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坡:藝術來源生活,因為選擇這樣的人生,所以有這樣的詩詞!

蘇東坡:藝術來源生活,因為選擇這樣的人生,所以有這樣的詩詞!

蘇東坡是詩人、書法家、畫家,是皇帝的秘書、是慈善家、是佛教徒,是一個一肚子不合時宜的人,還是一個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放牛娃兒的大好人。但蘇東坡真正的人生魅力不止於此。


蘇東坡:藝術來源生活,因為選擇這樣的人生,所以有這樣的詩詞!


林語堂在其《蘇東坡傳》的序言中又給出了兩條蘇東坡受人喜愛的理由:一是蘇東坡的人品,具有耶穌所說的蟒蛇的智慧兼有鴿子的溫柔憨厚,這是歷史上其它文人不能望其項背的;二是蘇東坡具有一種易於感覺而難以言表的魔力,而這種魔力只有熠煜閃爍的天才才所具有的。到底這種魔力是什麼,林語堂也沒說清楚,可能是他對蘇東坡的一些只能意會的印象吧。

蘇東坡作為詩、文、書、畫無所不能又異常聰明的全才,思想融合儒、道、佛,是中國後期封建社會文人們最親切、最喜愛的人。蘇東坡為什麼受文人喜愛?除了人格、才藝外,他的魔力又是什麼呢?按李澤厚的觀點,蘇東坡的文藝成就本身並不算太高,比起屈原、陶淵明、李白、杜甫都要略遜一籌。

蘇東坡:藝術來源生活,因為選擇這樣的人生,所以有這樣的詩詞!

畫的真跡不可復見。就其它說,則字不如詩文,詩文不如詞。然而他在中國文學史上卻有巨大影響。其典型意義就在於,他把魏晉唐以來士大夫“出世”與“入世”、“退隱”與“進取”的矛盾雙重心理發展到了一個新的質變點。

從秦朝李斯開始,中國的文人多為御用,比如漢代的司馬相如、司馬遷,唐代的褚遂良張說,都遵循著一種“倉鼠”原則,跪拜頌揚,阿諛奉承,以諂媚見用。而蘇東坡卻不識時務,屢屢與天子唱對臺戲,得到貶降的政治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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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不僅沒有頹廢、蕭條,反而還表現出來了豁達胸懷和隨遇而適的生活態度。由於上書反對王安石變法,蘇東坡自請外調,雖說出於自願,實質上仍是處於外放冷遇的地位。在《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中,蘇東坡俯仰古今變遷,感慨宇宙流轉,厭棄險惡宦海風濤,揭示睿智的人生理念,在“仕”與“隱”之間抉擇上徘徊困惑。

而這也道出了傳統中國人對於出仕與入仕的內心波折。厭惡破詭雲譎,卻又嚮往特權。

但蘇東坡看破了,他選擇的是一種中庸之道。

其實,蘇東坡一生並未隱退,也從未真正“歸田”,但他通過詩文所表達出來的那種人生空寂之感,卻比他以前任何口頭上或事實上的“隱退”、“歸田”、“遁世”都更深刻、更沉重。在當時“百年無事”的“太平盛世”,蘇東坡不要富貴,不合流俗,卻膜拜陶淵明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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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不合適(世)則避,合適(世)則進。這種看的開的豁達情節正是中庸之道的完美體現。“隱”不一定特指在哪裡,而是關鍵在於自己的心。

現在看來,像蘇東坡這樣元氣淋漓、才華橫溢、富有生機的人物,是人間不可無一難得有二的,在他身上挑選出若干使人喜愛的特點,倒是輕而易舉的事。他成熟的思想,高尚的人格,淵博的學識,悲天憫人的情懷,出神入化、神人合一、物我無間的人生感悟,才成就了他的詩文。

這或許是蘇東坡人生魅力的真正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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