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帶入冷宮,好好看著!”“不要啊!皇上,我是被冤枉的!”

“將她帶入冷宮,好好看著!”“不要啊!皇上,我是被冤枉的!”

念輕歌跪在地上大聲嘶吼,可已經離開的人早已沒了身影。

“連翹!”她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侍衛攔住,一旁的公公道:“將她帶入冷宮,好好看著。”

“不要,讓我去看一眼連翹,讓我去看一眼!”

此時的她有些瘋魔了,連翹雖說是她的丫鬟,可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在這宮中也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如今卻被自己害死了!

然而,不論她喊的有多撕心裂肺,侍衛們卻是眉頭不皺一下將她拖走。

冷宮。

“好生待著,如今你可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了。”侍衛將她扔進冷宮中,隨後便直接關上了門,任由她哭喊,無人理會。

一炷香之後,她哭累了,癱坐在原地,彷彿失了神。

緊閉的大門卻在此時嘎吱一聲被推開了,念輕歌看去,來人是吳清婉。

眼中瞬間帶著恨意,“吳清婉,你該死!”

“姐姐,你這樣嚇到妹妹了。”吳清婉呵呵一笑,看見著冷宮的一切,衣袖不由捂住嘴鼻,“冷宮這地方還真是髒。”

“不過……配姐姐你,到是挺合適的。”話落,她便大笑起來,眼中的得意是怎麼都藏不住。

念輕歌緩緩站起身,一步步朝吳清婉走去。

許是覺得她如今已不是皇后了,吳清婉一步也不曾後退,三年了,她終於等到能夠將念輕歌徹底踩在腳下的這一刻,已經不僅僅是用高興二字可以形容了。

念輕歌看著她,抬手便給了她一巴掌,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保護娘娘!”

一看這情況,身後的侍衛立即站出來,瞬間將念輕歌制服住。

“吳清婉,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給連翹償命的!”她看著面前人,一字一句的開口。

吳清婉突然被打,也是有些懵的,不過此時已經恢復過來,“把她給我抓住了!”

她走到念輕歌面前,氣的一連打了好幾巴掌,硬生生到最後手疼才作罷,“我就等著你來找我償命那天!”

“將那個賤婢拖進來,讓曾經的皇后娘娘親眼看著她煙氣。”

她的話說完,侍衛便將連翹脫了進來,儘管已經渾身是血,但此時的連翹還是活著的,“娘娘……”

“連翹!”

念輕歌一愣,立即衝了上去,看著連翹滿身的傷痕,痛苦不已,“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啊!”

“娘娘……連翹的命是念家的,保護您,是連翹一輩子的職責。”說話間,連翹咳出了血,此時的她,已是奄奄一息。

念輕歌將連翹攬入懷中,“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這樣的話說出口,連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吳清婉看著兩人,嗤笑出聲,“好一對姐妹情深啊,妹妹我看著都有些不忍!”

她朝一旁的侍衛使了一個眼神,侍衛立即上前將兩人分開。

“你們幹什麼?”念輕歌慌了。

“皇上下令杖斃,你說幹什麼?”吳清婉笑著,目光看向侍衛,對方便立即動了手。

手腕粗厚的棍子打在連翹身上,讓原本就奄奄一息的她更是連連吐血。

念輕歌再也忍不住了,想要衝上去替她擋著,卻被人拉住,半分都不能動彈,“放開我!放開我!”

“我的好姐姐,看到了嗎?你的連翹就要死了,她是因你而死的!”吳清婉半蹲在地上,掐著念輕歌的下顎,讓她的目光直直看著不遠處的連翹。

“不要!不要打了!”眼淚不停的流下,她看見連翹渾身早已不在動彈,鮮血染紅了大地。

吳清婉揮了揮手,侍衛們便停了下來,“想救她嗎?”

“想!”她急忙點頭,只要能保住連翹的命,哪怕是讓她死她都不在乎。

“這樣啊,那不如你先給我磕三個響頭,要是我高興了,說不定真的會將她放了。”她站起身,仰著高高在上的頭顱。

念輕歌愣住,讓她給吳清婉磕頭?

她曾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嫁給君無焱之後也是一國皇后,如今竟讓她磕頭?

見她一直不動,吳清婉也不催,只是淡淡說道:“不願意就算了,我這人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

“我願意!”她急忙開口,生怕吳清婉又讓侍衛動手。

連翹已經暈過去了,若是繼續打下去,怕是真的沒命了。

“那就開始吧。”她笑了,笑的很得意。

“是不是我磕了你就真的會放了她?”

“念輕歌,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嗎?除非你真的不想救她了。”

“將她帶入冷宮,好好看著!”“不要啊!皇上,我是被冤枉的!”

“我磕!”

話落,她便真的給吳清婉咳了三個響頭,原本就是受傷的額頭,此時更是慘不忍睹。

吳清婉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舒坦過,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后跪在她面前祈求她,她終於覺得這麼多年的隱忍也是值得的。

念輕歌擦了擦流進眼睛的血,看向吳清婉,“我已經磕了,你答應我要放了連翹。”

“天真。”看著卑賤如塵泥的念輕歌,她冷笑出聲,“經過這麼多事,你還是這麼天真。”

“皇上的旨意我哪敢違背?姐姐可不要為難妹妹了。”她轉身,朝門外走去,“杖斃,不死不休!”

“吳清婉!”念輕歌想要追上去,不過侍衛們早就對她有所防備,才剛剛站起,就被人直接攔住了。

而不遠處,侍衛們又重新開始動手,那一棍棍打在連翹身上,彷彿用盡全身力氣。

不知過了過久,念輕歌被侍衛架著硬生生看他們將連翹打死,確定她真的沒氣之後,一個個才紛紛離開。

到此時,念輕歌才終於得到自由,連滾帶爬到了連翹身邊。

看著渾身是血的連翹,眼淚早已流乾的她,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連翹!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她將連翹抱在懷中,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乾臉龐,嘴裡一直唸叨著我錯了三個字。

天空飄來小雨,念輕歌就這樣抱著連翹跪坐在地上,久久不曾離去……

……

念輕歌是被寒風吹醒的,她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暈了過去,也不知究竟過去了多久。

“連翹……”

她慌忙看著四周,連翹的屍首不知去向。

除了眼前那被血染紅的大地昭示著之前發生過的一切,念輕歌或許都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冷宮的日子不好過,原本身子就瘦弱不堪的念輕歌終於還是病倒了。

她躺在破舊不堪的木床上,回想起自己初識君無焱的那年……

那個時候他還是不受寵的皇子,時常偷偷跑出宮門,那一年,念輕歌在城外/遇到他被人欺負,將他救下,從此,君無焱便在她心裡紮了根。

她記得那時君無焱說過,若有朝一日他成了帝王,定娶自己為妻。

最後自己最終是嫁給了他,但那男人恐怕是早已忘了當年對自己的承諾吧。

又或許是……他從沒有將自己認出來。

不重要了。

念輕歌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累,生命彷彿在消失。

??她想,自己應該是要死了。

“念輕歌,你要是敢死!朕就立馬下令斬了念家所有人。”

迷迷糊糊中,她聽見君無焱的話,猛然驚醒。

睜開眼,入目的便是那個男人的臉。

他怎麼會在這裡?

“朕說過,沒有朕的同意,你不準死!”男人再次開口,依舊如此冷漠。

念輕歌回過神,看向門外,發現原來已經天亮了,看來自己昨日應該是暈了過去。

有些茫然的看著君無焱,“你來幹什麼?”

“朕乃天子,想去哪裡便去哪裡。”他起身,朝門外走去,“念輕歌,你記著,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死,我要你活著受盡煎熬。”

“死?太便宜你了。”

君無焱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又給念輕歌心頭添上一道傷疤之外,什麼也沒有留下。

御乾宮

君無焱從冷宮回來之後心很亂,明明他是厭惡念輕歌的,可昨晚卻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冷宮,甚至還進去看了念輕歌。

再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時候,竟然會心慌,會害怕……

“皇上,臣妾給你熬了你最喜歡喝的蓮子粥,趁熱嚐嚐吧。”

吳清婉端著粥進來,她得到君無焱去過冷宮的消息之後,便立即趕了過來,絕對不能讓皇上對那個賤人有絲毫感情。

“放哪兒吧。”

君無焱依舊低著頭看手中的奏摺,甚至都沒有抬頭去看吳清婉一眼。

他的態度刺激了吳清婉,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那我給您放這兒了,您記得趁熱喝,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嗯。”

半響之後,吳清婉還是沒走,君無焱皺了皺眉抬頭看去,“還有何事?”

......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伴君遲子國》


“將她帶入冷宮,好好看著!”“不要啊!皇上,我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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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生意就要細水長流,何況,客人少的時段,她除了得手把手教廚房的老師傅做花糕外,她還要教他們一些港式茶點,既是茶樓就要開發更多新花樣。

時間日日推進,午茶成功的打進京城貴婦圈和文人雅士圈,茶樓位子更是一位難求,茶樓從上到下忙得腳不沾地,楊曉寧更是收錢收到手軟。

轉眼,一個月已過,下午茶熱潮不減反增。

其他城鎮的勳貴富豪也蜂擁而來,連帶地也拉抬京城客棧的住宿率及其他餐館的來客率,畢竟傳香茶樓消化不了這大批客人,其他店家就能撿些外來客,因此即使原先因為福儀郡主而抵制拒吃的人,到後來也都私下偷偷讓家裡的人來茶樓訂位,之後更是成了熟客。

茶樓生意上軌道,傅錦淵約五、六日就會來巡視一回。

即使他左手殘疾而失了世子之位,但不可否認,他有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孔,淡漠氣質也很吸引人,而且,再過一個月他孝期即過,很多人的心思也跟著活絡起來。

傅錦淮雖然成了侯府世子,但論外貌、才氣都比不上他,再加上傅錦淮表面上看似風評尚可,實則福儀郡主為他壓下不少醜聞,但世上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有許多人知道傅錦淮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若是日後醜事連環爆,他世子之位肯定不保,屆時,這世子之位不又回到傅錦淵身上?

於是,茶樓的二樓雅間及後院的小間廂房都不約而同的來了不少未婚的名門貴女,若是碰上傅錦淵巡視,這些千金貴女還會想盡辦法的來個巧遇。

這種事天天上演,茶樓上下皆看得了然,傅錦淵是桃花朵朵開,激起不少閨秀盪漾的春心,但他卻根本無感,怎麼來怎麼去,該幹啥就做啥,多一個眼神也不給人。

這一日,他照例來到茶樓後院的側廳,這裡已經被小曇定為辦公處,是他們幾個主事休息及嘗試新品、看帳的所在。

周景浩坐在自己的桌前,看著賬冊上的數字,再抬頭,看向小曇的眼神都變了,「敢情你是財神婆來著,這些數字?天啊!」

「可不是嘛,這錢簡直像是流進來的,我從來沒見討這麼多錢,甚至天天都得往錢莊裡存,不敢放在茶樓呢。」另一張桌子的楊曉寧對小曇超級崇拜,尤其她那雙做裱花的手,好神奇,就像仙人施法術,她好想學,但還真的找不出時間。「對了,小曇,你這樣來回山莊實在太累了,何不住在這裡,反正這裡還有閒置的房間,就在我房間的隔壁,如何?」

「我不累,何況我還要回去照顧那些花兒。」小曇也很堅持。

「還是考慮考慮吧,這樣真的很辛苦。」傅錦淵看著似乎又尖了下巴的小曇,眼中浮現心疼。

「只要能為大少爺多做一些事,我一點也不辛苦,還做得很開心呢。」她發自肺腑的真心道。

傅錦淵一愣,怔怔的看著她,心裡的悸動越發強烈,整個人也熱了起來。

但小曇神經太粗,不知道自己的話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好姊妹。」楊曉寧朝她比起大拇指,意思是跟她一樣灑脫,正視自己的感情,要不然看一堆大家閨秀天天往茶樓來,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都要替她擔心了。

小曇對她這句話沒有任何想法,但以為她是贊同自己的話。

第六章 下午茶大受歡迎(2)

稍後,小曇跟楊曉寧就去忙活了,周景浩以手肘敲敲傅錦淵,笑得眼眯眯,「哥真是好福氣,別辜負人家,要惜福啊,雖然她只是丫頭。」

「她不一定是那個意思……」傅錦淵莫名的感到窘迫,可心裡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欣喜。

周景浩把他暗爽的神態看在眼裡,小曇真厲害,能讓過去冷冰冰的義兄岀現這種喜不自勝的神態,笑容也添了溫度,真是好樣的。

茶樓生意愈來愈火紅,下午的生意也帶旺其他時段,天天都是高朋滿座,員工也一波波召募進來。

但小曇仍忙得不可開交,她在下午時間上工,其他時間不是在辦公處寫說書的新戲本,就是在望月山莊照顧花。

傅錦淵等人都覺得她太累了,卻不知她是忙得不亦樂乎。

此刻,她坐在莊子的鞦韆架上,吹著陶壎,聽著輕快流淌的樂聲,看著那片蝶蜂飛舞的花圃內,那一株終於肯往上長的小苗,還有多長了好幾個花苞的蝴蝶蘭,她微微一笑,用力的將鞦韆蕩向蔚藍天空,她相信一切都會愈來愈好。

夜幕低垂,花街柳巷裡,一棟掛著一串紅燈籠的紫紅樓房前,多名薄紗女子巧笑倩兮的在門口送往迎來。

二樓特等廂房裡,粉色紗燈一盞盞的掛滿寬敞的房間,一幅畫著裸男戲眾女的春宮圖屏風後方有一環狀的大型軟榻,幾名男女或坐或躺,前方有張圓形大桌,上方盡是美酒佳餚。

紗燈映照下,一名嬌豔美人穿著一襲透明粉色牡丹裙,展現豐腴婀娜的身段,她一雙丹鳳眼波流轉,勾魂似的半倚在傅錦淮的懷裡,柔弱無骨的伺候他喝酒。

「再來一口,嗯……我不依,再來嘛。」她嬌嬌嗲嗲,聽得人身子都酥麻了。

傅錦淮邪笑一聲,伸手握住她那塗著豔紅蔻丹的纖指,輕咬一口,美人嬌呼,他放聲哈哈大笑,引來美人一聲嬌嗔——

「世子爺欺負人!」

其他軟榻上,也坐著幾名貴公子,懷裡皆躺著身穿薄如蟬翼的粉紗羅裙、暴露玲瓏曲線的美人兒。

傅錦淮瞧著他懷裡媚眼如絲的小騷貨嘟起櫻桃小嘴,一手在他胸來回撩撥,一手端著酒杯喂他美酒,不禁樂呵呵的笑著。

這幾個公子哥兒邊撩美人邊聊事兒,話題百無禁忌,就連前陣子傅錦淮讓三個女人滿街追著跑的事也拿岀來嘲笑幾回。

傅錦淮早不復事發時的狼狽,反而是充滿驕傲,這也起因於這幫好兄弟讚賞他的生產能力何其強大,於是一件丟臉事兒便硬生生的轉個彎,成了他的驕傲,拍胸脯保證他胯下那玩意兒就是強。

美人兒笑得花枝亂顫,心裡卻是很瞧不起。

傅錦淮就是個敗家子,只是靠著家族庇廕,在朝堂上得一個低品閒職,難成大器,皇上偶而看在老祿王的分上才派點不痛不癢的小差事給他,但他也處理得不周全,最後不是他娘就是老祿王岀來收爛攤。

狐朋狗友交了一堆,時不時的往各家妓院打發時間,若非岀手大方,幾家青樓的花魁姊妹可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這種沒用的紈褲子弟。

此時幾人聊起了近最火紅的傳香茶樓。

「老實說,我府裡的賬房幫我算過了,傅世子,你放印子錢的賺錢速度可比不上傳香茶樓收銀子的速度啊。」其中一名公子說。

「銀子能收多久?不過是是圖個新鮮而已,那些像花的甜點,也只是姑娘家的玩意兒,沒多久就會退了熱度,到時你比一比。」傅錦淮嗤之以鼻。

幾個美人兒言笑晏晏,聰明的沒有搭話。

放印子錢是殺頭的大罪,但眼前這幾個哪個不是背景雄厚的世家子弟,就算知道他們幹這種吸血貸款的事,也沒人有膽子捅到官府去,畢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小商戶就做了這種自尋死路的事,到最後連全屍都沒有,還賠上一家老小。

不過,傅錦淮聽到好友們對傅錦淵的茶樓日進斗金的事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樣子,也不由得心動起來,可能嗎?不過就是間破茶樓能日進斗金?

「世子爺,哪一日也帶奴家去嚐嚐嘛,那包廂聽說已被預訂到年底,茶樓既然是世子爺的哥哥所有,您要進去,應該連等都不必等,是不?」美人兒嬌問。

「那是當然,不過,去不去得看你伺候得爺舒不舒服?」

他邪笑一聲,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在眾好友嘻笑怒罵聲中,往後方層層帳簾隔開的紅緞描金大床走去。

繁華的京城大街上,一輛輛馬車直往傳香茶樓去,大門前,人潮亦是進岀不斷,店小二里裡外外招呼來客,不時的哈腰高叫,嗓子都快啞了,腰也酸得不行。

隨著傳香茶樓生意大好,也吸引來不少重量級客人,那排場想來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勳貴高官。

店小二們將這些人都領到後方較具隱私的典雅小院,這裡花朵開得正盛,再搭配小巧的庭園造景,頗有置身郊外之感,若是再配上單獨說書或樂曲輕彈的節目,更有偷得浮生半日閒的趣味。

這些貴客讓接待的人戰戰兢兢,好在他們離開時都是一臉笑意。

也因此,茶樓上下更是佩服小曇有先見之明,她在修繕茶樓時,就讓人將後院原有廂房再隔成幾個小包廂,另外再開個側門,專門給一些重量級貴客或出手闊綽又重隱私的客人進出,而這些包廂裝潢雅緻,還附有小小淨房,讓客人內急不必外出。

此時,在後院的辦公處,傅錦淵、小曇、楊曉寧、周景浩在用完午膳後開了個小小的檢討會,四人在看到賬本上的數字時都有種作夢感,一個月近五千兩的營收,這還是扣除支岀後的淨收入。

周景浩於是提出將下午茶時段應的花糕改為整日供應,但小曇不贊同,「什麼時間都吃得到,吸引力就少了。」

「我也贊成小曇說的,物以稀為貴,隨時過來都可以吃到,那還急什麼呢?」楊曉寧也這麼說。

周景浩看向傅錦淵尋求盟友,沒想到他也是贊同她們,他只好放棄,他倒不是貪婪,而是覺得打鐵趁熱,客人都是圖新鮮的,在別家還沒有能力仿效前,先狠狠賺上一筆的概念。眾人又聊了些事,楊曉寧與周景浩便去前頭店裡巡視。

小曇託著腮,仍眉開眼笑的看著桌上那盈金亮眼的賬本。

傅錦淵看著她,「你是最大的功臣。」

她明白他指的是帳上盈餘,她抬頭看他,「不對,這是大家一起努力得來的,對了,賺這麼多錢,大少爺開心嗎?」她可一直沒有忘記「贖罪」二字。

他莞爾一笑,「當然。」

尤其是她的努力有了回報,那些絡繹不絕過來的客人代表的是對她手藝的肯定,他也從她眼中看出她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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