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誌|優艾迪孫安:最早實現刷臉支付的“智慧垃圾分類”拓荒者


人物誌|優艾迪孫安:最早實現刷臉支付的“智慧垃圾分類”拓荒者

孫安。


孫安曾是國家科技中長期發展規劃現代服務業研究的國家級專家,浦東開發建設十週年“浦東傑出人才”,福建省高層次創新創業引進人才和福州市榮譽市民。

他是中國科技大學的學霸,在互聯網領域,他進行過一系列具有時代標誌的創新,在全球率先實踐了互聯網數碼防偽,早在2014年,便聯合中國銀聯和商湯科技,成功實現了全球領先的刷臉支付。

不過,他現在正運用現代科技精確管理垃圾,專注於“智慧垃圾分類”。


問道者 謝嘉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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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悉孫安的人,經常會把他看成一位教授,舉止儒雅,穿著樸素。實際上,他是一位學者型企業家。

孫安的辦公室,設在廈門觀音山的榮鑫盛大廈,隔著游泳可渡的海峽,可以看得到對岸似乎伸手可及的金門。

孫安到過金門,站在金門往觀音山這邊眺望,榮鑫盛大廈處於觀音山商務中心最醒目的位置。因此,在租看榮鑫盛辦公樓的第一分鐘,他就看上了大廈樓頂一塊五十平米的巨大空間。他想到了一個開發計劃,可以在五十平米的空間裡立一個巨大的二維碼。

這將是兩岸之間唯一用肉眼可以看得見的二維碼,有了這重與眾不同的地位,自然就有了吸引流量並供商業開發的想象空間,可以作為“兩岸重要資訊和互動窗口”,或者推廣一些針對性的產品。

與榮鑫盛大廈簽訂租賃合同時,孫安創立的廈門優艾迪網絡服務有限公司作為唯一使用該空間的條款被寫進了租約。

這位優艾迪公司的創始人兼總裁,總有滿腦子的奇思妙想。

孫安本來就是一個高智商的人。他曾是三明永安一中的學霸,拿過三明地區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第一名、奧林匹克物理競賽第十名和奧林匹克化學競賽第十一名。1979年,他以數學全省第四、總分優異的成績考入中國科技大學,到了中科大他才發現,在精密儀器這個班裡,他的成績居然還是全系最高的。

當時的中科大享有全國優先錄取的特權,是天下學霸的首選。而後,考取中科大碩士和博士,孫安還是一帆風順。不過,考上中科大的博士後,他沒有繼續求學之路,中途轉而自費赴美工作學習了。

一個高智商的學霸,很多時候都不走尋常路。

孫安祖籍泉州惠安,出生於三明永安,後隨在省一建工作的父母南征北戰。從中科大研究生畢業後,孫安留校做研究和教學。他與IT行業的緣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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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安在美國。

自費留學是1991年的事情,那個時候,國內大學生掀起出國熱。孫安在美國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猶太人創辦的大型企業裡當質控經理,幾個月後,他輕鬆考取了IT從業資格證,轉而接觸了高收入的IT行業。

在首次百感交集飛往美國的航班上,看著茫茫的太平洋,孫安就有一個心願,有朝一日,他還是要回來報效祖國的。

在美國洛杉磯一年多後,孫安移民加拿大。在加國,他先是擔任通用電氣公司(GE)的工程師,後兼任管理職務,獲得過GE員工貢獻獎。

GE這家跨國公司先進的管理理念和技術體系,給孫安後來在國內創新產業帶來了很多幫助和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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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因為拿到一筆風險投資,孫安開始思量著回國創業。

在這個時候要回國,孫安的打算遭到了家裡人的一致反對。GE公司待遇優厚,多年下來,一家人已經適應了在北美的生活,突然要放棄眼前的一切,損失不可謂不小。

不過,福建人骨子裡固有的創業激情和基因,讓他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創業。放棄優越的國外生活回到國內苦哈哈的創業,這讓很多人看不懂。

孫安回國創業的首站選擇上海。

上海對初來乍到的孫安來說,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他人生地不熟,校友、親友和人脈什麼的幾乎一個都沒有。

孫安手頭的資本也單薄,只有一百五十萬元人民幣。可以想見,如果走傳統商業套路,在拼資本的上海,必定困難重重。為了打開局面,他必須拓展人脈,於是想到了“以文會友”。

不少學霸都是文武雙全。孫安不僅是技術範,寫文章也是一把好手,他開始嘗試寫一些政策性文章。

很快,孫安的一些文章陸續在國內的一些主流大報和雜誌上發表,由於觀點犀利,見解超前,並且針對時弊提出的一些建議和對策具有相當的合理性,引起了很多高端讀者的共鳴。

時任的一位國家高層為孫安的文章做過批示,《計算機世界》還專版刊發了孫安的《中國IT政策白皮書》,主動向國家決策部門投遞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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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的孫安。


這些引起社會關注的文章,對孫安在上海的事業發展起到了巨大的幫助,孫安的朋友圈迅速豐富起來,並且相當高端,不時有素昧平生的政府官員和企業高管慕名前來拜訪。

後來併入中國電信的中國衛星通信公司時任總經理,為了拜訪孫安,專程從北京飛到了上海,一路向地方接待的領導推薦孫安的文章和觀點。

孫安接受中科大校友的邀請,到亞信科技(中國)有限公司做客時,在校友的案頭上看到了自已文章的複印件,原來,亞信公司把看到的孫安文章複印成件後,在企業高層中傳閱。

還有一個故事。2001年,孫安到北京出差,偶然間遇到了中央黨校市長論壇的一位講席教授,這位教授同時在國家科協身兼要職。晚宴間歇,教授的一席話孫安至今記憶猶新,他說:“我看過你寫的文章,都有複印。這段時間我到處演講,引用最多的,就是你的觀點。”

在知名度和美譽度日益見長的那段時間,孫安受邀參與了《中國國家科技中長期發展規劃》的研究與制訂。

《規劃》總組長是時任國務院總理,孫安入列其中的現代服務業專家組,這個小組的組長是中國互聯網協會理事長、中科院副院長鬍啟恆院士,孫安在這個中國現代服務業研究專家小組中排名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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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安在上海的創業,在全球率先將互聯網引入商品防偽。

中國改革開放進入九十年代,商品由供給不足變成了過剩,假冒偽劣猖獗,一些品牌企業紛紛尋求通過塗層或激光標籤等物理手段進行防偽,但收效甚微。

孫安看到了這其中所蘊含著的巨大商機。

站在技術的角度,彼時的孫安認為數碼防偽從理論上是行得通的。物理防偽其實相當於只是給每件商品發了一個統一的證件,證件是不是真的,肉眼很難分辯,消費者要辯明商品的真偽,首先必須辯明證件的真偽。

那麼,如果像鈔票一樣,給每件商品編一個序號,每件商品的序號都是唯一的,消費者通過這個序號可以追溯到廠家查驗,那麼這個問題是不是就可以迎刃而解?

用數碼技術賦予每件商品一個獨立的編碼並不難。

讓每件商品擁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序號,還得解決消費者的查驗問題。孫安開通了互聯網和全國首個800服務電話,在消費者與品牌企業之間架起了一座橋樑,因為每件商品編碼都是唯一的,消費者可以通過互聯網或800電話從源頭上查驗真偽。

孫安首創的數碼防偽技術從根本上解決了假冒在批量防偽和便捷查詢上的難題,由此撬開了一方藍海市場。有一家大客戶從創業持續至今,剛開始的訂單隻有26萬元人民幣,2017年對公司的業績貢獻達到了2800萬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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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安與上海交大籤博士生聯合培養協議。


數碼防偽奠定了孫安在中國溯源體系中的江湖地位,也就是那一段時間,鑑於在以數碼防偽為切入點的商品數字化通用服務上的突出貢獻和在公司經營上的突出業績,孫安被評為浦東開發建設十週年“浦東傑出人才”。

2016年9月,受國家商務部邀請,孫安還出席了“‘十三五’國家重要產品追溯體系發展規劃座談會”,深度參與了國務院文件“中國重要產品追溯體系建設意見”國家級文件的起草工作,並前後三次參與了修改。

這是中國追溯領域迄今為止最高級別的文件,孫安所提的大部分建議均被採納了。這是後話。

孫安在上海的創業進入2000年,公司啟動第一輪融資,引入了千萬級央企資本,估值增加6.4倍,此後擔任公司總經理的一年間,孫安又讓公司估值實現翻倍。

此後多年,由於多種原因,孫安兼任公司副董事長,先是一邊在北美開拓國際業務,一邊在美國從事投資與寫作,並逐步過渡到以在美國生活和工作為主。

創業者津津樂道的往往是事情的精彩,未必一定就是掙錢本身。在美國工作和生活的那段時間,有一件事孫安至今引以為撼,因為那很有可能就是人類金融和投資史上的一座高峰。

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爆發後,一則新聞引起了孫安的注意。當時美國一家叫電子城的電器公司(CircleCity,類似中國的國美)在金融危機爆發後,股價從17美元暴跌到1美分,下跌了1700倍,風傳可能要破產。

孫安看到了其中的投資機會。他與電子城總部取得了聯繫,經確認,電子城願意整體轉讓,轉讓價格是10億美元。約一個月後,孫安再次詢問,報價暴跌至3億美元。孫安意識到一個百年不遇的投資機會來了。

孫安調查過電子城的資產狀況,並細算過一筆賬。電子城的淨虧損只有百分之十左右,經營的商品幾乎清一色是來自日美德的高端貨,眾所周知,日美德的製造業成本高昂。

因此,很容易算得出來,如果電子城改為主要從中國進貨,並且大量僱傭中國經理人,利用電子城空曠的經營空間開闢維修業務,隨著進貨價、人工成本的大幅降低和營收板塊的對應增加,百分之十的虧損率是完全能夠填補回來的。

對於資本市場來說,只要利潤率變成正數,股價就有可能回到原來的位置,股價只要回到原來的位置,回報率就是1700倍。加上併購對法人股的溢價,按三倍算,那麼整個盤子的投資回報,在短期內就有可能達到5400倍。

這將創造上市股票投資收益的一個財富奇蹟!

於是,孫安遂聯絡資本界朋友,鼓動他們購買電子城,開始與時間賽跑。但很遺憾,由於沒有及時落實到資金,錯過破產時刻,空前機遇變成了黃粱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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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福建啟動百人計劃,在美國生活多年的孫安機緣巧合被發現。在福建人才團的動員下,2011年,孫安重新回到國內,落戶福州,創立了福建優艾迪物聯網技術有限公司。

數碼防偽是UID(唯一標識的管理體系)的一種應用,優艾迪延續了之前的基因,把發展方向定位在精確管理上。初創的優艾迪,業務種類頗多,經過市場的適應和調整後,最終沉澱下來了兩項核心業務,銀聯支付和優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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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艾迪福州大學UID物聯網聯合研發中心。


孫安以精確管理為核心的商業模式和經營理念,得到了銀聯的認可,經過層層淘汰性競爭,優艾迪最後獲得了銀聯二維碼支付平臺的開發合同。

優艾迪負責為銀聯研發二維碼支付軟硬件系統,組建成套的根級服務器機組。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經過嚴格考評後,這個系統部署到了中國銀聯總部上海機房。

對孫安來說,這既是一筆超級業務,也是一項殊榮。改革開放以來,福建IT界將整機服務器部署在中國四大金融機構的總部並對外運營的,優艾迪是第一次。

優艾迪研發的銀聯二維碼支付項目,當時起名為“拍拍付”,與現在幾乎壟斷了國內掃碼支付的支付寶和微信,幾乎同時起步。這款由銀聯金融工程師與優艾迪互聯網工程師合作研發出來的二維碼支付產品,尤其在金融安全性能方面,走在了同行的前列。

2014年3月1日,銀聯二維碼支付在上海銀聯總部上線,開始對外運營。至此,優艾迪創下好幾項記錄,除了軟件技術體系層次、安全層次、平臺級全網雲計算配置的高度伸縮度和平臺系統運營級別都超高之外,與銀聯合作專項營收高達百分之三十的分成比例,在業界也都是突破。

2014年,優艾迪又聯合中國銀聯和商湯科技推出臉付APP,這是現在支付寶和微信正在嘗試推廣的新一代支付技術,即刷臉支付。產品甫一上市,便讚譽不斷,美國銀聯公司常務副總裁評價稱:“這是我所見過的全球最先進的支付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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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市長楊益民為孫安頒獎。


為配合銀聯的“拍拍付”,孫安還準備好了另一重型裝備“優街”。

優街是優艾迪在2012年花一整年時間研發的新一代分佈式電商平臺,它是針對阿里淘寶集中式大平臺電商固有缺陷,定向研發的新一代產品,當時曾提出過一句霸氣口號:“優街,中國最長的商業街。”

優街整體思路,是要把整個城市的所有線下商店都數字化成O2O商店群,從而構建一個線上線下打通的商業型態,讓一位普通的商店數據採集員,依託優街生態圈和生態鏈,就能夠生存和發展。

時至今日,優街的理念和設計,依然先進而又實用,並且具有巨大的商業價值。如果說基於互聯網的集中式平臺電商屬於第一代電商產品,如淘寶京東平臺,那麼,優街則是第二代平臺型電商,它是基於物聯網邏輯而設計的,是一種分佈式的大型O2O平臺電商。

在孫安看來,阿里電商之所以能夠橫掃天下,是因為手中握有“兩寶”利器,淘寶和支付寶,“兩寶”內在之間有著很強的互補性。

優艾迪當時已經做好戰略佈局,準備將第二代平臺電商優街贈予銀聯,從而讓銀聯也掌握可以叫板阿里的“兩寶”,即“拍拍付”PK“支付寶”,“優街”PK“淘寶”。

孫安設想,加上銀聯本就十分強大的地推部隊和政策優勢,在現有街頭支付格局的激戰中,銀聯必定不落下風,至少可以與支付寶和微信三足鼎立。

然而,今天街頭支付的殘酷事實卻是隻有楚河漢界,支付寶和微信幾乎一統天下,銀聯基本上出局,佔有的市場份額僅為0.6%。

令孫安始料未及。2014年3月13日,銀聯央媽突然下文,發佈《中國人民銀行支付結算司關於暫停支付寶公司線下條碼(二維碼)支付等業務意見的函》,緊急叫停了掃碼支付以及虛擬信用卡。

按照彼時的權威解讀,期間“隱患”就是間接地違背了“實名制開戶原則”。

幾天後,銀聯做出決定,停止運營二維碼支付業務。

這一決定葬送了銀聯可能三分天下的掃碼支付未來,銀聯循規蹈矩地中止了,支付寶卻在修改缺陷後重出江湖。在重大戰略決勝關口,銀聯一招不慎,喪失了戰略空間。

當時鋪天蓋地的媒體質疑央媽緊急叫停二維碼支付的動機,普遍認為是風起雲湧的第三方支付,動了銀聯的奶酪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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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中的孫安。


今天回頭去看,當時央媽的緊急護犢行動,卻是誤傷了自家犢仔。現在,銀聯走了另外一條道路,與蘋果合作“雲閃付”,但直至2018年初的中國移動支付市場,銀聯的份額依然僅佔0.69%。

雖然銀聯市場推廣力度頗大,甚至祭出了“銀聯替你付一半”的口號,由於錯失戰略時機,在消費習慣已經養成的今天,要改變現有移動支付格局,已經變得非常困難了。

不過,孫安覺得現在的銀聯要破立新局,並不是沒有可能,剩餘的時間窗口實際上還在,如果及時調整戰略,還是有機會扭轉乾坤。總體思路是:依託先進技術和先進模式,外加既有的政策優勢。

中國移動支付大戰的結果,支付寶和微信是公認的最大贏家,輸家是銀聯,但鮮為人知的,最受傷的其實是優艾迪。

優艾迪為“拍拍付”項目投資百萬血本無歸不說,連人才團隊都被多方粗暴挖角。

優艾迪承接了銀聯“拍拍付”之後,聲名鵲起,有個優秀員工當時月薪是3500元,在銀聯中止項目後,被同行新大陸公司直接加碼到1.3萬元強力挖走。

優艾迪投資血本無歸,加上損兵折將,元氣大傷。

“以後若是遇見馬雲、銀聯或央行高層,或許會向他們討要優艾迪的精神損失費。”事隔多年,說起銀聯合作的戲劇性收尾,孫安不忘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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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1998年,還是2011年,兩次回國創業亦或在美國加拿大工作生活的日子裡,孫安著力推動的事業,都是時代的熱點和難點,並且意識超前。

孫安在數碼防偽領域創造了數個業界第一:第一個將互聯網引入數碼防偽領域;第一家啟用800電話防偽;第一個發明和使用平面版數碼標籤;第一個將防偽和防竄貨融合;第一個提出並實踐商品數字化通用服務。

孫安一路走來的事業軌跡,大致延續了他大開大合的手筆和思路。他正著力推動的“門前三包”和“智慧垃圾分類”,也體現了這些特質。

“門前三包”和“智慧垃圾分類”是孫安多年來在精確管理方面的積累,他給起了一個別致又好聽的名字,叫“優垃分”,內容包括優垃分運營、優培訓、優督導和優考評等系列產品。

這套體系的形成充滿故事。

孫安在福州潛心於精確管理研發多年後,2015年底,廈門鑫東森集團看上了優艾迪第二代電商的價值,成了他的投資人。綜合評估過福州和廈門兩地的營商環境,孫安來到了廈門,創立了現在的廈門優艾迪網絡服務有限公司。

2016年,優艾迪在廈門推出了基於精確管理的電商平臺“一縣一優”。“一縣一優”定位為農村電商O2O平臺,在“振興鄉村”的國家戰略下,“一縣一優”的潛在市場容量每年應該可以超過4萬億元。

只可惜,在運作“一縣一優”時,由於種種原因,流量的培養不太成功。

2016年底,第一個應用優艾迪精確管理體系進行“門前三包”的政府服務項目在廈門簽約落地。用物聯網的精確管理方法,建設智慧化的“門前三包”運行體系,孫安的優艾迪開啟了中國城市治理“智慧門前三包”的拓荒之旅。

“門前三包”即包衛生、包秩序、包綠化,核心是包衛生,衛生管好,自然不會髒亂差,就有了秩序,綠化則是另一個範疇。如何監管到戶,就必然用到精確管理,這是優艾迪的強項。

垃圾處理還不可避免的要用到垃圾袋和垃圾桶。從邏輯上,監管部門只要能監測到,這個垃圾袋是誰丟的、分類得怎麼樣,基本上就可以掌握垃圾的處理情況。而能夠辯別垃圾袋是誰扔的,自然就能順滕摸瓜找出誰在亂扔垃圾。

當年孫安創新的數碼防偽技術和在追溯領域的深厚底蘊,在管理垃圾袋上,無疑非常適用。順著數碼防偽的思路,給每個垃圾袋打上一個編碼,正好可以跟蹤垃圾袋的去向。

掌握了垃圾袋的去向,就不難對症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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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時間賽跑的孫安。


孫安給出的方案是,精準到位(人和機構)的獎懲手段最為有效,做得好的給予獎勵,做得不好的,給予處罰,抓兩頭帶中間。把原來用於人工督導管理的經費,變成引入智慧管理的費用和獎勵資金,這種資金用途的轉化,不僅可行,成本甚至更低。

這種系統化的精確管理體系,是低成本長成效的可持續機制,現代科技蓬勃發展,長期依靠耗時耗力的人工督導終非長久之計。

優艾迪的“智慧門前三包”逐步得到了肯定。

2018年,廈門市委市政府出臺了“門前三包”全面普及意見,在文件出臺前三個月,廈門市政府剛在海滄召開了一場“門前三包”調研的全市現場工作會議;文件出臺後一個月,又在湖里區召開了一次,這兩個區有幾條街道的“門前三包”,都是優艾迪精確管理服務的對象。

2018年8月,廈門城管牽頭,在全市推廣“門前三包”建設,優艾迪的技術思路和方案被複制到全市各個區。

而今,廈門主管部門向各個區下發的門牌樣片和方案,都是優艾迪主導制訂的,廈門城管部門已經在洽談委託優艾迪建設廈門全市級別的“門前三包”管理平臺。

垃圾分類是長期困擾中國政府的一個社會頑疾。住建部部長王蒙徽曾在全國垃圾工作會議上表示,中國自1999年開始垃圾分類試點,南南北北做了很多,政府很重視,投入也不少,可是至今沒有產生一例屬於可複製可推廣的垃圾分類案例和模式。

垃圾分類,也是中國環境戰略必須攻克的難題。民間有一種說法,中國政府現在有三個長期瓶頸急待攻克,高端芯片、航空發動機和垃圾分類。

垃圾分類還是一個全球性的難題。

優艾迪正試圖建設一套垃圾分類精準運營體系,以改變這個現狀。

優艾迪獨樹一幟的“智慧垃圾分類”原理是:構建一個精準獎罰的閉環體系,驅動居民在源頭養成並保持垃圾分類的習慣。驅動閉環主要由監管溯源(這一袋垃圾是誰丟的)、抽檢覆檢體系(這一袋垃圾究竟分類到什麼程度)、物質與精神的精準獎罰體系三部分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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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安的優艾迪。


今天的孫安還提出了一個新觀點。

過去,垃圾是填埋,讓垃圾圍城,這是中國垃圾治理的第一個階段;現在屬於第二階段,採用垃圾焚燒,但本質上,焚燒並沒有減少垃圾總量,從物質不滅定理來看,垃圾只是從地下搬到了天上。

優艾迪倡導的,是垃圾治理的第三階段,即垃圾精細分類使其資源化。

垃圾要精準分類,必然依託精確管理。持有門前三包和精確管理垃圾分類多項專利的優艾迪,正在日益成為中國“智慧垃圾分類”和中國智慧城市運營的領先運營商。

讓孫安頗為自豪的,優艾迪提供的“智慧垃圾分類”服務和運營,目前在廈門區一級市場的滲透率已經達到67%,有些區達到100%,目前已在全市200多個小區運行,並在政府辦公樓宇和農村村莊開展了“智慧垃圾分類”試點。

廈門市垃圾分類工作,在兩次全國性評比中均位居第一。

優艾迪的發展,無疑趕上了時代的大風口。2017年,全國46個城市開始試點垃圾分類;按規劃,2018年底全國所有地級市都必須做好垃圾分類的全面部署工作,即人財物部署到位;預計到2019年,全部縣級單位做好垃圾分類將被提上議事日程,2020年,全國將全面推動垃圾分類工作。

孫安對“優垃分”的未來充滿信心,他希望能推動“優垃分”成為住建部倡導的“可複製可推廣”的垃圾分類樣板,為解決中國垃圾分類問題,貢獻優艾迪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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