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金老去世,一時大腦空白。金老的小說就是我的整個青少年時期,金老的小說甚至影響著我的思想成長。聽人說過,人長大的一個信號,就是時不時的聽到小時候熟悉的名字離開的消息。計春華、李大為、單田芳、李詠等等,他們曾經陪伴過我們一代人的童年,隨著網絡時代的到來,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淡出了視野,等到再次聽聞音信的時候,已是訃告。
這是時代的更替,是不可逆的...可以想見接下來的每一年,都會有和我童年回憶相關的故人離去,等到他們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就輪到我們80後、90後站在最前排了。
多麼希望明天會有人出來闢謠啊!多麼希望這個江湖還擁有金庸先生
一讀金庸深似海,從此江湖是夢鄉。
高曉松說:“如果沒有金庸,我們的少年時代該會是多麼倉皇!”如果說,古龍的江湖是快意情仇的決絕。那麼,金庸的江湖除了兒女之情,還有正義和家國的情懷。
1954年,屬於武俠的時代乘著風呼嘯而來,一場武林門派間的爭鬥,使查良鏞就職的《新晚報》主編羅孚意識到,也許武俠連載可以吸引更多讀者訂閱報紙,梁羽生連寫三部武俠後,暫時沒了新的想法,主編羅孚只好來問另一個武俠迷查良鏞,查良鏞說可以試試,把名中最後一字一分為二做筆名:金庸。這一試,就開啟了一個全新的武俠時代。這一試,就讓幾輩人有了共同的記憶,從動筆到封筆,17年間寫就的14部武俠部部經典名震江湖。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12歲的時候,我上初一,讀的金庸先生的第一本小說《射鵰英雄傳》。初中的時候,我還在思想政治課上背誦過這本書(帶課老師姓賈),毫不誇張的說,初中的時候我可以通篇背誦《神鵰英雄傳》。這部書從我初讀到現在,應該讀了幾十遍了,金庸先生的所有作品我都通讀過數遍。讀金庸先生作品時,我還是上中學階段,我的年齡正值趨向性格定型,可塑造性最強的階段,所以說金庸先生筆下的人物對我的成長起到了很深的影響。
初中的時候,還接觸不到網絡。買小說會被家裡罵,初一的時候就被抓到過,很慘。好在八中的圖書館裡,有金庸作品全集,被我借了個遍。過往的記憶湧上心頭,那個年紀真是美好啊...
《神鵰俠侶》中,楊過和小龍女再重逢,十六年,生死兩茫茫。一句輕描淡寫的:“過兒,什麼事不痛快了?”就如兩人從未分別過一樣。楊過:“龍兒,你容顏一點也沒有變,我卻老了。”小龍女:“不是老了,而是我的過兒長大了。”平平淡淡的對話,實則刻骨銘心。
孫曉的《英雄志》曾有“金庸封筆古龍逝,江湖唯有英雄志”的美譽。而如今,金庸亦逝,江湖上也將後無來者了吧。
蒼狗白雲,有人的地方依舊有江湖,亦復如斯。
一個時代的逝去
我總在懷念過去
一路走好
願天堂沒有紛爭
江湖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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