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和沙特向來不和,兩國之間到底有多大的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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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伊朗和沙特,他們兩國是中東最有影響力的大國之一,而且實力不相上下,兩國的歷史同樣悠久,並且兩國的國際關係、宗教、政治等多個維度相互競爭,那麼這兩國如此對立,原因為何呢?

伊朗和沙特積怨頗深,同為穆斯林國家,但是卻不是兄弟,從歷史上看,兩國的人種各不相同,伊朗主要是波斯人,也就是雅安人(希特勒的定義)。雖說都是穆斯林國家,但是伊朗並不屬於阿拉伯文化圈的範疇,而沙特是正宗的阿拉伯人,與猶太民族均屬於閃族。

伊朗的古代先民在這塊土地上建立了龐大的波斯帝國,可以說很久之前,他們的先民就把中東以及中亞整個地區和其他民族踩到腳下,伊朗人總是為自己的祖先的風光而感到自豪,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伊朗依然野心十足,想要重振波斯帝國的雄風,所以,我們經常可以在銀幕上看到,伊朗的強硬,不接受任何示弱的條件。

即便後來阿拉伯人打倒了波斯帝國,但是對於波斯文明他們是很崇拜的,所以阿拉伯人統治期間承接了波斯帝國的文化,所以,後來的阿拉伯帝國甚至整個伊斯蘭地區,都有著古代波斯的影子,所以作為伊朗人總是覺得自己的文明非常的古老強大,自己是阿拉伯人的老師,所以文化上有十足的優越感,在中東誰都不想放在眼裡。

當然,沙特國際政治背景比較強硬,自己號稱為阿拉伯世界的老大,所以沙特是個難啃的骨頭,在阿拉伯人看來,自己比伊朗更牛,當年自己的先民建立起強大的阿拉伯帝國,要知道當時的阿拉伯帝國領土面積橫跨亞歐非大陸,遠遠比波斯帝國大得多,阿拉伯人到現在已懷揣著一個重振帝國的夢想。

而在當下,雖然阿拉伯國家有很多個國家組成,但是每一個阿拉伯國家,都想重建橫跨亞歐非的阿拉伯帝國,當然,想要重振一個領土面積那麼大的國家,實則很難,不過他們想要的是掌握這個地區的主導權,卡扎菲一生以此為己任,當年甚至提出和埃及等國家合併,自己想要坐擁老大的位置,可是其他國家不幹。

沙特阿拉伯一直以阿拉伯世界老大自居,這一方面的願望並不比伊朗弱,兩個國家都想重振帝國夢想,都想要統治這個地區,那麼,就自然而然會出現許多的摩擦。就比如大國關係上面,沙特與美國非常親密,而且還是戰略合作伙伴,美國在中東的諸多軍事行動,都是藉助沙特,但是,伊朗和美國不和,美國主導沙特與伊朗對著幹,而且還聯絡各個國家,合力夾擊伊朗,這讓伊朗相當的難受。從經濟上看,沙特主要以石油為產業,大家都知道阿美石油公司,全名叫做“沙特阿拉伯—美國石油公司”,看名字大家就應該知道兩國的關係了。

作為伊朗,除了與沙特對抗,還有沙特聯絡的各個小國進行對抗,當然作為老大哥的美國也不願看到自己的小弟被欺負,所以對伊朗實施各種恐嚇和制裁,總之,所有措施基本上都用上了,把伊朗制裁了個遍,但是伊朗也不傻,專門挑選與美國關係不怎麼好的國家進行結盟,從而形成對抗勢力,就比如說敘利亞和俄羅斯等國,和這些國家結盟,在伊朗受到制裁的時候往往都會力挺伊朗,還真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一點沒錯!

當然除了這些以外,伊朗和沙特存在教派的爭議,因為兩國都是政教合一的國家,沙特是遜尼派,而伊朗是什葉派,雖然都唱一本經書,都奉仰一個真主,但是,都互相視作“異教徒”,所以,歷史上兩國就相當的不友好,戰亂頻發,相互攻擊,一直延續至今。

總之,沙特和伊朗的恩怨情仇非常的複雜,而且自古延續至今,短期來看矛盾會趨於激化,長期來看,也是一個長期衝突的過程,而且背後都有勢力支持,也許,在將來會通過一場戰爭決定自己的統治地位和話語權,經常語言攻擊完全就是家常便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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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阿拉伯和伊朗,中東地區兩個強大的國家,究竟是何原因導致雙方有如此大仇呢?

宗教差異加劇了他們之間長達數十年的不和。他們各自遵循伊斯蘭教的兩個主要教派之一 - 伊朗主要是什葉派穆斯林,而沙特阿拉伯則認為自己是遜尼派穆斯林的主要力量。

這種宗教分裂反映在更廣泛的中東地圖上,其他國家有遜尼派或什葉派多數派,其中一些人向伊朗或沙特阿拉伯尋求支持或指導。

歷史上,沙特阿拉伯是一個君主制國家,也是伊斯蘭教的發源地,也是穆斯林世界的領導者。然而,1979年伊朗的伊斯蘭革命在這個地區創造了一種新型國家,一種神權政治,其明確的目標是將這種模式輸出到自己的邊界之外,這一點杜沙特提出了挑戰。

特別是在過去的十多年年裡,沙特阿拉伯和伊朗之間的分歧因一系列事件而變得更加尖銳。

2003年美國領導的伊拉克入侵推翻了薩達姆侯賽因,他是一名伊朗主要對手的遜尼派阿拉伯人。這消除了伊朗在伊拉克影響力的重要軍事反擊,伊拉克自那時以來一直在上升。

快進到2011年,阿拉伯世界的起義導致整個地區的政治不穩定。伊朗和沙特阿拉伯利用這些動盪擴大其影響力,特別是在敘利亞,巴林和也門,進一步加劇了相互猜疑。

伊朗的批評者表示,它打算在整個地區建立自己或其代理人,並實現從伊朗到地中海的土地走廊的控制。

由於伊朗在許多方面贏得了區域鬥爭,戰略上的競爭正在升溫。

在敘利亞,伊朗(和俄羅斯)對巴沙爾·阿薩德總統的支持在很大程度上擊敗了沙特阿拉伯支持的反叛集團。

沙特阿拉伯正在拼命遏制伊朗的影響力,以及該國年輕而衝動的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該國事實上的統治者)的軍國主義冒險主義正在加劇地區緊張局勢。


走進伊拉克


作為真正的文明古國之一,伊朗是不屑於跟沙特談歷史的。畢竟波斯曾經是地跨歐亞的大帝國,儘管曾被阿拉伯半島上的遊牧民族滅國,但伊朗高原上的主體民族一直都是波斯人,即便是從原本的拜火教改宗伊斯蘭教,但依據筆者的觀察,波斯人的民族凝聚力和文化自豪感至今仍然遠遠大於中東地區的任何其他民族。反觀沙特,往近裡說是1932年由遊牧民族酋長建立的王國,往遠了說也就是隻能追溯到18世紀中葉沙特家族與瓦哈比家族共同建立的酋長國,與歷史上的滅掉薩珊王朝(被認為是最後的波斯帝國)的哈里發帝國和之後赫赫有名的倭馬亞王朝與阿巴斯王朝等等並沒有直接的聯繫,而阿拉伯民族自身的認同感也相對有限,甚至阿拉伯民族的定義本身也相對模糊。無論是從政治範疇(阿拉伯聯盟成員國公民)、語言範疇(母語為阿拉伯語)或是遺傳學範疇(祖先曾生活在阿拉伯半島)來定義都不甚確切,甚至筆者遇到的不少所謂“阿拉伯人”都將自己的“阿拉伯人”身份作為身份認同的第三重,排在自身國籍和宗教信仰之後。

儘管把沙特家族崛起前阿拉伯人與波斯人之間的恩怨等同於沙特和伊朗兩國之間的恩怨並不十分恰當,但遜尼派與什葉派,或者更確切地說,沙特家族及瓦哈比教派與什葉派確實有著解不開的仇。從歷史上看,由於在先知繼承人問題、教義理解和對社會生活參與程度等問題上存在明顯分歧,什葉派穆斯林曾在遜尼派統治下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但是兩者也有過不少和平共處的時期,但在瓦哈比教派出現之後,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正如上文所說,沙特家族登上阿拉伯半島的舞臺中央,與瓦哈比教派密不可分,而作為伊斯蘭教遜尼派當中一個極端保守的分支,瓦哈比信徒們不僅被要求嚴格遵循《古蘭經》與聖訓,禁止一切娛樂和非伊斯蘭教的偶像崇拜,還主張摧毀一些被崇拜的伊斯蘭教聖墓與清真寺等遺蹟。1801年,沙特家族曾率半島遊牧兵一路向北,攻入位於現今伊拉克境內的什葉派聖城卡爾巴拉與納傑夫,在屠殺數以千計什葉派穆斯林的同時,還洗劫了什葉派伊瑪目侯賽因的聖陵。作為宗教領袖的瓦哈比長老們和作為軍事領袖的沙特家族,自此開始成為什葉派穆斯林眼中的“惡魔”,而1932年現代沙特王國成立之後,當權者對沙特國民的“少數派”——什葉派穆斯林採取的不少高壓措施(例如什葉派穆斯林曾無法擔任政府公務員,在沙特阿美石油公司中曾經只能擔任下層職務等),也使得伊朗民眾感同身受,對沙特政權愈加仇恨。

民間呼聲和上層交往在相當多的時候並不是正相關,沙特與伊朗之間的關係在20世紀三十年至七十年代末之間就是如此,而這種現象產生的原因,與其說是沙特和伊朗的主動選擇,倒不如說是外部環境迫使兩國走到了一起。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中東人民最崇拜的是阿拉伯民族主義者和改革運動的領袖——埃及的納賽爾,而同樣是王權體制的沙特與伊朗兩國則對民族主義和共和浪潮頗為忌憚,兩國在外交和軍事上又同樣十分倚重於美國——美國總統羅斯福曾親口對沙特國王阿卜杜勒阿齊茲承諾“沙特的安全就是美國的安全”,而伊朗則是美國牽頭組建的巴格達公約組織(後改名為中東條約組織)的重要成員,二者都是美國實施其中東政策的重要支柱。

20世紀50年代,沙特與伊朗的關係進入“蜜月期”。1955年8月,沙特國王對伊朗進行了國事訪問,訪問後發表的聯合公報中充分強調兩國之間的友誼,並呼籲開展更多合作。儘管沙特對於伊朗加入巴格達條約組織並不滿意,但在1957年3月,巴列維國王仍舊實現了對沙特的回訪。雙方此後聯手阻擊埃及“納賽爾主義”在中東地區的擴張:在1958年的黎巴嫩危機、1962年也門政變和布萊米綠洲主權問題上,伊朗和沙特均持同一立場;1965年之後,伊朗和沙特又開展合作以共同應對埃及的擴張;1967年第三次中東戰爭爆發,阿拉伯國家的軍隊在前方奮戰,伊朗的巴列維國王也在不同的國際場合對以色列表示強烈譴責,並要求以方撤軍;1967年12月,沙特的費薩爾國王對伊朗進行國事訪問,在提升雙邊關係水平的同時,還建立了兩國外長定期會談的機制。即便是在沙伊雙方在海灣問題上略有分歧的七十年代,兩國還是協同其他阿拉伯石油輸出國,在歐佩克組織的框架下,用石油禁運完成了近代史上穆斯林國家對以色列,同時也是對歐美髮達國家堪稱最強力的一次反擊。儘管之後伊朗在美國的壓力下恢復了石油出口,但原油價格的整體暴漲還是使整個西方經濟遭遇了罕見的衰退。

美好故事的終結往往毫無預兆。1979年的伊朗伊斯蘭革命使得中東地緣政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沙特繼續奉行親美的外交政策,並通過組建海灣阿拉伯國家合作委員會(簡稱海合會)等行動聯合地區其他國家以求自保,而以霍梅尼為代表的宗教領袖則在伊斯蘭革命勝利後在國內創造出“政教合一”的政體,並將沙特等親美阿拉伯國家視為非法,支持包括沙特東部什葉派穆斯林在內的反抗力量,明確將意識形態輸出列為自身戰略目標之一。1979年11月發生在沙特麥加禁寺的圍困事件,使得當時正在推行國家現代化計劃的沙特王室清醒地意識到伊朗伊斯蘭革命不僅鼓舞著沙特境內的什葉派穆斯林,而且對於自身執政基礎之一的瓦哈比教派穆斯林來說也是一種激勵,使後者看到了建立一個原教旨主義國家的希望,沙特王室隨後也決心向外出口瓦哈比教派的意識形態,並將自己塑造成為麥加和麥地那兩聖城守護者,來捍衛信仰的純正性和執政的合法性。

意識形態的強烈衝突使得現實對抗也愈演愈烈:持續八年的兩伊戰爭中,沙特為伊拉克提供了大量經濟援助,而美國提供的武器裝備中相當一部分也經由沙特運入伊拉克,可以說兩伊戰爭是一場沙特出錢出槍伊拉克出人、聯合對抗伊朗的一場戰爭;1984年,四架伊朗戰機進入沙特領空,被沙特空軍的F15戰機擊落兩架擊傷一架;1986年,沙特海關在前往麥加的伊朗朝覲者行李中發現超過50公斤的爆炸物;1987年朝覲活動中數千名伊朗朝覲者與沙特軍警在麥加大清真寺外發生的大規模流血衝突更激化了沙伊兩國之間的矛盾。

敵人與朋友的轉換有時往往在一念之間。1990年海灣戰爭爆發後,伊拉克不僅入侵科威特,而且將矛頭直指昔日的金主沙特。依靠美國為首多國部隊的解救才得以倖存的沙特開始意識到,強大的經濟實力並不能支撐自己成為中東霸主,而1989年迎來了改革派總統拉夫桑賈尼的伊朗也急需在地區內得到支持,以恢復因兩伊戰爭而幾近癱瘓的國家經濟,沙伊兩國一拍即合,雙方關係再次進入“黃金髮展期”。拉夫桑賈尼和之後的哈塔米兩位伊朗總統相繼訪問沙特,而時任沙特內政大臣納伊夫王子也曾回訪伊朗,兩國還在2001年簽訂雙邊安全協議。

就在一切都似乎向著光明發展的時候,2003年伊拉克戰爭爆發。美國在顛覆薩達姆政權的同時,也使得什葉派穆斯林佔多數的伊拉克出現了權利真空,保守派總統內賈德上臺後的伊朗趁機乘虛而入,逐漸實現對伊拉克政局的掌控,使得沙特回憶起被薩達姆支配的恐懼。儘管2007年內賈德曾經訪問沙特試圖修復兩國關係,但裂痕已然存在,缺乏共同利益驅動,破鏡重圓談何容易。

時間來到21世紀的第二個十年,“阿拉伯之春”的浪潮使得沙特等海灣君主制國家喜憂參半,喜的是敘利亞和埃及等傳統阿拉伯強國陷入混亂,沙特的“大國之路”似乎少了許多阻礙,憂的則是沙特和一貫被沙特視為“保護國”的巴林的什葉派也開始聞風而動,追求自身久未獲得的政治和經濟權利,在巴林人口占多數的什葉派穆斯林甚至提出了推翻遜尼派王室統治的口號。2011年3月,在海合會的支持下,沙特和阿聯酋的1500名軍警進駐巴林,協助政府平息“內亂”,逮捕了數以百計的示威者,並摧毀了數座什葉派清真寺,引發伊朗的強烈抗議,沙伊關係急轉直下。同樣在2011年3月,敘利亞反政府示威活動升級為武裝衝突,伊朗政府直接派出武裝力量支持敘利亞阿薩德政府,而沙特則為相當一部分敘利亞反對派武裝提供經濟和武器裝備援助。

如果說沙特在敘利亞戰場上是以小搏大,扮演著幕後的木偶操控者角色,那麼在也門境內情況則恰恰相反。2015年3月,為支持也門總統哈迪為首的政府,沙特為首多國聯軍發動代號為“果斷風暴”的軍事行動,對也門胡塞武裝實施軍事打擊,而胡塞武裝的背後正是伊朗。波斯人不僅為胡塞武裝提供了包括無人機和彈道導彈在內的武器裝備,而且派出了相當數量的軍事顧問,至今將沙特為首多國聯軍牢牢地牽制在也門戰爭的泥沼之中。

早已緊張的沙伊關係最終在2016年初徹底斷裂。1月2日,沙特內政部宣佈於當天處決了著名什葉派宗教人士尼姆爾·尼姆爾,引發整個什葉派震怒。伊朗最高宗教領袖和政府第一時間表示抗議,而伊朗示威者也從當天晚上開始衝擊並焚燒了德黑蘭、馬什哈德等地的沙特使領館,沙特和伊朗隨後在幾小時的時間內相繼宣佈與對方斷絕外交關係。曾經在兩伊戰爭這樣的“非常時刻”,沙特與伊朗仍舊能奇蹟般地保持著不冷不熱的外交關係,這一次是真的決裂了嗎?

在筆者眼中,答案是否定的。從事件起因來看,沙特處死尼姆爾與其說是向全世界什葉派挑釁,不如說是針對伊朗的試探性動作,使領館被焚燬之後宣佈斷交,也是應激性反應而非計劃中的行為,而伊朗宣佈與沙特斷交則更是外交對等的無奈之舉,同時也是被伊朗街頭政治“倒逼”的結果;從事態發展來看,伊朗在斷交後多次向沙特表達改善關係的意願,而沙特也無非是一再重申伊朗應當停止干涉周邊國家內政的行為,要知道斷交之前沙特其實也是這種口吻,只不過沒有對伊朗指名道姓,特別是媒體時不時曝出的沙特和伊朗互派外交團訪問的消息,表明兩國並未完全切斷聯繫;在卡塔爾因外交風波退出的情況下,伊朗仍然留在歐佩克組織之中,顯示對沙特與俄羅斯主導的國際原油價格體系並無太大不滿。最重要的一點是,伊朗在美國退出核協議後重新面臨巨大壓力,而目前領導沙特的薩勒曼國王父子,特別是實際掌權者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面對國內改革和外交事務的一些挫折——以記者卡舒吉被殺事件為代表——也開始重新對政策進行思考和調整,儘管雙方關係不太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回到巔峰,但如果有一天兩國像突然斷交一樣宣佈突然復交,筆者也並不會感到十分驚訝。“向來不和”的結論,往往只存在於理想化的數學模型當中,現實的國際政治中,就像沙特與伊朗的關係幾起幾落一樣,有哪些國家是永遠的敵人或朋友呢?


李關夏


小葉派是擁護穆罕默德後代

遜尼派以能者居之,沙特是麥加前宗教聖地,立教開始打的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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