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的母亲被关在屋子中,他却不能把她救出来,只能和去看看

故事:他的母亲被关在屋子中,他却不能把她救出来,只能和去看看

郁曾东从山脉上倾倒下来,他全身除过脑袋迸溅出血液之外,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但仅此一点,却让这个人昏迷了好多天,并在这个炎热的下午,伤势迫使着他仍然占据着炕头。

大家在心理有一丝莫名的担忧,他们在担忧着他的身体,担忧着他能否早日康复起来。当看到这个受伤的人儿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大家伙还是愣住了,尤其是看到他那张铁青的、极其难看的面孔时,大家都不觉地冷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位已经年过半百的人。

“大,你怎么下炕来了,赶紧休息着……”郁老六站出来打破了沉默。

是他的不安,是他内心的愧疚,让他率先站出来,向这个受伤的人儿来表示点什么。但郁曾东,没有让他说下去,他只是轻轻滴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地说:“是他救了我,不要再为难他了,大家都是马角山的人,有什么过不去呢……都散了吧!”

“可是,他烧了四弟的房子,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不要再说了!”郁曾东再次打断道,没有人再出声,他看着眼前这些年轻的人,然后努力地向他们摇晃过来。

马维娟从后面扑了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吃力地扶着他向人群中走去。人群中窃窃私语着,大家不断地给让着道儿,把郁曾东让出了屋子。

重新站立在阳光下,郁曾东抬起头来仰视着炙热的太阳,太阳正从头顶的核桃树叶中传过来,也热情地望着他。大家伙的身影洒落在房屋里、院子里,也都默不作声滴向他这边望了过来。这时,一个女人的嘶吼声音传进了这个院子里。

这个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从四合院字外对面的小山头传了过来,大家纷纷举目向四合院子外面望去,长满了野草和树木的山头挡住了大家的目光,有人开始移动步伐向大门走去。

郁曾东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让从核桃树中间穿透过来的光线肆无忌惮地照射在他的面孔上。他的面孔在阳光的照射下,又似乎变的神采奕奕。其他人不再紧盯着他,也不再待在这个四合院子里,开始纷纷向外面走去。

他们绕过了四合院字前面的那个山头,从一条流淌着溪水的河流边,踏上了一条由被扒光了皮的树木搭建成的木桥,浩浩荡荡地开拔到河流的对面,在一处崭新的土屋子前停下来。这个土屋子是前不久刚刚盖起来的。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是郁家明和郝莹莹的新家——他们的房屋已经被人烧掉了,但并不妨碍他们建造一座自己的新房子。

这确实是一处崭新的房屋。墙壁上光滑的泥土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黄色的光芒。大家眼前这所房子变的金黄无比——金黄色的光芒穿进了人们的瞳孔中。那个嘶哑而又恐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嘹亮,也更加摄人心扉——这是一个妻子在面对丈夫的不公正对待后,歇斯底里的呐喊声,也是一个女人在失去自由后的苦苦哀求的声音,这更是一个普通妇女在向窗户外面所有的马角山人的一种哀求。

这个女人是郝妮子的母亲,也是郁家明的妻子,她就是前不久从远方归来的郝莹莹。一个男人在房间里面不断地摔砸着东西,本来家徒四壁的房间被这么一折腾,反而摔打出了不少的东西。院子里的人们惊讶地探着脑袋向里面张望着,刚才跑过来的郝妮子则索性跑进了屋子,屋子里一个椅子飞出来,差点砸在了她的小脑袋上。

瞬间有更多的东西向屋外倾洒了出来,其中有大白碗、盆子、镜子,也有一个残碎了的闹钟。众人在屋外不知所措地张望着,屋子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断交织着传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可又要回来?你这个臭婆娘,这个贱婆娘!你先在就永远待在这个屋子里不要出来……”这是男人的声音。

“快来人呐,要杀人了——救命啊——”这是女人的声音。

孩子的声音也在屋子里哭泣了起来。

院子里面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但谁也没有走进屋子里面。他们像是一个个看客一样,静静地站在院子里面,看着屋子里面这家夫妻在不断地争吵、打闹。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马维娟在四合院子里嚎啕大哭了起来。那些日子注定了是悲伤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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