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是一場純真的“悶騷”

暗戀是一場純真的“悶騷”

。朋友問我:

-你的情史豐富不?

-那當然。

-有多少次啊?

-也就30多次吧。

-有那麼多嗎?我怎麼記得屈指可數啊。

-我把暗戀也算進去了。

-那能算嗎?你這個悶騷女!

-怎麼就不能算了?你能說像《情書》裡面的喜歡不是喜歡嗎?暗戀本來就是一場純真的悶騷。

暗戀過驚鴻一瞥的少年,暗戀過互相鬥氣的同桌,暗戀過打球很帥的學長,暗戀過成熟魅力的大叔,甚至最近打算暗戀一個友鄰,當然像男藤井對女藤井這樣深刻的暗戀我也經歷過。也許每個人情竇初開的時候都會像男藤井一樣純真的悶騷過,我們的暗戀用電影表現出來可能也會像〈情書〉一樣美好:雪景美好,櫻花美好,情書美好,初戀美好,柏原崇也很美好。那個倚在窗前看書,當風揚起白色的窗簾,身影若隱若現的少年,乾淨的像一幅畫,叫人不忍打擾。

暗戀是一場純真的“悶騷”

可惜我不是導演,只能在日記本上塗鴉著一個個暗戀的故事:今天他看了我一眼,他開始注意我了,心中竊喜;今天他和一個女孩子走的很近,有說有笑,很不高興;今天下雨了,他在屋簷下躲雨,多想邀他共撐一把傘。。。所以我多能明白男藤井的心情,我能想象他握筆的角度,寫字的力度,傾慕的濃度,彷彿要把愛戀全都揉進“藤井樹”這三個字裡。

殘缺之美總會讓我們不勝唏噓,比如維納斯,比如暗戀,比如《情書》這部電影裡男藤井和女藤井那微妙的情愫。如果她當時察覺到他的心意該如何?如果他不是那麼倔強執意表白該如何?如果那樣的話,這個故事也許圓滿但不美麗。年少的愛,總是充滿了遺憾,記憶中的他一如初見,打開記憶的匣子,滿滿的純淨傾洩而出,回憶塗滿了夢幻的色彩。當女藤井最後拿著那本《追憶似水年華》裡的書籤,背面是自己年輕的容顏肖像,我的淚水便流了下來,曾經有個多麼美好的少年愛過她。

我記得大井早奈對男藤井表白失敗後,說的那句話:男生和女生的故事總是重複的。是啊,彷彿年少時表達喜歡的方式總是重複,喜歡的人的樣子總是重複。比如我,總是習慣性的暗戀,那個人的樣子大多都帶點小憂鬱,那是無知的年紀能秒殺我的類型。比如男藤井,用惡作劇的方式表達著喜歡,喜歡的也是女藤井那樣乾淨的女生。

暗戀是一場純真的“悶騷”

註定是要錯過,也許是因為分離,也許是因為成長,也許是因為生老病死這種稀鬆正常的事。那封來自博子的情書,帶著絕望的僥倖心理,卻牽扯出來的一個動人故事。終究是活著的人放不開,當博子抱著男藤井的紀念冊無助不甘心的哭的時候,多想抱抱她,告訴她每個人都有回憶,不要哭。所以當她在雪地裡瘋狂的哭喊以告別男藤井的時候,我哭著替她歡喜。

我們暗戀的人也許還能遇見,暗戀我們的人也許也還能遇見,而我們卻只能擦肩而過,道一聲:

-你好嗎?

-我很好。

這是最無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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