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臭美”,穿“將軍呢”大衣的風波

警察也“臭美”,穿“將軍呢”大衣的風波

人人都愛美,都在追逐著一種榮華或者說是榮譽。為了得到這種榮華、這種榮譽,他可以初心不改,苦苦追逐一生,甚至可以獻出他的一切,這個一切當中包括了自己的鮮血和生命。士兵也愛美,警察也愛。而人們所追逐所謂的美,隨著年齡的增長,也變得越來越實際,變得越來越深沉。就好像一位老者在看著一群無憂無慮的孩子們在一起盡情的玩耍一樣。然而,當一種不可預料的險情突然要降臨在孩子們身上的時候,首先感覺和發現這個險情的老人會不顧一切的衝向前去保護和解救這些孩子。那麼我要說,孩子們無憂無慮、忘掉一切的盡情的玩耍是一種幼稚的美,而老人義無反顧的出現前去搭救這些面臨險情的孩子,也是一種智慧、成熟的美。從孩子感覺到幼稚的快樂幼稚的美,到老人善良成熟的美,則要有一個經過歲月鍛打磨練的過程,正是因為有了這個過程,才能夠使所有的人,有了從幼稚走向成熟.......不知道我的這個比喻,要把我想說的話解釋清楚了沒有?就是說從幼稚到成熟這個階段,是每一個人必須要走過來的。但是這個路程有長有短,我是屬於在幼稚階段走了很長很長時間路程的人,我發現自己快要到達四十歲了還是那麼幼稚,這就完蛋了,快樂是快樂著呢,美也是美著呢,但是這是幼稚的快樂和幼稚的美。人們在這個時候發現你還是這樣幼稚,那麼你儘管善良和美,確實是難以擔當大任的。有句俗語是“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是這對一切有著想當將軍的士兵來說,要刻苦學習,埋頭苦幹,少說多做,在時間的長河裡面摸爬滾打、日積月累,心無旁騖地咬定目標不放鬆,一步一步的從排、連、營、團、師長的擢升為軍長,最終實現了追逐一生的將軍夢想。如果不是像前邊說的那樣去做,而老是把想當將軍的夢想掛在嘴邊上,而不去認真的做好本來應該做的日常工作,或時不時的再找一身將軍的服裝穿在身上向人們顯耀,這一下子就玩完了,就把目標暴露了,“哦,這小子還有當將軍的野心呢?”.......所以說凡是當上將軍的人,最初就是很成熟的,事事做得很好,有朝一日他當上將軍了,幾十年沒有相見卻熟悉他的人一聽,恍然大悟“對呀,他就是團結戰友、才華出眾,作戰勇敢、足智多謀,他不當上見君還與誰會當上將軍呢?”說到這裡我想起我的戰友耿建國來了,他可能夠大我一歲吧,我們入伍的時候都在一個乒乓球隊裡打球,他模樣長得很帥,白淨和氣,做什麼事情都認認真真,待人接物都那麼那麼實實在在,看他那樣子很文文範範的,後來他參戰到了前線,作為偵查干部他身先士卒,都是到敵人的鼻子底下去摸清敵情,為我軍突破敵人防線提供了最有價值的情報,為我軍的最後取得戰役的勝利首先奠定了基礎。後來他當上將軍了,我後來老是回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的話”,但是一個偉大的將軍夢則時時刻刻的揣在了他的心懷裡面,時時刻刻在激勵自己,消滅敵人、保衛組國、建立功勳。他表現了一名革命軍人的大智大勇,一種成熟的美.....

警察也“臭美”,穿“將軍呢”大衣的風波

wodewozhan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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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春節剛過,天氣很冷,山東尚滴水成冰,我們要去東北追逃辦案,東北天氣的嚴寒,則可想而知了。臨行前和我一同出差的科長問我,“東北很冷,我們去要多穿點衣服,你打算穿什麼衣服去啊?”我說;“穿棉衣。”科長說:“我在東北呆過,那是中國奇寒的地區,現在是最冷的時候,我倆都穿棉衣,包括棉鞋……” 臨出發的時候,我把公安局收審所自己買的將軍一樣的綠呢子上衣綠呢子褲子和綠呢子帽子綠呢子大衣及黑亮皮棉鞋全部穿在了身上,儼然像是個將軍......

或者自己今後想當一名將軍,並不是一件壞事,哪個戰士們一個將軍的夢想呢?當天夜裡十一點多鐘的車,臨近車快進車站的時候,我才姍姍來遲。科長一邊翹首望著我,一邊喊:“快點吧火車馬上就要進站了。”等我走到他的跟前,科長傻眼了,他用山東話說:“你操人,我們不是說好穿棉衣去東北嗎?,你怎麼把這一身穿出來了?”再看科長,穿得棉衣、棉帽棉鞋、棉褲。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其實科長和我一樣有一整套呢子冬裝,只是他原來在我們要去的地方呆過知道那裡冷,所以並且提醒我要多穿棉衣。而我的理解是呢子衣服也屬於棉衣呀,這身衣服屬公安裝備之外,公安局自己哪個部門有錢,那個部門自己花錢在部隊軍工廠買來的,平時工作的時候只有局長敢穿。尤其是那件厚厚的呢子大衣,我自己在家也只有關上門偷著穿上照照鏡子,大白天誰敢穿出去?科長說:“要說穿這套呢子衣服,咱們一塊穿呀。我是科長,你跟著我幹,你說這趟差怎麼出?"聽他說這話,我知道這就把這個事情想簡單弄錯了,我說:“”不行的話,我們倆換換,你穿我的呢子服,我穿你的棉警服?科長接過來說:”那合適嗎?”的確不合適,我的身個高他近半頭呢。“要不你回家換上你的那套呢子警服?我幫他出主意。”張科長看看腕上的手錶說:“換什麼換,火車馬上就進站了。 ”

我們乘的是硬座車廂的座位。我和科長並排坐在那裡。不知科長心情如何?我的心裡則有六分著裝上的得意,四分心理上的不自然。我倆穿著警服並排坐在那裡十分顯眼。尤其一位穿呢子警服和一位穿棉衣警服的兩位警察坐在那裡反差也特別的大。四周旁圍坐的旅客也總是看著我們倆裝束和年齡的差異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他們也無外乎說,你看那個年輕一點的人穿得呢子警服,那個年紀大點的穿一身棉衣警服,肯定穿呢子警服人的官大。 其實我也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科長也知道,我們不理他們就是了。我自知道心裡有愧,買飯打水什麼的我都跑在前邊積極去做。四周旅客紛紛用讚賞的目光為我讓路。 兩天一夜的路程不下十幾位旅客避開科長的目光問我,“你是什麼官,我實話實說,我是一個普通警察。人家又問:”他呢?”我說:”他是我的科長。”

“謙虛,十分謙虛。你最起碼是位處長。”人們高高的抬我。我如實申辯說:“他就是我的科長,我是他的兵,我們是一個科的。”“別騙人了,哪有領導穿棉衣,當兵的穿呢子大氅的?”面對這些不聽我如實申辯,一味胡攪蠻纏的人,真有點把我逼急了,我有幾次差點喊出來:“呢子衣服是我自己掏錢買的行了吧。”我們這趟到東北抓捕人犯,任務完成的倒挺利落,一路上坐著火車,就這樣的過來,又這樣過去了。粗心大意的我也忘記看科長生氣沒有。反正這趟差出的科長不怎麼愛搭理我,沒有給我多少好氣,我裝作看不見。但是也有科長對我說好話的時候,記得是在山海關還是在北戴河景點照相的時候,他終於客氣的對我說:“你把你的呢子大衣脫了,讓我也穿著它照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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