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和平陽公主的婚姻:愛情還是利益?

這兩個結婚的時候還都不是第一次婚姻。平陽公主在此之前已經嫁過兩次。第一次是嫁給曹參的曾孫曹壽,可惜沒過多年曹壽就死了。於是又嫁給第二個丈夫、夏侯嬰的曾孫夏侯頗,結果這個丈夫過了一些年之後又自殺。衛青是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

衛青在此之前也結過婚,還有三個孩子,也都因為衛青戰功卓著而被封侯。兩個結婚的時候,衛青剛好也死了妻子。

這兩個結婚的時候是公元前115年平陽公主的丈夫夏侯頗死後不久。衛青的年齡不詳,平陽公主至少超過41歲(她是劉徹的姐姐,劉徹生於前156年,她和曹壽的兒子曹襄已經娶了衛青姐姐、皇后衛子夫的女兒為妻,做了漢武帝、也就是他舅舅的女婿)。按現在的話說就是——都是成年人。

結婚的時候,這兩個地位都很高——平陽公主是長公主,位尊如爵。衛青是大司馬大將軍封侯(總計一萬七千戶)。兩個的社會關係也都旗鼓相當——平陽公主是長公主,漢武帝的親姐姐,衛青是皇后衛子夫的弟弟、漢武帝的小舅子、太子劉據的舅舅、嫖騎將軍冠軍侯霍去病的親舅舅。

兩個還是老熟人——至少在結婚前二十多年前就認識。衛青的母親衛韞是平陽公主第一任丈夫曹壽的一個小妾,衛青小時候就是曹家的奴才、下人、隨從。

婚姻的話題是平陽公主這一邊提起的——是皇帝關心這個姐姐(丈夫死了,兒子也死了)。

據說平陽公主還有點猶豫。猶豫於衛青從前的身份。但看樣子很快就同意了。由漢武帝允婚。完婚。衛青什麼態度?沒有記載。

他們的婚姻是門當戶對的利益結合,還是愛情呢?

門當戶對、利益,從表面上看沒有問題,很像是強強聯合的婚姻,而且,支持著一個結論的主要還有他們的年齡,也都是四十多歲(衛青不確定,但以衛子夫看也應該和平陽公主差不多—阿岔)。也都有子女,甚至子女也都成人。但以阿岔看,這婚姻的主要因素應該是愛情。

這個結論最有力的證據是——這兩個人結婚九年之後,衛青病死,平陽公主沒有選擇再嫁,而且要求死後與衛青合葬。因為如果按年齡,平陽公主選擇再嫁是正常的——她的外祖母平原君六十多歲還要再嫁,只是因為她老爹漢景帝才沒有嫁成。那她的選擇主要應該就是對衛青的感情。

衛青年輕時跟平陽公主主僕關係不假,但感情可能跟地位沒有必然的聯繫。另外,關於平陽公主婚前的那個說法,阿岔以為這個時候更多的應該是想看看別人、特別是漢武帝和衛子夫的以及人家衛青的態度——

是屬於心裡很想做卻暫時還沒有把握時的一種女人的矜持。其實從平陽公主的另一面——不斷地給自己的弟弟漢武帝培養和推薦女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至少在平陽公主,出身根本就不是個事兒。不然,他們家一個小妾生的姑娘,她怎麼會看得上眼,又怎麼會想盡辦法推薦給漢武帝?

至少在感情一面,平陽公主的“過去的下人、隨從怎麼能做我的丈夫呢?”應該只是說給別人聽的。其弦外之音其實應該是——

我想嫁給他,別人會不會覺得不合適?

衛青應該也沒有問題。一個當初年齡相近卻高高在上的大公主,這個時候願意嫁給他,在他會是什麼樣的感受?過去仰慕那是必然的。別的關聯我們不知道有沒有——不過別人家那是有的。但仰慕肯定是不會錯的。現在有機會來到自己身邊,他會不滿意?

平陽公主和衛青的婚姻——是愛情還是利益的結合?我看至少主要是——愛情。(2019/2/7阿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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