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推——「偽裝學渣」

【偽裝學渣】 by 木瓜黃

小編好煩哦,最近發的推薦文都沒有被推送,這還讓不讓小編推文了啊(ノω

不過為了小編的讀者們,還是把推薦寫好吧,即便你們看不到

今天帶來校園又甜又搞笑的文喲

耽推——「偽裝學渣」

官文

分班後,兩位風靡校園的“問題少年”不止分進一個班還成為同桌。

明明是學霸卻要裝學渣,渾身都是戲,在表演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818我們班裡每次考試都要爭倒數第一的兩位大佬。

注孤生戲精攻(賀朝)x不服就幹泯滅人性受(謝俞)【標了攻受,不互攻,不要站錯拉

基本上是一本正經的搞笑文,關於成長的一點小事。

耽推——「偽裝學渣」

網絡圖片,侵刪

cp:謝俞,賀朝

江湖規矩,自古往今,‘王不見王’

謝俞和賀朝兩人是學校東西兩樓各自的老大,一向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然而高二分班後,兩位老大神奇地到了同一個班,還同桌了。。。。。。

其實這兩個人都是學霸,卻因為某些原因要裝成學渣(至於原因靠不靠譜,咋們不管,甜文不用太講究)

為了偽裝,這兩人渾身都是戲,考試要爭倒數第一,使出渾身解數,就看誰最渣

表面上天天上課打遊戲、醉生夢死,背地裡卻偷偷學習

他們兩除了在日常相處,各種逗,各種梗,各種搞笑外

背後也在一個叫‘題王爭霸’的APP相遇,你爭我搶地相登上題王的寶座

時不時打一架都是普通事,直到兩人共患難的事後

關係就慢慢產生了變化,二人相愛了

作者描寫的感情戲,有種潤物細無聲的感覺,就是那種清新的校園感情

這兩人雖然一直在裝,但也有一顆向上的心,在慢慢找回自我,摸清前路後

馬甲就要掉了啊

耽推——「偽裝學渣」

小編在這些日常搞笑中,還期待著學霸們什麼時候掉馬甲,重登人生巔峰

事實證明,即使掉馬甲了,他們依然很搞笑,兩逗比啊

試讀

謝俞拖著行李箱剛進門,一個戴著圓圓鏡框、頭髮剃得極短的男生從樓下跑上來,圓鏡框風風火火地跑到謝俞對面寢室跟前停下。

圓鏡框在那間寢室門口敲了半天門:“——朝哥,在嗎朝哥?”

毫無回應。

“是不是這間寢室啊,突然說住宿,該不會在忽悠我吧,”圓鏡框自言自語一會兒,又抬手敲門,發現門壓根沒有上鎖,‘吱呀’一聲,直接被他敲開了:“……”

“我、我進來了啊……”

圓鏡框直接推開門進去,環顧幾眼,看到右手邊床位上有個人。

賀朝眯著眼睛,睡眼惺忪,他坐在床上,背靠著牆壁,從床頭摸出一盒糖:“吵什麼?”

圓鏡框神神秘秘地說:“朝哥,特大消息,你看見分班表沒有,我操,全年級都炸鍋了。”

“沒看,”賀朝從裡面挑了根橙色的,三兩下撕開棒棒糖外衣,扔進嘴裡,“分班,還能怎麼分。有什麼好看的。”

圓鏡框看得發愣,一時間忘了自己是帶著特大消息來的:“我瞎了?這什麼,真知棒?你在吃棒棒糖?”

賀朝說:“最近戒菸。”

說完,他見圓鏡框還直愣愣地盯著他看,跟傻子似的,賀朝又說:“怎麼,你也想來一根?”

“不不不不用了。”圓鏡框連連擺手。

賀朝把那塊糖咬碎了,嘴裡叼著根棒子,甜得有點齁:“你的特大消息呢?”

圓鏡框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一拍大腿:“操,差點忘了,朝哥今年可真了不得,神他媽一樣的操作……謝俞跟你同班。”

“誰?”

“西樓那位謝俞。”

高二年級組,老師辦公室裡。

“今年分班誰分的啊?電腦隨機還是年級主任?分班也不能這樣亂來吧。”老師們雖然早就提前知道分班情況,還是接受不了。

一名女老師站在飲水機前接水:“這屆一共就三個文化班,還是按照文理科分的,只有三班一個理科班,會這樣分也不奇怪。”

立陽二中是美術特色類學校,拼文化拼不過其他學校的學生,但是憑藉美術倒也能有不錯的升學率。高一的時候學校就鼓勵大家走藝術的道路,高二分班更是乾脆把文化生和美術生分開了。

那名女老師接完水,又說:“那兩孩子再皮,也不過就是個孩子,還沒帶怎麼就知道不行,說不定事情沒有我們想象得那麼壞。”

“你行?”另一位一直坐在座位上,默不作聲的女老師面色鐵青,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你真覺得行那你來帶?” 

“……”剛才在接水的女老師不說話了。

“徐老師,你別生氣,小劉她就是隨口一說,”其他幾位老師見形勢不對,過去安慰說,“這次分班確實分得太過分,三班班主任這個位置,換了誰都不樂意。”

徐霞,高二三班班主任。第一次看到班級成員名單的時候,她差點沒氣暈過去。

她職教生涯也有十多年了,雖然沒有多少豐功偉績,資歷比小劉總是要強的,她自認為學校沒有理由這麼為難她。殊不知自己心直口快,說話不經過腦子,低情商的性格得罪了不少人。

“憑什麼啊?憑什麼這樣一個班分在我手上?這不是存心為難我嗎?”徐霞氣得連等會開班會要準備些什麼東西都不想弄了,“學校到底是怎麼想的,是覺得不如讓兩顆老鼠屎去壞我這一鍋粥?”

徐霞在辦公室裡聽同事安慰一通之後,覺得心裡那口堵著的氣終於通了些,才拿著名冊起身去班裡。她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離定好的班會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分鍾。

謝俞並不是有意遲到,他把所有東西整理過之後才往教學樓走,耽誤了一點時間。本來已經做好被攔在班級門口的準備,沒想到班主任來得比他還晚。

謝俞剛經過窗戶,原本人聲鼎沸的教室突然安靜,大家坐姿端正,目視前方,雖然黑板上什麼字都沒有。

“同學們,鄙人姓劉名存浩,沒錯,劉存浩。相信大家或多或少也在江湖上聽到過我的傳說。去年我擔任了高一七班班長這個職位,在管理班級這一塊非常有經驗,但是我希望,等會兒如果要評選班委——千萬不要選我。”

所有人安靜如雞,只有一位男生還站著,背對著窗戶,滔滔不絕地繼續講。

挺油嘴滑舌的一個男孩子,說話的時候手情不自禁地在空氣中來回比劃:“不要選我,把機會留給更需要的人,特別是在座從來沒有當過班長的人,我覺得非常有必要給他們一個鍛鍊自己的機會。”

周圍有人朝他瘋狂眨眼暗示他看窗外,可是這位劉存浩同學絲毫沒有領會這其中的意思:“……總之就是別選我,你們幹啥,不要衝著我拋媚眼了,我沒有早戀的打算。”

——直到謝俞抬手敲了敲門板。

劉存浩順著聲音看過去,瞬間啞口無言:“……”

他同桌壓著嗓子小聲說:“浩哥,剛才大家暗示得那麼明顯了,您還在自我沉醉。”

劉存浩心中有千言萬語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只能默默地坐下,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有事不能他媽直接說嗎,眨巴什麼眼睛。”

謝俞這個人成名早。

早在剛入校的時候,就因為抄襲風波,大家心目中有了一個作弊之神的形象。

剛開始大家討論的方向都是:這個人牛逼啊,牛逼得不行,中考都敢作弊,聽說他原來的成績再翻兩翻都不可能考上二中。

後來謝俞由於翹課在校外跟人打架,一個對五個,全校通報處分,大字報貼在告示欄裡貼了近一整個學期。一戰成名。

謝俞此刻站在門口,單肩挎著書包,手還插在褲兜裡,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班裡早已經坐滿了人,就算是請了病假沒來的,聽到分班情況也叫班裡相識的同學用書包幫忙佔位置,生怕開學的時候身邊坐個活閻王。

謝俞四下看了兩眼,只有第二組最後一排兩個位子空著,於是不緊不慢地後排走。

有同學交頭接耳說:“咱們這樣好嗎,這樣不就讓他們兩個坐在一起了?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他們倆萬一產生什麼化學反應,會不會把班級給炸了?”

“那你去跟謝俞坐一桌?”

“……我還不想死。”

大概五六分鐘之後,徐霞終於捧著書進班:“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嗎,還差誰?”

劉存浩說著不當班長不當班長,但是當班長當習慣了,身體不受大腦控制,條件反射舉手站起來:“老師,差一個。”

謝俞昨晚也跟著喝了點酒,到現在還頭暈,直接枕著手臂趴桌上睡了。

徐霞看了幾眼,目光在最後一排某個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皺著眉移開視線:“沒來的就不管了。等會兒班會散會之後去樓下拿書,都知道在哪裡拿吧?接下來我簡單說幾個班會要點……”

徐霞不想管那個遲到的,遲到的卻大搖大擺找上門來。

“報告——”賀朝站在門口,非常有禮貌,“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門口這人身形出挑,黑T恤、深藍色牛仔褲,腳腕處往上折起來,說話的時候帶點漫不經心的笑意,一看就是平日裡被小女生爭搶的熱門人物,屬於犯了事看他幾眼就能消氣的類型。

完全不像那些懶懶散散看起來沒個正形似的混混,還挺精神。

徐霞有點詫異。

她之前沒教過謝俞和賀朝,但是遍地流傳的事情倒是一件不落地都聽說了,腦海裡腦補的一直是一個走路鬆鬆垮垮、不學無術、動不動就踹桌椅、連衣服都不會好好穿的男孩子。

今天倒是都見著了——雖然對謝俞的印象只有一個後腦勺。

徐霞孩子都快上初中了,沒有那麼多小女生的心思,該看不順眼還是看不順眼,正要拿他出出氣,話跑到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見賀朝伸出手,從邊上拽出來一個人:“請組織上允許我講一下我遲到的原因。”

圓鏡框跌跌撞撞地從邊上直接被賀朝拽出來:“大家好,我是高二八班沈捷,今天我在走廊上突然發病,多虧賀同學見義勇為,我有慢性……額慢性……”

突然忘了自己得什麼病的沈捷支支吾吾半天。

賀朝提醒他:“慢性非萎縮性胃炎。”

“你就不能給我設定一個簡單點的?”沈捷說。

賀朝:“名字長一點顯得厲害。”

徐霞一肚子氣發不出。

這兩個人把她當傻子忽悠呢?

“你們這一唱一和,唱戲呢?”說完,她往臺下一指,“我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你先找空位坐下,就那個,那個趴著睡覺的邊上。”

趴著睡覺的謝俞動了動,大概是聽到了什麼、又或者是感受到好幾十雙眼睛的注視,他撐著腦袋坐起身,緩緩睜開眼:“……”

賀朝:“……”

氣氛有點奇怪。

還很微妙。

劉存浩給同桌遞過去一張紙條,在上面寫道:是不是要打起來了?

同桌回:我已經感覺到空氣中的能量波動了,很兇。

但是萬眾矚目之下,賀朝只說了兩個字:“朋友?”

謝俞:“……”

“緣分啊。”賀朝又說,“這麼巧。”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兩位大佬到底是什麼時候跨越東西兩樓建立的友誼,高二三班全體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

他們本來都腦補好了一個驚心動魄、血流成河的景象。

徐霞簡單說了一些事情,座位安排、班委選舉,還留了幾樣科目預習作業,以希望大家能夠以嶄新的面貌迎接新學期為結束語結束了第一回合。

“接下來還有一點時間,我按照點名冊,點到的同學上來,簡單做一下自我介紹。”

在一片掌聲中,賀朝也跟著漫不經心地拍了幾下。

謝俞頭暈,又低頭趴下去。

“……”

“我叫萬達,我的興趣愛好很多,比如看書、運動……”

“大家好,我叫薛習生,希望大家能夠共同奮鬥、努力、進步。” 

“傅沛。”

“丁亮華……”

賀朝聽了一會兒,抬手拍拍謝俞的肩,側過頭問:“哎,你知道謝俞是哪個嗎?” 

謝俞趴在桌上,也側過臉看他:“啊?”

臺上一位同學性格靦腆,說起話來像蚊子叫,他憋了半天興趣愛好,最後憋出來兩個字‘游泳’,走下臺的那一瞬間如釋重負。 

賀朝又補了一句:“就是那個,西樓的,塗黑色指甲油的非主流傻逼。”

賀朝對那位傳說中的西樓老大有點好奇,西樓謝俞一堆豐功偉績賀朝都沒怎麼在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黑指甲油這個情節記得特別深,在班裡盯了一圈了,只能感嘆那人真人不露相,指甲油說卸就卸,硬是沒看出來到底哪一位才是。

謝俞看著他,神情複雜。

“朋友,你到底知不知道啊,”賀朝追問,“……其實我對他還挺感興趣的,有機會的話想切磋切磋。”

徐霞在臺上喊:“下一個,謝俞。”

謝俞慢慢悠悠地站起來,沒去看賀朝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他走上臺,拿粉筆在黑板上寫下‘謝俞’兩個字。筆鋒凌厲,相當漂亮。

然後他把粉筆往粉筆盒裡一扔,順便拍掉手上沾的粉灰,來了一段簡短精煉的自我介紹:“謝俞,還有,我不塗黑色指甲油。”

謝俞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盯著某位傻逼的,可是那位姓賀的傻逼沒有絲毫尷尬。甚至在一片眾人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寂靜當中,傻逼率先帶頭鼓掌,給足了同桌面子:“好!說得好!”

謝俞:“……”

操啊。

等謝俞做完自我介紹回到座位上,賀朝毫不掩飾地盯著他的手看,謝俞閒著沒事正在紙上隨便寫寫劃劃,被盯地摔了筆:“你有病啊。” 

賀朝說:“你真的沒塗?傳說中的你可不是這樣啊。”

西樓大佬的傳奇裡,指甲油佔了很重要的一部分,起碼賀朝當初真正記住謝俞這個名字就是因為非主流指甲油。

“……傳個屌。”

賀朝直接去抓謝俞的手:“你別動,我看看。”

謝俞沒想到他會直接來這出,等回過神,手已經被賀朝抓在手裡。

謝俞手看著挺秀氣,甚至有點溫柔。

乾淨纖長,骨節分明,指甲蓋修剪得整整齊齊。

小時候家裡條件還不錯那會兒,顧雪嵐提議過想讓他去學鋼琴,說他手指又細又長的,挺合適。結果謝俞掄人掄得不亦樂乎,幾乎每天都有家長帶著孩子往他們家裡跑,說你們家孩子怎麼回事,怎麼打人呢。

顧雪嵐就再也沒提過鋼琴的事。

賀朝剛抓上手還沒來得及仔細研究,謝俞整個人直接炸了,他把手抽回來:“……操,你這個人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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