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無論經歷過多少挫折和多少錯過,摯愛終究會在一起……

原來,無論經歷過多少挫折和多少錯過,摯愛終究會在一起……

她就奇怪,為什麼自己輕而易舉地混進醫院,為什麼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找到陸雲深的病房,甚至還剛好聽到了陸雲深和醫生的那段對話!

這一切都是陸雲深算計好的!是他算計好的!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顏歡望向陸雲深,就見他朝這邊走過來。

倉庫牆上的窗戶,投下一道道斜斜的光,把灰暗的倉庫切割成一段段半明半暗的區間。

他從昏暗與光明的交界線穿過,英俊挺拔的身影,一會遁入陰暗,好看的臉再光線背後,邪魅而又危險。

金色的光在他髮絲間暈出細小的光圈,溫暖而又明亮,可黑髮下深邃而幽靜的眸子,至始至終都是冷清而淡漠。

紀小樂被特警解救,而他將摔倒在地上的顏歡抱起,看顏曉柔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顏曉柔,你想怎麼死。”

顏曉柔僵在那兒,半響爆發出淒厲的笑聲,那笑聲就像臨死之人的掙扎,更像是不顧一切地呼嚎。

她把化妝手袋拿出來,拿著鏡子,旁若無人地將精心打扮自己,再然後把拿出一個微型遙控器,輕輕一按。

砰!

震天的炸響聲從倉庫後方響起,層層的熱浪襲來,讓人連站都站不穩。

顏曉柔站在倉庫正中央,背後是滾滾濃煙和大火,笑的悽美而又決然。

“有你們陪我一起死,我覺得很值。”

“媽媽!”

爆炸的餘音過後,一聲童音穿破濃濃煙霧,讓顏曉柔即將按下爆破按鈕的手一滯,繼而陷入震驚和恐慌。

只見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女孩從一個廢舊的鐵桶裡鑽出來,渾身髒汙,也不知道在裡面躲了多久,一下抱住顏曉柔的腿,哭叫著。

“小然不要媽媽死!媽媽,你不要死!小然還想和媽媽爸爸一起生活!小然還想和媽媽爸爸一起過生日!媽媽!你不要死!”

“小然!”

顏虞整個身子都在顫,一下就把小女孩抱在懷裡,“你怎麼會在這兒?媽媽不是送你出國了嗎?”

小然哭的更厲害了,“不要,小然不要出國,小然不要那麼多錢,爸爸,你快讓媽媽跟我們走!我不要媽媽死!”

“小然!你快走!”

顏曉柔此刻滿臉淚水,看著眼前粉雕玉鐲的小女孩,手裡的炸彈按鈕是怎麼也按不下去,“小然,媽媽對不起你,你走,你快跟著爸爸走!”

“我不要,要走就一起走!”

小孩子倔起來誰也攔不住,說時遲那時快,有一個特警已經飛快地衝上前,一下按住顏曉柔,頃刻就將她制服住,連微型遙控器,也被踢到老遠。

見顏曉柔被制服,眾人心中那口氣才徹底鬆了下來,顏虞被帶上警車的那一瞬間,他仰頭,對著顏歡說。

“姐,對不起。”

顏歡微震,卻終究是沒有回頭,帶著小然和紀小樂轉身上車。

顏虞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最終,是原諒不了啊

也對,就算是自己,也沒辦法原諒自己。

一上囚車,顏虞便狠狠地穩住顏曉柔,就像用盡了渾身所有的力氣,片刻後,放開她。

顏曉柔臉色晦暗不明,雙手握著,冷笑地看著手銬,對顏虞說。

“果然,你永遠是比不上陸雲深,無論是你自己,還是生的孩子,宏圖大業化為泡影,你很痛苦,很不甘心吧!”

“曉柔,有你陪著,我很滿足。”

顏曉柔微震,握著的手一僵。

“曉柔,我從來不後悔,為你做的事。”

顏曉柔臉色發白,渾身輕顫著,抬眸,看著顏虞。

“可我不能再讓你傷害我的親人,我母親犯下的罪,就讓我來償還,你心中的怨恨,就讓我來終結。”

“你”顏曉柔唇角已經滲出一絲鮮血,呼吸漸弱,身體緩緩地滑下,被顏虞接住。

顏虞看著他,一滴一滴的血從唇角落在他的衣服上,可他卻渾然未知,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就像要把她刻在骨子裡。

“你說我最愛的是權力,其實,我最愛的是你。”

他低頭,如同膜拜一樣吻著她的唇,顏曉柔氣息越來越微弱,嘴唇一開一合。

“誰誰稀罕你的愛”

顏虞仍舊是笑著,也不惱,“恩,我知道。”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抱著,直到雙手各自垂落。

啪嗒。

落在地上的,是一枚對戒,和一個微型炸彈控制器。

終究,生未同生,但死卻同穴,對顏虞來說,值了,很值。

原來,無論經歷過多少挫折和多少錯過,摯愛終究會在一起……

等警察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兩人心跳已經停止很長時間,迴天乏力。

顏歡差點當場暈厥,她沒想到顏虞的那句對不起,居然是自己和他的最後一句話。

她臉色慘白,雙腳幾乎站不住,上下唇發顫著,差點滑倒在地。

“歡歡”陸雲深一把扶住她,才驚覺她身上冷的厲害,是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冷。

顏歡抖著聲音,雙目無神,“雲深我”

“跟你無關。”陸雲深抬起她的臉,寬厚而結實的掌心溫暖著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這是他選的路,他走的心甘情願。”

顏歡轉臉望著生機已絕的兩人緊握的手,怔然的。

她突然就響起,不久前顏虞曾經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姐,如果有機會,我也要做一次飛蛾。

所以,這條路,他無怨無悔

顏歡淚如雨下,在陸雲深的懷裡泣不成聲。

顏父知道事情的原委,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一個月,再出來時已經是滿頭白髮,世間因果皆有循環,他沒想到,年輕時候做下的錯事居然報應到了顏母和兒女身上。

他本想出家,可當他看到顏虞和顏曉柔的孩子小然,他覺得自己終於有贖罪的機會。

小然是顏曉柔和顏虞在精神病院一次酒後亂性的結果,但顏曉柔和顏虞都沒有虧待她。

所以這個孩子本性善良,沒有顏曉柔的極端,也沒有顏虞的隱忍,反而格外的樂觀開朗,對於父母的死,她很傷心,可她隱約知道,這怪不了別人。

再加上紀小樂有意的引導,小然的心情很快便恢復,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她就能真正的放開心結。

過了顏母和顏虞的頭七,陸雲深才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是因為我那句藥有沒有用的話才引起戒心的?”

顏歡抬眸,看向陸雲深。

“嗯,而且顏虞顧忌著顏曉柔,所做的事情並非是天衣無縫,他或許也沒料到我會查藥,檢測出藥品有問題之後,很多看似沒有聯繫的事便串聯起來。”

他撫摸著顏歡的髮絲,“後來,我故意讓醫生在他面前演戲給他看,又故意讓顏曉柔見到,就是為了試探他,只是我漏算一點,我沒想到她居然會綁架小樂。”

說到這兒,陸雲深臉上閃過懊惱,“如果我知道會傷害小樂,我絕對不會做什麼該死的試探!”

“還好,一切都是虛驚一場。”顏歡心有餘悸,想起當時小樂的樣子,心還是會扯痛。

陸雲深點頭,“還好,顏虞到底是沒讓我,也沒讓你失望。”

顏歡看著那張放在臥室的全家福,臉上釋然。

是,顏虞,沒有讓讓顏家失望

一年後,顏歡的守孝期滿,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中這個身穿婚紗的自己,突然,就湧出了萬千的勇氣。

終究,她有了一場屬於自己的婚禮。

“準備好了嗎?”

陸雲深站在她面前,幫她帶上頭紗。

“好了。”

他唇角微勾,同顏歡十指緊扣,並肩而行,堅定地走向禮堂。

禮堂的鐘聲歡快地響起,大門從內向外緩緩打開,婚禮進行曲從中流淌而出,一條紅毯從大門延伸向內。

陸雲深面容冷峻,可手心卻灼熱,引領著她,堅定向前。

他抬起顏歡的手指,無比虔誠地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如同宣誓一般,一字一句地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十六個字,隨著他低沉磁性的話,一字一字地流入顏歡的耳裡,最後刻進她的心裡。

顏歡定定地望著他,他深邃的眼裡只有她,而她的眼裡,也只有他。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她鄭重地重複著這句話,眼睛發酸,手微抖地將戒指套在陸雲深的無名指上,就像套進了自己的一生。

就在這一刻,漫天花雨從禮堂飄然而下,禮堂中的婚禮進行曲已經換成了一手老歌的調子。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證婚人在旁邊小聲提醒,下一刻,陸雲深的唇已經落在了顏歡的唇上,一吻便是萬年。

原來,無論經歷過多少挫折,無論經歷過多少錯過,摯愛,終究會在一起。

未完待續......

前半部分書名《翟屈營之絕戀》

原來,無論經歷過多少挫折和多少錯過,摯愛終究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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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一樣的好不好?走啦,大不了我請你好了,真是的。”

季洋拖著楊詩詩進了喜來登大酒店。

高檔場所的氛圍就是不一樣啊,立刻就有兩個笑成花兒似的迎賓上前,親自引導她們入了坐。

“嘖嘖嘖,你看,咱們也享受了一次女皇待遇,哪像那種大排擋,嗓子嚎啞了,老闆要是忙,都不帶瞅你一眼的。”

“嗯嗯!”楊詩詩拿著菜單撇嘴道:“別忘了,獲得和付出成正比,價格也很王道。”

“哎呀扣貨,就一次嘛,放開吃來來來,讓我看看菜單。”季洋奪過來,仔細的翻著。

“轟炸雞來一份,椰汁布丁香酥塔來一份,醉紅蟹來一份,我們先來三個,等下不夠在點,謝謝!”

季洋點完餐,將菜單遞過去,卻發現服務員的目光根本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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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楊詩詩嚇了一跳,就連服務員也驚然回神,不好意思的拿過菜單去傳菜。

“司徒寒,是司徒寒耶!”季洋緊張的拽住了楊詩詩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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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身材性感,著裝優雅,面容姣好。

兩人舉止更是親密,那女生夾著食物喂司徒寒,司徒寒吃下食物的同時,捉住了那女生的纖指,俯身輕吻

“哇,好深情,好浪漫啊!嗚嗚嗚這一刻我要是能化身葛巧蝶讓司徒寒親一口,當真是做鬼也風流了。”季洋雙手捧臉,一臉羨慕嫉妒恨的道:“詩詩,我完全不明白司徒大神的嗜好,這麼多的名門閨秀,他怎麼就看上一個脫星呢?難道男人果然都是視覺加下半身的動物?”

季洋抱怨著,但絲毫沒有附合的聲音。

她扭頭一看,楊詩詩早已經不在位子上了。

“這傢伙,去哪兒了?”季洋忙站起身左右張望,在去洗手間的走道上,她看到了楊詩詩慌張的身影。

“詩詩!”季洋大聲道:“紙在包裡,你包沒拿去什麼洗手間啊。”

這可是大酒店啊,超級安靜又流淌著輕音樂的大酒店。

被她這麼嚎一嗓子,幾乎是瞬間,所有的目光全都刷的一下子往楊詩詩身上看過去。

楊詩詩真想找個地逢鑽進去,她也顧不上形像了,忙一路小跑的竄進了洗手間。

“呼!”

“呼”

“呼”楊詩詩撫著胸口,她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司徒寒:“淡定,淡定,淡定!”

她不停的深呼吸,不停的平息自已狂亂的心。

這真是醉醉的,回國之後怎麼走到哪裡都能碰到司徒寒?還有他真的是不記得自已了嗎?

他不記得楊詩詩,更不記得那一夜,不記得醫院的溫情,也不記得他還給過自已房子住嗎?

他明明看到她了,四目相對過卻如此的陌生!

心,帶著一絲絲複雜的抽疼。

她不知道自已在期待什麼,她明明知道要躲司徒寒遠遠的,她明明知道如果他不記得自已更好。

可為什麼

為什麼看到他對別的女生柔情款款,她就有一種割心的剌痛呢?

楊詩詩雙手撐在洗手檯的大理石桌面,冰冷的觸感讓她糾結的內心稍稍平復。

她伸手,打開了水龍頭,接一捧冷水洗臉,接著她抬起了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已。

恤衫,牛仔短褲,純白平根涼鞋,連雙性感絲襪都沒有穿。

在看看自已的臉,比巴掌大一點,頭髮有些亂,剛剛洗臉時碰溼了髮絲,還有幾縷趴在自已的額頭上。

她真的真的是真的是太普通太平凡了。

如果說她有什麼特色,那就算她的眼睛吧?她有一雙大眼睛,雙眼皮,眼神比較亮!

可雙眼皮大眼睛的女生一抓都一大把,這也完全算不上是優點吧?頂多算是美女的一個最低配置。

她勉勉強強有這種配置,讓他留不下印像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想什麼呢,想什麼呢!”楊詩詩敲著自已的額頭,她轉身靠在洗手池邊,挫敗的撫額,為什麼滿腦子都是司徒寒?

他又不是好人,他可是綁了自已,強了自已,坑了自已,又害了自已的混蛋啊。

“能對一個這樣的混蛋動心,自已也真是沒誰了。”楊詩詩拍著額頭,努力把司徒寒給踢出腦海。

就這樣糾結了大約十幾分鍾。

楊詩詩感覺自已好多了,這才整理了一下頭髮,打開洗手間的門邁步出去。

她通過走廊,正準備拐彎往座位走去。

可沒想到,轉角處一抬頭,她竟然看到了司徒寒!

司徒寒站在那兒,手裡還拿著電話,似乎是剛剛接完電話,兩人都是無意識的轉身抬頭,視線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對望。

轟!

楊詩詩僵在了當場,她臉色微白。

司徒寒微微皺眉,一絲熟悉感從心裡劃過。

一秒,兩人對視!

兩秒,兩人對視!

三秒,楊詩詩回過神來,猛的一轉身,她的第一直覺就是想要竄回洗手間。

但慌不擇路的她很悲催的撞牆了!

不錯,楊詩詩撞牆了,她回身太快,完全來不及收腳,就這樣狠狠的往牆上撞了過去。

那場面搞笑又狼狽!

至使司徒寒都愣了一下,他忍不住回身掃了周圍一眼,想看看到底出現了什麼物體,讓這個女孩這麼想不開的去撞牆。

他回望了一圈之後,非常不情願的懷疑這個物體可能是自已,是他!嚇著人家女生了。

“你還好吧?”司徒寒上前。

“站住!”楊詩詩仍然保持著臉貼牆的姿勢,她手臂一伸,擋住了司徒寒的靠近道:“我很好,只是有恐男症,請您離我遠一點。”

“恐男症?”司徒寒擰眉,這女人到底在耍什麼白痴?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剛才這女人和另一個女人一起,死死的盯著他看,那眼眸懷春的樣子恨不得吞了他,這樣的女人會有恐男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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