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住單身宿舍的日子,那些沒敢追的女孩

那些住單身宿舍的日子,那些沒敢追的女孩

許多年前,一位年輕的同事去日本進修前夕,從單位財務室領了500元不知什麼補助,100張5元的破破爛爛的鈔票。當晚,我們幾個同事為他錢行,就用他領的這500元錢。

這位同事身材高大威猛,走路晃晃悠悠,滿臉青春疙瘩,綽號王家三少,因為單身宿舍裡有三個姓王的。幾個人相約去歌廳,同行的還有王家大少勾來的幾個大學女生。

在歌廳,大家邊喝酒邊輪流吼歌,無非是一些失戀的歌曲,具體什麼歌名已經記不得了。喝著喝著我在火車座上睡著了。醒來發現一名女生蹲在地上注視著我,像在觀察我醉後的醜態。那時年輕氣盛,酒真敢往肚裡灌。喝到半夜,王家大少讓我去結賬,我從褲兜掏出那一沓100張5元的鈔票,吧檯酒保倒不嫌棄錢破面額小,蘸著唾沫數了半天。那天消費600元,還差100元。這時留著平頭的“社會人”剛哥上來,和酒保商量能否把這100元免了。酒保連聲說:不行啊,大哥!剛哥很沒面子,不過也沒發飆。最後由我掏腰包添了50元走人。

那些住單身宿舍的日子,那些沒敢追的女孩

還有一次,記得是在北京某學院的校內小舞廳,我們幾個住單身宿舍的男男女女坐一桌。王家三少滿舞場亂躥,對我們誇下海口,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絕不請同來的姑娘跳,他發誓要勾搭幾個別家的小姑娘。但幾圈下來,平時乍乍乎乎風風火火的王家三少暴露了他色厲內荏的本質,那天他連一個小姑娘沒勾到,徒勞無功,眾人哂之。

同去的劉氏女那天穿著深藍色的天鵝絨旗袍,典雅華貴,加上本身個高條順,清湯掛麵,很是引人注意。一位像是學校老師的中年男過來邀舞,沒想到她竟然生硬拒絕:“對不起,我不想跳。”現場我們都為這位大哥感到尷尬。那天同去的還有單位的一位大眼睛美女李氏女,人家一請就欣然答應。不知怎麼回事,那天我心裡似乎有點不樂意看到李氏女接受別人的邀舞,希望她拒絕別人;倒是劉氏女,我覺得她別那麼矜持,別人邀請就去跳得了。

那些住單身宿舍的日子,那些沒敢追的女孩

劉氏女是單位一位女同事的朋友,當時任職於一家知名外企,經常去單位找朋友玩,有時我們能看到她。有一次我們幾個在單身宿舍旁邊大屋的電腦上放光盤,一回頭髮現劉氏女悄無聲息地蹲在我們身後的地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正笑眯眯地看著我們。還好當時沒看什麼露骨的片子。

當時,王家三少對劉氏女好像有點意思,他曾當著我們的面描述她的側顏之美,尤其是鬢角的那叢發很讓他動心。有一次,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王家三少請她的女伴捎話,說一定要追她。但直到去日本前,他也沒開這個口。

許多年後,青年時代做的美夢多半破滅了。王家大少去了英國陪讀,王家三少從日本回來去了上海,有一年到北京出差,我們幾個原來的同事還聚了聚。那時還是靠BP機聯繫,還真能聯繫上,後來手機普及了,大家反而都沒有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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