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佐開啟全能模式 自編自導自演短片《忌》入圍電影節

向佐開啟全能模式 自編自導自演短片《忌》入圍電影節

自編自導自演,“全能”向佐短片《忌》驚喜入圍電影節!這也是向佐首次以製作人身份參與拍攝的影片,全片只用一臺攝影機拍攝,向佐更是一人分飾黑白兩角,來回切換遊刃有餘,用實力證明自己的演技,大寫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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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的源頭 不想在“輪迴”中沉淪

去年夏天,向佐和導演朋友陳文進去印度拍寫真和短片。印度,是一個宗教氛圍很濃烈的地方。在那裡,向佐聽到的最多的詞就是“輪迴”,“慢慢的,我把這個詞開始往自己身上去想,越想越有意思,越想越有感觸。”在印度待了一週後,他和陳文進都覺得,今年必須要拍一部講述“輪迴”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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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輪迴,是不斷重複中讓自己越來越好。”過去的六年,讓向佐更加深刻地“重複”:練功、健身、學拳已經成為他的日常,每天六個小時,長拳、南拳、洪拳,國術、兵器、跆拳道、吊威壓、練跑酷,還要上三小時的表演課,他堅持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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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享受每一天進步的過程,筋壓鬆了一點,腿踢高了一點,我都會很開心。每天一個小進步,就跨了一大步,六年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即便如此,向佐依然有更大的“野心”,“我在等待演技蛻變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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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輪迴”或者“重複”,陳文進也特別有感觸,“我大學不是電影專業,但是我熱愛電影,但只能拍廣告,一直拍廣告一直拍廣告,彷彿沒有盡頭。”

回國後,兩個年輕人,開始籌備拍一部真正屬於自己的作品。“我們不想重複,想拍一部完全不一樣的作品,給以前的自己一個交代:我們一直在進步。”向佐解釋這次拍攝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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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庫布里克 “既然不會死,那就拍吧!”

在練功和上課的那六年,陳文進是向佐最親密的夥伴。“沒有聚會,沒有旅遊。以前的朋友也聯繫不上我。”向佐笑言,那時自己唯一的“休閒娛樂”就是和陳文進一起看經典的電影、一起寫劇本、一起拍一些實驗的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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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進回憶,第一次到向佐家,自己就驚呆了,“我原以為他這樣的富二代,家裡應該堆砌了很多奢侈品,沒想到,他家裡收藏了很多老電影的海報,還有幾百本電影雜誌和上千張影碟。”巧合的是,兩個人還有共同的偶像,“我和他狂熱地喜歡庫布里克和科波拉。”為此,陳文進和向佐千方百計借器材、找場地,一起拍了《教父》的經典片段(麥克在餐廳槍殺貪汙警察和黑社會老大的)。此後,兩人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拍了很多短片,兩人的默契程度也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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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短片是小的考試,《忌》更像是一個畢業論文。”向佐和陳文進都覺得,這篇“畢業論文”應該致敬一下共同的偶像庫布里克,所以籌備的第一天,他們就決定像庫布里克那樣只用一臺攝影機來拍,“我們都不希望有另一臺機器去補鏡頭,既然下決心拍了,就不怕一遍遍地重複。”至於為何要拍成黑白片,向佐回答道:“我最喜歡的演員是卓別林和巴斯特·基頓,他們都是默片時代的最偉大的演員,這算是我自己的一點私心吧。”

陳文進開玩笑地問:“庫布里克,是出了名地會折磨演員,你做好準備了嗎?”

向佐回答:“你會把我折磨到死嗎?”

陳文進繼續道:“那應該不會!”

向佐反問道:“那你擔心什麼?!” 

陳文進一愣:“那就拍吧!”

製片人之初體驗 錢,原來是一個大問題

小的時候,向佐家裡總有明星叔叔阿姨來開會。“周潤發,劉德華,李連杰,他們晚上經常來家裡和我爸媽開會,討論劇本。”在臥室睡覺的向佐,總能聽到客廳裡傳來陣陣的笑聲,又或者是激烈的爭論。從那時起,向佐就覺得拍戲是這個世界最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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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向佐清楚地知道,光有夢想和衝勁是不夠的,於是他主動承擔起了籌集資金的重任。當時,向佐和經紀團隊說:“有什麼可以賺錢的活動,我都願意去。”那麼,為何不願意問爸媽要錢呢?向佐說:“當年我爸媽也是白手起家,沒有依靠過他們的父母,為什麼我就不能靠自己呢?”直到拍攝了一半,向華強才知道兒子正在重複自己過去的道路。

拍攝的第一站是山西大同,向佐和其他人坐著經濟艙,入住當地招待所,開始每天十八個小時的工作。但拍攝第二天當地突降暴雨,向佐和陳文進只能暫停拍攝。“那是一次深刻的教訓,我們去了十幾個人,多住一天都是要花錢。”自此,向佐養起每天看天氣預報的習慣。第二站是荒無人煙的內蒙古沙漠,整個劇組每天頂著40度高溫拍攝,陳文進和向佐很滿意拍攝進度。拍攝到最後一天,嚮導突然聲稱有了其他工作要暫時離開幾天。“那裡連手機信號都沒有,導航根本開不到那裡。所以他如果走了,這個戲就沒法拍了。”向佐苦苦哀求嚮導,甚至提出可以加薪水,“其實,我當時身上也沒有太多錢了。”軟磨硬泡了一天,導遊都被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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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場海邊的戲,選在臺灣拍攝。“說到底,還是錢的問題。”向佐解釋,臺灣的那個海灘還沒開發成旅遊景區,所以食宿相對比較便宜,“我們住的酒店和工作餐,都是我自己盯著。” 

短片的寓意 擁有一個代表自己的名字

 從曝光的預告片中,可以看到,向佐一人分飾兩角——白、黑。向佐解釋道:“白”與“黑”是一體的,同穿一雙鞋。有一天,“白”決定改變命運,獨自遠行。“黑”認為命運無法更改,命令“白”將鞋還給他。兩個人爭鬥起來。向佐甚至覺得劇本中的“白”與“黑”都是他自己,“白”是那個想要脫離家庭,做自己想做之事的他;“黑”是那個對夢想有強迫症般堅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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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片拍攝結束那一天,向佐的想法有了變化:其實自己是凌駕於“白”與“黑”之上的人。他抽離出來,俯瞰身體裡兩個小人兒的爭鬥,“他們倆穿著一雙鞋,那不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嗎?其實,再怎麼脫離,那兩個都是你自己,永遠都在一起,再怎麼也脫離不了,這是命運。”在向佐心底,僅僅想擁有一個名字是可以代表自己的,而不是別人帶著有色眼鏡看到的那個“向佐”。

提及這次短片入圍電影節,向佐說這本是無心之舉,短片拍完後,自己分享給一些製片人朋友看,豈料一個製片人看了之後,就說要拿到電影節參賽。“能夠入圍,算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吧。”向佐說,由於自己是演員,其實有很多機會去電影節,但對陳文進來說則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我希望努力又有夢想的年輕人,都能夢想成真。”

目前,向佐和陳文進正在籌備兩個人的第一部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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