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去作證!”“我為什麼要去?她可是殺害我孩子的人啊”

“我需要你去作證!”“我為什麼要去?她可是殺害我孩子的人啊”

可是蘇眠比劃了很多,女獄警也看不懂,她想要找紙筆寫字,卻發現周圍沒有紙跟筆,蘇眠只好緊緊的抓住女獄警的手,真的不是我,有人要殺我!!

女獄警也看不懂她是什麼意思,只當她是失去了聲音情緒太激動,看到她因為激動想要出聲,牽扯到傷口,唇角不住流淌出來的血絲,連忙制止她,“蘇眠,不要說了,好好休息。”

蘇眠躺在病床上。

空洞的看著眼前。

那一片潔白天花板。

喉嚨裡面的疼痛如火灼燒,滿口的血腥味,她不能說話了,她以後都不能發出聲音了...她不知道是誰要害她,但是沒有人能自由的進出監獄,只有跟她一同關押的幾個女囚。

所以,很明顯,是那幾個女囚中有人要害她。

可是為什麼呢。

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

————

顧北城接到電話,醫生說蘇清染醒了,他急忙趕過來,中途榮錦年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北城,蘇眠的那個案子不好弄,重點是太多人看到蘇眠有意要殺害蘇清染,人證太多,除非蘇清染自己說蘇眠沒有推她。要不然,少不了判刑。”

顧北城目色深深,“我知道了。”

“北城,你不是一直不喜歡蘇眠嗎?這次你不如跟蘇眠離婚,娶了蘇清染就是了,你忘了那一段時間,你們家是怎麼度過的。你不會結婚這兩年,真的把心落了吧。”當初蘇父打壓顧家,陷害顧氏商業詐騙,顧家差點一蹶不振,顧老先生差點撒手人寰。

不喜歡嗎?可是..

顧北城淡淡的開口,有些疲憊的捏著眉心,“我知道了,我自有主張。”

來到病房。

蘇清染已經醒了,看著顧北城,眼底含著淚,“北城。”

顧北城走過去,抱住了她,“好好休息,把身體調養好。”

“北城,我們的孩子沒有了。”蘇清染一臉的楚楚可憐。

男人出聲說道,“你的身體也不適合受孕,孩子沒有了,對你也好,清染,放寬心,以後你喜歡孩子,領養一個就是。”

“北城,姐姐呢?”蘇清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死了沒有死,也不知道,表哥在監獄裡面買通的那兩個人有沒有弄死她。

但是此刻,她還是要裝作一副溫柔無辜的樣子來關切一番。

男人薄唇微微的抿著,直直的看著蘇清染,越發的高深莫測,看著蘇清染心裡一陣發毛,是不是他察覺到了什麼。

“清清,我需要你去給蘇眠作證。”

蘇清染垂下眸,她萬萬沒有想到顧北城會提出這個問題,顧北城不是恨極了蘇眠嗎?眼底淬著惡毒的光,只是低著頭,顧北城沒有發現。

揚起頭,她蒼白且善良的笑,“北城,我都聽你的。”她的手指攥著男人的衣袖,“北城,我想嫁給你,本來嫁給你的就是我...不是姐姐。”

顧太太這個位置是她的!!

他看著蘇清染的臉,抱住她,就是這個女孩把自己從火海中救了出來,後背大面積的灼傷,這個女孩為了他付出這麼多。

“傻瓜,我本來要娶得就是你。”

顧北城喉嚨滾動了一下,說出那一個‘好’字的時候,男人發現,他胸口竟然悶悶的痛。

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痛。

——————

蘇眠在醫院裡面休息了一週,就被重新關押到監獄裡面。

這次,因為怕出現意外,所以,蘇眠單獨在一個房間裡面。

第二天,獄警將她帶到探視室。

說,她的先生來找她。

蘇眠聽著,荒涼極了。

她的先生?

呵...

多麼諷刺的稱呼。

蘇眠跟隨者獄警的腳步走過去,坐下,看著玻璃外面,男人刀削斧鑿一般的輪廓,熟悉的臉,熟悉的一切,一身黑色的西裝,還是記憶裡面的那般優雅斯文。

這就是她愛過的男人。

那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顧北城拿出一份文件,遞過去,“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簽字吧,我本來要娶的,也是清清,而不是你。”

他看著她,她似乎瘦了很多,原本就消瘦的臉越發的消瘦,一張下巴尖尖的,襯的那一雙眼睛越發的明亮,她有一張生傾城的臉,她自己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清楚那些男人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侵犯性的目光。

蘇眠看著遞過來的那一份離婚協議書,她沒有再像以前那般,此刻,平靜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她的字跡跟他的很像,因為她經常將他的字,打印成字帖,臨摹他的字。

她的內心,心如死水,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蘇眠’

“我需要你去作證!”“我為什麼要去?她可是殺害我孩子的人啊”

工工整整的兩個字。

顧北城還以為她會拒絕,沒有想到,這麼平靜順利的簽下了,也沒有鬧,在看見她簽下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心裡一塊突然空牢牢的。

就像是一根針,在心臟上慢慢的遊離。

那種疼痛,細微卻尖銳。

他這一瞬間,竟然不想讓她簽字了,他是瘋了嗎?顧北城很快的否定自己,他不可能喜歡蘇眠的,他不喜歡這種滿腹心計的女孩,他更厭惡蘇家,他恨極了蘇眠這一張虛偽的嘴臉,他喜歡的蘇清染,蘇清染在蘇家一直不受待見,遭到蘇眠的虐待,他喜歡蘇清染的單純善良,他馬上要跟蘇清染結婚了,對,他不喜歡蘇眠的!!

他才不會喜歡這麼虛偽,這麼惡毒的女子!

只不過跟這個女人結婚兩年了,他不習慣而已。

他不會喜歡她的!!

男人雙手我成拳,狠狠的將心底莫名的情緒壓下,看著蘇眠簽完字要離開,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男人心裡騰起不約,嗤笑了一聲,“這麼順從的簽字,你以前不是拼死不離婚嗎?是不是找好下家了,也對,你蘇大小姐長了一張好臉,追你的男人到處都是,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早知道你在這裡吃點苦頭就離婚了,我之前何必這麼費勁呢?”

苦頭?

蘇眠睫毛顫了一下,看著顧北城,是你!

她張了張嘴。

是你命人要在監獄裡面弄死我!

竟然是你!

顧北城,你的心怎麼這麼狠。

蘇眠猛地朝男人的方向撲過去,但是被玻璃擋住,她想要出聲,但是喉嚨裡面一句話都發布出來,立刻有獄警將她制止住。

蘇眠咬著牙,顧北城,我恨你!!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奪走了我的孩子,奪走了我的腎臟,我什麼都沒有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喉嚨撕裂的疼痛,蘇眠嚐到了唇中的血腥味,她被獄警按住,眼淚不住的往下落。

顧北城看著她,放下了聽筒,隔著玻璃看著蘇眠,看著突然撲向他,看著她掙扎狼狽的樣子,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風光明媚,現在淚流滿臉,枯瘦的厲害,整個人瘦的彷彿只有一副骨架,那一雙眼睛,帶著怨恨看著自己。

男人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文件。

緊了又緊,手臂上的筋脈都繃起的厲害。

心裡一縮。

慢慢的側開視線,他不想看到那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

————

接著幾天,榮錦年來找蘇眠詢問關於這件事情,蘇眠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不論榮錦年問什麼問題,她的臉上都什麼表情都沒有。

任憑再好的律師,也架不住這樣。

蘇眠拒絕了榮錦年的幫助,她不需要可憐。

一週後。蘇清染出面作證,“警察先生,抱歉,不是我姐姐推得我,孩子流產只是意外,我當時只是怕極了才胡亂說的。”

隔了幾天蘇眠被放出來。

七月中旬的天氣。

蘇眠一個人走到 街道上,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感覺冷到心底裡面,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街道上車輛來來往往。

她茫然的看著眼前。

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

身上只有一枚手機還有二百塊錢,還有一枚戒指...

她跟顧北城的婚戒。

蘇眠看著這枚戒指,緊緊的攥著,鑽石的稜角險些劃破她的掌心,多麼可笑的一個東西,是在嘲笑她嗎?

蘇眠上了公交車,她不知道自己去那兒,家,她已經沒有家了,她的家在哪兒...

公交車經過商廈站點的時候,蘇眠跟隨著大部分人群下了車,她實在是不知道去那,眼前的世界,景物,變得這麼陌生。

經過一家女裝店的時候,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眼眶一熱,‘媽’她張了張嘴,無力的吐出,她走過去,抓住了那位華美貴婦的手,蘇夫人看到蘇眠,一驚訝。

然後立刻拉著蘇眠走出女裝店,“眠眠,你怎麼在這啊。”

蘇夫人拍著蘇眠的手,“眠眠,媽知道你跟顧北城離婚了,北城喜歡的是蘇清染,跟你離婚也是遲早的事情,怪你一開始不該啊...”

......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南根楓寧生》


“我需要你去作證!”“我為什麼要去?她可是殺害我孩子的人啊”

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既然是夫君有請,那她就去一趟唄。

閔天雪放下筆,拿起架子上的溼布巾擦了擦手,湘琴連忙遞過牡丹香膏,她挖了一點潤潤手,便道:“請丁嫂嬤帶路吧。”

鎮西將軍府佔地極大,閔九娘因為是寡婦,過門後不能輕易出垂花門,她不認得府中所有的路,所以閔天雪也不認得,她只知道晴和居跟角門那條路,其他通通不知道。

丁嬤嬤一臉無奈,“四少夫人不換件衣服?”所以說商人女兒真的不行啊,要見丈夫也沒想過要梳洗一下,只洗手算什麼,得把頭髮梳過,妝勻過,再換件乾淨的衣裳,這是見丈夫的禮儀。

“不用,我瞧這件裙子挺好,銀紅色的很喜氣。”閔天雪拍拍裙子,“走吧。”

還換件衣服?又不是晉見皇帝,何況她晚一點要洗澡,現在換了晚上又要換,多麻煩,古代沒有脫水機也沒有烘乾機,衣服可是很難乾的。

丁嬤嬤見她不願意打扮,內心雖然不屑,但表情也不敢有些微失禮,在摸清楚四爺對四少夫人的態度前,她不好輕易得罪四少夫人,否則萬一四爺以為她這老僕在打他臉,那她豈不是冤枉。

羽光院,好久沒來了啊,她穿越過後醒來,就是在羽光院——這是蘇子卿的院子,等她跟蘇夫人的交易成功就搬入了晴和居,還以為一輩子不會再踏入這裡,沒想到不過短短几個月,她又走過了羽光院的垂花門,踏入了羽光院的遊廊。

酉時,天色有點暗,四周已經掌起燈,閔天雪上臺階,過門檻,看到曾經熟悉的大廳一人背對自己居中而立,穿著深藍色的袍子,腳踏飛雲靴,頭上戴著一個溫潤玉冠,身材頎長,英氣逼人。

丁嬤嬤低聲稟報,“四爺,四少夫人來了。”又跟閔天雪道:“這便是四爺了。”

閔天雪屈膝,“見過四爺。”

“丁嬤嬤你下去吧,我要單獨跟四少夫人說話。”

嗷,聲音還挺好聽的嘛,就是不知道人長得怎麼樣,轉過來,轉過來,嘿,轉過來了,眉長斜飛入鬢,雙眼炯炯有神,俊秀如女子的面貌因為左頰的刀疤而顯出英武之氣,總和來說,顏值九十分。

嘖嘖嘖,官二代,自己有功勳,又長得好,外加才二十歲,這是讓京城其他名門子弟怎麼跟他拚?

閔天雪在替他打分數時,蘇子卿也在打量她。

這就是閔九娘啊,還真的是隨興,裙角都皺了也不換件衣服,她沒有其他女子見到他時的裝模作樣或者緊張,反而興致盎然又大方地打量他,她不是什麼美人,但眼睛特別靈活,像黑珍珠一般有神采。

原本,他是想自己去晴和居見她的,不過顧及她在府中的艱難立場,他決定了,還是把她叫來羽光院,他把她叫來看看不奇怪,他特別去看她,那很奇怪。他是不在乎,但不能不替她想。

母親已經對她不滿,他可不想母親對她更不滿。

蘇子卿撩起長袍,在椅上坐下,閔天雪連忙拿起青瓷壺給他倒茶。

他拿起茶杯,“我該喊你夫人比較好,還是喊九娘比較好?”

呃,都不好,可以的話請喊她閔姑娘,只不過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自然是不能說的,俗話說的好,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還在鎮西將軍府一天,她就是蘇四少夫人一天。

“都可以的,只不過是稱呼而已,隨四爺意思。”

“那我就喊你夫人了?”

“是。”所以到底叫她來幹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兩年來辛苦你了,我在西疆,竟是不知道母親已經給我娶妻。”這是他在歸途上想出來的,這叫攻心為上,先說她辛苦就對了。

“不辛苦的,鎮西將軍府裡要什麼有什麼,婆婆和善,二嫂對我也好,妾身一直過得好。”

“母親對你很和善?”

“是,二嫂有的我都有,沒有因為寡居而偏心,高門大宅中,這樣已經很好了。”只不過在知道兒子沒死後,突然看她不順眼而已,但好像也很難去苛責什麼。

來到這世界半年多,閔天雪已經知道官家跟商戶差異有多大,商人可以很有錢,但身分地位只比賤籍好一點,看那狄馬侯府老夫人都已經火燒眉毛要銀子用了,但還是不肯跟商人打交道,怕自己跟商人買賣的事情傳出去會被笑便可見一斑。

可是啊,閔九娘也是無辜的,她什麼都沒做,就被逼守寡,也什麼都沒做,就被逼下堂,可恨的是為難她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總的來說,東瑞國對女人很不友善,男人有三妻四妾,女人只有三從四德。

“我聽說你跟母親訂了合同,三年後安靜下堂?”

噗——閔天雪的茶水噴在裙子上,也顧不得失禮,問:“婆婆說的?”

蘇夫人瘋了嗎,連這也講?

“是。”

蘇子卿一回府就先去拜見自己母親,蘇夫人自然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拉著他說了好久,又拉著他東看西看,從髮旋檢查到手指,確信他完好無缺這才放心。

後來講起府上的閔九娘,大抵是以為他會嫌棄這個商人之女,就主動說起那八=同的事情,這剛好解決了他的難題,他一直很想問她這件事,可他總不能跟她說足自己打聽的吧,她會以為自己很愛聽閒話,這很傷害他一品車騎將軍的威武形象。

蘇子卿理所當然的回她,“她是我母親,你是我夫人,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不能瞞著我。”

閔天雪想想,也是啦,他也是當事人,沒道理不知道,“你既然知道了,等接風宴告一段落,想娶什麼名門平妻,嬌美妾室,都放心收便是,如果需要我出面張羅,我就出面張羅,如果要我消失,我就不出現。”

閔天雪盤算著,他既然已經清楚交易之事,就懶得再自稱“妾身”而自稱“我”了,這蘇子卿大概因為是武人,所以也沒在意這稱呼上的小事情。

蘇子卿清清嗓子,“我便是為了這件事情讓你過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想要嬌妻美妾是唄,懂懂懂,就像她也夢想下堂後收個俊秀面首一樣,俊男美女誰不愛呢。他想收誰?她聽二嫂溫氏說,蘇夫人孃家那裡有個侄女叫做許小雅,從小就很常來將軍府上玩,也從小發誓要嫁給四表哥,想當然耳,四表哥掛了後她就再也沒提這件事情了,連鎮西將軍府都不曾再來,就怕蘇夫人要她捧著牌位成親。

態度變得這麼快也不能怪她,結婚是為了追求幸福,誰想新婚就是守寡的開始呢。

不過許小雅自從知道蘇子卿沒死,又常常來看她姑姑了,是,是現實了些,不過人家長得美啊,只要蘇子卿看上她不就得了,現實不現實都不重要。

閔天雪見過許小雅的畫像,那真是我見猶憐,畫像都如此,要是見到真人那還得了,美人一聲“表哥”,光想都覺得骨頭要酥了。

第5章(2)

“我回到京城,宴會就算再怎麼推,有一個一定推不掉,那就是皇宴。”

唉?不是為了娶妻納妾,是因為接風宴啊?

皇帝肯定要見他的,然後呢,關她什麼事情,女人又不能上朝。

蘇子卿道:“皇帝跟朝臣的宴會自然由我去,皇后娘娘主持的後宮宴,你就以車騎將軍夫人的名義前往。”

閔天雪一驚,穿越來這裡半年,第一次緊張得想冒汗,皇宮耶,她又不是古代人,一點禮儀都不懂,要怎麼去那種禮教森嚴的地方,萬一一個不小心,她就會被杖責,丟臉事小,皮肉痛事大,她最怕痛了,以前偶爾手指被門夾到,她都會嚎得天崩地裂似的,更別說結實的棍子打在屁股上,怎麼想都不能忍啊。

“呃,這應該可以讓婆婆前去,她一定很樂意的。”如此風光之事,應該沒哪個母親不願意吧。

“可是我名義上有妻子,怎麼讓母親代我妻子前去?”

面對蘇子卿的反問,閔天雪完全答不出來,是啊,有老婆卻讓母親代為出席,真的很怪,可是她這老婆不但是不被承認的,還不是在地人,這麼貿貿然進宮,根本是叢林大冒險。

“我知道你跟母親有三年約定,那至少在這三年內,你得扮演好蘇四少夫人的角色,不要明顯得讓人家一眼看出蘇家有鬼,我不在時你住晴和居還說得過去,我現在已經歸來,你就該搬回羽光院,不然別人會說我蘇家無情無義,我可不希望自己千辛萬苦歸來後卻得背上這惡名。”

蘇子卿頓了頓,“當然,你不願意同房可以分開住,院子有十幾個房間,隨便你挑哪間,但不能兩人各過各的,以前我還沒回來,你閉門不出尚有道理,現在我回京城,該去的宴會你便得去,我已經跟母親說了,把御賜的一品誥命服還給你,你收到後找個箱子仔細收起來,以後入宮都是要穿的,千萬要小心保管。”

“可可可我是商人之女啊。”商人只比賤籍好一點而已喔,而你,你是一品!蘇子卿一陣好笑,“我歷劫歸來,你覺得我還會在意這個嗎?”

閔天雪在心裡喊苦,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啊,她求他在意不行嗎?

這幾個月她在晴和居過得很爽,簡直都快當成自己的地方了,雖然知道蘇子卿總有一天會回京城,可也不緊張,總想著官家爺們肯定不想見她這低賤的商人之女,他過他的一品車騎將軍日子,她當她的小透明,等三年一到出府,回閔三老爺那裡一家團圓,那日子也是很圓滿啊,可是就連盛竹如也想不到,他會要她扮演好蘇四少夫人,要扮演一個官太太三年,她光想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宴會就是應酬,她最討厭應酬了,一群人皮笑肉不笑的比來比去,有什麼樂趣啊。

而且宴會陷阱多,萬一主人家給她安排比較偏的位置,她卻沒有不高興,別人不會說她好相處,反而會覺得她沒用,對,就是這麼有病,所以她不懂那些夫人小姐怎麼這麼愛辦宴會,光是安排位置頭就很大了,她跟蘇子威的妻子宋氏是堂妯娌,安排一起可否?當然不行,因為蘇子卿是一品,蘇子威只不過正七品,所以他們的妻子即便是堂她埋,也不可以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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