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楚雄從一平浪到祿豐-騎單車


曾經的滇緬公路,聽外公說當時他們還小,目睹了老百姓修那路的心酸與困苦,不過用大的眼光看當時的龍雲主席很有先見之明啊,單單是從一平浪到祿豐這段路,堪稱豐功偉業,無可替代,為當代楚雄及雲南各地區的發展披荊斬棘啊。

從一平浪到祿豐再返回是雙行道,兩條公路只有到魚壩村和密馬龍村可以換方向,而魚壩村附近兩條路幾乎並得最近,密馬龍村有一小橋搭在兩邊公路,如果你有急事要掉頭務必記住這兩個村名。

在我外公都還是小孩的年代,開公路沒有機器,老百姓是用雙手開鑿出來的,不知道那路底下埋著多少英魂,如果你去過昆明宜良的六十八道拐或者看過記錄片,其實這段公路又何嘗不是那樣艱難的挖出來的呢?

冬天,兩條公路間的河水如夏天的柳枝蜉蝣心事,靜靜的晃動,比起那兩旁經過一個世紀的人打磨的殘石峭壁,那份巍峨,似乎註定被人遺忘……

河間古牆,斷落的磚頭,悄無聲息聽著流水滴滴滴嘩啦啦,車輛來來回回,我騎著單車來來回回,只此我一個拍照人還有性情記得你們……

雙河橋上,新橋舊橋,想起了新橋河,看到了彝族圖案,又想起了堅唱的那首歌: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楚雄人,德宏老爹的雲南之子,阿老表阿表妹的火文化,臨走之時,有幸看到了山谷裡水牛張望老人安詳靜臥的時光。

再往前走一點到了魚壩村,一路油菜花開,雖比不上曲靖羅平,但熙熙攘攘倍感舒適,魚壩村是建在山腰上的房子,新房與瓦房曲曲交錯,遠處望去有點古鎮的氣息

路是新的路,人是新的人,一平浪到祿豐土地上,老磚能否

大花橋的歷史不言由衷,一條小路通往彩雲,從一平浪到祿豐的這段滇緬公路,老橋新橋要居多,騎行的話感覺都是下坡,很輕鬆。一路向下,清風徐來,這山背後陰那山背後曬,抬頭,山脊線重疊,只看得到倒三角的藍天,所以有時我想是不是這個山擋去了大海,嚇跑了遠山……

站在大花橋上,遠處河裡的柱子

新建的滇緬公路紀念碑,斷斷續續的偶爾有路人停下車去往衛生間,偶爾張望一下碑文

走進看,殘落的柱頭,對目相望的兩條路,只見河底裡石頭堆積

從一平浪到祿豐的這段滇緬公路幾個彎道特別險,有的接近九十度,你都不知道邊上的懸崖峭壁是怎麼刨出來的,山體露出的各種各樣的石頭模樣驚奇,還有枯水河底的層層圖案,很少有人願意靜下來罷了……

藍天綠水翠竹,對岸的不知名老房子與天地山水一線溜邊,稀少的油菜花成了公路的點睛之筆了

密馬龍村分隔河兩岸,一橋連接,休息之餘,一老人隨著公路緩緩走過,只見他揹著竹籃子正在往家去,我們微笑而過,只是老人背藍子的背影往日情景浮現……

這是河口村上坡了,那裡有一個造紙廠,其實雲南紅河州也有一個邊境口岸也叫河口了,就如衡山有南天門華山也有我的兄弟我的團也有,峨眉山有金頂武功山也有。

當你看到這個白色的房子,祿豐也就快要到了,天依然藍藍的,那時候的班車窗外依然,就像霍建起的那山那人那狗,只是青稻黃了,姑娘也長大了,父親也走不動再去送郵件了……

歷經三個小時終於看到了祿豐城

這個橋繞過來我又得返回,去追溯祿豐到一平浪的滇緬老公路,如果不是騎單車,是感受不到一個世紀之前的醇辣的,又試問能有幾人知道這是滇緬公路,整天學歷史,發生在自己土地上的歷史都不清楚,“何用別尋方外去,人間亦自有丹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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