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因這個惡劣的女人,若沒有她不至於鬧到今日不可收拾的局面

是,她不敢!今日連腳下那隻螞蟻都害怕是他厲少所養,不敢踩,她哪敢逆他厲少之意!苟且偷安的她除了唯命是從,不敢再多言一字,告誡自己絕對要守口如瓶,任憑他惡意中傷,她也要忍住怒火。

滿意她的屈服,見她不再與自己針鋒相對,他又黯臉,她默默承受,他又不悅,死氣沉沉彷彿無聲訴說他霸道無理,他厲少何時無理取鬧了!

是個非常隆重的宴會,上至官員下至商業巨亨,青年材俊名媛閨秀,個個光鮮亮麗,打扮得花枝招展。

一切都因這個惡劣的女人,若沒有她不至於鬧到今日不可收拾的局面

優雅流暢的音符在伴奏,屬於上流會所的宴會,與她此時的侷促不安,顯得格格不入。

厲少白色西裝加藍色襯衣,米色領帶,白色皮鞋,本就挺拔,如此襯托,更顯帥氣。墨色眸子宛若璀璨寶石,優雅的眼神深處,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桀驁專橫,傲岸無情,剛剛進場,已是引得全場譁然!

再觀小小,一襲寶藍色束腰旗袍,經過改良,裁剪得宜,襯托得秀麗如花,純淨若泉。

嬌小玲瓏的她緊緊隨他身後,陌生的場所,陌生的臉孔,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充滿疑惑的眼神,她連氣都不敢大口的喘。相較於她的惶恐不安,他很沉穩,談吐投足優雅如紳士,只是那冷若冰霜的臉始終不見一絲笑容。

官員達貴莫不紛紛上前打招呼,厲少抿唇而應,不喜,不怒,讓人無法揣測心思。

小小訕笑,整場下來,臉都僵得似移植而生,彆扭,不自然。

倏地,有道目光,直直射來,厲少一望,敢直勾勾注視他的,只有他,默軒。

默軒非常神氣,藍色襯衣外加米色西裝,棕色格子領帶,棕色皮鞋,一雙黑眸若上好黑曜石,深不見底,如刀削般的輪廓完美絕倫,正目不轉睛盯著小小!

她很漂亮,比起那些濃妝豔抹的大家閨秀,她更顯突出。如羽長睫清澈靈透,黑白分明的水眸閃爍動人,鼻樑高挺,明明可愛至極,此刻卻顯得異常沉悶!

默軒眼裡噙著笑意,無所顧忌地向二人走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旗鼓相當的倆人怒目而視。

此次偶遇,實仍出人意料!

小小從不曾想他們三人會同時再見,此時此刻,她竟無言以對。

默軒走到跟前,他輕聲問:“小小,好久不見,你好嗎?”

一切都因這個惡劣的女人,若沒有她不至於鬧到今日不可收拾的局面

“好。”她聲細如蚊,那些過往,那些不堪,瞬間浮現腦海,她想控制仍無效,默軒,她該如何是好?

厲少斜視一眼默軒,倆人早已老死不相往來,今日一見,自是六年前一別的首次相遇,他們曾經情如手足,卻因為小小翻臉,還曾兵器相見!

一切都因為這個惡劣的女人,若果沒有她,他們不至於會鬧到今日不可收拾的局面!

陡然,那些怨恨排山倒海的翻騰,侵食他僅剩的理智。

“姦夫/淫/婦好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樣,少在我面前噁心!”

“厲仲基!你知道......”默軒衝口而出,小小忙拉住他手,害怕他將真相說出來,那她多年的努力豈不白費!她答應過他媽咪,今生今世不讓他知道真相,她不願做違背承諾之人。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揹著我滾床單拍豔照,我都知道,也只有我這樣的大傻瓜,才會讓你這所謂的兄弟背後插一刀!”冷冷嘲諷,用僅有他們三人聽見的音量,憤恨指責,積蓄多年的怨氣一觸即發,如今似找著缺口的壩,破口而出。

“你.....”默軒伸出去的手被小小拉下,她苦笑搖頭,千萬不可讓他知道!

默軒見狀,已瞭然,唉嘆一聲。

掏出張明片遞給小小,默軒道:“以後有事沒事歡迎隨時騷擾我,我失陪了。”

說完,他向別處走去,不願留此讓厲少奚落。

倏地,手中的明片被人奪了去,只見厲少將默軒的燙金明片給撕得粉碎!紙屑飄落,望著掉落指間那片紙,她緊蹙的眉擰成一股繩,嘴角嚅動欲言又止。忍耐,否則不知再冒出多少難堪的惡言惡語!

因為默軒的出現,厲少愈加的甩臉給她看,好不容易熬到十點,小小提議要離開。

太晚,沒有公共汽車,她拿什麼代步!如今她一貧如洗,怎捨得打的!見他黑臉不答,她以為他默認,匆匆抬腳往大門外奔。

公路距離宴會地點有一大段距離,她拼命奔跑,不允許自己錯過最後一班車!

然而,待她趕到,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車揚長而去!任憑她如何的追趕,司機根本沒注意到她,她大聲叫喊,只換來風的呼嘯聲。

晚風吹來,拂起裙襬,她落魄地站立於風中,心情非常糟糕,看來只有破費打的了。想想那昂貴的車費足夠孩子們一整天的伙食,她就心痛,可是離家太遠,又不可能步行回去,再說,夜路又不安全,唉。

的士沒來,卻停了架長加版的勞斯來斯。

車窗搖下,厲少冷峻的臉現於眼前,唇角輕啟:“上車!”

她猶豫片刻,果斷拉開另一道門,鑽進後座。

車輛在飛速前進,小小一語不發,安靜而坐。

厲少從後視鏡凝她一眼,亦是沉默寡言。

他輕車熟路的將車開下柏油路下面的泥巴小道,凹凸不平的路坑坑窪窪,顛簸得有些暈眩,這被遺忘的偏僻地方,上月已被他們Z集團買下,開發是指日可待,那日威脅利誘說會替她保留,看來有些難度,畢竟這是集團花費幾千億標下的項目,他不能隻手遮天說不蓋樓便不蓋樓。眼下,只有另想他法,看要如何解圍。

車子在屋前停下,小小鑽出車廂,直直而視,不語。

她不可能邀請他進屋,孩子們早睡了,她擔心吵醒他們,何況,今日他們二人那尷尬的敵對關係,怎能讓帆帆睨見!

一切都因這個惡劣的女人,若沒有她不至於鬧到今日不可收拾的局面

厲少亦無進屋之意,待她下車,掉轉車頭,揚長而去。

直到那車沒了蹤影,小小才轉身進屋。

漆黑的屋伴著絲月光,摸索到床邊,倏地,一雙手緊緊揪住了她!

來自大閱中文網,搜書號 359 ,或點下方“瞭解更多”看更多精彩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