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ad,讓我歡喜讓我憂

iPad,讓我歡喜讓我憂

Gymbo發現,好多孩子玩電子產品比大人還“溜”,其中,就少不了手機和ipad,一隻小小的ipad,似乎變身成了他們的“玩伴”。

有調查稱,玩ipad、iphone對孩子視力屈光度(指近視、遠視或者散光的度數)和疲勞程度的影響,響遠遠大於電視、投影。打個粗略的比方,看10分鐘ipad,就相當於看了30分鐘電視。Peggy給自己的孩子制定了一些使用ipad的規則,因為她知道,這並不僅僅保護了孩子的視力,其中,還有著更深遠的意義……

廚房鐘響了,慌忙中丁丁把ipad的封面合上,嚴肅地看著我:“為什麼時間這麼短?”“5分鐘就是這麼長的,”我很平靜地回答他。“不要!我不要5分鐘!”丁丁大叫,哭起來。我在他身邊蹲下,柔和地,我說:“寶貝,5分鐘是我們約定好的呀。”“我——不要!”丁丁生氣地大叫,同時把手中的ipad重重的摔在地上,頓了幾秒,他傷心地大哭起來。ipad因為被一個挺厚的橡膠護套裹著,並無大礙。我輕輕地把它拿起來,放回我的包裡。然後,我從書架裡拿出一張白色的A4紙,用水彩筆在紙上畫了三個方格,接著貼到門上。房間裡只有丁丁的哭聲,我的心揪在喉嚨口,不知道這場惡戰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發展下去……

ipad是蘋果公司在2010年大概5月的時候發佈的新產品。那時,我正在美國出差,同行的同事回程時,幾乎人手一臺,而我卻沒有買。我非但自己不買,也明確告訴Raymond,希望他也別買。雖然那時ipad還沒有顯現出日後變成兒童玩具的趨勢,但直覺中,我已經視它為育兒中,比電視更可怕的“洪水猛獸”。

我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關於電視對兒童的影響,加拿大蒙特利爾大學的琳達•帕加尼和美國鮑靈格林大學以及密歇根大學的同事,曾經做過專門的研究,涉及1300多名1997年或1998年出生於加拿大魁北克的兒童。他們發現:看電視是一種消極的智力活動,也是一種消極的體力活動。生命早期,大腦正處於快速發育階段,生活方式和興趣愛好逐漸養成,這一時期看電視具有非常消極的長期影響。如果一個2歲的孩子,每天看電視的時間超過1.2小時,那麼在他十歲的時候,數學能力低6%,體育活動時間減少13%,垃圾食品攝入量增加9%,學業、社交和健康狀況都受到影響。說的更直白一些,看電視會讓孩子變笨,變懶。而電子遊戲在這方面的功效,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另外就在最近,《成都商報》刊登了一篇文章,介紹3位眼科醫生通過實驗發現,玩ipad、iphone對孩子視力屈光度(指近視、遠視或者散光的度數)和疲勞程度的影響,響遠遠大於電視、投影。打個粗略的比方,看10分鐘ipad,就相當於看了30分鐘電視。

在金寶貝工作多年的我,一直信奉自己才是孩子們最好玩具、玩伴、老師,所以我一直嚴格管理著孩子們看電視的時間,並堅持不讓ipad進門,直到前年的聖誕節,一臺ipad mini被裝在一個漂亮的盒子裡並繫著緞帶出現在我的面前。與它近距離接觸,我才發現,ipad原來那麼有魅力,那些專麼為兒童學習設計的Apps更是出彩。我發現,它是一件我拒絕不了也不應該拒絕的好東西,它從很多方面確實有效地提升了孩子對學習的興趣,也提高了學習的效率。

問題的關鍵在與,我們該怎麼用好它。於是,我制定了一些使用ipad的規則:

1.每天在ipad和電視中,只能二選一

2.每次使用前需要和父母約定時間,最長不超過10分鐘(廚房鍾計時)

3.每天使用ipad最多一次

這才有了文章開頭的那一幕。事實上它發生在1年多前,我第一次執行規則的那次。那時的丁丁對5-10分鐘的長短還沒有太多概念,他覺得5是很大的數字了,卻又玩不過癮,大發脾氣。在他哭鬧的那一刻,我發現ipad的另一個好處——訓練自制力,讓我真正地喜歡上它。斯坦福大學WalterMischel博士從1966年到1970年代早期,通過對幼兒的棉花糖實驗進行了一系列有關自制力的心理學經典實驗,並在後續的研究中發現,在實驗中表現出更強自制力的孩子們長大之後,也更有成就。現在的孩子們不會再像當年那樣對棉花糖趨之若鶩了,但他們如果能在ipad的誘惑下,管理好自己的行為,我相信那是了不起的。

丁丁的哭聲漸漸平緩了。我再次蹲到他的身邊,摟著他,感覺他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媽媽對不起,”還是丁丁先開了口:“ipad摔壞了嗎?”“沒有,”我儘可能平靜而溫柔地說:“不過,因為你剛才摔ipad的行為,你在接下來的三天裡都不能用它,”我邊說邊指了指貼在門上的紙。丁丁抬頭看了看,猛地倒吸一口氣,似乎又想哭。我立刻摟他在懷裡:“媽媽陪著你,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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