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觀弟子可降妖,伏魔,佈陣,走陰陽......斬

古井觀弟子可降妖,伏魔,佈陣,走陰陽......斬

"古井觀弟子可降妖,伏魔,佈陣,走陰陽••••••斬"

向徵仗劍前去,一把曾經伴隨古井觀幾代人輝煌與共的鏽跡斑斑的鐵片子,瞬間衝入漫天鬼影當中,一時間兇焰滔滔殺氣沖天,向徵以氣御劍,劍光所過之處,但凡觸碰的鬼物都在剎那間支離破碎灰飛煙滅。

一場看似毫無勝負懸念的屠戮,瞬間走起!

唐蔓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作為一個生長在二十一世紀紅旗下的唯物主義大學生,眼前的一幕幕明顯超過了她太多的認知,就像是向徵為她翻開了一個新篇章,展現出了一片新世界,讓她看見了似乎曾經只在小說和電影裡才能看見的橋段。

比如,那四處亂飛張牙舞爪,眼珠子耷拉下來的就是傳說中的鬼魂唄,胸腹被剖開,四肢被砍成兩截的,應該得算是厲鬼了吧?

那這個長髮飄飄,身高沒有五尺七寸,也沒有拿著一把桃木劍,畫符唸咒的是降妖伏魔的道士麼?

總之,唐蔓有些懵逼了:"穿越了麼?還是,拍電影呢?"

向徵殺的正興起,一把鐵劍被他上下翻飛用得好不暢快淋漓,人劍合一,嘎嘎給力。

但此時,向徵卻忽然有一點沒有察覺到的是,隨著他逐漸的給這些鬼物清理掉的同時,向徵的頭頂正有一道黑線緩緩升起,直衝天際,飄上半空之後就緩緩消逝了。

於此同時,和西安遠隔千里的唐山,陳家大宅裡已經熟睡了的向缺突然之間被驚醒了,人"撲稜"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一道冷汗從他的額頭上崩出。

"咔嚓"向缺身上,脖子下面的一塊玉佩上,裡面本來是鑲嵌包裹著兩根頭髮絲的,這是向徵和向荷的頭髮,被安邦貼身帶著,這個時候其中左邊玉佩有頭髮的那一塊突然碎裂出來一條裂痕。

"糟了!"向缺低頭看著玉佩上一道從上到下延伸出來的裂紋瞬間就懵了一下。

"你怎麼了,怎麼不睡了?"陳夏被向缺給捅咕醒了,有點迷糊的問道。

"唰"向缺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說道:"我出去一趟,有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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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夏當即就驚了,緊張的問道:"是不是向徵出了什麼事?"

"他沒事,就是出事了你也不用怕,有我在,有我大師兄,王胖子他們在,這天底下有什麼事能難得住我們?你躺下吧,我去去就回來"向缺穿上衣服後,急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陳夏悠悠的嘆了口氣,揉著頭疼的腦袋說道:"這輩子算是安定不了了••••••"

陳夏自從和向缺認識以來,前幾年那都是過的心驚膽顫的,特別是臨近西山老墳現身的那段歲月,還有向缺無聲無息消失的那段時間裡,陳夏幾乎是提著心煎熬著走過來的。

到他們婚後,向徵出生,兩人才算是過上了一點安穩的日子,但直到最近幾年向徵成人了,向缺又開始躁動了。

"這孩子,屬於開著掛出生的,這個優越的生活條件實在不太利於他的成長,我覺得有必要給孩子換一個環境••••••"這是近兩年向缺最常和陳夏說的話。

陳夏對此,給出的反應是:"你覺得是我們家能破產,還是你認識的所有人都不在了,比如大師兄,曹清道,王崑崙,王玄真這些人,更或者是唐新和,趙放秋你的這些朋友,往遠了一點說,還有•••••總之,你覺得只要他們還在的話,向徵是不是就得還在開著掛"

向缺當場被懟的物無話可說,苦思良久之後,最終在一年前給向徵拐彎抹角的逐出家門了,並且通告所有的人都不許幫襯他,隨後他和陳夏就開始雲遊四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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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的態度是,爹可以給你個優越,開掛了的人生,但是有些磨難你還得自己經歷才行,說句很俗套的話就是,溫室裡的花朵一遇到點風水雨打就該蔫了,太容易折翼了,所以他得給兒子努力創造出一點小坎坷來。

但今天晚上讓向缺沒想到的是,壞事了,坎坷整的可能略微有點大了,一失手的話真容易給向徵乾折翼了,所以他不得不急匆匆的出了陳家大宅,趕赴西安去了。

"咻"向缺從陳家大宅裡出來後,朝著漆黑的夜空吹了聲響亮的口哨,片刻工夫過後,天邊突然快速出現一道虛影,越飛越快然後徑直朝著向缺俯衝下來,那是一隻翼展開後足有兩米多長的巨雕,足有一人多高,兩隻眼睛裡透著精光,張開的兩爪異常鋒利,似乎都能要生死虎豹了。

"呼!"海東青在距離向缺不到一米遠的半空中,翅膀突然收縮頓了一下,過百斤的身子猛然就停住了,然後精準的落在了向缺伸出來的胳膊上。

"啪"向缺咬破種植,在海東青的額頭上刻畫了幾下後,輕聲說道:"往西北走,向徵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你得要趕快攔著他了,那個地方的東西千萬不能再動了•••••••"

"咻!"海東青一聲長鳴,似乎知曉了安邦的意思,它猛地一頓,撲騰著翅膀就飛了起來,直衝天邊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向缺長長的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人的命天註定,有些事你他麼真是防都防不住••••••就他麼聽說過坑爹的,沒想到我今天給兒子坑了,草!"

向缺嘀咕了一聲,從陳家裡開出一輛車,然後連夜往西北方趕去,準備去西安接應向徵。

再說,西安城外北三十里,曾經的長安城龍頭處,正殺的興起的向徵突然間漸漸的感覺有些力竭了,罕見的出現了氣喘吁吁的徵兆,以氣御劍下,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了,那把鐵劍歪歪扭扭的飛著,好像力道縱有千萬斤了一樣,逐漸的都要駕馭不動了。

"•••••••"向徵無語的看著三尺外的鐵劍,憋了半天后說道:"祖宗,你好像虛了呢,咋的?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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