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學政——霞客

盲流學政

——霞客

寫一個“盲流學政”的故事作為引子吧:有這麼一個18歲的年青人,他從內地來到香港,被大城市的車水馬龍、繁華滿目所驚呆了,於是勵志出人頭地!可一沒能力,二沒錢,三沒靠山,只好打工開始。四十年過去了,也勉強過日子,結了婚、生了娃娃,還有一個20平的小蝸居。

同期,也有一個年青人來到這裡,也被驚呆了,他看到大街上的古惑仔,他們‘江湖義氣、俠氣滿滿,言必稱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的內心羨慕不已:在這樣繁華的大城市,天天馬子成群、兄弟們前呼後擁,各路老闆、商人都要對他們客客氣氣的,這些人,肯定是更了不起的存在!於是立了志願,享年25歲......

還有一個年青人,哪也不去,大學畢業回老家擇業,在選工作的時候,他想起了過去見識過的‘官人’:這個職業好,既能實現‘平天下’的理想,生活條件也不錯;上次還看到同學,送了主任些菸酒,工作問題就解決了哩!還有些‘官人’,居然配上了嬌滴滴的小秘書,真真是人比花嬌、紅袖添香的雅事,報紙上媒體上還天天報道他們的事蹟,這可是光耀門楣的的事情,一個長面子的工作。於是立下了理想志願,二十多年過去了,結了婚生了娃娃,還有一套大房子,卻被人舉報貪汙受賄,查明證實後被雙規......

盲流學政——霞客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卻不想這‘看一看走一走’的代價太大,剛上路就被‘行俠仗義’了。可終歸還留點念想的,有夢想的人,就像是名字,想忘也忘不了,做不成俠客,也不想做‘瞎客’,折箇中做一做‘霞客’吧。

筆者是一個“末日愛好者”(葉公好龍的那類),經常在想一個問題:“假如世界末日到來,需要幾個人、多少時間、多少條件、多少空間,才能再次重現現代人類文明?”

筆者在“物競天擇,人競誰擇”一文中,寫了點‘人類創世的幾個階段’,也順筆帶了兩個詞彙叫長度和深度,接下來筆者捋一捋這幾個詞:長度,深度,寬度。

長度建國,長度在筆者這裡有這麼兩個意思,狹義上指:個體的行為與思想,在漫長的時間下,被其它條件所阻擋其發展,卻又依然存在,造成深變長,寬變長,其本身長度無法實現;廣義上指,不僅實現了其本身的長度,還能夠具有突破其本身,最終達到‘人道’的層次。簡單的形容,就是一條河的長度、深度、寬度。長度建國的意思是說:知道自己建立的國家,未來到達什麼層次和高度,並在執行力上為此做出什麼。

從長度來看古今中外的歷史,符合廣義條件的,在筆者認為只有一個秦朝。在今天,人們看待其它國家的建立,哪怕是‘心不甘情不願’,各個基礎條件一塌糊塗,人們也會稱呼它是一個‘國家、國度’,因為從潛意識上,人們的判斷標準是:人建立的人類國度,而不是天建立的,或者是非人的,這是深層意識上的默許。畢竟人相比較‘天’來說,還是太卑微、渺小。

長度建國的弊端是,過於虛無渺茫的方向和追求,導致深度和寬度跟不上,容易形成病態社會,遺禍無窮。

深度建國,什麼叫深度?舉幾個例子--種植行為,在我們可知的自然界中,這種行為是很少見的,發展的歷程大約是這樣的:先祖發現一棵果樹,這棵果樹距離宿營地很遠很遠,可是忍不住嘴饞,大傢伙一合計,能不能整棵樹挪過來;後來先祖發現這個果核會發芽,會長成大果樹,於是把果核埋在營地附近的土裡;再後來,有人發現被‘米田共’‘ 黃金營羹湯’碰觸過的果樹,果樹的果實味道更好、更好吃,於是先祖發現了施肥;再接著,先祖無意中折斷了果樹枝條,發現來年產的果子更大、更甜;再再接著......如何如何。從發現開始,到探索,到摸索,到精選雜配,過程反反覆覆。從野外植株到家庭種植,從野外豬種馴化馴養到家豬,這個就叫深度。

而全職業的出現,就是深度行為與思想的代表標誌,比如農民、理髮師、技工、程序員等。但是,這些深度職業有兩個非常大的弊端,一個是深度挖的太深,自己反而出不來了......還一個是,各個職業的深度不一樣,從業者的入門門檻不一樣,或退出成本太高,導致了深度職業和深度職業者們,別人想拉它們一把,都拉不動(可以理解為他們是後天性質的‘雨人’)。

而這樣的兩個特性,反映在國家的建立上,典型的幾個例子就是前蘇聯、美國、中國。前蘇聯是因為其工業太深,國情國策以及其它包括農業、畜牧業、服務業等職業,匹配不了它的工業深度,導致前蘇聯在‘工業這口井中’爬不出來,又反過來影響了其它行業;美國是由於它的‘拿來主義’,人口、文化、職業、地盤等都是拿來的,不是其本土孕育出來的,這個造成的後續影響會很大。而它為了維持發展與生存,第一個做的事情是去搶、去打、去搞事情,用以做穩定,第二個是快速在計算機、服務業、通訊業、農業等做輸出;然並卵,人家挖的是井,它挖的是坑,這個問題在別的非移民國家是沒有的,這個問題筆者稱它為‘靈魂碎片’,沒有碎片文化的國度,自然也談不上有完整的靈魂。這也導致其內部之間為何會打成狗的原因,唯一的本土印第安,還被滅了個乾淨。所以說什麼‘美國夢’ ‘外國的月亮比國內圓’,那就是扯淡,夢都是碎片的。

寬度建國,所謂寬度有這麼兩個意思,狹義上:是指某個行業對其它行業的影響、包容、交流。廣義上來說:一個國家內的行業與職業在數量上的多少,並能不能相互幫助。

在很多人眼裡,人們接受的教育是:農業是底層基礎,是底層建築,人們表面尊重農民,實則口不對心,鄙視的不要不要的。難道人類在母體中降生的第一個零部件是‘胃’嗎?第二個零件是‘手’?屁股溝子算第幾個降生?開局給你一個胃,不給你血肉、骨頭、心臟、內臟、腦子,你活給我看看,真是稀奇的。還底層需求、中級需求、高級需求,餓著肚子難道就不能交流啦?不能有理想啦?不能為愛鼓掌啦?

這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情況,這個問題是屬性問題,細分後才輪到結構分解。農民、礦工、音樂家、政治家等等,人為什麼會發展出那麼多職業?人沒腮,為什麼能游泳?人沒翼,為什麼能夠遨遊天空?這些說明了什麼問題,說明了人本身具有的屬性多樣化,有些是顯性屬性,有些是隱形屬性。

如果按照這些理論,從下往上推導,那是能推導的;可是逆向推導,卻達成不了、解釋不了,裝上腮還是人,裝上翅膀還是人。而這種理論最終導致的就是職業的固化,以及階級的出現,和階級的固化。農民種的農產品、音樂家做的樂曲、礦工挖出的礦材、政治家做的政策方向,都是屬於“人類文明進程”的產物,都是有價值的。每個行業與職業都有它自身的長度、深度、寬度,而不是用‘勞心者、勞力者’去做價值標準、價值評估,這樣的認知也不應該出現在今天,可笑的是居然還挺有市場。

寬度建國也有一個弊端,方向性問題上容易產生分歧,節點把控上不夠“專業”,大事上容易打成一堆狗、小事上各管個。比如美國和其它多黨派國家。

‘三度’中的教育,站在今天來看古今中外,像儒家思想和道家思想來主導一個國度幾千年,那是別人無法想象的。。

看當代教育和科舉,會發現這裡面有個科目“語文”,那是相當深的,而這種深度教育的弊端,筆者也在深度建國寫過,一條河,前路被堵住了,只剩下深度,寬度上就寥寥幾個職業,養不了“大魚”。教育是這樣,國家是這樣,職業行業也會這樣,個人個體也會這樣。而“語文類”的自深度,又非常深,以達到出神入化之境,深的爬不出來,本來‘盟友們’還能拉它一把,可結果來了個‘士農工商’。

說直白一點是是缺乏想象力。

另外,現在很多的教育工作者,他/她所會的技能,往往只有一項是精通,輔通型的教師是少之又少。一個是歷史的結果,一個是想象力的缺乏,有孕育的熱土,卻沒有支撐的生態條件,人們不知道活在世界上的目的是什麼。理想混亂成政治,信仰混亂成宗教,這就是人們“最終的道路”。

‘三度’中的職業,職業是經濟活動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可是清朝以前,最主要的職業是“士與農”,其它思想與行為,是很小的一部分。幾千年的思想,在民國、建國後,依然根深蒂固,真正改變這種思想的,是在改革開放以後,開放的不僅是思想,還有各種職業。我們今天有個詞叫‘人口紅利’,筆者認為這個紅利只是附帶的,真正的紅利,來自與職業多樣化的形成,與各個自由人的參與,那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糟糕的年代,就是這個道理。

‘三度’中的經濟,經濟這個詞彙,是站在國家層面上提出的詞彙,而不是從個體的思想與行為的層面提出的個體詞彙。經濟在我國,是經世濟民的意思,這是原始語義;還有一種是偏向性語義,它偏向與經濟組成中的某一個方面,比如交易、貿易、金融等。因此,偏向性語義的經濟思想與行為,它無法解決整個‘經世濟民’中的其它問題,比如社交、理想、土地等。

資本派的學者認為:只要火車的‘頭部資源’充沛,理論上的車廂是無限增加的;而民主派的學者認為:要想火車跑的更快,不如每個車廂都有自己的‘動力系統’。最典型的國家還是美國,為了達成火車的‘頭部資源’,那就只有去打、去搶、去搞事情。

經濟的長度是指:具有可持續發展的,並且未來前景充滿無限性和想象力的行為與思想;深度經濟是指:它人難以模仿和進入的行為與思想;寬度經濟是指:多領域、多職業相助相成。這才是經世濟民的最優選。比如說深度經濟中的‘高山經濟’:桃子種植在平原和高山坡地上的口感是不一樣的,那麼其價值與價格自然也應該不同,可實際上,我們的高山經濟,是和平原經濟是混為一談的。

文章的引子‘盲流學政’,相信很多讀者在都會在身邊看到、聽到,甚至經歷過。而‘盲流學政’的“風氣”,是滋養‘龐氏騙局’最好的孕育之地,跟體制無關。一、有意無意的國家政策和學者,製造“卑微人格”;二、有意無意的國國相互,一起做莊,製造“卑微人格”的受眾群體;三、投餌與圍獵;四、源源不絕的社會地位、金錢、醉生夢死;五、為了保證第四點,最好再次重複第一點。更聰明的人呢,會找一些人或者一個階級,牢牢卡在中間位置,做看門和監督作用;為了保證這個階級與這批人的‘忠誠’,殺雞儆猴就足夠保證“雙方”的地盤與利益了。龐氏騙局和這個比起來,那就是毛毛雨啦。

龐氏騙局和‘離心機’還不夠可怕,還有更可怕的、更讓人恐懼的:筆者稱它‘困蟲之局’,哪怕‘離心機’被人打破,因其慣性,就像一個陀螺,你不抽打它,它依然會旋轉著,要命的是還自帶動力旋轉;在生活、思想、教育、傳承等方方面面,可能十年、可能百年,又會反反覆覆地‘入局’,一個要打,一個願挨,這種‘局中局’才是最可怕的。

‘離心機’的產生,實際上是從‘人類進化的進程’中產生的,‘天’製造地震、狂風、暴雨、冰雹、死亡、痛苦等,從而對人產生影響,因此這就是‘卑微人格’的由來,筆者稱它是第一棒;第二棒,筆者在另一篇文章《物競天擇,人競誰擇》中有寫到,人類的‘自治’中產生,一直到今天。歷史原因很多,包括個體的自私、自利、貪婪、野心等,對世界、對自然、對本我、對真我、對人性、意識上、思想上、認知上的不足。

嗯,這個‘局中局’,就丟給讀者朋友去破局吧,筆者看情況發佈自己的破局之法。

孔子說:“人之初,性本善”,這是一個值得欽佩的學者、思想家。他周遊列國,又處於列強爭霸的年代,他老人家難道不知道‘惡’的一面嗎?顯然不是,這其中‘為什麼性本善’的斟酌,才是一個大知識分子,在那個年代,留給今天的我們的一份寶貴財富,才會如此珍貴,和被人尊敬。

“窮學文,富學武”,這是一個‘外冷內熱’的詞,不成想到,諸多如此這般含蓄的詞彙,卻釀造出了很大的麻煩。它表面大體的意思是:人在沒有錢的時候,那就去學習文學、文章之類的;有錢了,就去學習武術、理工之類的。

筆者則認為:人在沒有一定基礎的時候,最好去學習靜態的事物;有了一定基礎後,再去學習動態的事物,這樣比較符合事物發展的規律。舉個例子:懵懂的稚子,遇上外冷內熱的父親,哪怕親如父子,都要花上天大的力氣和時間,才能讓稚子們正確認識雙方關係、愛護、父子情,更別說懵懂稚子們面對別家的‘煌煌之言論’。魯迅說的對:這類漢字該滅......

人應該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簡單的“盲流學政”;在這紅塵裡,願世人都有一雙“破虛之瞳”,能找到自己的道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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