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最早的春消息,
異香濃烈醉人。
後院的寒枝瘦骨嶙峋,
三月裡炸開紅色的興奮。
母親紮緊圍裙,
灌叢中扣枝採嫩。
綠線繩扎紫芽捆兒,
愛煞了陽春的腰身!
絕對是兒時的真饈美味,
浸醉至今。
光腳丫樂踩鬆軟的米粒兒土,
總留心坷垃間乍現的“筍”;
那是以後慰籍歲月的“神”,
調製苦澀日子的家珍。
大鹽粒壓碎滾芽揉勻,
就食四季,
流香齒唇。
或鮮調即餐,
和家享醺,
香韻彌風順巷,
惠及四鄰。
尤難忘年味兒煎烹
翠綠裹糊“金身”,
本極香父母卻食之不忍!
兒時不懂笑罵吃相的怪嗔,
而今的高堂一對白髮雙親。
灌叢下的頑童鶴髮天真,
那是我淚光呵護的
兩座佛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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