門將位置的曾雪麟,那時起兩人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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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

而方紉秋與曾雪麟更加貼合在一起的事,那就是兩人執教球隊分格算是一脈相承,都算是技術型足球的推崇者。1983年中國足球屬於上海的天下,那年上海足球李中華狀態好的驚人,那年上海隊一鳴驚人完成了全運會冠軍,要知道80年上海隊被降入了乙級聯賽。後來大家熟悉的——柳海光、秦國榮與李中華等皆是方老一手帶出,而其衣缽傳人有著“小諸葛”之稱的王后軍也成為了日後中國足壇響噹噹的人物,在年維泗當權期間,堪稱力量型足球時代最後一股清流。而這一次曾雪麟不單單祝賀了老友,而且還有針對性的詢問了李中華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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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盡海派風流——李中華

粵古仔滬中華

寫到這,不由點起了一支中華煙。古廣明是中國足球迄今為止最好的攻擊球員,確切點說是最好的邊路攻擊型球員,但是有了李中華的存在,就不得不加上之一。兩人年齡相近,按理說都是青年才俊,為何國字號球隊總是厚古薄李呢?這事還得從國家青年隊說起,李中華這球員天賦是毋庸置疑的,但說白了一是有上海球員特有的滑頭,另一個就是自小有主意,屬於刺頭。毫無疑問進國青不就就惹事了。那年代的通訊科技,不像現在隨時都能發個電子郵件,那時候要看個足球比賽消息,非得看報紙。第二天播出啦就算及時的,更不用說國青人員更替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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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年全運會冠軍——上海

應該說李中華屬於比較心高氣傲的那種人,退就退吧,老子還不想去。可是他人生最低潮的時期,80-81年左右吧,上海降入乙級,那時候上海市政府就不怎麼重視足球,這下降入乙級,不單單是面子問題,這球隊能不能活下去都算是大問題。古廣明火箭般的速度躥升起來,國家隊絕對寵兒,中國足球未來的期望。瞬間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啊,可能從這時候就已經註定,中國足球歷史上最好的兩名邊路球員就註定無法一起合作為國效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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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排左一方紉秋

兩個人比較從一開始到86古廣明斷腿之後都沒有平息。因為上海球迷不服氣啊,憑啥你古廣明就牛,看看我家李中華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後來球王馬拉多納都模仿阿拉中華。但整個圈子都知道,兩人雙劍合璧是理論上的最佳組合。李中華雖然不是純粹的左腳,但是兩隻腳很均衡,經常左邊路突破也是一樣效果驚人;而古廣明的右路突破大家有目共睹。不管是81曾雪麟的國家隊還是84曾雪麟的國家隊,在最巔峰時期,左路都存在問題。不是說當時主力沈祥福不好,而是由於有這二位存在,就給了球迷甚至是圈內熟知內情的人巨大的幻想空間。雖說筆者不是兩地參與打口水仗的一員,但也是不斷幻想此二人聯袂而出的場景,現在回想起來此二人頗有點金庸筆下——江湖上齊名的南慕容北喬峰的影子,不過要改為粵古仔滬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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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琢不成器——曾雪麟訓練中

曾雪麟這位教練優柔寡斷,的確是他執教國足的最大弱點,但是在慧眼識珠選人上,遠比後期高豐文與徐根寶這些小輩要高明的多。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的他,此次面會方紉秋就是想借用全運會上海獲得冠軍的契機,打李中華調入國家隊的主意,方紉秋會有意見嗎?當然不會,而且善解人意的答應做一些老隊友的工作,以免曾雪麟獨力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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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連環的套

國家隊就是應該徵集全國最好的球員,這一點上曾雪麟想法沒錯,但真的他太錯誤的估計了形勢,因為他上面不但有中國足協與他履歷一樣留學過匈牙利的老隊友們,因為技術流與力量派的爭執劃為兩個陣營,統一一說永不可能,直到90年代初期才全面結束,不是誰妥協了,而是技術流的老者的差不多吵不動了。更有重要一點,那會中國足球也就是被後世球迷奉為“史上最強97國足”前身那部分還在國奧隊的時候,因為徐根寶毀滅性的高舉高打的技戰術打法,幾位僅存的技術流元老們,已經預感到了日後中國足球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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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公社?這是國家隊業務

足協那邊統一不統一大家都習慣了,解決不了事暫時也不會拖後腿。可還有著比中國足協上邊位高權重的人盯著足球界發生的每一件事!對於他們而言輸球對於沒什麼不可以接受,但有的事比輸球更嚴重,曾雪麟想著借全運冠軍東風調人,卻遇到狂颱風。更倒黴的是事事連環成了連環套,解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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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夢一場痛

1982年,中國希望足球隊隊訪問非洲,在突尼斯一場比賽後,中國足協發話了:對中國希望隊足球隊領隊教練組成員都提出了警告,原因就是與突尼斯隊比賽中,因為中國球員不滿裁判判罰不踢了罷賽了。對於這種事件,老百姓覺得也無所謂,過了不就過了,不過當年這支希望隊的主教練張京天基本就算有汙點的人了,成為了中國足壇著名的“三張”之中,混的最不如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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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朝鮮兄弟出手了,他們比之中國可就牛逼多了。在新德里亞運會戰勝中國之後的半決賽中,朝鮮隊獲得一個點球之後,大概裁判平衡心理,回判給了對手科威特隊一個點球,朝鮮隊上下 大怒,最後是集體怒打裁判,大家可以想想當時裁判滿地打滾的情景。此事一出,世界足壇震驚,朝鮮遭遇了整個國家所有球隊禁賽的處罰。中國這位好兄弟經此一事,成了老鼠人人喊打。亞洲足球曾經的頭羊成為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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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育華難為水(補第一期)

順帶一提,頂替朝鮮參加世青賽的南朝鮮隊一舉殺入了當屆比賽四強,也就是中國足球隊李華筠那一屆國家隊,從此開始了亞洲足壇不可動搖的位置,也就是說朝鮮隊是親手埋葬了自己,把老冤家捧起。據說當時高層就下令了,三令五申抓好體育隊伍作風建設,每個省市必須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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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接班人——小諸葛王后軍

大家戰戰兢兢之時,上海隊一次外事活動的足球比賽中,球員老大哥丁龍發和外國人幹上了,有小弟快步幫忙拳助。僅憑一個快字當時就有足協人員猜到了是誰。這也足見李中華的快馬特質當年多出名!結果太正確了,幫忙的肯定是李中華。

本來有個衝突動動手只有不是大沖突,算不上大事情,可那是什麼年代。這給現場球迷帶來多大影響?事件性質被提升了,也就是遇到上海方面處理這事,要是別地估計直接就有人來處理了,多少給了點面子。這下可就熱鬧大了,不用說檢查通報批評是免不了。而全運會的即將來臨,讓上海方面頗為無奈也緊張,只能各處疏通,答覆是先做了檢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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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快馬發染霜

當事人主角丁大哥真的是有種,就是不低頭認錯,來回就一句:“外國人先動的手!”把眾人整的是又好氣又好笑。上海方面確實不好向上解釋,想硬處理吧球迷盯著呢,隊裡邊有敢幹的,直接把消息放出去。於是乎“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舊事典故被提及,各方面壓力加劇,為確保球迷情緒平穩,上面估計默許了暫時冷處理。外界流言當事者打架主力丁龍發因此被開除是不準確的,事實上丁龍發也算民情輿論兇猛收益,最終只是黯然退役。反而是李中華寫了檢查,算是有個人交待暫時平息上層怒火,可李中華的責任無限被放大了。

二楞組合戰非洲

罷賽本已是嚴重事件,發生在在出訪事件中註定會被人關注。希望隊回國解散,註定讓事實的真相被人所矚目。有市場註定有需要,知情人添油加醋的將突尼斯一行中國國家希望足球隊二楞組合戰非洲一事給抖了出來,有人當樂子看,有人憂心忡忡教練組命運,有人卻中謠言中看到了太多太多。

原來發生事件的比賽中,因為一直不滿裁判判罰,球隊裡有人火了。首先動起來的是身體壯的和頭牛一樣的王東寧。幾次犯規讓對手人仰馬翻一片。而裁判自然來者不拒,該怎麼著怎麼著,老鄉都動起來了咱也動吧。一向在山東隊就不是省油的燈的二愣子張崇來也是哼哼哼哈也,又倒一片,場下教練看的是差點背過氣來。後來衝突加劇,直接導致比賽沒有按照規定時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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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崇來

中國這邊領隊和教練組已經明白了,這事小不了一時間愁眉苦臉,也沒注意大家去向。最後點人時刻雜王東寧與張崇來兩人不見去向,正要去找,這時候突尼斯那方來人了,積極哇哇哇一大堆,翻譯還不緊不慢的說道:“中國是個利益國家,我們與中國也是好兄弟,我們很歡飲你們的到來。今天我們對於球場上發生這樣的事情表示遺憾,但這是足球場上發生的事情,我們表示無能力。”領隊教練組一聽,原來這突尼斯國家人民才叫素質,不但不責怪推卸責任,還說的挺客觀,這時據說最氣人的一幕出現。翻譯又開口了:“可是足球比賽已經結束了,所有的都應該結束。你們兩名球員不應該追著裁判,毆打我們的球員,現在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話一說完,教練組幾個反應慢點還在納悶什麼毆打球員,反應快的已經真想抽兩嘴巴,不用說了肯定那兩楞種,正要發號施令叫人把那兩人找回來,心想挨批是肯定跑不了了,別再把這兩混球給傷了就行了,跑別人地盤上還能動手,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教練此時這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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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寧大戰科威特

此時只聽耳邊哈哈大笑聲傳來,山東兩好漢已經肩並肩毫髮無損的迴歸陣營,那是大勝而歸。好傢伙兩人硬是搞的一群突尼斯人望風而逃,追到別人休息室還不罷休化手為錘砸的鐵皮大門咚咚作響,嚇得一眾突尼斯人瑟瑟發抖。好容易等兩人走開,開始點人,發現隊內幾名黑人球員怎麼失蹤了,正胡思亂想是兩二愣子用中國法術穿牆進來綁票,赫然發覺桌下幾聲音挺熟悉,原來三名黑人球員只是臉都嚇白了躲桌下避避,這會聽教練叫他才探出頭來,還好好的在房間裡呢。見狀突尼斯主帥才打消了報警念頭。

後人有詩讚曰:

八二那歲訪尼斯

京天掛帥春點兵

虎將雄師戰非洲

一路凱歌報佳績

不料黑哨阻王師,

東寧崇來奪陣出

二虎翻天覆地力

敵軍喪膽逃亡急

古有四猛八大錘

今朝山東兩大神

白狗可生黑鬼死

變臉三人空留恥

以上皆為笑談,大家心知肚明就此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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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東寧與戚務生

可後來的事情就讓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輿論傳時任高層領導發出聲音,傳言更是將此出處鎖定HYB,據說當時HYB聞知此事那是十分震怒一句:“這樣的希望隊有什麼希望?”事情就此定性了,另一說則為李夢華?領隊教練責任是跑不了的,而兩位球員則是張崇來直接頂罪了,王東寧只是上前勸阻非外界傳言。從此張崇來絕跡國字號,王東寧其後幾進幾齣國家隊,直到1994年才在職業生涯末期,真真正正的代表國家隊打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正式洲際大賽——廣島亞運會,幸運的是獲得了亞軍也算收了一個豹尾。不過張崇來也算中國球員裡被打為問題球員裡邊的勵志人物,後來搭上了山東老大殷鐵生,那關係是槓槓的。若干年後被標註了了鏗鏘花匠的稱號,執教起了中國少年女足,也算希望隊沒希望之後他的一次正名。雖然時過境遷滄海變桑田,隊員變教練了。但有他的地方永遠充滿故事,他的正名也是非議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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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華

有人拍桌子罵娘了

前文說到曾雪麟想徵調李中華,卻不料中間這一大堆連環案,這釘子碰的自然是鬱悶無比。更鬱悶的是趙達裕的遺棄,之所以插入補充上插入補充上面的一大段,其實目的很簡單,國足名單曾雪麟說了不算,想徵調的地方隊表現優異者進不了國家隊,就是這麼個狀況。而奧預賽名單的產生,趙達裕的落選不是事後諸葛亮,從賽事的備戰名單的產生,曾雪麟就處於一個漩渦中。而焦點不是趙達裕而是事實中最後名單球員的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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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一怒坊間傳

1983年10月22月,中國國足公佈了參加第二十三屆奧運會亞洲區預選賽D組名單,理應出現的22人的運動員的名單,實際只有17名運動員在列。最為可笑的是,一直到抵達泰國曼谷,中國國足全體還是茫然不知,直到下榻酒店餐廳與本小組球隊進餐才被無意中發覺。消息傳回國內,中國足協啞然,上層啞然,但並不是所有人都一言不發,有人拍桌子罵娘了!他叫陳成達,中國足壇技術型流派的的強力支持者。一年後他進入了亞足聯執委會委員名單之列,一年後的亞足聯競賽委員會他榜上題名。那麼1983年的中國足協究竟幹了些什麼呢?

足協83確實忙

1983年對於中國體育界來說—第五屆全運會是重中之重!其中蘊含的政治意義比之賽事本身,重了千倍萬倍!而1984年新中國將首次派出代表團參加美國洛杉磯舉行的23屆奧運會比賽,本屆全運會比賽項目與奧運會全面接軌,對於中國而言此次全運會具有里程碑意義。

本屆運動會有2人3次打破2項世界紀錄,4人5次平3項世界紀錄,創一項世界青年紀錄,7人12次破9項亞洲紀錄,64人38隊142次破60項全國紀錄。成績放之1983年可謂奪目,沒記錯的話朱建華跳高賽場打破世界紀錄,領銜中國體育群星。但是五運會足球賽場卻出現了一次默契球事件,受害者河北一方遠不如六運會上海影響力巨大,加之當時各方面力壓,此次事件被淡化處理。

本次全運會足球賽事D組比賽中

河北與北京以及廣東同分一組

小組賽首戰:河北3-0將北京斬落馬下,形勢一片大好。次戰只要戰平廣東,就可穩穩獲得出線權。

小組賽次輪:河北0-1不敵廣東,瞬間天堂跌落地獄,能否出線要看最後一輪廣東與北京的交戰結果。

這裡不得不說的是,此次全運會小組名次排列,不以淨勝球為憑,選擇以進球數為先。全國頂級足球賽事,如此業餘令人感到費解。這也就意味著,小組賽末輪北京4-3戰勝廣東的比分就能攜手出線。

小組賽末輪:北京4-3廣東 中國足球默契球第一案出爐 河北淨勝球無用功。

此事引發河北方面軒然大怒,官方記載河北足球隊準備名次戰罷賽,關鍵時刻五運會委員會副主任徐寅生軟硬皆施,堪堪制止事態進一步發展。被河北球員譏諷為不懂球的徐寅生,此後對於本次全運比賽規程制定進行了一次詳查,以免此類事件再次出現,並逐級通報。更高層獲悉之後不敢怠慢,勒令項目主管部門全力出擊,確保全運會勝利結束。中國足協猶如熱鍋上螞蟻,北京工作值守人員全數調往上海。好了 下面關鍵點來了

第五屆全運會足球小組賽階段,開始時間為1983年9月20日

事有湊巧 泰國足協同日宣佈奧運會預選賽曼谷賽區比賽日程

南朝鮮足協1983年9月24日收到賽事相關資料

香港足總則是1983年9月23日比之南朝鮮早一日收到。

那麼中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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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上下一盤棋——五運會

無良媒體後世造謠生事,曰中國國足教練組曲解,將責任再一次推到曾雪麟身上,卻忽視根本事實。

總而言之,83年的中國足協確實忙,長城杯與全運會的紛至沓來,讓他們很忙,忙的根據地都從北京搬到了上海。

莫須有PK鐵證如山?

陳成達這邊拍了桌子罵了娘,曼谷這邊領隊教練組開著會,曾雪麟的憤怒不溢於言表,但不代表他是一個沒脾氣的人。至少現在在場的人中,戚務生是對其脾性瞭如指掌的。會議的重點不說也知道,直指名單人數為題。那一天會議時間不長,那一天會議內容天知地。但其後一段時間內上至足協下至球隊都先後發生人員調整,中國足協中負責此次與亞足聯聯絡的已故名宿MKJ先生不知所蹤,過後不久徐根寶上調學習。這也許是偶然吧,窮其老曾一生時間,沒有向外界吐露半個字,即使他身邊的跨界好友。歷史就是歷史,蛛絲馬跡或可稱為莫須有或可鐵證如山,最終一起重大事故無公開說法無疾而終,只剩下道德的審判,為什麼沒有高層人士說出這樣的足協沒有希望的傳言呢?

這裡需要值得記錄的是,後世一位中國足協在亞足聯裡呼風喚雨的人物在此次曼谷之行出現了,他就是以翻譯身份出現在國足代表團的的張吉龍。而綿綿的曼谷下雨天,張吉龍有了人生第一次顯露頭角的機會,儘管如今看起來像小弟跑堂的那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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