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死也會佔著這個位置,我這輩子,就指望著你的不快活著”

林靖焱瞭然,他就說白芷明明以為是他安排的車禍,這幾天怎麼還安安份份,不哭不鬧。原來,是想和他死磕到底了。

“今天你不籤也得籤!”

“我就不籤你又能怎麼樣?你現在還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白芷滿不在乎,“現在不是你放過我,是看我想不想放過你。”

“白芷!”林靖焱咬牙,“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林靖焱終於明白白芷哪裡不一樣了,以前她清冷得很,不爭不搶,現在的她,卻帶著一股想要毀滅一切的決然。

耐心?白芷有些想笑,他對她何曾有過耐心。

“我至死也會佔著這個位置,我這輩子,就指望著你的不快活著”

白芷再次睜眼看著他:“離婚?你做夢。”

似乎覺得陽光有些刺眼,白芷伸出手擋在眼前:“要麼我死,要麼,讓你心愛的程周舟一輩子做個三兒。”林靖焱看著白芷,怒氣難抑:“你真夠賤的,你才是那個小三你知道嗎!”

“是嗎?要不要我把結婚證拿出來幫你回憶一下。”

“呵!白芷。看來父母雙亡後你還真是變得無所顧忌,牙尖嘴利了!”

白芷聽到父母,一直淡漠的臉終於變得凌厲起來:“閉嘴,你不配提到我父母!你這個殺人兇手!!”

“怎麼不配提到了,你不是要用下半輩子跟我這個殺父殺母仇人耗到死嗎?以後提到的機會還多著呢!你父母在九泉之下知道了也會欣慰還有人如此惦記他們吧!”比嘴巴的惡毒,林靖焱向來不輸。

“林靖焱,你給我滾!”白芷聲音激動到有些尖銳,“我告訴你,我至死也會佔著這個位置,我這輩子,就指望著你的不快活著。”

“那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了!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不籤是吧,那你立馬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好!”白芷聽見這句話,似乎早有預料,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立馬給我把宇舟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色誘林氏已婚總裁林靖焱,原配夫人淪落街頭的新聞發上各大網站。”

林靖焱眼神一暗,掐住白芷的脖子:“你敢。立刻,馬上,把命令給我收回來。”

白芷抬眼看他,臉色漲的通紅卻沒有一絲恐懼。

“你在挑戰我的底線。”林靖焱眼神裡的墨色鋪天蓋地的襲來,掐著白芷脖子的手也越來越用力。白芷幾乎無法呼吸,眼裡的光芒也越發暗淡,爸爸媽媽,看來,我沒辦法親手給你們報仇了……

“啊……”端著點心過來的傭人林媽看到這一幕嚇得大聲尖叫,手裡的盤子也掉落在地。

“我至死也會佔著這個位置,我這輩子,就指望著你的不快活著”

林靖焱恍然一驚,鬆開了白芷的脖子。

“咳咳咳……”白芷眼角泛淚,癱軟在地不住地大口呼吸。

很好,又讓她活下來了。

白芷心底暗暗發誓,林靖焱,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我日後一定雙倍奉還。

“白芷,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林靖焱的聲音氣的有些喑啞,“我們倆的事,你何必扯到舟舟,要報仇找我就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何其無辜。”

“哪有什麼無辜?又算什麼惡毒?我這不是在學你嗎?你當初,不就是用這招對付我父親。”

林靖焱氣結,吩咐旁邊的傭人:“把她所有通訊工具給我收掉,二十四小時盯著她不准她和外界聯繫。若有什麼失誤,就這輩子都別想再找到工作了!”

“是,先生。”旁邊的傭人戰戰兢兢的應道。

“我至死也會佔著這個位置,我這輩子,就指望著你的不快活著”

吩咐完又打電話給助理:“立馬安排人和各大網站聯繫,不要允許任何有關程周舟的負面新聞出現在網絡上。

呵!有權有勢多好,一個電話就能將當初幾乎將她父母壓垮的輿論壓下來。

她太小看林靖焱的權勢了。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的白芷心裡湧上一股深深的無力和不甘。

林靖焱又看一眼還坐在地上的女人,恨聲道:“白芷,你既然想跟我耗著,那我就把你在這裡關一輩子,我們糾纏到死。”

說完拂袖離去。

書名:緣絕此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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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推薦

杜家是外來戶,此地並無親人。

杜家在村裡的人緣還是不錯的,除了里正和幾個上了年紀的族長需要去拜會以外,幾個關係處得不錯的人家也得去看看。

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跟鄰居打好交道,還是很有必要的。

拜年這種事情都是小輩,同輩之交,向李氏這般年紀,輩份,基本上是不會出去拜年的。

去拜年的人,也多為男性,或者家中幼童。十歲以上的女孩兒,就算是大姑娘了,即便是在鄉下,也不會輕易拋頭露面的。

誰知道拜年的時候,會碰到多少外男啊?

所以杜家一向是由杜河清,杜河浦兄弟倆去里正,族長家拜年的。等從這幾家回來,再帶上杜安康,小虎子,到幾個有來往的鄰居家去拜會。

至於杜安興,他是從來不會去拜年的。人家是讀書人,要溫書呢!

杜河清哥倆走了沒多久,家裡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正在節日裡,各家各戶為了方便拜年,都不拴大門。

劉氏聽到動靜迎了出去,見到來人時,卻是微微一愣。

來的人是王氏和池英傑。

雖然池父死了多年了,但是這多年杜,池兩家是有來往的。特別是池英傑中了秀才以後,王氏動了讓兩家結親的念頭,所以來往的相反要比前兩年更頻繁一些。

本來劉氏也覺得,這門親事不錯。

英傑那孩子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雖然他相貌一般,但是寫得一手好字,學問也好。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考中了秀才,有了功名,將來沒準兒能鯉魚躍龍門。

萬一這孩子當了官,那自己閨女可就是官家太太了,這麼好的事兒,上哪兒找去。

自己生的閨女,就算沒在她身邊長大,她也是一樣知道那孩子的心思。

玉娘長得太好,怎麼可能甘心當個鄉下村婦?若是能嫁給英傑,當然是最好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將來英傑不能當官,只守著一個秀才的名頭,去私塾裡教教書,給商鋪記記賬,當個賬房先生,那也是份不錯的營生。

王氏這個人,劉氏還是瞭解的,是個要強的,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她是看著玉娘長大的,自然知道玉娘嬌貴,將來兩個孩子成了親,在活計這方面,也不會太難為孩子。

劉氏想得挺好,卻不想女兒說啥也不同意這門親事,還搬出了去世多年的老爺子,說池英傑是個短命的!

應該不能吧?

可池父不就是早亡嗎?

這些念頭,在齊氏腦中一閃而過。

她只微微愣了一下,就馬上反應了過來,臉上也帶上了笑容,十分熱情的迎了過來。

“秀枝,你可真是稀客啊!”王氏閨名王秀枝,雖然杜、池兩有一直有來往,但是她畢竟是個寡婦,平時不好登門,到了年節的時候,就更不能去別人家給人添晦氣了。

所以王氏能在大年初一這一天來杜家,也實屬難得。

劉氏是個頗為精明的人,當下想到,池英傑年紀不小了,只怕王氏這是來探口風來了。

唉!

這事兒鬧的。

“大娘,過年好。”池英傑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新做的石青色的直裰,頭也梳得一絲不苟,用一塊方巾繫住,顯得十分利落。看上去,倒比往常精神了幾分。他手裡拎著個竹籃子,上面還蓋了一塊挺喜慶的花布。

到底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沒有感情呢!

劉氏也是歡喜的。

她熱情的把母子往屋裡讓:“快快,進屋說,外頭冷。”

三人這才往上房走來。

杜玉娘早就聽到聲了。

她拉著李氏道:“祖母,您可千萬記著祖父的叮囑,不能答應這門婚事!反正我肯定不會嫁池英傑的,死也不嫁。”

說完這句話,杜玉娘轉身就回裡間了。

李氏坐在炕上直咧嘴,這孩子,大過年的,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

不過,這也證明了玉孃的決心。看來她是說啥都不會嫁池英傑了!

可惜了。

李氏也覺得,池家這門親不錯,知根知底啊!

也罷!反正老頭子的話,就沒出過差錯。

玉娘跟老大還有一個賭約呢!再等等看成吧!

反正玉娘年歲還小呢,不急於一時。

就在這個時候,劉氏帶著王氏和池英傑進了東屋。

“大娘,過年好!”王氏見了李氏,連忙就要跪下磕頭。

劉氏嚇了一跳,她知道婆婆的為人,知道婆婆不願意受這些過,連忙一把扶住王氏。

李氏也嚇了一跳,等她緩過神來的工夫,大媳婦已經把王氏扶住了。她鬆了一口氣,看向王氏的目光裡,就帶上了兩分考究。

“這是幹啥,嚇老婆子一跳。”李氏只道:“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老婆子,我可不是地主婆,咱家不興這一套。”

王氏有些尷尬的起身,“我是多少年沒來了,忘了,您別怪罪。”

李氏只道:“哪裡的話,快坐。”

王氏像想起什麼似的,道:“英傑,快給你祖母拜年。”

劉氏皺眉,這個王氏是怎麼回事?

這就喊上祖母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

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原因,此時李氏和劉氏這對婆媳心中,對王氏的看法都有了一些改變。

池英傑把自己帶來的籃子放到一旁,彬彬有禮的給李氏作揖,幾乎一揖到底。

李氏笑眯眯的受了,真說起來,池英傑這秀才,有一半的功勞在他們杜家身上呢!

池父剛死的那兩年,孤兒寡母的日子難熬,還要受著親戚的打壓,生活實在艱難。

那個時候母子倆想吃頓飽飯都難,哪兒有閒錢供池英傑讀書呢!

還是李氏做主,讓大兒子時不時的幫襯著一些,甚至最初那幾年,池英傑的讀書束脩都是他們杜家掏的。

就衝池父和杜河清的交情,他們杜家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

杜家之所以能在杏花溝站住腳,全憑這股子義氣和良心!想來杜家應該也跟自己一樣,有結親的念頭吧?

想到這裡,她的笑容就更真誠了幾分,說話也像帶了底氣似的,“大娘,英傑很用功的,每天苦讀,特別努力!他現在啊,就等著沉澱兩年,去參加秋闈了。”

有點王婆賣瓜的意思。

池英傑的臉有些發紅,哪兒就有孃親說得那麼快了。先生說了,他資質有限中秀才也是僥倖,還要在勤學苦練幾年呢!

興許,他這輩子就是個秀才了呢?

想到這兒,池英傑的臉又白了白。

玉娘心氣高,要是自己考不中舉人,她會不會不嫁給自己啊!

池英傑心裡發慌,畢竟兩個人的事,都是當初父母戲言,作不得真。真要是掰扯起來,這娃娃親的事,當初說的是他和安康,可誰能想生下來的都是男娃啊!好不容易大娘(劉氏)生了玉娘,可惜爹又撒手走了。

從始至終,兩個人的事兒就一直沒有定下來過!池英傑覺得,這事兒就像是鏡花水月似的,太不真實。

可娘說,她一定會讓杜玉娘嫁過來,給自己當媳婦的。

池英傑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臉又紅了起來,連李氏讓他坐下的話都沒有聽見。

王氏連忙上前拉了他一下,替兒子解圍:“這孩子,想什麼呢!”

池英傑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安安靜靜的坐到一旁。他的目光,忍不住往裡間望去,可惜只能看到一個厚厚的簾子,根本看不到他日思夜想的人。

玉娘過了年就十三了吧?雖然小了點,但是可以先成親,後圓房啊!

池英池想得很多,卻不知道他無意間的幾個眼神,讓自己在李氏和劉氏心中的印象,又打了幾分折扣。

這孩子看著也不像是個老實孩子啊!他明知道里間是玉孃的閨房,還這麼直勾勾的瞧著,也太失禮了吧!

李氏臉上,多少帶出了一點不高興。

王氏根本看不出來。

主要是她太自信了,覺得憑藉兩家的交情,憑著自己兒子的秀才功名,讓杜玉娘嫁到他們家,那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前世的王氏,也確實成功了。

杜玉娘和池英傑雖然沒有成親,但是卻是正兒八經的定過親了,所以池英傑死後,杜玉娘才會被冠上命硬,剋夫的名頭。

躲到裡間的杜玉娘,一直在密切的注意著外面的動靜。外面暫時的沉默令她有些不解。

在杜玉孃的印象中,無論是劉氏,還是李氏,都是十分熱情,擅長熱絡氣氛的人。有這兩個人在,怎麼就冷場了呢!

杜玉娘並不知曉,此刻池英傑正有些失禮的盯著裡間看,恨不能透過簾子,見到她的倩影。

王氏到底是謹小慎微生活多年,還是很會看人臉色的,她很快反應過來,李氏似乎很不喜歡兒子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

也是啊,名分未定,這樣有些失禮啊。

王氏想當然的覺得,李氏是在為杜玉孃的閨譽著想。等他們把這件事情說開了,兩個孩子的事情定下來,就不會這樣了。

王氏悄悄的拉了自己兒子一把,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人還沒娶回來呢,就把兒子的魂給勾走了,這要是把人娶回來,還不定怎麼媚~惑兒子呢!

王氏心裡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她轉身把放在地上的籃子提起來,揭開上面的紅佈道:“大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家裡艱難,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您別嫌棄。”

王氏挎了一籃子雞蛋來!

“哎喲,他嬸子你也太客氣了。這雞蛋留著給英傑補補身子,可不好拿來給老婆子吃。”

王氏連忙道:“大娘,我也拿不出別的東西來,這雞蛋是自己家養的雞下的,新鮮著呢!您可別嫌棄。自打英傑他爹過世以後,你們可沒少幫著我們娘倆,這情分,哪裡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了!這一籃子雞蛋,難道還抵不上這麼多年咱們倆家的情分?”

王氏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坦誠之意。她這個人,從本質上來說,還是好的!只是她的一生太坎坷了,先是喪夫,自己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把兒子養大。好不容易兒子有出息了,也該成親了,卻突然橫死!

也難怪王氏到後來,會變得歇斯底里,幾近瘋狂。

她無法面對這個事實,只好把一切的罪過都推到了杜玉孃的身上。

杜玉娘想到這兒,不由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王氏的怨恨也少了一些。

前世的種種,她不想再追究了。

王氏也是個可憐人,只要今生她不再來招惹自己,過去的,就過去吧!

這會兒,李氏已經讓劉氏收下了雞蛋,王氏眉開眼笑,覺得氣氛還不錯,就想提一提兩個孩子的事。可是說這種事情,哪兒有當著孩子的面兒說的?

王氏轉了轉眼珠,就問道:“怎麼沒看到安興啊!是不是又在讀書呢?”

李氏點了點頭。

王氏不由得讚道:“還是大娘會教孩子,咱們杜家的孩子,個兒頂個兒的都是好的。”那個杜安興到現在連個童子試都沒過,也是夠笨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個讀書人,是杜玉孃的堂兄,將來沒準兒也是兒子的助力。

“英傑,你去找安興聊聊天去,你們都是讀書人,有話說。好不容易過個年,能輕鬆一下,別在屋裡憋著了。”

王氏有意支走自己的兒子,想要跟李氏說說兩個孩子的事。

娘倆出來之前,都在家裡商量好了。

池英傑一聽,馬上起身,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個兒老孃一眼,才有些窘迫的跟李氏和劉氏行禮,“我去看看安興。”

雖然他和杜安康也是同年,但是杜安康不是讀書人,還早早的成婚了。所以池英傑自認為他跟杜安康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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