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推——糙漢接地氣攻精英受《寶爹情緣》哈士奇與兒子才是本體

關澤知道自己有問題,也知道他和他女朋友,柴菲女士之間出了很大的問題。

首先,他一個二十七歲芳齡的青年,通過朋友介紹,俗稱相親的偉大活動,認識了一位美麗的姑娘,並有意願與之發生超友誼關係,如果可能的話,他是考慮結婚的。

至少在柴菲表達了訂婚的意願之前,他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凡事只要有個但是,就要壞。

當姑娘嬌羞的詢問他,是否有共度一生的打算的時候,他遲疑了,惶恐了,不甘了。

換句話說,他慫了。

姑娘臉皮薄,被他含糊過去之後就沒再提,反倒是他左思右想,惶惶不可終日。就在十幾天前,柴菲抱怨他的職業不安穩,沒時間陪她逛街,兩人便爆發了爭吵,戰火一直涉及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以往因為荷爾蒙產生的效用,而被忽略的問題被一一提及。

最後,在柴菲質問他,是不是同性戀想要騙婚達到白熱化。

戰爭的結果是柴菲冷靜的下達各自冷靜的停戰指示之後,關澤落荒而逃,在徒弟土狼的幫助下,找了現在這出住所。

“啪”的一聲脆響,關澤給了自己的臉一巴掌,嘴裡給他的作為和下場給與了中肯的評價。

“該!”

雖然這場戀愛只持續了半年,但是他是真心喜歡她的,只不過這點真心,抵不過他對一輩子承諾的恐懼。

恐怕是做不到的,他心裡有這樣的明悟。

柴菲是個好姑娘,他不該去耽誤她的青春,即便如此,他還是一條條的發信息去詢問,是否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得到的答案,一直是否定。

柴菲的決絕沒給他任何的可乘之機。

努力了一天一夜之後,關澤癱軟在了地板上,懊喪的承認一個事實,他真的被甩了。

“該!”知道關澤失戀之後,劉明明的評價也非常中肯,“我早說了你喜歡男人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小姑娘,怎麼樣,招報應了吧,喜歡上人家,得,人家不要你這基佬了。”

“你懂個屁!”關澤對他的說法很不滿意,“哥一直是喜歡女人的,初戀也是正常的少男少女形式,愛的刻骨銘心。而且,”他鄭重其事的向劉明明強調一點,“迄今為止,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雄性生物!”

對他的話劉明明不予評價,而是問了一個問題,“見到形象好的男性你是什麼感覺?比如說昨天在警局見到的那位周默先生。”

“挺……挺好啊,”關澤猶豫了一下,還是摸著良心照實回答,“但是我是以欣賞的眼光看他的,同性之間的惺惺相惜。”他覺得還是要補充說明一下。

“你是說沒有想上他的想法是吧?”劉明明咔嚓咔嚓的咬著蘋果,總結道。

關澤皺眉道:“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什麼上不上的?”周默那個人用’上‘字,太侮辱人了。

“嗤,裝什麼正經人。上次去酒吧發生的事你怎麼解釋?”同為前流氓的劉同志唾棄裝正經的關同志。

“我把對我手腳不老實的小娘娘腔打了一頓。”關澤說道。

“你是得了選擇性失憶?濃妝豔抹那個是讓你打了,另外一個長得不錯的大學生,不是跟你談的很開心?”

關澤的臉有點綠。他就不該跟著想玩新鮮的土豪去gay吧長見識,他更不該找劉明明來陪他喝酒。

“門在那邊,出去給我帶上。”

“醒醒吧,你個深櫃。”劉明明把最後一個鴨爪拿在手裡啃了,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地狼藉的外賣垃圾。要不是電話裡關澤聲響聽著不對,他壓根不願意來。

一地狼藉的不止是他們兩吃剩下的外賣垃圾,還有關澤的心。

“嗚嗚,要是真喜歡男的可怎麼辦,我爹還不得打死我……”

失戀的痛苦加上可能是同性戀這個讓人恐慌的猜測,關澤喝酒的心情都沒了。

雖然之前也有不少像劉明明一樣的同性愛好者,說他是個隱藏很深的同好,但他一項不當回事,也沒有意願加入組織。從幼兒園開始扯小女孩裙子起,他就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堅定的異性愛好者。

堅挺筆直的猶如定海神針。

但是,當柴菲提起結婚,提起過一輩子的時候,他內心無來由的恐懼和不甘就此了結似的反抗,讓他有點蒙。

其實,扯女孩裙子,可能只是因為淘氣。金箍棒材質特殊,可以彎成蚊香都說不定。

“也不一定,”關澤摸了把臉,被長出來的鬍子紮了一下手,像是突然頓悟般的,在了一堆外賣垃圾裡站的筆直,“之所以害怕跟柴菲結婚,怎麼就是因為我是同呢?也許是因為我對柴菲的感情不到那個地步。”

打開了閘門,思緒放開,他迅速找到了方向,人不是說嘛,再晚也得嫁給愛情,那他就得等到他的愛情。

“可還是很難過,嗚嗚,柴菲不要我了……”號稱是條漢子的關哥,哇哇大哭,吵得大寶的狗頭換了一邊趴著。

不知道主人犯了什麼病,一會兒哭,一會兒哭的。——大寶。

哭了一會兒,鬧鐘響了。關澤瞅了眼,是他直播前一個小時的提示鬧鐘。看窗外太陽都要落山了,罵了句,“時間如尿崩,還真TM誰都剎不住。”

去浴室洗了把臉,然後回來在沙發生躺屍,醞釀了半天,還是沒心情,估計今天是得缺勤了。用手機在直播群和微博上發了信息,“主播失戀,停播一天。”

孩兒們,大王對不住你們,壓寨夫人跑了,大王沒心情哄你們開心了!嗚嗚~

大寶這狗就是通靈性,知道主人今天是一定不會帶他出去遛彎了,吃了狗糧就跑廁所去了。找了張紙墊著解決了個狗衛生,小跑著出來,歪頭看了看關澤,覺得他應該不會輕生,就回了它的狗窩,不在這繼續看他家主人作妖。

“艹!這幫鳥人,哥失戀了,一個安慰的都沒有。”關澤翻著微博和朋友圈下面的評論,發黑的眼眶都開始發青了。

師父,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好徒弟,你師孃會喜歡你的。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說人話會死啊?裝什麼B?

就知道長不了,你這德行哪是平常女孩子能降住的?——那不然我找王母娘娘試試?算了吧,我怕被玉帝打死。

一哥,你一個月十幾萬,身邊都是美女帥哥,找什麼女朋友?聽我黑熊的,自由身多快活!——嗤,別以為我不知道最近離婚了,老黑。

這些都還算是人話,至少打了字的。

微博下面一百五十多回復,統一都是兩個字。

恭喜。

呵呵。

我失戀了,失戀了,失戀了,懂不懂?懂不懂?

人緣這麼差,是不是就不該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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