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週三的清晨陽光明媚。

7歲的Bill和3歲的Jashua蹦蹦跳跳地穿過鬱鬱蔥蔥的花園,走進一棟充滿神奇和探索的房子裡上課。

他們是同班同學。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神奇的是,這個學校沒有一間一間呆板的用水泥圍合的教室,到處都是開放的,沒有過多裝飾的木質結構,大面積的自然採光,每間教室都懸掛著巨大的“蜂巢”。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這裡是全球首家兒童共享學習空間-WeGrow。

讓整個世界成為孩子的課堂。

這裡沒有小班、中班、大班,也沒有一年級、二年級,為了讓孩子們體會到不同於傳統學校的學習模式,孩子們並非按照年齡段分班,而是按照採用蒙特梭利教育法,讓孩子在玩耍和與大自然接觸過程中接受教育。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這家頗具新奇理念的學校出自於共享辦公屆的鼻祖,WeWork。這個學校算是他們在WORK之外探索的第三個領域。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第二個領域是公寓,它的名字叫WeLive。其實就類似於國內日漸興盛但如今開始爆雷的“長租公寓”。

WeLive,是一個主要面向年輕人群體的租房服務,並且已經在2016年於美國紐約和華盛頓推出。WeLive提供不同的房型供出租,包括一居室、兩居室、三居室、四居室以及完全開放式的 Studio。

在租房模式上,WeLive非常靈活,租客可以選擇按月繳納房租,不像其它租房服務必須繳納一個月押金以及一次性必須繳納一個季度、半年甚至一年的房租。此外,因為裡面的生活設備一應俱全,租客可以隨時拎包入住。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WeLive 還會定期舉辦很多類似 Happy Hour、卡拉 OK 等一些線下娛樂活動,所有租客都可以參加,租客可以通過 WeLive 的 APP 來查詢這些活動。

WeWork, WeLive, WeGrew......

他們都有一個美好的名字,叫共享。不,應該說是叫We.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如今,靠共享辦公起家的WeWork徹底玩嗨了,直接宣佈更名 The We Company。

全球獨一無二的“我們公司”!

好嗨喲,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癲)峰(瘋)。

可能從今天開始,地球人再也無法阻止“我們公司”用共享理念統一世界了!

在共享幼兒園WeGrew之後,共享醫院WeHealth、共享養老 WeCare、共享菜市場WeMarket、共享廁所WePleasure、共享浴池WeBath....

全世界每一種生意都值得用“共享”重做一遍,因為這樣的故事才足夠大,才能拖得住這家去年前三季度就虧損12.2億美金但估值高達470億美金的獨角獸企業。

於是,為了全人類的美好生活,為了股東們的美好回報,更為了讓自己吹過的牛不至於落在地上,We的企業使命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The We Company的指導使命是提升全球的意識。它致力於幫助人們積極主動地生活並活得有意義,做生活的學生,為生活而努力,接受人類總是在不斷成長、自我發現、自我成長和變化的狀態。

哎...WeWork死了,但We成了一種宗教。

The We Company將建立WeWork、WeLive和WeGrow三條不同的業務線,擴展WeWork目前在以下領域的努力:WeWork的使命是創造一個人們工作是為了生活而非生存的世界;WeLive的使命是創造一個人們不再感到孤獨的世界;WeGrow的使命是釋放每個人的超能力。

情報官的朋友說,這個詞寫得有點“像搞傳銷的”,不是幹“共享”的。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在移動互聯的世界裡,共享是美好的。

一個共享單車的倒下,並不代表“共享”理念的消亡;一個共享辦公品牌的弱化,正是“共享”理念的萬象重生。

當孫正義的軟銀及其願景基金計劃出資160億美元收購WeWork之時,願景基金的主要投資者,包括沙特阿拉伯和阿布扎比主權基金,對這筆交易表示擔憂,畢竟有句老話說得好:

共享是美好的,但道路是曲折的。

最終,WeWork公開表明再次從軟銀獲得60億美元的投資,其中50億美元為一級增長資本,其餘10億美元二級資本將用於從投資者和員工手中回購股票。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事實上,全球範圍內的聯合辦公都在反思自己的模式,保守的或反對的聲音一直不絕於耳。

  • 有研究表明聯合辦公的低隱私性,不利於員工創意的發揮。開放的辦公環境,讓人們更加謹慎,社群化的預期沒有實現,對工作環境隱私性的不安與擔憂大大降低了員工的工作效率。
  • 數據時代,數據就是籌碼,等同於金錢,聯合辦公在以“desk”取代“square”向租客收取房租的同時,還觸動他們背後的數據。
  • 員工及企業的信息,甚至重要的個人信息作為產品被聯合辦公這一“二房東”透露給需求方。
  • 企業及員工在享受共享會議室、茶水間及接待大廳免費服務的同時,自身也成為了產品。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共享辦公和普通辦公的分別,我們的對岸就是移動數字時代辦公模式的新範式:

數字化+隨時隨地+一切“我們”真正需要的東西.........

也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共享”過,而一直只有“我們”。

在通往對岸的激流中,我們始終都是摸著石頭過河。

直到今天,持續處於虧損狀態的“共享”產業似乎已經摸到了河中央的漩渦激流處。

幸運的是,我們已經走了一半,

不幸的是,我們還有一半要走。

共享辦公WeWork死了,“我們”高興壞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