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的紅人蔣廷黻至死難解的困局,只因他比一般男人多了一個女人

蔣介石的紅人蔣廷黻至死難解的困局,只因他比一般男人多了一個女人

蔣廷黻(fú)博士(1895—1965)是湖南邵陽人,留學美國俄亥俄州奧伯林學院攻讀歷史,獲學士學位。又入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於1923年獲歷史學博士學位。回國後任南開大學歷史系教授、清華大學歷史系主任。“九·一八”事變後,蔣以國難日深與胡適、丁文江創辦了《獨立評論週刊》,發表政論時評及出版著述甚豐。蔣介石約其晤面,在聽他對日本、蘇聯的研究介紹及外交戰略分析後,大有相見恨晚之慨嘆,遂邀他來南京任行政院政務處長。不久派任中國駐蘇聯大使。在他駐莫斯科期間,將蔣經國接來,安全返回離別12年的祖國。蔣廷黻於1947年繼郭泰祺出任中國駐聯合國常任代表,後任臺灣駐美“大使”,他是臺灣中央研究院院士,可見此君的學識與才能。然其家庭生活卻頗多糾纏。其與原配唐玉瑞、少奶沈恩欽的一樁雙妻案,困擾蔣博士18年,直到他告別人世。

蔣介石的紅人蔣廷黻至死難解的困局,只因他比一般男人多了一個女人

唐玉瑞是蔣留美同學,兩人自由戀愛,1923年一起回國,在返國的輪船上他們請船長證婚,結為夫妻。回國後和蔣同在天津南開、北平清華任教職。後丈夫學而優則仕,唐玉瑞也轉作了官太太。唐為蔣生二女志仁、壽仁,後又生兩男懷仁、居仁。

上世紀40年代,會玩橋牌的人不多,蔣廷黻最喜歡打橋牌,且牌藝極精。在重慶橋牌桌上,因第三者介入,其愛情婚姻開始演變。當年的少奶奶沈恩欽年輕美麗,風流溫柔,其夫沈維泰是清華畢業生。沈恩欽陪蔣同桌玩橋牌,同席飲宴,蔣博士終於拜伏於沈少奶奶扇子前。

1945年,蔣廷黻任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UNRRA)中國代表兼行政院善後救濟總署(CNRRA)署長,官職級同部長,而由於署長掌握涉國計民生巨量物資分配,權力極大。正好此時唐玉瑞陪長期患哮喘病的幼子居仁赴美國醫病,於是當此之時蔣遂無所顧忌地將沈夫婦雙雙調入CNRRA,對此沈恩欽心通靈犀,沈維泰自是感恩不盡。不久,蔣又特栽培沈維泰派赴外國,單隻留下沈恩欽陪玩橋牌。後迨蔣奉派常駐聯合國,沈恩欽又以隨員名義同赴紐約。

蔣介石的紅人蔣廷黻至死難解的困局,只因他比一般男人多了一個女人

蔣廷黻與唐玉瑞(左一)、沈恩欽(右一)的合影

在美國,蔣深知外國法律,遂打擦邊球,於是在墨西哥以單方面理由訴請,與髮妻唐玉瑞辦了離婚,進而與沈恩欽正式成婚。當年墨西哥的離婚,中國不承認,美國也不承認。對此唐玉瑞乃聘中外律師起訴,結果,中、美法院都判決唐玉瑞勝訴。只是官司勝了,蔣博士仍沒有迴轉來,蔣官邸女主人仍是沈恩欽。對此律師只得勸慰玉瑞稱,蔣廷黻有外交官豁免權,法院對他無可奈何。以後蔣不做外交官了,人最終還是你的呀。

唐玉瑞並非鄉村土婆,在華盛頓、紐約也均有知交好友,自有整“陳世美”的辦法。於是,此後大凡學術界、外交界請蔣去演說、開會、酒敘,總有一位夫人不請自來,且坐前排,設法與蔣靠近,“大使夫人”唐玉瑞更以流暢英語同諸國來賓歡談。原來,唐在“代表處”、“大使館”都有內線,對蔣社交、開會的地點、時間情報準確。儘管蔣博士也有應對辦法,如派人“清場”或託人伴唐身邊“安撫”,但唐的出現仍是對蔣的社會活動帶來莫大煩擾,當年在美國知識界外交圈傳為笑話奇聞。

雙妻紛爭使蔣後18年異常不安,直到1965年5月蔣自“駐美大使”退休後,10月9日在紐約逝世,這場糾纏始告結束。蔣故後,其髮妻唐玉瑞和少奶奶沈恩欽又鬧過一陣,即誰是“蔣大使”的“法律上的正當遺孀(LEGAL WIDOW)”之爭。幸好在紐約大教堂舉行蔣追思禮拜時,玉瑞由志仁、壽仁兩女扶持,恩欽由幼子居仁扶持,分坐靈堂左右前排。兩太太“和平共處”,才使參加喪禮的中外人士和親朋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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