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呢,平白無故的,居然願意讓我睡,就知道沒安好心

她們可能有矛盾

講真話,如果不是我,而是別的男人,我會當這個男人是極端的bian態。可有些事自己經歷了,才知道什麼叫難熬。今晚,我不想再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雙手了。

她嘻嘻地一笑,手指挑開我迎過去的嘴唇:“你很不老實啊,以前看你挺正經的。”

“來吧,我受不了了。”我沒說謊,真的憋不住了。

將她整個人要撲dao,哪知道飛雪一點兒也不想被我輕薄,反而推開我:“明天的貨,別給桐姐辦了。”

這我不明白了:“不行吧,我要丟飯碗的。”

“飯碗的事情,到時候我給你。”她回答:“你想要我,就必須幫我這一次。”

“可是……”

“沒有可是,我保證你能在這裡待下去,別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難以置信,這是讓我背黑鍋?不像,看她的神情就知道,這是為了讓桐姐倒黴。一個領班和經理對著幹,事情嚴重了。我雖然不聰明,可也不是笨蛋,這分明是拿我當槍使啊。

我猶豫時,她用手在褲襠上揉擦,握穩我的武器:“行不行?只要你答應了,我就是你的人,你也會有更好的職位,總當個龜-公像什麼話。”

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我現在不就等於是個龜-公麼。而讓我陷害人,這絕對辦不到的:“飛雪,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和桐姐有什麼過節,所以你才……”

“你想多了。”她拿起酒瓶子,喝下大口,酒液順著她的嘴角流進朦朧的山溝內:“別的你別多問,你就告訴我,行——還是不行?!”

我說呢,平白無故的,居然願意讓我睡,就知道沒安好心。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打開房門,馬上要離開。

卻在這時候,飛雪叫住我,拿著兩個手機晃悠:“你行啊,居然偷拍桐姐和別的男人在辦公室裡瞎搞,這事情要是讓桐姐知道了,你說她會怎麼對付你。”

我擦!一摸身上,她是怎麼拿走我手機的!神偷啊這是,更可氣的,她居然知道我手機裡的視頻。那是一箇中午,我送貨給桐姐,無意間看到半掩的房門內有個男人的,和桐姐在沙發上瘋狂的做著,一時沒忍住,這才拍了下來。

“你威脅我。”

“這不算是威脅。”她腿靠著夾緊,相互靠著:“東西我已經複製下來了,幾分鐘就能傳到桐姐那裡。這次,你可不止會被開除,還可能要坐牢。你想怎麼做?這就看你自己了。”

“但我不能害桐姐。”

她飛給我一支菸,自己也點起一根:“傻小子,大家都是吃一鍋飯的,同是出來做的,為嘛窩裡鬥呢?”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知道太多了對你不好。”飛雪起身,過來,貼著我,手往下伸進我的裡面,慢慢的使勁……口中煙味和香氣撲鼻:“我敢保證,只要你順從了我,以後我保你飛黃騰達,沒準經理的位置,我都給你留著。”

來頭不小啊。據我所知,這家夜總會的老闆姓王,是市區赫赫有名的王嘯風董事長的兒子王林開的,桐姐只是個經理,一切還得王林說了算。飛雪那麼做,莫不是和王林之間有什麼關係?

不等我多想,她一用力,我去!那個力道!我能飛起來!

“怎麼樣?做不做?”

媽的,誰出來做事不是為了錢和女人,老子心往下一橫:做就做!

不僅如此,我的手也碰到她胸口,順著滑溜溜的地方去抓:“那今晚你可得聽我的。”

“不急。”她手鬆開來,推我,滿臉意yin,嬌美萬分:“我要先看看你能不能做事。”

這次可謂是掉進巨坑了,我怎麼就想不明白,她是如何知道我手機裡有桐姐的視頻的。可這件事不能完全聽她的,我得給自己留後路,萬一出了事,老子在整個行業裡都沒的混了。

當晚,我睡不著,找朋友出來吃夜宵。這個朋友叫錢士威,是我的前任‘跑堂’,後來跟了一個當地的大哥,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混的悠哉悠哉。我電話裡就說有事要求他,他是白吃我一頓飯,樂的屁顛屁顛的,飯菜往死裡點。

“夠了啊。”我說:“這一桌的飯菜,你吃的完嘛,都點了我幾百塊錢了,真當老子是土豪啊。”

他笑眯眯地,抓起啤酒瓶,與我對碰:“小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請人辦事哪兒有不花錢的。況且你今天這一桌,充其量也就給我塞個牙縫,你還叫苦啊。說吧,到底什麼事?”

“你覺得飛雪這個人怎麼樣?”我直來直去。

“飛雪?”他想歪了:“那還用說,一流的美女,味道上雖然不如桐姐,可也是一等一的貨色,幹嘛?你想上她?”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問的是人品。”

他噗嗤一笑:“兄弟,你有毛病吧,玩女人還問人品。你當自己是誰?屌絲男一個,又不是富家少爺。”

我把事情告訴他:“桐姐讓我明天進一批貨,我不知道用來幹什麼,可飛雪私底下讓我別這麼做。我……不知道她是什麼用意。”

“什麼貨?”

“電動的棒子,女人用的。”

“啊?!”錢士威樂的人仰馬翻,酒都噴了出來:“桐姐是何等人物,她身後可連著黑幫大哥呢。再說了,那麼漂亮的女人,想要騎她的男人滿天飛,她能在乎這個?別是你小子拿我尋開心吧。”

我嘆氣、喝酒:“你當我閒的沒事做了啊,拿這種事和你打哈哈,這是真的。飛雪的事,我本來可以不應承,可她手裡有我偷拍桐姐的視頻,左右為難,我現在是進退兩難了。”

“呵呵!偷拍,你小子夠牛-逼的。”他沒在這件事上繞彎子,而是一拍膝蓋骨:“老子給你出個主意。記住,貨物你只給桐姐家裡送去,但不能明著送,偷著送。只要飛雪抓不到你的把柄,她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唉?到底是老前輩,我就沒往這方面想過,偷偷的送,找快遞公司最方便了。可錢士威說不行,這東西必須讓桐姐知道是我送的,而且要儘快,最好今夜就送過去。至於飛雪,就告訴她不知道這件事,以桐姐的性格,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擺在桌面上說,這樣就兩頭不得罪了。

想想也是,飛雪不可能去問桐姐這件事的緣由。

“好,我馬上打電話找快遞公司。”說著,我抓起電話,準備開打。

不想他捂住了我的手機:“你腦子不夠用是不是?這還需要找別人嗎?直接你親自上門去送,簡單暴力。東西放下就走,別的什麼也不說,但你記住,東西只送一半。”

“可這樣……桐姐還是會生氣的。”

他深吸了一口煙:“我在店裡幹了三年了,對人對事不比你清楚?桐姐還是個領班我就認識她了。只要你把事情辦了,哪怕辦的不圓滿,她也不會讓你難堪,最多罵你一頓罷了。”

我還是要問他:“飛雪是不是和桐姐有矛盾?”

我說呢,平白無故的,居然願意讓我睡,就知道沒安好心

媽咪有慾望

錢士威頭朝後一仰:“這老子就不知道嘍,女人的事本來就麻煩。夜總會的女人,對!尤其是夜總會的女人,老哥給你提個醒,千萬別沾手,逢場作戲可以。你要想玩女人,可以換地方。據我所知,幹這一行的女人,沒一個是神油的燈,我猜啊,這事可能牽扯到公司的大老總。”

這話是真的提醒我了,下面人發生爭鬥,多半和上面有點關係。在這場戰爭中,我就成了替罪羊,凡事都把我擺在前面。真當老子是炮灰?幹!

這頓酒請的值得,讓我看清了不少事。

而我手頭上一時也沒有這些東西,錢士威的意思是:要儘快把事情搞定了,然後飛雪不好說什麼,另外,那個手機視頻也必須馬上消除,對我很不利。

“飛雪現在防著我呢,我沒辦法弄到手啊。”

他無奈:“你讓老哥怎麼說你才好,一屁股屎擦不乾淨。當初哥就是因為這些麻煩事才不想幹的,不如你現在跟著我吧。我跟的是東城的陳老大,那對手下人沒的說,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

開玩笑,誰不知道陳老大是個黑幫混蛋,成天就是打架鬥毆,還欺負良家婦女,還有販毒的事情。這些警方都知道,可備不住人家有錢啊,有錢什麼事幹不成?有錢能買通一切。可我還算良民,不想牽扯到亂七八糟的事情中,犯法的事情我堅決不幹。

“你再幫我出個主意唄。”我算是求他,這哥們腦子好使。

錢士威想了半天,才說:“你要是能把這個女人搞到手,別的就都不是問題了。軟的不行來硬的,強-暴!”

“我靠!”緊張的看看四周,發現沒人主意我們。我壓低了聲音:“你特麼能小聲點兒麼?”

他擺擺手:“算了,就知道你是個慫包,這點事都沒底氣,你還是個男人麼。嗯……這樣吧,你容我兩天,我給你想想辦法。”

“還要兩天?!”

“那不屁話麼,你真當我是諸葛亮啊,計謀想來就來。”

貨,我本來是沒有的,就算馬上聯繫賣家也要等通知。可錢士威有辦法,他是黑幫的,這種東西簡直手到擒來。這也是我為什麼這麼晚找他過來喝酒。他一口答應,帶著我去取貨。

東西他倉庫裡就有,有好幾箱,聽說還是幾個月前沒賣完的。錢士威私底下還做著這個生意,他的腦子很通透。

“這箱子裡有二十五個。”他點了點,遞給我:“半箱差不多,錢你可得先給我,出廠價,兩千塊。”

“什麼?!兩千?!”訛我了,這點東西就是賣也賣不到兩千。

我不和他廢話,拿了貨就走,先息事寧人為好。

來到桐姐家門口時,還有些忐忑,現在都快一點了,我這麼晚打擾她合適麼?可也沒別的辦法了,到了明白事情不太好說,總不能當著飛雪的面給她吧?心中一個機靈,抱著箱子上樓去。

桐姐住的是別墅房,聽說還是王林給她買的。我們店裡人都知道,她是王林的相好,經常出去旅遊,在一起睡覺什麼的。可人人都看的出來,王林一個富家子弟,哪兒能看的上這種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桐姐大概自己也明白這些,可她就是把持不住,都是為了錢。

我按了門鈴:叮咚。

指望要瞪半天,想不到桐姐沒睡著,直接就過來給我開門了。她穿的不是睡袍,而是浴袍!——修長雪白的大腿,往上看,真叫一個美不勝收,卸了妝的尤物,我還真沒見過幾個。她的山溝……可真美。

我深吸一口氣,不讓自己的生理反應氣的太快,一時間都忘記自己來的目的了。

“你?”她木訥,往肩膀處扯了扯快要落下去的吊帶:“鄭強,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有事?”

我眼珠一轉,從她面前的山峰向上轉移,看她的美瞳:“桐姐,這貨我給你弄來了。”

她不敢相信地往地上一看:“我去,那麼快。”

僵持了兩秒,她拉開門板:“行了,進來進來,放在電視機那裡就可以了。”

我放好,想著馬上就走,擔心她要驗貨,那才真叫尷尬。

“慢著。”桐姐還是喊住我了:“不是說難辦嗎?怎麼會這麼快的。”

另有原因

這時,房間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

“是店裡的員工,送貨來的。”桐姐對著房間說,然後蹲下,開始拆盒子:“我想看看,這些東西質量怎麼樣,要是不行,你還得給我換。我這是要送人的。”

“額……哦。”我猜想,那房間裡八成就是王林,真是白瞎了,世界上什麼好男人沒有,偏偏找了這麼一個混蛋傢伙,這不是好女人都讓狗給搞了嗎?也就是鬱悶鬱悶,看著桐姐美麗的身軀,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起‘進攻’,好想從後面往前頂幾下。

桐姐拆開箱子,一臉的不爽,指著那些貨物:“不是告訴你要一箱麼?怎麼只有半箱?”

最擔心的事情來了,我得解釋:“這是我拖關係弄到的,其餘的明天很難弄到手,恐怕要到下週才行。”

桐姐拆開一個棒子,粉色的,盯著那東西的形狀和商標看看,又用手去測量:“韓國貨,質量過關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會說出:“質量好不好的,你用了就知道了嘛。”

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

“呵!”桐姐把東西扔回箱子裡,審時度勢的看著我:“鄭強,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有心機的人啊。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行了,爺們錯了行不行?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她嗯了一聲,在我出門之前,還不忘叮囑我:“給我記得啊,缺的貨物一定給我補齊,不然我閹了你。”

晚上,我也算睡了個好覺,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才起床。習慣了,每天不睡到十點以後,人都沒精神。吃飯時,飛雪給我發來信息,問我有沒有聽她的話,我說東西我沒送。人還是不能做虧心事,即使這件事做的還算地道,可我騙了飛雪,我想,還是去桐姐辦公室,把事情悄悄告訴她為好,天曉得飛雪會怎麼讓我吃癟。

“桐姐在麼?”我問前臺的雲浪。

“在的。”她正在塗抹指甲油,也顧不上看我,只對著桐姐辦公室的方向掃了一眼。

我吸完一支菸,過去了,門沒鎖。

“桐姐?”剛一推開門,就看見——桐姐正在使用我給她的‘武器’,痴迷的自我安慰著。立時,我驚呆,還多看了一眼,渾身滾燙,趕緊掩上門。

“行了行了,別裝了,既然看見了就進來吧。”桐姐一邊說,一邊開始穿褲子。

我鼓起勇氣,裝作沒事發生一樣進去,然後小心地鎖門。

“你鎖門幹嘛?”

“啊?”是啊,這個舉動好猥瑣,可我要說的事情必須保密:“桐姐……我有事情和你說。”

“什麼事?”

我把飛雪和我說的事情,前前後後都告訴了她,沒有隱瞞。說完了,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但我沒說視頻的事情,還是擔心……

桐姐這個人精明的要死,當個特務都不再話下,她眯起眼珠:“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飛雪手裡?”

“沒有。”

“真沒有?”她穿好鞋子,把用完的武器丟進了抽屜:“在我這裡就說實話吧,別有任何隱瞞。我可以保證既往不咎,這個把柄一定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你怎麼知道?”

“看你的委屈樣就知道了。”她拿紙在關鍵部位擦了擦,然後說:“放心吧,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事情,我說清楚了。

桐姐聽了全部,她沒有生我的氣,但對飛雪,她也不好直接就炒魷魚:“這個婊-子,居然打起我的主意了,真是自找死路。”

“桐姐,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我還想保住我的飯碗。”

我的意思,她聽明白了:“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不怪你。男人嘛,偷窺是很正常的事,我也偷窺過別人,這不算罪過。那我要和你我把戲演下去。”

我奇怪了:“你為什麼不直接開除她?”

“開除?”桐姐搖頭,遞給我一根雪茄:“你知道這個飛雪的來路麼?她表哥是西城黑幫的人,跟的是老刀疤子徐兆天。我要是得罪了她,那也沒我的好果子吃。可我也不能容忍別人想要對付我。”

她吸了幾口煙,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樣吧,這批貨的事,我不提,你也不提。她不是很想讓你上她嗎?那你就放心大膽的上,我給你撐腰,臭婊-子,玩我。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本事。”

“冒昧的問一下,這批貨你不會真的只是拿來自己用的吧?”

她咧嘴笑著,在沙發上坐下,撩動髮絲:“剛剛你不是看到了嗎?呵呵……其實這批貨不是我要的,我就拿一個樣品試試看效果而已。行了,別的事你就別問了,知道多了對你不好,你先出去吧。”

我暈,還知道太多對我不好,說到底不就一個震動-棒麼,裝神弄鬼的。

剛出門,就看到飛雪站在門口,兩隻大眼睛望著我,似乎能看穿一切。

“飛雪。”我輕聲喊道。

她嘴巴衝房間裡努著:“你找桐姐有事兒?”

“沒事,我來送貨的。”一想不能露餡,馬上改口:“是套,不是別的。”

她點點頭,走進了房間。

媽的,嚇老子一跳,這貨不會是一直都在偷聽吧。

一天很快過去,沒什麼事情是不正常的,桐姐一直沒提這件事,可飛雪卻總對我眉來眼去的,找時間讓我和她單獨說話。四點多,客人不忙,她喊我去了女廁。

“這可是女廁。”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是變態呢。

她開始質問我:“你是不是給桐姐送了那箱子東西?”

“沒有。”我矢口否認。

“你在騙我。”

“沒有。”我重複道,受不了她這樣對待我的目光,於是轉移話題:“你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你要讓桐姐難堪?”

“這不關你的事,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操蛋的,當老子是白痴?這樣被你使喚?憑什麼?我推開她:“讓開!爺沒功夫陪你在這裡玩。”

誰料這女人的厲害,她直接撕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包括胸口的,還衝著我邪惡的笑著。我的心一涼,心想這下真要懵逼了,她會……

“非禮啊!非禮啊!”飛雪突然間大喊起來。

我的心啊!要被她活活給嚇死,,馬上捂住她嘴巴:“我靠,你瘋了吧你!誰他孃的非禮你了!”

她取下自己的髮簪,在胳膊上還劃了兩道,繼續笑著。

我靠!

“怎麼回事?!”有人闖了進來,是‘花尾’,她的個子比較矮,一進來就呆了:“你們兩個……在幹嘛?不怕桐姐啊,她人還在店裡呢。”

我想這個女人就此收手了吧,卻不想她還蹲在地上,抱頭痛苦,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回事?”花尾問我。

我能怎麼說,這混蛋是訛上我了,弄不好老子真要坐牢。廁所裡就我們兩個人,她故意這樣,即便是小姐也不能強迫,這可是法律。

卻在這時,另一個人過來了,正是桐姐。

“怎麼回事?小強,你怎麼在女廁?”

我不搭話,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桐姐似乎看穿了一切,只是斜嘴笑笑:“花尾,你帶飛雪去換件衣服,今天就先休息。”

“他——”飛雪真是演技派,眼淚都出來了:“他想強-暴我。”

“你胡說!”

“行了,別吵了。”桐姐搖頭:“飛雪,到底是不是他強-暴你,這件事還有待考證,我桐姐也不是個輕易上當的人。你自己心裡那點小九九,我就不說你了,如果你執意要把事情鬧大,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飛雪眼珠轉了轉,站起來,推開擋道花尾就走。

後來,就剩下我和桐姐兩個人了。

“桐姐,你相信我?”

“不。”她搖頭:“沒看見的事情,我誰都不相信。”

“那你……”

她拍拍我的肩膀:“你也真是奇怪,怎麼什麼地方都不去,偏偏來了這家夜總會上班。”

我聽不懂,這和我去哪裡上班有什麼關係。

我拽住她:“桐姐,這件事和我有關係?”

“這樣吧,你晚上來我家裡,我和你細說。”

“去你家……”

“放心,你還怕我吃了你啊。”她低頭衝我褲襠處一個冷視:“再說你那小玩意兒也滿足不了我。”

哎喲,我去,這算是挑逗我嗎?

不行,我得把持住,千萬不能因為她的美麗而瘋狂。我要控制……控制……再控制……老天爺,我沒控制住,還是變大了。

當天晚上,飛雪走了,是前臺的人告訴我的。她是直接辭職的,桐姐也很爽快的給她結了兩個月的工資。這更加讓我相信,飛雪就是想和桐姐爭位子的,但她突然離開,也許是心灰意冷,有些事一旦被發現了,就能難再有作為了。

晚上,我坐了桐姐的車,陪她一起回家。

“桐姐。”車子開到一半,我就問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飛雪這樣想陷害人?”

“你現在只是一個小職員,沒必要知道這些。”她說:“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你說。”

“飛雪那麼做,不是要針對我,而是要對付你。”

“我?”這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不是——桐姐,我和飛雪無冤無仇的,幹嘛要和我過不去?而且她明明是讓我對付你啊。”

“她怎麼想的,我說不清楚。我和飛雪沒有任何過節,她想要做到我的位子上來,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這些手段。我對你說過,她有背景,還是黑社會的底子。”說到這裡,桐姐停頓了:“有些話,從我的嘴裡說出來也許不是太好,可你早晚得知道,你的未來不止是一個小職員那麼簡單。從你第一天到夜總會上班的時候,就有人找過我。”

我說呢,平白無故的,居然願意讓我睡,就知道沒安好心

桐姐的謊言

這倒是讓哥們意外了,我一愣,不禁調侃道:“難道我還能當大老闆?”

車內被桐姐的一陣笑聲給掩蓋了,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我還提到這事會不會讓她因此而得罪飛雪了,桐姐只給我一個霸道的眼神,很犀利,我去!這是要讓我自己去體會啊。然而,我沒特別在意她的眼神,當她看著我的時候,我只注意到她的胸。

車子停在門口,桐姐直接喊我進門去。

我已經不止一次來這裡了,可是這一次,內心七上八下的,打著鼓。眼前的這個女人,秀色可餐,她不會是要和我做那種事情吧?又或者……讓我給她擺nong那些剛買的玩具?

“你怎麼還不進來?”桐姐轉身問,她看我時,目光一愣:“你怎麼流口水了?沒吃飯?”

我嗅了一口,把口水咽回肚子裡,傻笑著:“哪裡哪裡,我就是……對的,確實又點兒餓。”

“正好,冰箱裡有吃的,你自己熱熱。”

我擦!對我那麼好啊。

今天肯定沒別的男人在,因為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外面也沒別的車。我在冰箱裡找到牛奶和半隻雞,廚房連著客廳。手有些抖了,鎮定!你需要鎮定!——一直提醒自己,可它就是抖的厲害。

發現她注意到我的發抖,趕忙給自己打趣:“桐姐,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問完這句話,我期待她的回應,希望是……

桐姐在沙發上坐下,拿著剛倒的半杯紅酒,笑嘻嘻的:“還記得我剛才在車上說過的話麼?”

讓我想想……嗯:“你說我還可能是別的身份?”

她卻問我:“你是什麼時候離開家門的?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靠,好無聊的問題。莫非你害羞,也想先廢話幾句,然後再和我做那種事?既然這樣,爺們兒滿足你:“大學畢業就離開了,我父母是農民,怎麼了?”

“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坐上王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大腦瞬間懵了,不是吧,我這樣的屌絲,還能當上集團董事長。

“桐姐,你拿我開心呢,下輩子我也做不了啊。除非地球人都死絕了。”

“過來。”

不由分說,我立馬過去了,坐在她的身邊。褲襠筆挺,等著她來伺候我,桐姐的胳膊出人意料,搭載我肩膀上,而不是享用的重要部位。額……我承認,我喜歡被動,可勾肩搭背的,像哥們一樣,不太爽,你倒是往下摸一點啊!

她的臉湊近我,有酒氣,更多的是芳香,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她袒露一半的豐滿。我的小宇宙已經爆發到不能再爆發了,就差——我的主動攻擊了。可桐姐豈能讓我胡來?我還是有些不敢,誰讓她是我的經理,萬一失足,老子不是連飯碗都搭進去了,還是先探探再說。

好迷人的一對哦~

白白的、嫩-嫩的,要等著我……

“你可以做王氏集團的董事長。”

怎麼又繞到這件事上來了,那老子就問了:“怎麼這樣說?”

“你進夜總會的第一天,王林就找到我了,讓我一定要給你安排這個職位。本來我是不同意的,可誰讓他是我老闆呢。我當時很好奇,為什麼一個公子哥,會在意像你這樣一個屌絲男,多和他接觸幾次,我就什麼都清楚了。”

接觸?直接說上-床不是更簡單嗎?

桐姐腿翹著,夾在一起,那個地方,能活活夾死我!

她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你是王嘯風的兒子。”

“等等——我有點兒……你說我是誰?”

“王嘯風的兒子。”

“呵!”我木然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認為她是喝醉了:“桐姐,你又拿我開心,我明明是鄭強,怎麼會是什麼王嘯風的兒子?”

本來挺好的氣氛,瞬間被她一句話給破壞了,說我老爸是‘隔壁老王’,你這是在嘲諷我嗎?真想把你幹的半死不活的!

“你好像不高興了,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竊笑兩聲,褲襠也沒了知覺:“怎麼突然這麼說。”

如果她不是我上司,我真的會臭罵她一頓,哪兒管她是什麼美女不美女的。桐姐重新調整好坐姿,嘴角一絲怪異的笑容,說道:“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我說的。可我這個人嗅覺很靈敏,而且是我親耳聽到的,王林親口說的。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建議你去找王嘯風做個親子鑑定。”

夠了!你醉的跟個豬一樣,難道我也是傻?

站起來,對不起,老子要走了。

桐姐卻一把拉住我,我走的幅度太大,沒有顧忌,一個回頭盡然直接撲-倒在她的身上,壓扁了她胸口的那一對。不過三秒,褲襠的寶物綿再次雄起!正好就貼著她的隱秘布位。

我的臉貼著她的臉。

桐姐輕微的一笑,拍著我的臉蛋:“一開始,她們告訴我你是個處的,我還不相信,如今看來……你還真是,反應比一般男人快了好幾倍。”

這麼一說,我頓時羞臊,但哥們也是男人,受不了被女人羞辱,於是……直接用身體頂了她兩下,並親過去,很霸道地掃視她的眼睛:“桐姐——我也是男人,你要是再觸碰我的底線,當心我真的會——哎喲!”

真疼,她用力對準角度抓了下去,手勁都快和男人差不多了!

退縮到桌子後面,捂著那個地方,憋足了氣:“你幹什麼啊你?!這地方能隨便掐嗎?!”

真的碰到我底線了,再用力一點點,我就要斷子絕孫。

桐姐微微笑著,雙臂抱胸:“你要是當了老闆,一定比王林好-色百倍。可惜的是,你比他膽子小,看來生活把你磨練的太可悲了。”

“對不起,我要走了。”

心想,這下工作要泡湯了,企圖強-暴頂頭上司,這罪過太恐怖。

桐姐嗯了一聲:“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再告訴別人了。還有——牆角的那箱子東西,你給我送到別的地方去,我一個朋友要的。”

說的就是那箱子電動武器,我搬著離開。早說多好,讓老子兩頭跑,一定是她自己都分別驗了貨,還偷偷留下一兩個,給自己解悶。

“記得,是古門灣度假村,那裡的老闆娘姓周,你直接找她就行了。”

古門灣?那可是一夜qing之都,坐落在海邊的一個度假村,我很早就聽過,知道路,可一直沒去過。

離開桐姐家,才發現自己坐她的車來是一個愚蠢的做法,媽的!老子要怎麼才能回去?這裡離最近的公交站臺還有兩千多米。

正當我迷茫的時候,街道對面來了一輛車,紅色的跑車,韓國牌子。車燈對我閃了幾下,就停在我身邊了。車窗搖下,居然是飛雪!

在夜總會上班的人,都用花名,可我知道其中幾個人的名字,飛雪就是其中之一,她叫趙冰。既然自己都辭職了,我也不會繼續喊花名。

“趙冰,你在這裡做什麼?”

“來監視你啊。”她不苟言笑,卻很大方。

這妞能買的起這麼名貴的跑車?再一看,不對啊,她穿的衣服也是特別新潮的,胸脯露出來一半,項鍊和耳環也是鑽石的。滿身珠光寶氣,光她用的口紅,就知道不是凡品。

“你在開玩笑。”

趙冰頭朝著副駕駛一甩:“上車。”

我說呢,平白無故的,居然願意讓我睡,就知道沒安好心

炮塔160一直忘記衝了,

先戀愛,後辦事

“幹嘛?”

“你難道想抱著這個東西走回去?”

也行,有車不坐是傻zi,要吃虧也是她吃虧,老子一個男人,難道還怕了不成?我把箱子放在後備箱,開了車門坐進去:“你怎麼來這裡,是找桐姐嗎?”

“我就是來找你的。”

我就笑了:“你找我做什麼?”

“當我老公。”

啊?!任何男人聽到這種話,總會心花怒放。而我,有了昨天和今天的事情之後,就對她有所忌憚,不是再要耍我一次吧。

我也不退讓:“想當我的女人?可以,從此必須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行啊。”

“那你現在告訴我,為什麼要做我女人,別忽悠我。”

“因為你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就這麼簡單。”

扯淡!這句話騙騙鬼還可以,想騙老子?真當老子是白吃一個啊。

“那我再問你,你為什麼要害桐姐?然後又在廁所裡害我。”

趙冰打開窗戶,點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說道:“你想多了,我沒想害你,就是想上位。”

“你別說我長的帥,也別說我有什麼能力,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告訴我實情,不然老子不屌你。”

“哈哈哈!”她笑的真尼瑪假:“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這需要理由麼?不需要,我就是喜歡你,怎麼了?”

不管了,我撲過去,要抓她的小可愛!萬惡的女人身體啊,你這是要饞死我!

吱吱吱吱……呃呃呃!——我靠,渾身一個觸點,這女的手中還有根電棒。

“你有病啊你!”

她鼓搗那個玩意兒,在我眼前晃晃:“既然我已經不是小姐了,咱們就是戀愛關係,總要先接觸一些時間嘛,你就真的那麼著急,迫不及待的想要睡了我?”

本來是有點反應的,一個電擊,皮軟下來。

“你不是說要做我的女人麼?”

“得看時間,現在還太早了,咱們先戀愛,如何?”

最煩的就是這些過程,還要先戀愛,然後才能搞事。問題是,這個時間和程度的比例是多少呢?莫非我要等上幾個月?

趙冰什麼也沒對我說,我也沒佔到任何便宜。她把新手機號留給了我,晚上,我回到家中,洗了澡,躺在床上發呆。這兩天盡出奇奇怪怪的事,先是趙冰和桐姐搞矛盾,把我牽扯進去。然後是桐姐找我談莫名其妙的話,接著又是趙冰要找我當老公,可既然真的喜歡我,為什麼不讓我碰呢?這不是很搞笑嗎?

想來想去,還是挺鬱悶的,不想睡前趙冰來了個視頻電話,她趴在床上週,豐滿的雪白正對著我的方位,她大概也是剛洗完澡,頭髮亂蓬蓬的,也換了睡衣。

“老公,你幹嘛呢?”

在她的身後,一條毛毯抽了過來。我看見一個女人的手臂,還有浴巾裹起的身姿。是哦,她和夜總會里的一個小姐合租的房子,另外那個女人叫阿柔。

阿柔的說話聲能聽清楚:“小搔貨!”

一條毛毯抽在趙冰的後—臀上,她很自然的“啊~”了一聲。

我去!這一聲真尼瑪消魂,瞬間就能讓一個廢柴男起立!

“我先睡了。”

合上手機,不忍心再看下去,我怕自己按捺不住,直接跑過去做出衝動的事情。睡覺也是睡不著,內心毛毛躁躁的,差不多下午三時,還要藉著電視機才能勉強閉眼。醒來,才七點,難得醒的這麼早。今天上午還有事情,要去古門灣度假村送東西。

上車時,趙冰又發了一張可愛的照片給我,是她穿泳裝時候的樣子,黃色的,胸脯凸凸的,還翹著嘴。一瞬間,對她的不滿和不爽也已經消散了。

古門灣度假村,這個地方挨著海邊,一排排過去的房屋,都是很古典的磚瓦房建築,只有最高的一棟大樓是比較現代的。它的西南方向有不少遊艇,漂流在海邊,隨著波浪一上一下,有點車震的感覺……好吧,我又想歪了。

今天是週六,門口車不少,三輛大巴和一些名牌小轎車。

我進門,走到前臺,叩響桌面:“美女,我找周總,是來送貨的。”

這小妮子正在塗抹指甲油,並不看我,口氣還很不爽:“周總現在沒空,東西你放倉庫就行了。”

“我的貨是私人物品,只能給周總。”

對方抬頭,掃了我一眼,說道:“那你去三樓吧,周總上樓去了。”

三樓,坐電梯方便。三樓的走廊有五十多米,找到307的門牌號,正要敲門,立馬就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哇靠!這種好戲可不能錯過啊!耳朵貼在門板上,蹲著竊聽裡面的動靜。

“哎呀~你別那麼大力嘛,人家要受不了了。”

“這算大力麼?老子還沒使出全部的力氣呢,今天不辦死你怎麼行。”

“你就會耍貧嘴,你吃了那麼多補藥,也沒見你變長多少。”

“長短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用,嘿嘿……而且,和你難道不是很配套嗎?”

“切,死鬼。”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光聽這個動靜,我就已經吃不消了,要不要來一發!

“喂!”

咦?轉頭一看,走廊裡一個服務員正傻看著我:“先生,你找誰?”

內心咯噔一下,我咳嗽兩聲,站直了,很有禮貌地說:“我來找周總,可她現在正忙,我可以等一會兒。”

可服務員納悶了:“周總房間裡沒人啊。”

沒人?難道我耳朵有毛病?那麼大的聲音,我怎麼可能聽不見。

卻在這時,門開了,一個不足四十歲的女人,滿臉紅暈的站在門口,穿著白色外套,應該就是周總。她問我是誰。

“你好,我是來送貨的,是桐姐讓我來的。”

周總倒是不急忙看貨,而是盯著我的身體一通張望:“不錯不錯,你進來吧。”

這種感覺,就好像我才是貨物似的。

我進門去了,周總很自然的關門,讓我把東西放在床shang,打開來當著她的面驗貨。這種東西,不應該是你們女人自己偷偷驗的嗎?當著老子的面,你還好意思啊。房間裡沒有男人,我剛察覺到,而剛剛發出的聲音,居然是電視機,周總看的是錄像。她雖然快四十歲了,但身材保持的不錯,腿修長,山峰崛起,我一眼看出,這個女人沒穿胸衣,可就算沒了托住身體的法寶,那地方依然很堅-挺,八成是沒生育過。

電視上,一對男女正激烈的交戰著。

“你就是周總吧。”

“嗯。”她坐在床頭:“東西是一箱,不少吧?”

少的很,才半箱而已。哥可是個一流的運輸員,不能自己打自己臉,我就說:“東西有幾件讓桐姐給拿走了,她說這些你已經夠用了。”

我敢這麼說,是因為料定她是個當婦,這種東西自然是留給自己用的。想必都是女人的她,也不會主動去和桐姐討說話。她的臉色沒變,看著我從箱子裡拿出來的東西,‘唔唔’的點著頭。

“怎麼用?”她問。

我拿出一個,當了解說:“這個東西的按鈕在下面,底座的位置。電池可以充電,但需要你這邊有個拖線板。另外,這個東西是膠片,可以讓底座粘著床頭,如果你自己動手覺得累了,可以換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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