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美好空靈的詩人形象背道而馳,竟亮出斧子殺死自己結髮妻子!

他與美好空靈的詩人形象背道而馳,竟亮出斧子殺死自己結髮妻子!顧城,天才詩人,同時也是男人,是丈夫。然而,作為丈夫存在的顧城。他是個大孩子,這是最多人的共識。一切要以他的個人意志為主,他餓了,就會洗劫朋友家的冰箱甚至搶奪兒子的吃食。他冷了,就要馬上去商店買衣服,不然就坐在地上。他不喜歡妻子買東西,也不喜歡她做飯,因為這有違他田園生活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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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和謝燁的婚姻生活裡,他是絕對的主人,是一個附著在謝燁身上的巨型寄生蟲,雖然百無一用,但還在用他敏銳的大腦指揮女人奔跑。在精神上,他更是“光芒城堡裡的偉大的可汗”(顧城自稱),謝則是不可或缺、全心全意替他幹活的侍女。作為上世紀80年代最典型的文學女青年,謝燁仰慕天才,陪伴在側,打點一切事務:開車,做飯,交際,把他說的話錄下來唯恐遺漏,吃植物,把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寄養在別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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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過顧城的詩歌,影像最深的就是那首《遠和近》:你 / 一會看我 /一會看雲 / 我覺得 / 你看我時很遠 / 你看雲時很近。寥寥數筆,他就寫出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心與心之間的距離,情與情之間的距離。才華自然不用多說了,關鍵是詩人那份細膩的洞察力,看透人心。他喜歡哲學,說出來的話都很有哲學的味道,“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淺淺的語言,深深的哲理,很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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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妻子謝燁從火車上邂逅,便開始了相識相知相戀的路程,有了孩子,有了家。他想到一個荒無人煙的海島上,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過著自己想象中的自由王國的生活,世外桃源的生活,甚至,他不要自己的孩子,把孩子送養給他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一點都沒錯。顧城婚後與謝燁並不是很幸福。這讓一個叫“英子”的女人插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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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兒是一個看上去特別單純可愛的女孩子,她標榜自己像林黛玉。可恰恰到最後走進了世俗裡,而且做了很多讓人瞠目結舌的改變,讓人不可理解。而謝燁曾是一個特別特別燦爛的女性,她有一種非常能感染人的性格,大家都非常喜歡她。謝燁是一個很優雅的人,用她自己的話形容自己就是“我是受儒家毒化比較深的一個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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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學家顧彬一針見血地說過,“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若沒有謝燁,顧城便失去了生活能力,作為詩人也是不可思議的。她謄寫和審編了所有那些讓他出了名的稿子。他只能通過她說話,失去她,也就等於失去他的語言和他自身。他知道這點,而她也肯定知道”。所以,顧城在遺書上寫,“燁要跟別人走,媽媽,我沒法忍了”。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攫取者仍然認為供養者應該無償地奉獻給他。如果不,就是欺騙,如果不,他就要亮出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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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詩人,顧城極富天分,作為男人,顧城極度自私冷血,不承認甚至反感人們提到顧城是殺人犯的人其實都暗自認同這樣的邏輯:如果一個人富有天才,那他就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如果不承認這種邏輯,就是一個道德審判家。京城某著名詩人曾經在微博上宣稱:所有說顧城是殺人犯的女人必是婊子!說顧城是殺人犯的男人必是流氓!所有說顧城殺妻的人都是道德審判……真是千古奇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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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認為,顧城的確是一個殺人犯,這是變更不了的事實。當年新西蘭的報紙和法院都稱顧是“murder(殺人者)”。一個真的勇士,要敢於直面慘淡的現實,就像都承認顧城的詩寫得好一樣,同樣也應該承認他是個殺人犯,這讓顧城的存在更真實更具體,非但無損於他的天分,倒反證明了人性的複雜和生命的不可確知,使得詩之於世間的存在,顯得更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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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養過豬,寫過詩,學過畫,做過木工,很多年都過著漂泊的生活。所以說沒有一個詩人是不經歷生活的磨練的。很多人都說顧城是個有點神經質的瘋狂詩人。他的“自由國度”式生活理念以及他的三角戀情,讓很多人不得不認為他是瘋狂的。對這段讓人唏噓不已的三角戀情,文昕稱“李英輸了人格,謝燁輸了性命,顧城輸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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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悲劇的深層原因是他的極端個人主義。作為一個人來說,顧城的人生態度像他的詩歌一樣極具特徵,簡單歸納一下就是:極端自私的自我中心,極端愚昧的大男子主義,極端空想的自由主義,極端幼稚的幻想世界。顧城就是一個各種極端事物共生的矛盾體,有時候像個天真的孩子,有時候像個瘋狂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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