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有人說,老闆明明是整個公司裡最沒安全感的人,卻要讓全公司的人都有安全感。

老闆們每天忙著處理各種各樣的問題,有時候明明自己內心很崩潰,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甚至很難找到可以傾訴的人。

有沒有某一刻,感覺自己堅持不下去了?

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1

我不怕有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

2007年,安傳東第一次來北京,第一份工作是跟爸媽一起在工地搬磚。當時正值北京最熱的時候,沒有陰涼地,在太陽底下站5分鐘都受不了。幹了半個多月,包工頭跑路,他爸拉著他打110,說幾個農民工要跳樓討薪。

也就是從那時起,他決定在北京打拼出一席之地,用創業來證明自己。他為此苦讀,考上了中國人民大學。畢業後的他成了一個連續創業者,但也是個連續失敗者,曾經換過好幾次創業方向。

母親說,老家有很多人都過得比他好,買房買車的都有。而他,最近一次關閉公司,差點連工資都發不起。

父親讓他別再創業了:“咱窮人家的小孩出去創業,不像人家,比如說父母有根基,打得大好的江山。”

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甚至安傳東的同事也並不完全信任他,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大家對人員招聘、產品模式等問題不斷爭吵,“我覺得你沒有想清楚”,同事大聲指出。

但是安傳東還是不認命,“我要是認可這個命,索性不如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一些,我的心可以變得很寬很大,我可以包容很多委屈,我想去扭轉像我這類人不公平的局面。”

低谷的時候,安傳東每天都在問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投資人說他的項目邏輯不成立,完全沒戲,但是他也不死心:“他否定了我的項目,但並沒有否定我這個人。”

如今,安傳東再次站在了創業的起跑線上,做浸潤式中小學古詩文閱讀軟件——席讀。他說,之所以選擇這條賽道,是因為經濟越不好,教育越吃香,“這次真的想清楚了。”

其實,安傳東的創業經歷正是千千萬萬草根創業者的縮影。正如五月天的《倔強》中所唱的那樣,“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絕望!”

每一個拼命想要實現夢想的人都值得被尊重。命運有時看似不公,在某些方面卻也不失公允。比如創業途中,在各種艱難險阻所帶來的壓力和痛苦面前,人人平等。扛過去,你就更可能成為人生贏家。

2

資本面前,你的尊嚴還剩多少?

相比草根創業者安傳東,含著金鑰匙出生的90後商業精英戴威,也有著自己的痛苦和煎熬。

1991年,戴威出生在安徽淮南。在目前僅有的公開資料中顯示,他的父親曾任中國中鐵執行董事、中國鐵路工程總公司董事,還做過青藏鐵路的工程指揮。可以說,戴威從一出生,就在精英家庭中長大。如果不創業,也許他可以順利承襲父輩積累的資源,把99%的人秒殺在人生起跑線上。

然而,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糖,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

2015年,中國迎來了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新時代。在這場創業熱潮中,ofo創始人戴威開啟了自己狂飆突進的人生。當時,幾乎每個投資機構都會看一看共享單車的項目,ofo和摩拜的份額基本靠搶。

那段時間,一波波的錢爭先恐後湧進ofo的賬戶。那時候,全公司上下都覺得只要贏就行了,根本不用考慮錢的事情。充足的資金讓ofo如同一頭猛獸,在中國乃至世界的角落橫衝直撞,幾乎所有城市都能見到小黃車的身影。

2017年,年僅26歲的戴威,登上了福布斯中國的30位30歲以下精英榜單。福布斯在報道中提到:“上榜者的故事精彩紛呈,這些年輕人都在用自己的力量改變世界。”那一年,戴威成為了整個中國都在津津樂道的商業精英。

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然而,相比公司的成功,他更在乎自己的成功。從一開始,戴威就想掌握公司的絕對控制權。他的心裡一直有一個堅持,“終有一天,我們今天的ofo會和Google一樣,影響世界。”

但是,1991年出生的戴威,還沒有成熟到可以一個人拿主意。他帶領下的ofo,“朝令夕改”變成了常態。在公司的決策上,常常是幾天前想好了要做某個項目,幾天後又變成了要做一個別的項目。而且,人員的職責也不停地在變,甚至是聯合創始人都被調離過不同的崗位。

2017年夏天,悟空單車的倒閉暴露了這個行業脆弱的一面:極度燒錢,卻缺乏有效的盈利模式。隨後,多家共享單車陸續退場。

面臨這種形勢,幾乎所有股東都希望ofo和摩拜合併,只有戴威不同意,甚至向投資人喊話:請資本理解創業者的理想和決心!

然而,這份堅持最後變成了一份倔強,得到了資本的無情回應。一個人的獨舞,沒人為你買單。

2018年,資金重壓之下,戴威做了很多開源節流的嘗試,出售開屏廣告、收縮海外業務、試水區塊鏈等,但都沒能從根本上扭轉局勢。隨著4月份摩拜“賣身”美團,ofo和摩拜再無合併的可能。

他也曾考慮過妥協。他與滴滴、阿里接觸,但是談判至今沒有下文。有消息稱,滴滴給出的收購條件包括戴威出局,這顯然是他不能接受的。

2018年下半年,ofo先後爆出資金短缺,諸如1000多萬用戶等待退押金,員工發不出工資等負面消息不斷。而且,估值也一路下降,從最初的20億美元估值,一直降到10億美元,欠的錢已經累計達到60多億美金。負債累累的戴威,正在經歷人生的至暗時刻。

在資本面前,人的尊嚴還剩多少?又有多少創業者能夠在資本面前做到不卑不亢?就像北島的詩裡所寫: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3

找一個靠譜的合夥人,比找對象還難

如果說,一個人的獨舞太過任性,那麼,想找到合適的“舞伴”,也並不容易,即使是如今看上去風光無限的成功企業家們。

雷軍曾坦言,找人是創始人最重要的工作。在小米成立的第一年,雷軍曾花費了很大一部分時間去找人,其中搭建硬件團隊花費的時間最多。小米的幾個創始人都來自互聯網行業,不懂硬件也沒有硬件方面足夠的人脈。

“在第一次見到現在負責硬件的聯合創始人周光平博士之前,我們已經和幾個候選人談了兩個多月,進展很慢,有的人還找了‘經紀人’來和我們談條件,不僅要高期權,而且還要比現在的大公司更好的福利待遇,有次甚至談至凌晨,我和林斌(聯合創始人、總裁)都覺得快崩潰了。”雷軍說。

遇到不適合的合夥人,未免讓雷軍感到頭疼。但是,一旦出現符合公司發展的人才,雷軍也是非常惜才。

幾年前,小米剛成立的時候,為了找到優秀的人才,以雷軍為首的創始人團隊,經常輪番上陣和應聘者面談,“有時一聊就近10小時。中途憋不住會上個洗手間,但回來後繼續聊;午餐時定套餐,邊吃邊聊,後來聊到晚上11點多,直到我們認為的優秀人員答應加盟小米為止。”雷軍說。

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2018年,成立8年的小米上市了,雷軍終於迎來了自己的高光時刻。只是不要忘了,看似風光的背後,是老闆們帶領團隊不為人知的艱辛付出。

4

有時候,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

與小米同一年上市的,還有戴科彬創建的獵聘網。

2018年6月,獵聘網上市了。從2008年辭職創業,到公司上市,他走過了整整10年。他回憶道,“2008年的時候我都覺得人生有點絕望了,當時不是我咬牙想堅持,是情況逼著我堅持。因為那一年金融危機之後,所有公司都不招人了,所有我想去的公司都沒有機會。”

怎麼辦?“只能自己硬著頭皮接著幹,砸鍋賣鐵地幹。那一年是最痛苦的。”他說。

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2010年,戴科彬終於拿到了第一筆錢。但是,他卻沒有絲毫輕鬆地感覺,為了公司的長遠發展,他砍掉了當時最賺錢的線下獵頭業務——這個業務的利潤能達到300萬/年。當時,戴科彬承受著來自公司內外巨大的壓力。

經緯中國合夥人肖敏、也是戴科彬的投資人,曾講過這樣一個故事,“在2010年戴科彬最困難的時候,有一次半夜給我打電話,說他在高速收費站沒錢了怎麼辦?”

肖敏說,“你說怎麼辦啊,難道我現在給你送過去嗎?你找後邊的車主借一下唄。”

過了收費站後,戴科彬和肖敏一直聊了半個多小時。後來肖敏才意識到,“戴科彬當時並不是想要什麼答案,他只是想找個人聊會兒天,他是太孤獨了,不知道該聯繫誰。

如今,絕大部分成年人都在“平靜”的工作、奮鬥,往往連崩潰都是靜悄悄的,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殘局只能自己收拾。

如果你身邊有處在崩潰邊緣的朋友,請記得,一定要拉他們一把。要知道,身邊人的溫暖,對於他們來說,非常重要而且彌足珍貴。

5

我不知道該跟誰傾訴,甚至都不能表現出來

作為老闆,孤獨的時候,到底該怎麼辦?

至少,戴科彬還能以一種看似“輕鬆”的方式跟投資人聊一聊。其實,還有很多老闆,以一種更為沉默的方式,一個人默默應對著企業發展中的困境和坎坷。

不知道有多少人還記得當年的考拉班車?

在2015年資本寒冬裡,考拉班車是第一個被巨頭吞噬的項目。那一年,受股市持續震盪和嚴重創業泡沫的大環境影響,很多企業瀕臨倒閉或被收購。

成立於2015年3月的考拉班車,曾經有著非常不錯的成績。截止到當年8月底,日訂單達到5000單,上座率達到80%,用戶超5萬,班車線達到130條。

在被併購前的兩個月裡,創始人張敏找遍了所有可以想到的投資人,向每一位投資人瘋狂推薦考拉班車,但是互聯網出行市場的格局日漸清晰,沒有投資人敢出手。

“9月初,我幾乎到了絕境。只能做著最壞的打算、最好的準備和最大的努力。”張敏說,“我沒有讓團隊小夥伴們知道這些。”

一個人最痛苦而強大的時刻,莫過於懷揣著希望往絕境上走。9月7日,在滴滴程維的辦公室,張敏終於同意接受業務合併。

從程維的辦公室回到公司,張敏跟同事們一起去吃午飯。往日的就餐時間是大家最輕鬆的時候,但這一次,一個提前知道結局的人,選擇立即逃離辦公室。

2015年9月11日晚上7點,張敏在雨後的中關村街道上,揮手告別最後一班駛出站臺的班車,也送別了她的考拉班車。

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張敏說:“沒辦法,我融不到一分錢。”

其實,考拉班車團隊成員都能感覺到公司面臨困境,但每次張敏跟投資人聊完,仍然要假裝出雲淡風輕。只不過這一次,這種假裝出來的平靜堅持到了盡頭。

很多時候,員工看到的是老闆的“輝煌”,他們認為錢都被老闆賺了,壓力和錢就是成正比的。但只有老闆自己知道,曾經無數個時刻,自己都是捉襟見肘挺過來的。你不敢停下奔波的腳步,因為前有狼後有虎,只能捨命狂奔,焦慮也如影隨行。

6

我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是我願意賭一把

這種捉襟見肘甚至負債累累、無助彷徨的日子,企業家王石也曾經經歷過。

2018年,67歲的企業家王石在水立方舉行了一場名為《迴歸未來:到文明的源頭擁抱未來》的個人演講。演講中,王石一度淚流滿面。

他罕見地回顧了自己最初的創業生涯——“7000噸玉米的故事”。

2019,我想和你聊聊天

1983年,32歲的王石來到深圳開始創業,第一筆單子是賣玉米飼料。那是一個萬元戶都不得了的時代,而當時的王石一個月已經能賺十幾萬。

當王石賺到30多萬時,發生了“肥雞丸事件”,雞飼料有致癌素,養雞場的小雞沒人要,這也導致現飼料廠不再進飼料,玉米也沒人要了。

王石回憶,“當時3000塊錢一噸的玉米,被我200塊錢當魚飼料賣了。不僅把賺的30萬賠進去,還淨賠40萬。”

80年代一下子虧了70多萬,他當時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只能在崔健《一無所有》的搖滾音樂中,才尋找到力量,熬過漫長的黑夜。王石後來說。

但接下來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將大連、天津、青島的玉米庫存一掃而光。

“我為什麼訂這些貨?現在回想起來就是賭。我就賭你香港人不可能不吃雞,當你要玉米的時候發現誰都沒有,就我有”,王石說道。

但是當貨船從青島駛出時,王石卻希望船被暴風雨打沉,“船沉了我有保險,還能有點保障,我實在擔心貨到了沒人要,所以寧願希望船沉。這時候我發現我心底的陰暗面。”我們無法想象,一個企業家產生這種念頭的背後,承受著多大的崩潰。

所幸的是,當時香港的《大公報》、《信報》給了一條信息,香港要吃雞了。而第一條到的船上載有7000噸玉米,到達港口時直接被兩個大飼料廠分了。

“多年後回顧,這算我人生的第一桶金。”王石說。

那些我們以為已經很成功很沉穩的人,其實也曾承受過甚至依然承受著痛苦的煎熬,勞累、孤獨、恐慌、迷茫甚至自我懷疑,在這些痛苦面前,人人平等。

2019年,想不想換一種生活方式,讓自己不再那麼疲於奔命?至少,在迷茫困惑,想要努力提升自己的時候,有人可以指點;在疲憊無助的時候,有人可以一起前行。

一個人能走多遠,關鍵是看和誰同行。有人說,優秀的人就像一團光芒,你和他們待久了,你就再也不想回到平庸和黑暗。沙丘學院正是聚集了這樣一批優秀的人。作為投資人和企業家的成長平臺,沙丘學院敞開懷抱歡迎各路精英加入。

在這裡,你將與60多位創投圈頂級大咖導師和數百名學員同頻,肩並肩共創創投傳奇。在這裡,找到你想要的歸屬感,讓你的崩潰不再一個人扛。在這裡,讓你在實現自我提升與企業發展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