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夫人腦瘤,這孩子保不了,建議儘早進行流產手術,住院治療

總裁,夫人腦瘤,這孩子保不了,建議儘早進行流產手術,住院治療

顧盛夏忽然渾身發冷起來,她生病這麼多,從未覺得難受過,唯獨現在。

她覺得自己難受得快要死了。

收回視線,顧盛夏落荒而逃。

鼻血是什麼時候停住的,她不知道知道。

回過神的時候,她半身衣服上都是血跡,下巴上也滿是乾涸的鮮血,路上經過行人,都奇怪的看著她。

顧盛夏連忙低下頭,去超市買溼巾,然後坐在公園,擦拭鮮血。

“小夏……”背後,忽然響起熟悉的嗓音。

她回頭一看,就是陸慕衍。

幾年不見,他變得更加成熟穩重,西裝裹身,內斂而又優雅,只是面上帶著遮蓋不住的疲色,眼睛裡也充滿了血絲。

想來這幾天加了不少的班。

想到自己這樣連累了他,顧盛夏心裡就湧起強烈的愧疚。

“對不起,你們公司的事情,都是我的害的。”顧盛夏垂頭道歉。

陸慕衍搖搖頭,在涼椅的另一邊坐下:“你生病了嗎?為什麼……流這麼多血?”

顧盛夏急忙遮擋,但她衣服上全是血跡,哪裡擋得住,只能撒謊說:“沒事,就是最近上火,老愛流鼻血。”

陸慕衍眸光溫柔的看著她,輕聲說:“你每次撒謊,就會不停的眨眼睛。小夏,不要騙我,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顧盛夏眼圈有些發紅:“你們陸家這次出事,就是因為我。我已經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了,怎麼能再連累你?”

“你在關心我嗎,小夏?”陸慕衍嗓音忽然有些激動,他一把抓住了顧盛夏的手,“你是不是……也有那麼一點,在乎我的?”

顧盛夏愣了一瞬,隨即連忙要掙脫出手。

但陸慕衍緊緊抓著不放,繼續說道:“我聽說,傅念琛要結婚了,你跟他是不是也要……結束了?小夏……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

他頓了頓,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那個隱藏在自己心裡多年的秘密。

“我喜歡你,很多年了。但過去你眼裡只有傅念琛,我不敢打擾你。但現在……既然他都要結婚了,那你也應該放手了,給我,也給你自己一個,重新追求幸福的機會。”

顧盛夏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陸慕衍對自己,竟然真的有那樣的心思。

她立即甩開了陸慕衍的手,決絕道:“抱歉,我不能……就算傅念琛快要結婚了,但他還是我心裡唯一喜歡的人。而且,我也沒有離開他的打算。”

陸慕衍表情一黯,滿眸受傷。

顧盛夏離開幾步距離,道:“你們陸家這次的危機,我會盡量幫你解決。也請你以後,跟我保持距離,我不想連累你,更不想因為你為難。”

話說完,顧盛夏轉身就走。

可剛走幾步,視線裡突然湧上來一層黑霧,視野的一切都變得灰濛,她什麼都看不清了。

“小夏,你怎麼了嗎?”陸慕衍關心問道。

總裁,夫人腦瘤,這孩子保不了,建議儘早進行流產手術,住院治療

“我沒事!”顧盛夏立即回道,她咬牙忍著暫時的失明,想要慢慢離開,但因為看不見,腳尖突然踢到了花臺,身體一仰。

“小夏!”陸慕衍大叫一聲,立即衝過來,抱住了顧盛夏的腰,“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帶你去醫院!”

“我沒事,你放開我!”顧盛夏掙扎著要推開他,她必須要跟陸慕衍時刻保持距離,要不然被傅念琛看見,兩個人都得完蛋。

陸慕衍不想勉強,順勢鬆開手,可他放開,顧盛夏抬腳就再次踢到花臺,又差點跌倒。

“你看不見了?”陸慕衍大驚,“小夏,你到底怎麼了?”

“我怎麼都不關你的事!”顧盛夏大喊,“馬上放開我!”

“不,我不能就這樣不管你。”陸慕衍比顧盛夏更加堅持,他乾脆直接一把橫抱起她,大步往他的車子走去,不管顧盛夏的反抗,將她放進車裡,一路,送到了醫院。

到醫院時,顧盛夏眼睛的情況仍舊沒有緩解,她茫然的坐在走廊的涼椅上,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

如果她就這樣看不見了,那剩下的幾個月生命,怎麼辦?

要是傅念琛知道了,是會可憐她,還是……嘲笑她?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顧盛夏被陸慕衍扶進醫生辦公室裡。

“顧小姐,您的身體情況,現在很複雜……”醫生頓了一下,似乎在糾結該怎麼說。

“您懷孕兩週半了,但是您的腦瘤情況,也開始急速惡化,如果您現在不進行手術治療,活不過六個月。”

顧盛夏愣住,手指無意識的捂住小腹。

她懷孕了……她記得自己每次都有吃事後藥,可竟然……還是意外的懷孕了?

她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能懷孕?

孩子,根本生不下來,也不能生下來。

“這個孩子保不住,所以我們建議您,儘早進行流產手術,然後住院治療腦瘤。”

顧盛夏閉上眼睛,忍住淚意,啞聲詢問:“是不是,我最多還有六個月的命?這個孩子,不管用什麼辦法,都生不下來?”

醫生遺憾的點點頭:“對,六個月是您配合治療之下的壽命,如果繼續留住孩子,您最多能活三個月,孩子,怎麼都不可能保住。”

顧盛夏忽然笑了一下,正好,她也不想生下來。

等她死了,孩子無無父無母,沒人照顧,她也不放心。

“那麻煩您了,幫我安排,流產手術。”

手術,立即被安排好了。

顧盛夏坐在外面的涼椅上,等著護士出來叫號。

陸慕衍陪著在旁邊,面色低落:“小夏,我都不知道,你竟然生了這麼嚴重的病……傅念琛知道嗎,你就快要死了……”

顧盛夏閉了閉眼睛,她眼睛的黑霧終於開始消散,她能勉強看清東西了。

“我不想告訴他,說了也沒什麼意思,反正……他也不會心疼我。”

陸慕衍立即捉住她的手道:“你跟我去國外吧,公司我不要了,反正傅念琛不給我們陸家公司活路,乾脆直接賣了,然後到國外去重新開始。我帶你去治病,給你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治療方案,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一定會治好你!”

顧盛夏垂下睫毛,說不感動,是假的。

有這樣一個,可以赴湯蹈火對你好的人,怎麼會不動容呢……

可惜,太晚了。

傅念琛這個人,浸透了她的骨髓和靈魂,她再也不會愛上其他男人了。

況且,現在這樣的她,也根本配不上陸慕衍。

顧盛夏搖搖頭,抽回了手,還是那一句:“對不起……”

“顧盛夏,到你了!”護士出來喊道。

顧盛夏手指用力按了按平坦的小腹,深吸一口氣,起身往手術室走去。

在冰涼的手術床躺下,視線忽然清晰起來,她看見了明亮的手術等,還有一臉嚴肅麻木的流產醫生。

總裁,夫人腦瘤,這孩子保不了,建議儘早進行流產手術,住院治療

顧盛夏忽然寧願繼續失明,這樣,就不用親眼看著,孩子被流掉的畫面……

對不起,寶寶。

你那麼堅強的來到了世上,卻還是要被母親給親手……打掉。

顧盛夏閉上了眼睛,任由眼淚落下。

“腿分開一點……”醫生握著冰冷的金屬儀器,面無表情的說話。

顧盛夏支起雙腿,咬緊牙齒,分開了腿。

可就在此時,手術室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

“顧盛夏,你好大的膽子!”傅念琛憤怒的嗓音,陡然響起,他滿臉陰沉,近乎兇狠的盯著床上滿臉蒼白的女人。

顧盛夏心臟咯噔一跳,連忙起身,還未坐穩,就被傅念琛直接扣住手腕,狠狠脫拽下床。

“瞞著我打胎?”他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扯到面前來,滿眸兇狠,狠狠盯著她,“顧盛夏,我允許你把孩子打掉了嗎?”

顧盛夏眼底還帶著未消退的淚痕,慌張的望著傅念琛。

“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她著實沒有反應過來,想到手術室外的陸慕衍,更是心臟狂跳,連忙往外看去。

陸慕衍果真被傅念琛的保鏢給押著手臂按住了。

“擔心你的奸.夫?”傅念琛掐著她手臂的手指狠狠收緊,恨不得把她捏碎一樣,“你才跟我分開多久,轉頭就跟你的小情人鬼混在一起,顧盛夏,你的業務,可真是夠忙碌的啊!”

“我沒有……”顧盛夏急忙解釋,“我們只是路上碰見了,是你誤會了。還有之前的照片,那些都是幾年前的照片,我跟他已經好幾年沒有聯繫了,上次出國我也根本沒有見他,傅念琛,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你想的那種關係。”

顧盛夏請求的看著眼前滿臉陰鶩的男人,她知道現在求情,不是個好時機,但如果現在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這個男人,現在根本就不肯見她。

“你能不能放過陸家的公司,他們是無辜的。”

總裁,夫人腦瘤,這孩子保不了,建議儘早進行流產手術,住院治療

傅念琛狠狠的盯著她,黑沉的眸子裡,緩緩湧出猩紅的血色。

那是他怒極的表現。

這個女人,在流產手術室裡見到他,開口的第一句不是解釋懷孕,而是給另一個男人求情!

“顧盛夏,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未完待續

書名《舒苑薇接近你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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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真一大士見此情景,也是心頭一鬆,心想此刻總算是人心歸一。看這種態勢,在見到神劍之前,應當是不會出什麼亂子的了,否則如同剛才那般,一盤散沙,又如何能夠與木龍族討價還價。想到這,他很自然的將目光看向了木龍正,可別忘了,這才是這裡的主呢。木龍正感受到他的目光,也是舉目相對,一般的看了過來。真一大士眼神裡的意思那是再也明顯不過的了:不知族長意下如何?

木龍正心中暗自沉思,心想真一大士再怎麼通曉情理,終究也是衝著神劍而來,他的話雖然說的好聽,可那也是礙於自身的因素,終不成,他會真心是出於維護木龍族而考慮。既然如此,那倒還不如提前把話挑明瞭的好。反正東方家和申屠家的援軍已到,大不了拼死一戰,也未必會輸給這些人。

當下一整衣裳,施施然的說到:“大士能夠為天下人著想,足見大士深明大義,好生教人佩服。只是想我木龍族世代為此神劍而生,劍在人在,劍毀人亡,這是我族留下的族訓。我歷代族長恪守古訓,期間並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我木龍正雖然不成氣候,那也不敢忘本,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能毀在我的手裡。”

說到這裡,他稍微的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到:“如果今日大家果真只是誠心拜山,我木龍正必先請先前待客不周之罪,同時竭心盡力,好生款待諸位。可是倘若誰敢對我族神劍稍有不敬,或是任何不良居心,那可休怪我木龍族與其翻臉。雖然我族自知不敵,說不得,也只好與之周旋到底了。大士雖是好心,只是我木龍族俱是粗蠻之人,怕是要讓大士失望了!”話說完的時候,目光又已轉移到了真一大士身上。

木龍正此語一出,廳中頓時又是舉座譁然,真一大士欲言又止,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他自然也是不好再說什麼。最後只能是頗感失望的搖了搖頭,像是惋惜,又像是別的什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自顧的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之上。真一大士的心中十分的無奈,若不是因為發生了那等事情,他也不會從霧山那個地方跑到這裡來,與這些小輩爭奪一把神兵了。他心裡忍不住感嘆一聲:唉,人都已經老了,可是偏偏就是不甘寂寞啊!

只聽人群中有人叫囂到:“木龍族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夥理會他則甚?一起上前,先殺光木龍族人,剷平了異靈山,再齊觀寶劍不遲!”不知是誰在人群中這樣煽動,如同一根導火線,終於還是點燃了這一堆烈性炸藥。

木龍正深吸一口氣,知道局勢再也無法挽回。今日,木龍族與中原武林之人,註定了必有一戰!他再也不猶豫,與其坐以待斃,倒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想明白了此關節,他豁然往前踏出一步,長袖一拂,道了一聲:“罷了罷了!列位無非是覬覦我木龍族神劍,拜山觀劍云云,不過是爾等用來搪塞悠悠眾人之口的措辭。大家都是明白人,如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木龍族世代為神劍而生,那麼這把劍說什麼也不會交到外人手上。趁大家儘早死了這條心,今日的事情,我木龍族便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往後相見,大家仍是我異靈山的客人。可是如果有人當真不識好歹,非得與我木龍族過不去的話,我買了族也自當奉陪到底!”

木龍正冷冷一掃廳上眾人,接著說到:“不過也要請哪位想要動手的朋友先掂量一下,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諸位可不要忘記了,這裡是崑崙山,比不上你中原武林。想在這裡撒野,也得有那份本事。小心別偷雞不成,把小命搭上了,屆時又怪我木龍族沒有提醒諸位。我知道,不少人背後的勢力不是我木龍族開罪的起的,我族也不願去做那等事情。可是若硬是要苦苦相逼的話,我有把握,在中原大舉來犯之前,將諸位統統留下!”

說罷,他大喝一聲:“青兒,動手!”

眾人對他這句沒有頭緒的話吃了一驚,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突兀的聲響卻已從廳外傳了進來。如真一大士等修為較高之人,反應也是十分之快。才聽到外面傳進來的聲響,便立時感覺到一陣子不妙,隨之搶出了屋子。

外面的情形讓大家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大廳外面那一片巨大的廣場上,來自中原武林四方的勢力,接近一千多人,竟然統統的倒在了地上。

沒有一人倖免!

不過是數秒的時間,大廳內的人便都從裡面紛紛暴掠而出。可是當他們看到地上近千人倒地呈現出各般的姿態的時候,也是毫無懸念的被震懾住了。

天哪!這可是真真實實的一千多人那!雖然說這一千多人與大廳之內的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語,可那也是從各自的門派中選出來的好手,哪一個不是有著以一當十的本事。可是,不過是短短的幾秒的時間,說倒下便倒下了!

即便是木龍族人在暗中做了手腳,可是能夠瞞過廳上眾人的耳目,那也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除非……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些人是在同一個時間裡倒下的。而能夠讓這麼多人在一瞬間便同時倒下又會是什麼呢?

毒藥!

不錯,這是他們能夠想得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可是當他們走進仔細探查的時候,才意識到,他們又一次錯了。因為這些人赫然不是中毒的跡象!

蒙了,全都蒙了!不是中毒,那又會是什麼?難道說,木龍族裡真的隱藏有超級高手不成?怎麼可能!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又怎會讓他們這些外人在木龍族的地盤上撒野。

好在其中精明之士亦不在少數。略微探查,已發現了其中的端倪其中有一人,年紀中等,長得紅光滿面,乃是醉翁島的醉道長康人,也是多年前便響徹武林的名宿。醉道長康人與真一大士對視了一眼,各自默然的點了點頭,心中均道:“好生詭異的手法,這顯然絕非人力所為。”

原來,這些人是在瞬息之間,被一種古怪的外來力量強行侵入了大腦,造成一時的昏厥。

當場上的人明白了此關節之後,都是忍不住“哦”了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不過,隨後卻是更多的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要救這些人那也不難,只要將自身的真力灌注到其體內,驅除掉體內的那抹古怪的力量,這些人自會醒過來。

只是,這可不只是一人兩人哪!在場的,那一家不是有著數十乃至數百人呢?當此緊要關頭,又怎可為了這些門下弟子大肆耗費真元!

顯然,誰也沒有料到,這些原本帶來爭奪神劍的門下精英,最終反而會成為了一種累贅。

此番前來的,反而只有七彩天和暗月堡的人沒有遭受到波及。一來雙方人數本來就少。暗月堡只有一個黑公子王林,那自是不必說的了。便是七彩天,除卻鍾清蓮以外,餘下六人那也是翹楚,正好與鍾清蓮同處大廳之中,因此誰也沒有收到波及。

此刻,暗月堡和七彩天的人看上去仍然是無意捲入到這場紛爭之中。各自站在一處,靜觀事態的發展。再說了,儘管他們出身三大派,可畢竟輩分較小,這些事情,倒也輪不到他們幾個晚輩來指手畫腳的。

木龍族沒有人忘記那件事情,那個叛離了木龍族的人。

是木龍族負了他。當族人真正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顯然已經遲了。從婉兒死在木龍族村口的那一刻,就註定了那個男人,永遠都不會再回到木龍族的懷抱了。

不過,也正是由於木龍族感覺虧欠木龍明太多,所以他的女兒,木龍婉兒,在族中才會受到遠超於常人的待遇。當然,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到木龍婉兒的母親。從某種層面上來說,族中的人對於木龍婉兒是有著一些怨恨的。因為如果不是她,木龍明也不會最終離開村子,還結下了怨。

當然,這件事情也不能歸結到一個死人身上。

那件事情被木龍族高層壓了下去。往後再也沒有人提起。

畢竟,那時一個族群的傷痛。自從木龍明離開木龍族之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木龍族遭受到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事情到了這個地方,總算是劃上了一個句號。當然。那絕對不會是一個完美的句號。

這件事情壓在木龍正心中幾近二十餘年。現在說出來,反而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儘管他知道,由此帶來的後果,或許是失去身邊最親近的人。可是,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不說良心上不安,便是他的修為,只怕也會因此再難做出突破。

一想到婉兒之前眼中的那股怨情,木龍正一陣心痛。

木龍婉兒是由他一手養大的。當初不過是為了彌補木龍族欠木龍明的,可是漸漸的,他卻在不知不覺中,把木龍婉兒當作了自己女兒來看待。而木龍婉兒雖然知道木龍正不是自己親生父親,可是心中也是一般的視他如父。

可是,現在,就在木龍正打算把什麼都說出來的時候,他心中便是清楚,或許從此以後,婉兒與他之間的關係,便再也不會像從前的那樣了。

可是,難不成自己還真的要瞞著她一輩子麼?如果有一天她無意中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只怕,性質會變得截然相反吧。既然如此,那何必不由孩子自己去做選擇呢?

木龍正苦笑了幾句,聲音中有著濃濃的蒼涼。

夫子聽完之後,心中也說不上來是一種怎樣的感受。雖然他是一個局外人,可是還真的不好去說究竟是誰對誰錯。或者說,這並不是那一方的錯吧!原本也不是很大的事情,最終卻演變成一幕慘劇,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可不可以稱作是悲劇呢?

所有的人心情都是無比的沉重。這些年來,木龍族與暗月堡的摩擦不在少數,甚至有好幾次,雙方都互有高手死傷。可是除了在十年前木龍影大殺四方,擊斃暗月堡內堡首領之外,木龍族幾乎都是在被暗月堡壓著。若非是東方家和申屠家與木龍族的關係匪淺,只怕暗月堡的人早便要對木龍族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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