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報復社會的人遠一點!

當你心靈受到創傷後會不會把這種創傷強加於別人?比如:新聞上常說的艾滋病患者報復社會,還有戰爭創傷,《美國狙擊手》裡講述的真實案例克里斯·凱爾的故事。

這種事情在好多人眼裡會評判一個詞“變態”,今天說一部關於“變態”的電影,《22年後的自白——我是殺人犯》改變自韓國的電影《我是殺人犯》。

你見過殺人犯開記者發佈會的嗎 ?還出了一本書,來講述自己殺人的經過。

2017年,曾根崎雅人開了一場記者發佈會來宣傳一本自己寫的書《我是殺人犯》,這本書記錄了1995年“東京連環絞殺案”的始末,這位“殺人犯”這麼高調的出現得益於日本法律的案件時效性。

要離報復社會的人遠一點!

日本2010年之前法律規定的案件時效期15年,2010年以後廢除了刑罰與死刑相當案件時效,也就是說2010年之前的殺人案過了15年後兇手就算是站在警察局裡喝茶都沒事。

根據這個法律,1995年4月28日0點以後的案子都不存在時效性,但“東京連環絞殺案”最後 一起兇殺案發生於1995年4月27日夜晚。

我國也有案件時效性,殺人案的時效性是20年,不過這是沒有立案的情況,如果你報警立案了那麼會追查到底。

曾根崎雅人(以下簡稱曾根)有自己的作案規則

1.讓被害者家屬或者被害者身邊的人目睹自己殺人的過程,而且必須是1對1.

2.殺人手法必須是從背後用繩子勒住脖子將人勒死。

3.絕不殺害目擊者,這是為了將這獨一無二的殺人方式告知警方和媒體。

是不是很變態?你覺得變態但殺人犯從中獲取的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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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連環絞殺案”一共5起,警方當時負責案件的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官瀧和當時還是新人的牧村。

在發生第4起案件的時候,警方故意隱瞞了新聞好讓這位非常自信的兇手回到現場,但是追捕過程中即便牧村打中了兇手的肩膀還是讓他跑了,牧村臉上也留下一道疤痕。

被擊中的兇手把第5位目標定為牧村,一向計劃周密的兇手在這次行動裡出現了紕漏,死的是警官瀧,而且準確的說是被炸死而非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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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法律不再有用的時候一位成功的資深媒體人仙堂打算用媒體的力量來掃除黑暗,仙堂曾經跟蹤採訪過“東京連環絞殺案”,正因為這起連環殺人案的採訪也使他成名。

仙堂隨身會帶著一支鋼筆,是當年自己做戰地記者時朋友送給他的。

“有時候筆要比劍鋒利的多”

仙堂把曾根請到電視臺做直播,用他的話來說“法律做不到的事,我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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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追蹤報道且去過5個案發現場的仙堂向曾根提出一個疑問一個我都覺得是BUG的問題“這本書並沒有記錄案件的完整真想”。

通過採訪仙堂得知在第5起也就是瀧警官被害時,牧村警官的妹妹裡香和她的男友拓巳正借住在牧村家,瀧警官被害后里香和拓巳也隨之消失。

曾根的書裡對裡香隻字未提,還有第5起案件的作案手法也不符合兇手的邏輯這是“東京連環絞殺案”最大的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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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網上流傳出一段視頻,標題是“我才是殺人犯”,並且作者罵曾根是騙子。

殺人犯還有爭著要做的,這也是一種“變態”的心裡吧,就像曾根說這5起案件是一件作品,自己的作品被剽竊了肯定會生氣。

這段視頻記錄了牧村家發生爆炸的過程,還有裡香被劫持看著自己哥哥家發生爆炸的畫面,看得出來是在離牧村家不遠的地方拍攝的,但曾根覺的以目前的科技手段這肯定是合成的錄像。

不過作品被剽竊後對方還這麼強勢作為作者能忍?肯定不行的呀,視頻的上傳者聯繫了仙堂要求上節目,並且有一個要求牧村警官必須到場。

本片描寫警察的片段是很正義的,當知道案子就要過時效時所有的警察都很無奈,尤其是當時還很年輕的牧村,對於他來說瀧前輩是替他去死的,當視頻的作者要求牧村上節目時,警察局長扛著上級壓力讓牧村去現場,並駁回了牧村的辭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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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會談開始,視頻作者要求保護隱私待了面具,畢竟過了時效要迎接新生活了,面具男還以此嘲笑曾根。

想要奪回“兇手”這個頭銜面具男也不是空手而來,他帶了一盤錄像,只是太敏感只能在演播室內死人觀看,就這樣牧村目睹了自己妹妹裡香被害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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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任何人,目睹自己親人被殺害的心情是無法描述的,牧村還保持著作為警察的理性,但被生生剝奪案件“所有權”的曾根已經忍不住出手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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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位面具男被扒開衣服後並沒有槍傷!他自己其實也是拿錢辦事,根本不是兇手。

演播間亂成一團,當保安把曾根制服後面對仙堂的質問,卻是牧村說出了真相,這一切都是在做局,就是為了引出真正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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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殺人犯》這本書是牧村寫的,牧村作為警察可以翻閱所有的案宗,根據調查寫了這本自白書,而曾根其實就是拓巳。

牧村家發生爆炸后里香的失蹤讓拓巳不能接受,7年前因為時效到期痛苦的拓巳選擇跳樓,好的是沒有死掉,在醫院多次自殺未遂後拓巳打算佈一個局來引出兇手,這才有了改頭換面後曾根的《我是殺人犯》。

“東京連環絞殺案”全部都是用繩子絞殺,並且讓被害者與目擊者面對面,手法一貫統一,通過這些線索牧村得出一個結論“兇手是一個極度嚴謹的自我陶醉者”。而且自我表現欲很強烈,所以牧村打算用兇手的變態心理來引他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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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拓巳回看新聞直播時發現了疑點,同時牧村在辦公室從自己妹妹被害視頻裡也找出了可以繼續追查兇手的證據。

裡香被害的個天台上可以看到遠處的東京塔這個標誌性的建築,在裡香被害當晚東京塔在0點東京塔的燈光熄滅了,裡香被害的前一刻已經過了0點,也就是說來到了4月28日,所以時效性並不能阻礙兇手逃脫制裁。

仙堂在自己的別墅接受了跟蹤報道,年輕時憧憬戰地記者的仙堂家裡藏品很多,在採訪中仙堂講述了自己做戰地記者時的經歷。

在中東時,仙堂跟一位德國的記者成為好友,兩人一起出去採訪時被反政府勢力抓了,結果那位德國記者在仙堂面前被殺害後仙堂自己卻被釋放了,那位記者死於絞刑,在仙堂面前被活活勒死。

回到日本的仙堂開始跟蹤報道“東京連環絞殺案”,和被害人家屬一起吃飯做了很深入的採訪,邊聊邊走的仙堂發現在自己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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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相信大家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拓巳在書裡把殺人案當做自己的“作品”,在看到這本書時做出第一反應要跟蹤報道剷除黑暗的人就是仙堂,仙堂一直如坐針氈,自己的不甘心出賣了他,仙堂在節目裡質問“曾根”時說“裡香剛剛訂婚,正要邁向嶄新的人生”,也就是這句話讓拓巳確認仙堂就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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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巳跟裡香訂婚的消息除了牧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只有兇手在殺害裡香後把裡香手上的訂婚戒指留在了案發現場。而讓拓巳真正確信仙堂是兇手的證據是在別墅裡發現的錄像,所有5起案件的錄像。


最終仙堂被繩之以法,本片最讓人細思極恐的地方是仙堂竟然在兇案結束後竟然做起了跟蹤採訪,還跟受害家屬一起吃飯,這是要有多好的心裡承受力。

其實仙堂一直也在等著法律的制裁,一邊逃一邊渴望,這確實是一種變態的心裡,相反拓巳變成了仙堂的“作品”,還好在拓巳打算勒死仙堂時牧村制止了他。

這部電影情節描寫的還是很細緻的,一開始曾根出現後牧村安撫受害者家屬還有在有人刺殺曾根時牧村去救場,當時我覺得是作為一名警察的職責還有操守,但沒想到這都是安排好的。

如果世界給了你不公的待遇讓你遭受不幸使得你心靈受傷,你會不會把這種傷害強加於別人來換取自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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