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遺址,會不會就是一直都未找到的夏朝都城?

汶與川


三星堆遺址幾乎比夏朝還要早,當然也不排除就是傳說中的“夏朝”,只是三星堆偏離了中原文化圈,且沒有文字表明三星堆就是歷史中的夏朝。所以,史學界也不會承認,畢竟在古蜀國的遺址上面發掘出來的。一些歷史學家認為,古蜀國在夏朝時期並沒有與中原交往,他們認為古蜀國比較封閉偏遠,屬於同一時期的另外一個文明。

不過三星堆遺址的挖掘,也狠狠的打了某些專家的臉。以前很多專家鼓吹中原文明優先於周邊其他地區的文明。意思是除了中原,其它地方都很落後。但是,三星堆遺址被挖掘出來以後,竟然發現了大量的青銅器、陶器、玉器、象牙等等,有的東西在中原都沒有被挖掘出來,而在三星堆裡面卻出現了。所以說,三星堆的挖掘,狠狠的打了某些專家的臉。

至於三星堆是不是夏朝,這個也不能妄下結論。中國最早的史書都集中在中原文明,且三星堆又沒有文字記載,很多史書裡面也沒有說夏朝在蜀國。所以,就導致了一個盲區,考古學家把考古的重點放在了河南和陝西,且不知疲倦的去尋找,也沒有考古出關於夏朝的物品,以此來證明夏朝就存在中原地區。假設,三星堆就是夏朝遺址,那麼很多歷史都會被改寫。尤其是《史記》裡面的記載,就會被推翻。所以,在沒有文字記載的情況下,史學家們還是相信書裡面的東西。

有興趣的朋友其實,可以去了解一下三星堆遺址,該遺址打破了很多世界紀錄。我認為三星堆文明發源於長江流域,甚至要優先於黃河文明。但是,歷朝歷代爭奪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中原地區,沒人關心中原以外的文明。所以,導致考古進入一個盲區。總之,三星堆是不是夏朝,這個問題還有待考證。最大的障礙在於,沒有文字記載,三星堆到底屬於那個國家。而像《史記》這樣的正史,又把夏朝定在了河南一帶,假如,在中原地區真的沒有夏朝,那麼古蜀國地區,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夏朝也有可能。我認為,三星堆甚至比夏朝還要早的一個文明。《竹書紀年》中說禹的母親脩己,生生大禹於石紐(四川北川縣),且大禹早年也在四川治理過洪水,歷史上的夏朝多次遷都,根本不固定,說不定華夏最早的文明,是從四川遷移到中原的也有可能。


謀士說


探討三星堆與夏朝都城的關係,其實涉及到兩個學科,歷史學與考古學。夏朝都城屬於歷史學範疇,而三星堆遺址,則是考古學的內容,不同學科要對號入座,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首先,從歷史學上來看

歷史文獻記載的夏朝核心區域在伊洛河流域,夏朝的先人,從鯀到禹,其活動中心一直在嵩山周圍。夏朝立國之後,即便頻繁遷都,從陽城(河南登封)、陽翟(河南禹州)、安邑(山西運城)、斟潯(河南洛陽)、老丘(河南開封),夏朝都城也一直未出中原的核心區域。也就是說,從歷史文獻記載來看,歷史學中記載的夏朝,就是以伊洛盆地為中心的中原王朝,這是探討夏朝的前提,如果推翻歷史文獻的記載,那麼這些探討也就失去了意義。

所以,三星堆所在的巴蜀,無論發現遺存多麼豐富的遺址,都不可能會是夏朝的都城。



其次,從考古學中來看

歷史學記載了一種可能性,是一種前提,而考古學則是驗證了這種可能性是否存在。

三星堆文化是位於巴蜀地區的新石器時代文化,存在時間大約是公元前2300年--前600年,按照其文化面貌,大致可以分為四期:

  1. 三星堆的前700年時間,三星堆人並沒有創造出什麼像樣的文化;
  2. 一直到了距今3600年左右(相當於中原的夏、商之交),三星堆內部突然出現了具有中原文化特徵的陶器等器物,自此,三星堆文化開始形成;
  3. 又過了500年,約公元前1100年左右,三星堆人學會了製造青銅器,此時已經來到了商末周初;
  4. 到了三星堆晚期,三星堆的宮殿、神廟被毀,大量居民遷往他處,三星堆遺址從都城跌落到普通聚落,三星堆文化至此消亡。



可見,三星堆開始形成自己的文化的時候,已經到了相當於夏朝要滅亡的時候了。而夏朝是青銅文化王朝,三星堆又是在夏朝滅亡之後,才掌握青銅文化的。從中國新石器時代文化年表中來看(下圖),三星堆文化(注意,是三星堆文化,不是三星堆遺址,三星堆文化形成時間較晚)相當於中原的二里崗文化(早商文化),這就基本上表明,三星堆文化是晚於夏文化的。


那麼三星堆文化與夏朝真沒關係嗎?答案是否定的,三星堆不可能是夏朝都城,但很可能是夏朝滅亡後夏文化的南遷,而且考古學中很支持這種觀點:

三星堆的前世今生:兩次“外族”遷入引鉅變

三星堆的一生雖然大起大落,但脈絡清晰。一般認為三星堆的前身是由成都平原的本土文化寶墩文化發展而來的,不過,近來的考古發掘卻發現,三星堆文化並非簡單的本土文化衍生而來,在大約3700年和3500年左右有兩股外來文化遷入,嚴重影響了三星堆文化的發展。

考古顯示:大約在3700年前,長江中游的石家河文化因為某種原因走向衰落,而稍後四川本土的寶墩文化也在此時突然衰落,此時正值三星堆文化二、三期交替之時,考古觀察到外來文化的入侵和本土文化的融合形成了三星堆文化,這些文化主要有中原地區的二里頭文化、長江中游的石家河文化和長江下游的良渚文化。這種突變,很難用文化傳播和影響來解釋,伴隨而來的可能是民族的遷徙和征服過程。

從出土的三星堆文物來看,三星堆文化面貌的表現主要是陶器、玉器和青銅器。簡單來說:

陶器:盉、觚又都是二里頭文化的重要禮器,二里頭文化中期,三星堆突然出現極具二里頭文化風貌的陶器,應是二里頭文化南傳的結果;

玉器:三星堆的玉器僅兩個器物坑就出土了百餘件,器類有璋、戈、琮、璧、瑗、環等,與二里頭文化玉禮器種類基本相同,另外這些器物風格與良渚文化、石家河文化也極具淵源。

青銅器:三星堆銅器種類非常複雜,其中三星堆的銅牌飾、銅鈴和銅尊等為典型的二里頭文化,因為在三星堆以外地區,銅牌飾只在二里頭文化的中心都邑二里頭遺址的高等級墓葬中出土過,文化屬性非常明確。此外三星堆大量人像、面具和神樹等則是代表的地方因素青銅文化。

根據考古學揭示的內容,大致可以推知三星堆文化的前世今生:

  • 在距今4300年左右,良渚文化滅亡,良渚人應該是順著長江逆流而上,進入了石家河文化圈。
  • 3700年前左右,東方的石家河文化衰落,而此後的三星堆文化,則明顯觀察到外來文化的影響,這說明三星堆被石家河文化“侵入”,這也解釋了三星堆文化中玉石文化中有明顯良渚和石家河的痕跡。
  • 而隨後,二里頭文化也進入成都平原共同形成了三星堆文化的面貌。



參考文獻:

《再論川東長江沿岸的史前文化》,四川文物,2002年第5期;

《考古發現:三星堆文化的形成與夏人西遷》,《江漢考古》2005年第1期。


柱下史


夏朝是否存在過?西方歷史學家是不承認的,即便是三星堆遺址,也沒能找出相關的證據表明夏朝存在過的痕跡。

所以對於三星堆遺址,我這幾年都十分關注,也看過不少參與過發掘的考古工作者的一些著作。

對於三星堆遺址,實在是存在這太多的不解,因為偏偏這是在巴蜀地區,這說明什麼?

一個很匪夷所思的問題,那就是當時的巴蜀地區,獲取文明程度比黃河流域高,間接的說明,華夏文明是一個融合形成的文明,至於源頭………(不敢亂說)。

正因為三星堆遺址帶來的意外太多,所以反而變相的導致了無論怎麼發掘,都難以去同夏朝掛鉤。

甚至可以說三星堆遺址或許代表了另外一種文明,也就是巴蜀地區的文明。

所以三星堆遺址,絕對不會是夏王朝的都城,因為一旦是都城的話,絕對有把握從這些文物中體現。

但是遺憾的是沒有,而且出土的少數帶有文字意義的符號,其破解難度也是十分巨大,可以說毫無頭緒。

從現在考古的研究來看,華夏文明在夏朝到商朝這段期間裡,存在明顯的斷代,也就是突然一下子文明進步了不少。

這十分奇怪,但是也導致了許許多多的疑惑,主要是留給後世的疑惑。

所以看那個時期的歷史,我覺得就像看神話故事一般,我甚至在一些科學雜誌上讀到過一些假設,認為那個時期是外星人來過。

為什麼呢?因為神話也不是憑空產生的,只能說當時的人理解不了,所以抽象化的表達了出來。

就像嫦娥奔月的故事,像不像就是一艘蟾蜍一般的飛船發射?

如此種種都使得我即好奇又感到不容置信,但是確確實實在文明程度不高的時期,容易出現這種記載性的缺失。

不像後世有專門的官員記載歷年大事件,而各個朝代都會編修前朝歷史。

其實還有二里頭遺址,也是帶給了我們無盡的疑惑,但是也沒有證明夏朝的存在。

不過二里頭遺址的存在,卻說明了在商朝之前,中華大地就存在過文明,而且出現了文字。

可能是當時文明剛剛起步,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不具備讓所有人、所有部落都歸附於這個文明之下。

也就造成了記載的缺失,加上意識上沒有重視這些,也就使得那段時期粗獷的管理,粗獷的生活,或許夏朝,應該也是粗獷的存在吧!


小司馬遷論史


古蜀文明既然如此璀璨,且三星堆遺址那麼寬泛,那麼它必定是一個朝都的古遺址,根據對三星堆遺物和山海經的分析我們現在完全可以確定夏朝的都城以及黃帝的都城6都在華夏的西南古蜀一帶,且夏源於古蜀只是在後期發展到了整個東亞全境以及播及中亞與西亞。這從古埃及文明遺蹟和古印度文明遺蹟與我們自己的文明史料和遺蹟可以得出此結論,總之世界當今可考的文明都是源於此。

我們知道,夏朝始於夏後啟,而據山海經記載有“夏後啟在大樂之野舞九代”;“夏後啟在大運山”;“夏後啟在天穆之野歌九招”;“夏後啟之臣孟塗司神於巴”。而山海經還有記載:大樂之野在大運山之北,大運山又在結匈國之北,結匈國在西南隅且又在南山之西北,而南山在廣東,那麼可以知道結匈國是在廣西以西以北一帶,這裡包括廣西雲南與東印度(這裡曾是中國土地),那麼結匈國往北的大樂之野也就是四川一帶了,今樂山市在古時就屬於大樂之野;山海經還有記:天穆之野在赤水之南,而赤水在貴州,赤水河也流經貴州與四川,從這裡我們也可以推出天穆之野在四川;另“夏後啟之臣孟塗司神於巴”這句話本身就告訴了我們夏後啟之臣孟塗在巴蜀司神(司神為祭祀)。山海經還有言“黑水之間有都廣之野,后稷之葬”,而黑水河正好是在岷江上游,且岷江是在四川境內,而我們的周后稷正是跟著夏禹治水且在治好的土地上帶領百姓耕種的先農,也屬於夏朝時期的最重要的人物。其葬自然會是在夏的大都。山海經還有表明:“流沙之西有大夏,大夏之東有西胡白玉山,大夏在崑崙虛之東,而蒼梧山在大夏之南,蒼梧山在夏後啟之臣孟塗之東”,這裡所說的流沙是指青海湖東沙山,在古代這裡的沙會流動,故稱流沙,所以從這裡也可以知道大夏在華夏西部,也就是說夏朝源於西部,且古蜀就是夏的都城。

我們也知道三星堆的文物證明了從約5000年前到約2000年前其文明從沒間斷,從其中的祭祀文物來看炎黃子孫華夏後代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還在紀念其先祖先帝們。也就是說雖然後來在洪水徹底治好之後華夏各朝包括大夏的都城逐漸東移,且文明也漸漸以中原伊洛一帶為中心擴散到了整個華夏大地,甚至世界各地,但是其後代子孫都沒忘記他們曾經的大夏,包括從大夏遷出去的埃及印度等地的華夏子孫都陸續回到古蜀祭祀他們的共同先祖黃帝嫘祖大禹后稷等先帝先祖。

當然,華夏作為文明的發祥地,其先祖伏羲女媧並不是源於崑崙,他們最先來自於中原大地,山西的聖王坪曾是伏羲女媧的天然都城,只是後來的每次大災大難之後文明都被保存在就華夏西部高地,我們的崑崙山作為聖山多次承載著大滅絕時人類的最後的文明之種,地傾東南時他依然屹立,洪水時也唯有他淹不盡,也算是天佑華夏吧,當然這也由我們始終掌握著人類文明的根本的知識有關,要不然我們雖有自然之舟又怎能將洪水治理且重新開創九州以致將文明之花再次開遍全世界。


仰望802315


從地理和文明發展史來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華夏文明較早的發源地,無非就是甘肅,陝西,河南,山西四個省份。遠一點,最多再加一個山東。

這個是有跡可循的,之間最重要的一個紐帶,就是黃河!

也就是說,我們認識中的,早期的華夏文明,無一例外,都是黃河所養育出來的文明。再怎麼偏,也偏不出這個範圍。

但是你可以看一下三星堆遺址的位置

雖然黃河也流過四川省,但是三星堆是在廣漢。

而廣漢在成都平原的腹地。廣漢,廣漢,廣至漢水。而漢水,是長江最大的支流。這明顯是一個長江流域的文明。

說道漢水,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因為大禹曾經討伐過三苗!但是並沒有消滅他們,而是把他們驅趕到了漢水這塊地方。

在這裡,完全可以做一個假設。

黃河流經四川的順序,其實是非常靠前的,比甘肅還要早。如果流經四川的黃河流域邊上有華夏遺址,那怕不是要比黃帝還要早。怎麼可能會是夏朝呢?

夏朝時候,華夏文明早就已經搬到了黃河中下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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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假設,小心考證!

三星堆遺址是否為夏朝都城?這個問題,並不能直接一口否認,因為每一個微小的歷史細節,或許都能重鑄出不為人知的歷史史實!

三星堆與夏都,這背後又牽扯到一個問題!大禹是否為蜀人?如果答案為是,那麼三星堆與夏都,或許還真有關係!


據《史記》中記載:“禹興於西羌”,《蜀王本紀》:“禹本汶山郡廣柔縣人,生於石紐。”《帝王世家》:“孟子曰,禹生石紐,西夷人也。傳曰:禹出西羌,是也。”

《竹書紀年》:“帝禹夏后氏,母曰修已,修已背剖而生於石紐”!《三國志秦宓傳》記秦宓雲:“禹生於石紐,今至汶山郡是也”。

而關於石紐的位置,據《華陽國志》載:“石紐,古汶山郡也。崇伯得有莘氏女,治水行天下,而生禹於石紐之刳兒坪”。

可見,在眾多的史籍中,是支持大禹出自蜀北之西羌!如果此觀點為真,那麼大禹與三星堆未嘗就沒有聯繫!


關於三星堆,有學者就推測其乃氐羌族群創造,是古蜀王蠶叢氏的都城,而《蜀王本紀》中記載:“蠶叢始居岷山石室中。”是氐人的一支!

又有一個問題產生,大禹與蠶叢氏是何關係?

三星堆遺址距今五千到三千年,大禹距今約四千年,相傳大禹治水後,得到舜帝的賞識,並繼承了部落首領之位!

而考古證實,三星堆遺址的青銅鑄造工藝,與中原一帶是有相互交流,有相同之處的,大膽假設下,或許大禹當年就曾生活在四川,由於治水需要而出川!


大禹帶領族人來到黃河流域,在於中原地區的交流融合中,使得中原文化得到巨大的發展,最終又反過頭來反哺遠在千里之外的三星堆文明!

因此,才會出現二者間存在相似之處的情況!

至於三星堆是否為夏都,牽扯的東西甚廣,不否認,不牽強,只能說存在可能!


汶與川


強調的一個由三星堆和金沙遺址出土玉文物共同顯現的特徵,就是對於玉璋這種標誌性器物的文化認同和鍾愛,大到極大,小到極小,卻數量甚眾,竟達數百上千,偏這種玉文物器形出土分佈範圍卻在於中華漢文明地域極廣,且幾乎覆蓋就是近代所謂漢地十八省,這個非常巧合的特徵性指示說明,這裡應是漢文明原生文化中的一支,雖然在於歷史記錄中有所人為的中斷,也是曾有一種中華考古學方面權威性的專家認知解讀,認為玉璋或叫玉圭這種器型文物就是代表夏文化,或為夏人所傳承獨有的標誌器,那麼如果僅以其數量的集中和器型的大小作為衡量,三星堆遺址確實具有作為全國性政治中心地帶可能性的很高權重。


大俠行走天下之超然


河南的啟母石(啟母,大禹夫人,姒啟,首任夏王);河南的太康縣(太康歸葬之地,太康,啟之子,第二世夏王),紹興的大禹陵(五世夏王少康,遣次子首任越王姒無餘守禹陵,至今守禹陵村都姓姒,大禹、夏王室、越國王室姓氏);浙江的姒允常墓(三十九世越王,姒勾踐之父);歐陽、曾、顧(南)、鄒(南)、駱、駒、禹(一部分)、夏(一部分)、譚……皆為姒姓(姒姓:堯帝賜大禹姒姓氏),皆為夏王室之後裔。以上所述,皆可指證西方的所謂史學家,一派胡言,不必在乎!


七棵青松


將三星堆遺址和夏的都城相聯繫,很有想法,但是應該是不可能成立的。這類想法,目前僅見於網絡上一些人的帖子,在考古學和歷史學的研究中,似乎沒有學者有持這種意見。考古學和歷史學的研究,一般認為,三星堆遺址屬於古蜀國文化的一個階段。

三星堆遺址的文化面貌十分豐富,時代跨度也十分之大,因此在研究中,我們通常將三星堆遺址先進行分期,所謂的分期,實際上就是將遺址中不同的遺蹟、地層單位鎖定在一個相對和絕對的年代框架之中,其方法是根據考古地層學、類型學以及碳十四的測年數據,將文化面貌相近、年代相當的東西放在一起,橫向上,可以看到同一時期一個遺址的文化面貌,縱向上,可以看到不同時間段內,不同文化的更替。

雖然學術界對三星堆遺址的分期還存在一定的分歧,但是,對於遺址的主要階段的認識是一致的,一般來說,我們將三星堆遺址分為四期,第一期相當於新石器末期到二里頭早期,第二期相當於二里頭晚期到二里岡期,第三期相當於殷墟早期,第四期相當於殷墟晚期到西周早期。這樣的分期,對於不太瞭解考古學文化的讀者可能有些複雜,再稍微介紹下,我們在研究三星堆的時候,往往將這個遺址的分期與中原地區已有的文化框架進行比較,其中二里頭文化,二里崗文化、殷墟文化,都是中原地區的文化類型,其時代上前後相接,後兩者被認為分別代表了商代早期和商代晚期,前者一般認為是夏王朝中晚期的文化,當然了,對於夏朝的認識,也不是共識,這是後話,此處不再論證。

那麼這樣來看,三星堆遺址的年代,是橫跨了新石器末期和夏商周四個時期的。而三星堆遺址最為重要的時間段,應該是遺址的二期、三期文化遺存,大概相當於中原地區的夏商文化階段。從時間上來看,是和夏王朝有重合的,但是,我們知道,夏王朝是中原地區的王朝,從文獻記載來看,夏的活動範圍在伊洛河流域,這很重要,如果讀者不相信文獻記載的話,那麼後面的話,也不用看了。

如果接受文獻中所言夏王朝的活動範圍在現在的中原地區,那麼,就可以十分肯定的說,位於成都平原的三星堆遺址,不會是夏王朝的都城了,儘管三星堆遺址的年代與夏王朝的年代有重疊。

另外,我見過很多人說,大禹是汶川人,所以將大禹的出生地與四川相聯繫,進而看到位於成都平原的三星堆有如此豐富的青銅遺存,便簡單的將三星堆與夏聯繫到一起了。所以,下面再簡單的說下大禹與四川的關係。

的確,古文獻中有關於大禹與四川的相關記載。

楊雄《蜀王本紀》中曾經寫到:“禹本汶山郡廣柔縣人也,生於石紐”。

《三國志秦宓傳》中也有:“禹生石紐,今之汶川郡是也”。

《蜀本紀》也寫到:“禹本汶川廣柔縣人也,生於石紐”。

《唐書地理志》:“茂州石泉縣有石紐山,禹以六月六日生此”。

雖然石紐的具體位置不可考,但是通過這些文獻,大概可以知道,石紐位於今成都到岷江和涪江上游之間的某處。單是通過這些文獻,的確可以推測大禹生於四川了。但是這些文獻是否可信呢?

如果我們再檢索別的文獻,就可以看到,關於大禹的事蹟和生卒十分之多,“禹跡”廣泛分佈與長江、黃河流域,比如說,除了石紐說,還有甘肅臨夏、碣石之東、昆石、石夷等,如果每一個都可信,那麼大禹實在是屬於遍地開花了。此處並非說是文獻不可靠,只不過是在研究夏文化和大禹事蹟的時候,對於文獻的利用是要有所甄別的,如何去甄別文獻的可靠程度,實際上是一門學問,要考慮文獻的真偽、訛誤、版本流傳等諸多因素,正是通過對文獻的甄別和利用,我們才會得出夏王朝應該在中原地區,而非西南地區的初步結論。

最後,文獻是我們研究歷史的一把鑰匙,但如果我們先有一個主觀的想法,再去利用符合我們想法的文獻材料來證明自己,這樣的研究,是不可取的。

參考文獻:

杜金鵬:《三星堆文化與二里頭文化的關係及相關問題》

雷雨、冉宏林:《“三星堆與世界上古文明暨紀念三星堆祭祀坑發現三十週年國際學術研討會”綜述》


考古學酥


所有說三星堆不可能是夏都的作者,都不能回答一個問題:為什麼在中國古代文獻記載的夏都的範圍內找不到夏都?

這涉及到一個問題:確定夏朝都城的標準是什麼?確定夏朝都城標準不是古代文獻所記載的地理位置。因為這個位置很可能是有誤差的。確定夏朝都城位置的標準,第一、這裡是當時代,文化經濟最繁盛的地區。第二,這裡的城廓範圍最大,人口數量最多。第三、這裡有城牆,有最宏偉的建築。第四、考古年代與夏的年代吻合。第五、大致在中原地區及附近。

如果不符合第一二三條,只符合四五條,那隻能說是夏朝的一個重鎮。夏的人是可以從夏都來到這個重鎮,做很多事情的。因此歷史上記載的那些事情,不一定是在夏都發生的,很可能是在夏的這個重鎮發生的。但是由於後來的人們不知道夏都的確切位置,就把這裡記載成夏都了。而根據現在的考古記錄看,古代文獻所記載的夏都不符合考古的記錄。那麼現代人是不是要根據考古的記錄來修正古代文獻的記載呢?亦或是用古代的文獻的記載,來修正考古記錄呢?

三星堆遺址,除了青銅面具有下西夏人特徵之外,出土的字符,扶桑樹等等,和中原大地上的文化是一脈相承的。中原文化和埃及文化的交流古已有之。兩者並不是隔絕的。現在也談不上誰引導誰,誰是世界的中心。以文化的獨特性來談論誰引導了世界潮流,這種思想框框一定要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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