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知道的隋煬帝,不過是被魏徵“黑化後的暴君”

我們所知道的隋煬帝,不過是被魏徵“黑化後的暴君”

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也正因為此,很多歷史的真相都湮沒在時間的長河中。後朝修前朝史,後代修前代史,而後朝與後代恰恰是前朝和前代的終結者。那些遺留下來的歷史公案和謎題,只能留給後人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但事情並不是絕對的,大部分的真相總是能通過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蛛絲馬跡串聯起來。而那些隱藏在執政者心裡最為陰暗的小心思也最終會面見陽光,紙包不住火,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往往卻是最會耍小心思的魔術師。

著名的唐朝大臣魏徵作為改朝換代的新勢力,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指正前人,批判前世”的機會,所謂打蛇要打七寸,擒賊要先擒王,這就註定了批判的焦點凝聚在了把大隋王朝拖入短命深淵的掌舵者——隋煬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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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的這一點是很嚇人的,一旦能夠成為官方正史,那麼這些靠詞語加工而成的“臭名昭著”的人和事就會千口傳頌、代代流傳。很不幸的是,隋煬帝接過了這一被動的歷史使命,中了唐朝人的招。

提起隋煬帝,很多人第一個想起的詞無外乎“暴君、昏君”,這些評價是怎麼能夠被一千多年後的現代社會所認定的呢?正是隋後世的歷朝史書的功勞。

評價一個歷史人物,我們不能以偏概全,任何人總有其閃光的特質和獨一無二的特點,更何況是一位全勝王朝時期的大一統帝王呢?如果把隋煬帝僅僅評價成“暴君”和“昏君”,那顯然沒有看到隋煬帝在拓張奠定中國疆域版圖的宏偉功勞。但是後世選擇不停地抹黑隋煬帝並且儘量縮小他的功勞,甚至借他所創立的偉業以批判其方方面面的窮兵黷武,不過是各有所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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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永遠是勝利者的歷史,它服務的對象永遠是下一個統治階級。

如果僅僅是批判隋煬帝的橫徵暴斂,操之過急,這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這是基於一定的真實歷史,但欲加之罪何患無窮?

魏徵不僅要詆譭隋煬帝的執政能力,還要徹底封殺他的道德人格,比如關於隋煬帝的爸爸,隋文帝之死,給我們描繪了一個生動形象極富陰謀色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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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的帝師司馬光,在他教導皇帝的的《資治通鑑·隋紀》中也採納了這個版本。

隋文帝病重後,宰相楊素立刻趕赴仁壽宮,太子楊廣也奉命入住大寶殿侍奉皇帝。楊廣見父皇來日無多決定早作佈局,於是寫密信給自己的政治同盟楊素,商定部署細節。不料這封信卻誤送到了皇帝手上。病榻上的楊堅勃然大怒。

正當這時,獨孤皇后去世後楊堅最寵愛的妃子陳氏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向隋文帝狀告太子楊廣非禮。楊堅一聽怒火中燒,嘆息自己當年看錯眼,廢掉了大兒子楊勇的太子位而立了楊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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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急召大臣柳述和元巖入內,急傳廢太子楊勇。楊素聽說此事後立刻報告楊廣。楊廣隨即矯詔將柳述和元巖逮捕關進了大獄,然後緊急調動東宮衛隊進駐仁壽宮,將隋文帝牢牢地軟禁了起來。

行動當天隋文帝楊堅駕崩,至於怎麼死的,魏徵和司馬光都沒有交代,但寫到這戛然而止,想必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也能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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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魏徵的故事並沒有結束。

當天太子楊廣讓人帶著一個金箱子來見陳氏,陳氏以為裡面是毒藥,一直不敢打開。使者一再催促,陳氏只好戰戰兢兢地打開箱子。

然而這個小金箱子裡裝的是幾個精緻的髮簪。

不是白綾而是髮簪,這寓意淺顯易懂。生死一線的陳氏最終選擇了活命。當晚,陳氏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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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隋書》記載的隋文帝之死,那就是把楊廣塑造成一個繼“奪嫡”之後又“弒父”、“奸母”、“篡位”的無恥惡棍。

為什麼要妖魔化楊廣,因為在他之後就是千古一帝唐太宗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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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隋煬帝究竟有沒有殺父奸母,很多人認為是這樣的,可是從邏輯上分析,楊廣為了一個女人寧可在這等關鍵時候惹出岔子?

一個唐朝的魏徵在紙上的幾行字把後世所有人都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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