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才子:徐志摩的髮妻張幼儀

風流才子:徐志摩的髮妻張幼儀

徐志摩(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原名章垿,字槱森,後改字志摩,生於清光緒二十二年十二月十三酉時,浙江海寧人,中國著名新月派現代詩人,散文家,亦是著名武俠小說作家金庸的表兄。徐志摩出生於富裕家庭,並曾留學英國。一生追求“愛”、“自由”與“美”(胡適語),這為他帶來了不少創作靈感,亦斷送了他的一生。

眾所周知,與徐志摩一生聯繫的三個重要的女人。她們分別是張幼儀、林徽因以及陸小曼。

風流才子:徐志摩的髮妻張幼儀

首先是張幼儀。張幼儀是徐志摩的原配夫人,是由徐志摩的父母強烈撮合下而結成的婚配。徐家當時雖然已是江南富商,但和有著龐大的政治經濟地位的張家聯姻,對徐志摩的父親來說是求之不得的。而徐志摩的態度是“媒妁之命,受之於父母。”結婚實屬無奈。

我們可以理解,接受新思想下的徐志摩實在很難接受這個15歲就嫁到他家來的充滿“舊思想”的女子,對她生不出好感,而張幼儀也慢慢習慣了丈夫對她的態度。但她認為只要好好照顧家庭,總有一天徐志摩會回心轉意的。

1918年張幼儀生下長子徐積鍇(阿歡),不久徐志摩就留洋去了。徐志摩在留洋時,每每給家中來信,信中從來不曾提及髮妻張幼儀。然而,有一次來信竟直接讓張幼儀過去他那陪同。張幼儀懷著滿心的歡喜和一絲絲的疑問踏上了去外國的航船……

據張幼儀回憶到當時徐志摩接她的態度“我斜倚著尾甲板,不耐煩地等著上岸,然後看到徐志摩站在東張西望的人群裡。就在這時候,我的心涼了一大截。他穿著一件瘦長的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圍了條白絲巾。雖然我從沒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可是我曉得那是他。他的態度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會搞錯的,因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當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兒表情的人。”這時候她再也生不出一起歡喜。

張幼儀一下船身體很疲憊,這時候的她不但沒有得到丈夫的慰問反而被丈夫嫌棄穿著。徐志摩帶張幼儀去買了一套洋裝,並且照下了一張合照。這也是徐志摩和張幼儀的唯一合照。即下圖

風流才子:徐志摩的髮妻張幼儀

穿著這毫不習慣的衣服。張幼儀跟徐志摩回了住處。不久張幼儀懷孕,而本應該高興的張幼儀心裡卻有一絲不安。那時候的徐志摩經常和林徽因通電話,處於熱戀期,因此女人天生的直覺告訴她:徐志摩外面有人了……

果然,不久之後,徐志摩提出離婚。並聲稱要做第一次個離婚的中國人。或許是對這段婚姻太過失望,張幼儀簽下了字,同意離婚。

離婚後,張幼儀到巴黎投靠二哥張君勱,並隨其去了德國,入裴斯塔洛齊學院攻讀幼兒教育。1925年痛失愛子彼得。徐志摩似乎這時才意識到沒有盡到一絲父親的責任,寫下了一篇文章《我的彼得》。

其中有這樣一句話:至少你不能完全抱怨荊棘:一則因為這道是你自願才來走的;再則因為那刺傷是你自己的腳踏上子荊棘的結果,不是荊棘自動來刺你。可以看出,徐志摩雖然有所反思,但仍然不深。

我們都知道,後來的徐志摩沒有得到林徽因,和陸小曼的婚姻也很心累,而離婚後的張幼儀反而像獲得了新生,她進行了學習深造,並在商界上掀起來一番風雨。張幼儀先是在東吳大學教德語,後來在張嘉璈的支持下出任上海女子商業銀行副總裁。1934年,二哥張君勱主持成立了國家社會黨,她又應邀管理該黨財務,一時威風八面。很顯然,與徐志摩所說的“鄉下土包子”完全不符,而造成徐志摩這樣看的原因只能說是偏見吧!

1953年,張幼儀在香港與鄰居中醫蘇紀之結婚。不曾得到徐志摩愛情的張幼儀,終於收穫了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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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後,有人問她愛不愛徐志摩,她答道:“你曉得,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我對這個問題很迷惑,因為每個人總告訴我,我為徐志摩做了這麼多事,我一定是愛他的。可是,我沒辦法說什麼叫愛,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麼人說過‘我愛你’。如果照顧徐志摩和他家人叫做愛的話,那我大概是愛他的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裡面,說不定我最愛他。”

很顯然,張幼儀對這個男人是有愛的,或許也有怨吧。感情這種東西向來不能強求,我們不能去怪徐志摩為什麼不喜歡張幼儀。可是,徐志摩對張幼儀的做法是不負責甚至無情過分的,但是,值得慶幸,離開了徐志摩的張幼儀最終活得很精彩,她用自己的雙手開創了自己的一番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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