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女青年的病歷自述

一份女青年的病歷自述




一份女青年的病歷自述


他們都說我病了,我看是他們瘋了。

經過深刻地自我剖析和靈魂拷問,我覺得有必要喝一碗雞湯了,但肯定不是你喜歡的口味。

一份女青年的病歷自述


一份女青年的病歷自述


一份女青年的病歷自述



我得過最頑固的病是“晚睡”

晚睡這種病跟失眠又有很多的不同,但根源確實得從失眠說起。失眠的理由也是千篇一律,比如被要好的朋友莫名疏遠、被最親近人無端誤解、被最討厭生活精神壓迫、被喜歡的和不喜歡的人無休糾葛、被小眾電影感動被流浪歌手溫暖……這其中,有些是心靈的創傷,有些是靈魂的震撼,有些是生活的感悟,它們有些像棉絮一樣輕飄飄地浮於腦海,有些像鐵釺一樣沉在了心底。是一種天陰會發作的舊疾,是怎麼都翻不過去的日曆。失眠的時候,人關注的更多是自己。自己的生活狀況,自己的生存意義,自己的遺憾、過失和對未來的悲觀憧憬。我是有點拘泥於自我的情緒,有隨時可能自我毀滅的動機,但是感謝上蒼,我熬過來了。不是因為什麼愛的鼓勵、信任和勇氣,如果你也有過這樣的時刻你就會明白,陌生人能讓你溫情落淚的事情,你心裡的那些人已經不會那樣做了。因為對生活心有不甘,所以我才警告自己必須要活得漂亮。看吧,失眠就像是外部環境觸發自身的內部爭鬥,什麼對的,不對的,不對的可接受的,對的卻不可接受的……搞明白這些之後,心就平靜了。

如果說失眠有因,那麼晚睡就是習慣失眠加拖延症吧。明明很困,卻在追一個索然無味的劇。明明該洗臉刷牙敷面膜的時候,卻在刷朋友圈刷微博。很多事情總要拖到睡覺的時候才去做,然後慌慌恐恐地安慰自己,明天一定要早睡,然後明天亦是如此。

你聽過“異性過敏症”嗎?

當他們問我,怎麼還不找男朋友的時候,我會說,我好想得了異性過敏症,治不好了。

那你一定會說,不是眼光太高就是被人傷太深了吧,然後就覺得“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怎麼會,三觀比影子都正的我,自然不會這般拎不清。我也自省過,那些來來往往痴痴纏纏的人當中,為何沒有我等的那一個。有人因另一個人來一座城,也有人因另一個人逃離一座城,這樣的人我都遇到過,激情和勇氣的背後,他們將這稱之為“犧牲”。這種人很深情,但不敢承恩。還有一些人,就比較奇葩了。聊兩三句就開始角色扮演,吃頓飯就要登門造訪,唱個歌就表示深情不移,送個禮物就像是大赦天下。拒絕吧,說你看不起他。接受吧,真是百口莫辯。更有甚者,三句不離爹媽,五句做飯生娃。除了全程呵呵噠,真不知該如何應答。

有一些奇葩,幫你拉凳子卻在拍你的肩,遞個東西都能碰到你的手。當然對於這樣看似紳士又暗藏齷齪的舉動,真的是本能彈出百米好嘛。雖知不能以一概全,但也是對異性降低了很多期望。

遇見很多人,經歷過想要湊合的痛苦和不想湊合的反抗後,我才愈發珍惜在沒遇到對的人之前單身的快樂。不需要時時刻刻劃開手機等一則短信或電話,不用小肚雞腸無理取鬧地生什麼悶氣,也不必騰出寶貴的時間去看一場完全看不懂的球賽,不用出門洗頭化妝打扮的日子不知道有多痛快。一個人的好處仔細想想還蠻多,當然志趣相投的兩個人生活應該不錯吧。

我可能還會得其他什麼病,抑鬱症、狂躁症……誰知道呢,如果世界是病態的,那麼人得病不就是一種常態嗎?會隱藏會偽裝的人都能以一種局外人的高姿態去對別人指摘,這何嘗不是一種心理的病態?

這兩種病看似複雜也很讓人頭疼,但還是請不要突然的噓寒問暖。

你聽說過嗎?遠處有座山,山上有個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老和尚有個小徒弟,小徒弟常常去化緣,化緣就說一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

每日一句

錯誤的開始,未必不能走到完美的結束,人生沒有什麼事是一定的。都是在碰,在等,在慢慢尋找。from 《流蘇與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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