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逃犯到殺人惡魔,只需要一件制服

二戰兩大國的不同態度:“日本無所謂,德國在贖罪

從逃犯到殺人惡魔,只需要一件制服

第二次世界大戰有兩個邪惡的源頭,日本和德國。雖然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過去七十多年了,但在對歷史的反思上,這兩個國家的態度卻是截然相反,日本一直在用曖昧的眼光去看待這段歷史,而德國卻是一直在用贖罪的心態去面對這段不堪的過往。

真實二戰故事改編

這是一部德國二戰題材影片。影片根據真實故事改編,講述了一名十九歲的普通國防兵威利赫羅德在二戰最後兩週內成為所謂的“埃姆斯蘭德劊子手”的故事。他憑藉撿到的上尉制服而假冒軍官,將潰散的其他士兵聚集起來組成特別任務小組,一路搶掠地在行將陷落的納粹帝國大地上為所欲為,並以元首為榜樣掌握起逮捕和生殺大權。2017年聖塞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的最佳攝影獎。

個人一旦成為群體的一員,他所作所為就不會再承擔責任,這時每個人都會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的約束的一面。群體追求和相信的從來不是什麼真相和理性,而是盲從、殘忍、偏執和狂熱,只知道簡單而極端的感情。——古斯塔夫·勒龐《烏合之眾》

這世上最經不起考驗的就是人性

”從民主到法西斯,只需要七天。”德語電影《浪潮》如是說。斯坦福監獄實驗已經證明,缺乏限制的權力,能夠讓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變成殘暴兇悍的惡魔。德國電影《浪潮》也在警醒我們,法西斯獨裁重新吞沒現代民主社會是如何易如反掌。

讓我想起了成為大法官。《冒牌上尉》

故事發生在1945年4月11日二戰結束前兩週的德國。

在頹喪氣息的籠罩下,各個德軍部隊陸陸續續都有出現士兵逃跑或走散的現象。

男主角威利·赫羅德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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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兵向來是遭唾棄的,所以影片的開場就是赫羅德被行動部隊追殺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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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命大,活了下來。在飢寒交迫之際,他發現了路邊一輛被棄的汽車,裡面不僅有食物,還有一套嶄新的軍官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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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狼吞虎嚥之後,他嘗試著換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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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的新造型,他似乎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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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赫羅德原本只是出於保暖目的換上大衣,但偏偏此時從遠處走來一個士兵,看見赫羅德的裝扮張口就喊「長官」

他聲稱自己和原部隊走散了,希望能夠被收入赫羅德的麾下,說著還殷勤地去幫忙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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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長官被人服侍的感覺自然要比做

又冷又餓的逃兵好得多,於是赫羅德決定把這場戲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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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層包裝的外殼,就讓逃兵搖身一變成了手握重權的上尉。

當晚,他們就靠著「赫羅德上尉」的身份蹭吃蹭住

第二天又名正言順地「拜訪」農場,

大吃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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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餓得要死但假裝細嚼慢嚥

要知道,就在前兩天,赫羅德也曾來過這裡想偷點吃的,卻被人舉著犁耙趕了出來,差點命都不保。

才一天的功夫,他就陸陸續續收編了一組士兵,甚至擁有了兩架高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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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裝模作樣地在這些人的士兵證上寫「赫羅德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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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這夥人來到一個營地,那裡實際上是「逃兵集中營」。

在戰爭末期,很多逃兵為了生存開始打家劫舍,偷盜、搶劫的現象時有發生,他們在被軍隊逮捕後,既不能送回前線,又無人處置他們,只能關在營地中等候發落。

這些逃兵中,有的已經年老色衰,有的看起來才不過十六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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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那位原本也應該被關在這裡的「赫羅德上尉」,為了掩蓋身份繼續演戲,謊稱自己是受「最高首領」的命令,來這裡視察逃兵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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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戲劇性的是,曾經追捕赫羅德的軍官(弗雷德裡克·勞 飾),正巧也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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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軍官其實一眼就已經看出赫羅德不過是個「冒牌上尉」,但他並沒有揭穿,因為他需要借這位「偽權威」來擴大自己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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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所屬的國防部看來,被關押的逃兵們每天都在消耗原本就不充裕的物資,營地管理員早就想找個理由,殺死這些一無是處的寄生蟲;

但司法部不同意,要求必須通過正規的「軍事法庭」制裁這些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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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司法部的負責人也並不是什麼好鳥,他把逃兵當人質來威脅他們的妻女奉獻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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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局之下,赫羅德的出現就變得非常關鍵。

既然「赫羅德上尉」是由首領直接授權,權轄應當就在兩位部門主管之上,他說要支持國防部「消滅寄生蟲」,司法部自然就無話可說。

那位軍官正是借赫羅德的頭銜來壓制司法部,而且一旦出現問題,也只需要全盤推給赫羅德即可

但也不得不誇,赫羅德確實聰明,非常懂得察言觀色,演技也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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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營地軍官的支持下,赫羅德的行為愈發猖狂,也愈發殘忍。

他默許手下搜刮逃兵們的財物,看著逃兵被肆意毆打虐待,每個人都對他言聽計從,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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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稱呼這些逃兵為「豬玀」,因為當初別人就是這麼叫他的。

而他最喜愛的殺人方式,就是先讓對方逃跑,等距離差不多了再開槍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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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同樣也是在模仿自己曾經的遭遇,他就是因此才倖存下來。

但赫羅德更殘忍的一點是,他壓根不留求生的可能性

他用繩把這些人綁起來,讓他們一起跑,只要有一個人被擊倒,其他人就得拖著屍體繼續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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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後一個人,拖著其他三具屍體難以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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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權力的快感,令赫羅德深深著迷。

在這些逃兵身上,他瘋狂發洩著暴力的慾望,似乎越是展現自己的權威,就越能洗刷掉自己曾經作為逃兵所受到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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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下令對整個營地的逃兵囚犯進行「大屠殺」

屠殺的場面令人膽寒——

為了「加快效率」,他們以30名逃兵為一組,趕進事先挖好的大坑,直接炮彈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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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沒死的,就再逐一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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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帶領士兵們走向墳墓的路上,軍官甚至還帶頭唱軍歌,似乎他們所進行的是某項偉大而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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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存有一點良知的司機,此刻也惡魔附身,並在射殺完成後,畢恭畢敬地向赫羅德敬禮,報告任務執行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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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一個扭曲的環境裡,任何一個好人,都會變成劊子手。

而更荒誕的是,這個故事是真的。

威利·赫羅德這個人在歷史上是真實存在的,出生於1925年,一位屋頂工人的兒子。

他因為在德國下薩克森州埃姆斯蘭營地(Emslandlager)的殘暴屠殺而被稱為「Emsland的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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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維基百科上的介紹,他在營地的八天時間裡,謀殺了超過100名同胞

而他當時只有1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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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德國宣佈投降,赫羅德因偷盜行為被皇家海軍逮捕,經調查後被確認為戰犯;

半年後,赫羅德及其手下被佔領英軍要求挖掘當初被殺害的集中營囚犯,一共挖掘出了195具屍體

1946年11月14日,赫羅德在斷頭臺上被處決,終年21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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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使人扭曲,極權社會更是最容易製造撒旦的溫床

哪怕是些看似不起眼的細節,一聲口號,一件制服,在被塞進無限權力的毒瘤後,就可能會滋生出暴力的黑洞。類似電影《百萬英鎊》的符號價值。

身無分文的美國小夥亞當斯憑藉一張百萬英鎊的鈔票在30天內躋身英國上流社會,娶到貴族小姐並賺了20w英鎊。但他並沒有使用這張英鎊,而是憑著這張百萬英鎊的符號價值,或者稱為象徵價值,實現了從0到1。這張百萬英鎊的符號價值。和這個電影一樣

價值的定義為:一種事物或現象由於具有的一定屬性或性能,能夠滿足主體的某種需要(物質需要和精神需要),對於主體具有積極的肯定的意義,就被主體認為是有價值的。 符號價值最初由社會學家鮑德里亞提出,是商品社會意義的抽象表達,即排除了物的具體有用性,只剩下符號本身具體的物成為社會意義,社會、文化等級的載體。我們來看看百萬英鎊在電影中的符號價值。冒牌上尉的象徵能力象徵的是一種支付能力,象徵著一種人格擔保。象徵著一種社會階級地位,

災難就是多數人的不作為,讓少數分子得以實施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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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文明人"的所作所為不斷刷新著道德的底線。

有著"好男人"稱號的明星們接連出軌、高鐵霸座、網紅打孕婦、劉強東事件、為拍視頻偷車標、踩警車、破壞萬年地貌······

是他們本來就壞,還是後來變壞了?

這個不好說,只能說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

生逢這個年代,我感到很幸運。有菩薩的心腸,也得配上金剛手段!沒有的話就。。。。。。。。。“慈悲多禍害,方便出下流!


最好的制度是逼人致良知

[1]盜墓

中國古代盜墓猖獗時,能買得起鏟子的人都去盜墓。但都是歡樂少悲傷多,簡單而言,就是緣於人性。最初,盜墓者有兩個。找到墓門後,一個先下去,把墓裡的寶物放進包裹,上面的那個就用繩子把包裹提上去。但經常發生這樣的事,上面的拉繩人拋棄下面的同夥而去的事。於是有人召開全體盜墓者大會,會議規定,以後盜墓,同夥之間必須是親戚,最好是父子。可是,縱然是父子,也有兒子把老子拋棄在墳墓裡的事發生。

懂人性的人最後規定:父子二人去盜墓,下去收拾財物的人必須是兒子。這規定出臺後,就再也沒有把人丟在墳墓裡的事發生。乍一看,這是優良的制度設定。但制度設定的背後,其實就是人性。兒子對父親的愛遠不如父親對兒子的愛,人類所以能繁衍至今,就是因為這種上輩對晚輩的毫不保留的愛。這就是王陽明所說的父親對兒子致良知。其實,制度的設計者就是讓父親向兒子致他本然的良知。

【2】

據說,這個故事發生在二戰期間,當時美國空軍降落傘的合格率為99.9%。從概率來就講,一千個跳傘的士兵中會有一個因為降落傘不合格而死掉。

美國軍方要求廠家必須讓降落傘合格率達到100%。

廠家負責人無可奈何地說,我們真是到極限了,合格率不可能100%。

美國軍方負責人對他們說,肯定可以100%。這樣吧,以後你們送來的降落傘,我從裡面隨即挑出幾個,你們負責人親自跳傘檢測。

據說,奇蹟出現了,從此,降落傘的合格率達到了100%。

你也可以說,這是良好的制度設定。但它背後,仍是人性。人是趨利避害的,與生俱來。你若想他憑良心做事,大道理的作用微乎其微。只要盯準其“趨利避害”的人性,設計一種方式,他沒有別的出路,只能去憑良心做事。

規則使人變善

1519年,王陽明平定寧王朱宸濠的叛亂。朱宸濠當初和中央政府的許多太監勾結,他被平定後,很多太監擔心自己的前途,於是慫恿皇帝朱厚照南下,並要朱厚照下聖旨,要他們去取朱宸濠。

兩個太監披星戴月,跑去王陽明處,要他交出朱宸濠。王陽明對他們說,朱宸濠我是死活都不交的,他雖然被擒,但黨羽仍在民間,交給你們,我不放心。

太監大鬧起來,王陽明安撫他們,先吃飯,吃了飯再說。

於是,他們被請到竹樓上,他們一上去,王陽明就命人撤了梯子。無論兩個太監在樓上如何喊叫,王陽明充耳不聞。

喊叫的累了,兩個太監坐在飯桌前歇息。飯桌上沒有飯菜,只有一些文件。百無聊賴之下,他們打開文件,才看了一頁,就魂不附體。

這些文件都是信件,是他們當初寫給朱宸濠的,裡面自然有阿諛諂媚,甚至有大逆不道的言辭。

當他們魂飛魄散差不多時,王陽明走上來,對兩人說,二位還要不要朱宸濠了?

兩個太監面面相覷,王陽明叫來人說道,把這些文件都燒了吧,沒有什麼用啦。

最後,太監沒有要朱宸濠,反而對王陽明感激不盡。

王陽明對太監,使用的就是逼他去致良知。良知,能分是非、善惡、利害。兩個太監面對一大堆信件,自然知道什麼是利什麼是害。知道了這個,自然就肯致良知了:不要朱宸濠了,只要老命。

這是制度設定的正念:如果你不主動致良知,那我就逼著你去致。

人類法律、制度的唯一目的或者說是終極使命,就是保護人的良知。行善有善報,行惡得惡報。制度應該是從人性出發,保護那些主動致良知的人,逼迫那些不肯致良知的人非致不可。

從逃犯到殺人惡魔,只需要一件制服

因為“慈悲多禍害,方便出下流! 有菩薩的心腸,也得配上金剛手段,所謂金剛首段就是金剛的規則,最好的制度就是逼人致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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