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偶然間,翻到《超級演說家》,看到李銀河、餘秀華等名人的演講,頓覺精神一振。一直以來,我對於所謂的“男權”、“女權”、“男子主義”等諸如此類的標籤並不感冒。

畢竟,有些事並不是你說怎樣就是怎樣的,很多事情是事實是這樣,你怎麼理解是你的事情,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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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同樣的一塊錢,你說你的是兩張五毛的,他說他的是十張一毛的,如果你非得說你的不是一塊錢,或者說他的不是一塊錢,這也沒什麼的。

畢竟,這不是問一百斤的女生和一百斤的鈔票哪個更重的腦筋急轉彎,女生可能虛報自己的體重,但是事實不會,兩張五毛錢是一塊錢,十張一毛是一塊,這個不會因為你說不是一塊就不是一塊。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男權,女權,這是一個社會問題,但並不能說世界一定是男權的或是女權的,或者說某個人的,某個群體的,最起碼目前是不存在這樣的現象的,而且就歷史上帝皇也並不敢說我能控制你怎麼想,他只能說你必須這麼做,不然如何如何。

而如今,已經是文明時代了,再說這些就顯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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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某些人強調的,你必須這樣,必須那樣。而事實上,只是你覺得這樣好,或者這樣不好罷了,這只是一個三觀的問題,並不是本質的問題。本質的問題不應該有好壞是非這樣的屬性。

就像我們常說的性別男女,這只是一個代名詞罷了?只是為了更好的交流,或者更易於交流,造成的一個統一,和穩定,於是大家就有了性別這個概念,有了男女這個概念。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同樣的,近些年來,泰國又再一次刷新了我們的認知不是嗎?人妖?(當然,從表面意義上說,從本質上說還是有區別的,我們正常的男女是生下來如此,而人妖則是非自然的,至於將來會不會有這種?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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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的人有太多這樣的毛病了,即非得給自己找個圈子套進去,然後才能安穩下來,尤其是能夠得到人們的認可,就更加熱愛自己的套子了,從此和這“枷鎖”融為一體,一旦有人指出,就開始反擊。

說難聽點,只要你不影響社會,不影響別人,你喜歡什麼,你不喜歡什麼,你接受什麼,你不接受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如果說你非得給女權加點什麼條件,又或者你非得給現在的狀態找個詞給定義,我也覺得這是你的興趣罷了。但是,我始終覺得不管我們怎麼美化,不管我們如何說,事實就是事實,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

至於,那些所謂的抹黑,或者洗白,說難聽的,這只是改變人們的印象罷了,或者說跳出了一種狀態罷了。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就像我們的國寶,從本質屬性上也只是動物而已,從人的角度來說,不論你是男是女,就不是人了嗎?

你可以自然而然的稱自己為男人女人,你也可以自然而然的在動物面前稱之為人,這裡的重點並非說你變了,而是你對比的對象變了,為了區分,凸顯自己,你選擇了與眾不同的點而已。

至於偏見,什麼時候是不存在的呢?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雪花,水不會從同一條河過……這樣的問題並不是什麼變了,什麼沒變,只不過參照物,一個相比而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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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點並不是我們真的改變了想法事情就不一樣了,而是我們一開始發現了多少決定了我們能看到多少,在於我們究竟是用宏觀還是微觀來看到世界!

就像,我們其實從出生開始就在走向死亡,從小到大到蒼老,這就是一個變化,至於說你是追究一天的變化,還是追溯一生的變化,這能改變由生至死的事實嗎?同樣的,你也許肉眼看不清自己一天和一天的變化,但是就真的沒有變化嗎?

同樣的,男權,女權,還有什麼男女平等,這種觀念也不過是社會的一次總結罷了。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就像某些時刻某個人的光環很亮,那並不是說他原本就不是這樣的人,而是經過多次比較之後,在眾人中脫穎而出,繼而你發現了他的光芒,所以你會覺得他突然變化了。

而事實上,你問他自己是否覺得哪裡改變了呢?可能他就說不出來了。

很多事情也是如此,你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別人並不覺得正常,因為你發現的別人不見得也發現了,你看到的風景,別人不見得也看見了。就像你在橋頭,他在橋尾,你們盯著同一個地方,你覺得兩個人發現的東西會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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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很多人都聽過“兩小兒辯日”,最終誰說的對呢?只能說,在某個時期他們都是對的,於某個時期而言,他們也並非對的。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事實上,現狀何嘗不是如此呢?只不過是主流是男權呢?還是女權呢?肯定大多數人覺得是男權,但也並不是誰都能夠明白男權女權,就像某些人會說什麼男女平等,而有的人則會好奇,難道不平等嗎?也有人說,平等是什麼?

而事實上,不過是你站在什麼位置,說的是什麼情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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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們常說的世界,真的是我們所待的世界,還是我們所理解的世界呢?而別人對我們所說的話是怎麼理解這個世界呢?誰知道呢!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同樣的,女權也好,男權也罷,只能說是社會的某種狀態的總結罷了,更像是一種主流思想。我記得在某個很久遠的時期,一開始是女為主,而男性身份卑微,後來由於什麼歷史原因變成了男為主,女為輔。

至於你非得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社會是什麼為主,你可以從這方面理解,但這顯然是狹義的,而歷史也正在淘汰這樣的不合理的秩序,或者說社會更多的不過是更符合當時的時代需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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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偏見也是存在的。

就像在《超級演說家》中,李銀河講到一個例子,說一個女總統,有人提問:“作為女性,你能不能做到和男性一樣偉大呢?”這樣聽起來是不是很刺耳呢?因為什麼?因為人們習慣性的總結為男性的總統更優秀嗎?更穩定嗎?還是時間更久呢?

但我並不覺得這是本質問題,本質問題是人們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就像歷史上的女皇武則天,這就是一個例子。

之前的歷史觀念都是男性主皇,突然來了一個女皇,大家一時間肯定是難以接受的,但是她還是成了當之無愧的女皇不是嗎?這就是事實。

當然,這麼說也只是一個表面的,更深層次的說法是人性如此!

何為人性如此?就像某個人這方面很優秀,別人就會不自覺的覺得她其他方面肯定也很優秀吧!

但這只是推測而已,只是某種心理效應,而事實如何?也許其他方面她也確實優秀,更多的也許只是這方面她比較優秀而已。而如果別的方面不夠優秀,你就覺得這不對,這有問題什麼的,我覺得這裡更大的問題是你並沒有理解這其中的本質聯繫(這是經驗主義,歷史主義,每一種主義都有其弊端,就像是分析法也總有可控和不可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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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李銀河他們為什麼強調女權,而很多人則抱著批判的眼光去看待這個社會的屬性,這本質的關係在於你站的位置決定了你的視野。而你非得說誰對誰錯,這其實本來就不是對錯的問題(人們為什麼會覺得某個人說的對,某個人說的錯,不過是站在某個情景中有疑義,某個方面更傾向於某種現狀,這裡指某些人的描述)。

人們太習慣非此即彼,非黑即白的思想了,可我們知道,除了你和我,還有他,還有他們,除了黑白還有灰,還有紅黃藍綠黃橙紫。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更多的,人們在討論女權的時候,不過是以男權為參照,或者以某種別的權為主罷了。

就像相親,如果你非得在A和B之間選擇的話,你不選擇A那你只能選擇B了,如果非得選擇的話。

但事實上,這樣的情況並非那麼的絕對不是嗎?

就像人們現在覺得女權怎麼樣怎麼樣,也不過個人的見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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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幫女孩子開門,端凳子,就像女孩子做飯、洗衣服,這些你可以選擇的東西,有人卻喜歡將這個劃分為女孩子就應該這樣,男孩子就應該這樣,才是紳士,才是女士。可其實,你就算做了這些,又如何呢?換個人你就不這樣做了嗎?


當人們在討論“女權”時,我在想什麼?


如果沒有女生,是不是衣服就不穿,飯不吃了?沒了男生,是不是就不能自己端凳子,不能自己開門了呢?

在這裡,更多的人們考慮的不過是作為性別去衡量罷了,這能說明什麼呢?什麼也說明不了。

就像我幫男生開門,幫男生端凳子,我洗衣服輪流洗,就不是男人女人了嗎?不見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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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是什麼,並不因為其做什麼就是什麼,而某些行為是錯,是對,也許更多的不過是眾人的評價吧!否則哪裡來的什麼酌情處理,哪裡來的合適與不合適,同樣是男女搭配,同樣是男女共存的社會,為什麼非得對你就喜歡,對她就不喜歡呢?這不過是我們的選擇和意願問題罷了。

就像有些人說願意為你花錢就是疼你,那也得有錢這個前提條件不是嗎?如果沒有錢,就不疼你了?只是在這個問題上的一個對比,參照罷了。

就像有些人穿女裝,你肯定不會覺得他是女的,可是,如果說你是男權女權,這就涉及到一個見識問題了,因為這並不是那麼好分辨的事物。就像你知道人妖之前是男的還是女的呢?就像變性手術,我們也只知道對方變性了而已,可事實上,如果他一再變性呢?人們就會迷糊了,尤其是不知情的人。

所以,是什麼很重要,其次是站在什麼位置,以什麼為參照物,決定了你的看法,僅此而已。

這並非說一定就是這樣,或者一定得是那樣,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為什麼強調自己,而不是強調大自然,強調生命,強調社會呢?

所以,從某種角度上說,這也不過是站在一個社會的角度來評價當今的社會主流而已,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這隻能從事物的本質出發,即是什麼出發,繼而去思考為何會這樣,而不是隻看表面,是這樣,所以要怎樣,那你尋求的是什麼呢?不過又是一個套子罷了!不過是你的一種價值觀罷了!


易謬

2018年12月於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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