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板橋書法歪歪扭扭大小不一還這麼出名,好在哪?

書法初學


謝謝你的提問。鄭板橋出名是多方面因素決定的。

首先他是老百姓喜歡的一個清官。鄭板橋生活在乾隆盛世,但是,在這盛世的表面是嚴重的官場腐敗。

鄭板橋秉持做官為民的理想,為老百姓辦了不少好事,就是這樣一個清官,卻不符合官場的黑暗環境,鄭板橋實在無法忍心做這種不能為民做主的官,於是只好辭官以示自己的一點抗議。


標準的鄭板橋書法。

據說,聽說鄭板橋辭官,他任職的山東濰縣老百姓紛紛趕來挽留、送他,這就是民意。

但是沒有辦法,老百姓挽留不了鄭板橋為他們服務。因此,鄭板橋作為一個非常少見的清官,就會傳名天下。

鄭板橋從山東濰縣,來到今天的江蘇省揚州市,開始了自己的書畫家的自由職業生涯。

揚州是清代內陸河運中心,也是運河的重要碼頭,所以,經濟經常發達,這些條件是畫家可以生存的物質基礎。

沒有官就沒有社會地位,這是那個時代的特殊條件決定的。

但是,鄭板橋不一樣,他有一個清官為民的大名,所以,不少商人會慕名而來,求鄭板橋的字畫。

事實上,鄭板橋的書法,真不是那個時代非常欣賞的風格。


鄭板橋的傳統書法,怎麼樣?挺規矩的吧?

但是,鄭板橋是異類,他辭官以後,就成為一個名士了,名士就要有名士的風度,所以,鄭板橋的書法越有個性特點,就越受民間社會的歡迎。

那麼,鄭板橋的書法真的是隨意亂寫嗎?

不是,鄭板橋的書法有深厚的傳統書法傳統。


真正的“亂石鋪地”書法。

但是,清代乾隆時代的在野書法家學者,興起了一股研究金石學的復古風氣,這股風氣以漢代隸書,北朝魏碑為主要學習內容,所以,無論官方民間,都對隸書和南北朝書法重新重視起來了。


鄭板橋的行書,大氣瀟灑,裡面有黃庭堅的味道。詩人的氣質,名士的風度,這就是鄭板橋。

這是一個新風氣。因為,宋代以來,幾乎沒有人學習隸書了,加上明清兩代的書法,也日益萎靡不振,館閣體書法,走到盡頭,沒有什麼生氣了,所以,鄭板橋他們在書法上的革新,也是很新鮮的事情。

在到處都是館閣體書法,死氣沉沉的環境下,鄭板橋把隸書和行書結合起來,自己戲稱“六分半”,當然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特別是在民間。

我們千萬不要以為“民間”就是經濟上的“民間”,而是政治上的“民間”,這個民間,其實是沒有官方色彩的什麼知識分子群體,包括一些儒商階層。

雖然鄭板橋書法的章法比較特別,不是規規矩矩,而是如“亂石鋪地”一樣參差錯落的,但是瀟灑自由的名士風度在裡面。

這就是鄭板橋,換了別人也沒有也不敢這樣汪洋恣肆!


從來不重複自己,這就是鄭板橋。

再說,鄭板橋的書法主要在民間流行,也不去登什麼“大雅之堂”,又有什麼關係呢?

所以,瀟灑自由是鄭板橋書法的第一特點。

其次是鄭板橋是清代揚州地區的文化領袖,在揚州地區形成了一個“揚州畫派”,其中被官方戲稱的“揚州八怪”之中,鄭板橋赫然第一。

鄭板橋為什麼能成為“揚州畫派”的領袖?因為他是一位“詩書畫印”四絕的大家。

鄭板橋不但書法厲害,他的詩也是揚州詩壇的盟主,往往鄭板橋寫的詩,很快就流傳開了。

比如,鄭板橋的題畫詩“咬定青山不放鬆”到現在都很有名。

所以,鄭板橋以他的人格和學問,能夠征服揚州文化圈,並且從揚州傳遍全國。

在欣賞一個人先欣賞他的書法的古代,鄭板橋怎麼寫,也是一個名士的風度,而不是商人的做作,這是鄭板橋書法深受好評的根本。

以上千裡馬的一點看法,歡迎批評指正。


千千千里馬


據李玉棻《甌缽羅室書畫過目考》記載,鄭板橋與羅聘、李方膺、李鱓、金農、黃慎、高翔和汪士慎,合稱“揚州八怪”,他詩、書、畫世稱“三絕”,擅畫蘭竹。

鄭板橋的書法用隸體摻入行楷,自稱“六分半書”,鄭板橋曾在《贈潘桐岡》詩中稱道自己的書法:“吾曹筆陣凌雲煙,掃空氛翳鋪青天。一行兩行書數字,南箕北斗排星躔。”

鄭板橋書法作品的章法也頗有趣味,他將大小、長短、方圓、肥瘦、疏密錯落穿插,被人稱為“亂石鋪街”,縱放中含著規矩。看似隨筆揮灑,整體觀之卻產生跳躍靈動的節奏感。

粗看鄭板橋的書法以為是小兒塗鴉,如果認真細品,我們從中可以找出很多傳統書法的影子。比如隸書藏鋒和波磔、蘇東坡行書的體勢等等,都有可圈可點的地方。書法的審美不止只有飄逸流美,像鄭板橋這種厚重不失靈動,嚴謹不失奇古也不失為審美的一種。

正如清代書法家何紹基評價鄭板橋的那樣:“間以蘭竹意致,尤為別趣”。清代文學家蔣士銓也曾說“板橋作字如寫蘭,波磔奇古形翩翩。“可見在當時他的書法也是頗有名氣的。


書風法雨


鄭燮,板橋,字,克柔,清代,江蘇興化人,

工詩文,工書畫,善畫竹石,花卉木,詩書畫三絕,揚州八怪之一。

其畫長於竹石,天下第一竹,脫盡時習,秀勁絕倫,

其書別緻,隸楷行三體參間,古秀獨絕,雜石鋪街狀,

《清史列傳》雲:“善詩工書畫,人以鄭虔三絕稱之。少工楷書,晚雜篆隸,間以畫法。”

其書,楷隸參半,自稱六分半體,隸為八分參於楷,於是六分半,是也。

筆貌,瘦硬之致,善用蹲筆,能夠停駐,斂蓄之墨,

何紹基評析獨有,“鄭燮字仿黃庭堅,間以蘭竹意致,尤別趣。”此評新穎,吾儕輩未瑩見。可謂水準也。

官,七品,人,品高,



狂喜淡墨a


被稱之為“揚州八怪”之一的清朝書畫家鄭燮,號字板橋,他的書法好就好在--

其一、鄭板橋的書法,楷書學《瘞鶴銘》、黃山谷、二王,他寫得清新亮麗;直到後來參以隸書的波磔、篆書的結構、行草的用筆,創新一種書體稱為“六分半書”,其以隸書、楷書為主,把隸、草、楷四種書體融合為一體,至止,鄭板橋名聲大震,新的一種書體誕生。

其二、鄭扳橋的書法作品,代表作行草《滿江紅》行書軸,現珍藏於中國臺北故宮博物院。

鄭板橋畫半竹是拿手好戲,筆致飄逸,大大超越了當時非常流行的媚俗風氣之上。

鄭板橋的《滿江紅》詞一闕。其全軸以行草為主,兼參以篆、楷、隸的用筆、結體、行筆或秀潤、或凝厚、奔放闊達、或飄逸、或拙實,堪稱清代以來的佳作珍品。

謝謝問答者!

請欣賞筆者書法真品--








祥禎


鄭板橋的書法很奇特,是書法史上的一個特殊現象。

首先是他的字形不同於任何一種字體。隸書中有一種波磔幅度很大的隸書,稱為“八分書”,他以八分書為主體,摻入楷行草的寫法,自稱“六分半書”。

其字看起來奇怪,但筆法豐富,非常注重提按,結體也是隨勢賦形,富有童趣,自然天真。



其次是他的章法錯落穿插,如“亂石鋪街”,以強烈的對比、跌宕的節奏、起伏的波瀾、流暢的筆勢,竭盡疏密、奇正、賓主、掩映、穿插、爭讓、照應、參差、錯落、虛實之能事。

他的作品,如數十擔夫爭道,相錯而不相亂,相讓而不相碰。又似兩軍對壘,鬥亂而不亂,形圓而不可破,於各種不協調中求協調,體現出形式的自然之美。


現在,在他的老家江蘇興化,為他建有紀念館,據說,興化有位書法家,專門練習他的字,其作品被作為政府禮品贈送。

但我認為,他的作品,個性太強,只可欣賞,不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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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蘭亭


提起鄭板橋我們想到的就是他的竹子,以及由此而得來的一個成語:胸有成竹,他的書法我們也很熟悉,就是那幅“難得糊塗”、“吃虧是福”。

我們看鄭板橋的字,它的外形的確歪歪扭扭,大小不一,他的書法也被戲稱為“亂石鋪街體”,在揚州和一些書法、繪畫風格怪異的書畫家併成為“揚州八怪”。

鄭板橋的怪,並不是天生就有的,這和他的個人經歷有很大的關係

他是進士出身,肯定是能夠寫一手漂亮的小楷的,這是考科舉的基本功,但是他這個進士來的卻格外不容易,他有一方印章,上面刻著“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進士”,熬到進士歷經三朝,對於自負的他來說這確實很難接受。


然而熬到了進士,並不意味著痛苦的結束,進士及第又在家待業的6年,好不容易等到了分配工作,卻被調到了窮鄉僻壤當一個七品芝麻官。古代讀書人的理想就是學而優則仕,可鄭板橋的仕途卻坎坷不平,這個時候他已經快50歲了,到了知天命之間。

他的家庭也並不順利,很早就失去了母親,到了中間他的妻子又去世了,晚年兒子也不在了,可以說人生四大悲,他經歷了三個。



而他把這些不快、生活的不如意全都發洩到了書法上,用書法來表達自己的悲憤。

果然大師級的藝術家都有悲慘的人生經歷。

晚年的他孑然一生,辭去了公務員的工作,跑到揚州賣畫為生,再也不用去寫規定的標準楷書了。開始嘗試著創新。

早年的書法的積累,為他的創新提供了豐富的營養,創作出了“六分半書”,因為隸書又被稱為八分書,而他的書法比隸書少一分,處於楷隸之間,所以自稱六分半書。


而他的書法並不是自己造的,融合了古代的碑帖,是有出處的,這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

在六分半書的基礎上,他有融合了畫蘭花的筆法,所以看起來大小不一。

但這正是是他的藝術風格的體現,他的書法是他的人生態度的高度概括,體現了“書如其人”的書法藝術關,他在書法史上有一席之地,是平民書法的成功。

歷史上的書法家如王羲之、顏真卿、黃庭堅、趙孟頫、王鐸無不是達官貴人,鄭板橋的崛起代表著平民書法的興起。

同時他的“怪”也成為家喻戶曉的談資。


不二齋


鄭板橋是“揚州八怪”之一,平生最愛畫蘭、竹、石,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為四美。他的水墨寫意畫歷來都被世人推崇,無可挑剔。


至於他的書法,自稱"六分半書",其意為有六分半是隸書,其餘三分半摻雜了楷、行、草而成的一種字體,人稱"板橋體"。

從鄭板橋30歲時寫的《小楷範質詩》可知,他早年的書體工整秀勁,這與當時盛行的科舉取士標準字體“館閣體”有關,所以只能在中進士之後才開始創造“板橋體”。他自己也曾說,“蠅頭小楷太勻停,長恐工書損性靈”,認為“館閣體”太勻稱,會損書法的靈性;這與王羲之所說“狀如算子,上下方整,前後齊平,便不是書”的意思相同。鄭板橋的這個理念也為他日後的大膽創新作了鋪墊。



可是後人評價他的書法能“獨樹一幟”,我就認為過譽了。雖然他創造了一種別具一格的字體,但只能稱為“古拙老辣”,還有些怪異,談不上美。也許,他的作畫理念也對他寫字的筆法產生了較大的影響,以致字體從工整變成了“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寫意。


倚齋聽風雨


公元1765年1月22日,鄭板橋走完了他充滿的坎坷的一生。不知道他臨終前是否還記得裘馬清狂的少年時代、他那在宦海沉浮飄搖的中年生涯以及目睹了官場黑暗種種後,辭官的那些日子裡賣字鬻畫的生活。

乾隆十六年、十七年,是他一生仕途生活的高峰,懷抱“得志則澤加於民”的樸素理想,他在濰縣大幹一場,深受百姓愛戴,而正是在這一年,他寫下了那幅著名的書法作品——難得糊塗。

一個奇怪的事情是,既然鄭板橋一生“得志”之時,為何要寫下“難得糊塗”這樣易被人誤解的字眼呢?

當然解釋也有很多,有人說這是他混跡官場的一生總結,也有人說這是他當時在蓬萊和一“糊塗老人”奇遇之後的感嘆。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四個字用來理解鄭板橋的一生再合適不過了。

僅僅一年後,乾隆十八年,鄭板橋便辭官不做了。那麼到底是是什麼促使鄭板橋辭官不做?即便是民眾再三挽留,甚至替他造“生祠”這樣的舉動都絲毫沒有改變他辭官的決心呢?

或許,“難得糊塗”這四個字可以讓我們一窺當時鄭板橋的心境和處境。實際上,這也不是鄭板橋一個人的心境和處境了,幾乎可以說,它代表了整個清王朝文人普遍存在的一種情緒。

從這四個字入手,我們會看到鄭板橋內心極其痛苦的內心,甚至這樣的痛苦或許在他當時寫這幅書法作品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意識到的,只不過潛意識裡,他已經表現了出來。

很多人用鄭板橋“難得糊塗”四字勸勉自己,甚至這些勸勉在某種語境下帶有人生得過且過,不必清醒、明白的“混世”哲學,實際上,正如夫子在《論語》中所說的那樣,那些帶有濃厚混世哲學的“鄉愿”,是“德之賊”。而鄭板橋一生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和這樣的“鄉愿”聯繫在一起的,他永遠都不會“油膩”,他永遠是那個徜徉在竹林怪石間骨鯁清高的士大夫。在某種程度上,他所說的“糊塗”,實際上有著更為隱幽的含義。

我們仔細去思考一下,也會很清楚的知道,一生飽讀聖賢詩書的他,又怎麼可能去做一個夫子極力討伐的“鄉愿”呢?而我所說的那種隱幽的心緒實際上和當時清王朝以及整個以清王朝為代表的畸形的中央集權的社會體制有關係。

若論清朝什麼方面的工作做的最好,實際上非思想工作莫屬,甚至整個朝廷幾乎可以達到一種這個龐大帝國的官僚所有掌握實權的人或者隱形中掌握聲望、資源的人,都是一個思想牢籠下困獸的境地。而這種效果的達成,是恩威並施後的結果。

在“威”方面,臭名昭著的文字獄幾乎貢獻了全部的力量,他讓所有天下的人知道這個政權是可以不講道理,任意決定個人生死的,而且是通過極其虛無的思想判別來加以施行、定罪。

而在“恩”的方面,八股文以及八股文所捆綁的社會地位、功名利祿等利益也讓人乖乖順從。即便客觀的說,在當時的中國,科舉制度是唯一科學而且相對公平的制度,但是也絲毫不能掩蓋它的罪害之深。

這一“威”一“恩”,不僅僅是加在鄭板橋身上的枷鎖,也是加在天下所有文人身上的枷鎖。因為對當時的讀書而言,你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科舉做官,整個社會幾乎沒有為文人提供任何一種另外的可能性,即便是有,也不會讓這些文人得到絲毫的成就感和養活自己的能力。

所以很多文人實際上要麼做官之後靠貪汙養活自己,維持自己的正常生活和社會活動,要麼乾脆是靠別人養活自己。因為實際上明清兩代做官工資俸祿之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清廉先生只會過著海瑞那樣的生活,而這大概是很多普通人所不能承受的。

對於鄭板橋而言,他的前半生是為“恩”所累,他幾乎是從康熙年間一直考,考到了乾隆年間,才勉強獲得一個進士的頭銜,從他二十歲中秀才一直到他四十四歲中進士為止,應該算是一般人正常的耗費時間,更有甚者其實花費時間更多,比如蒲松齡是考到了72歲都未能如願。

但無論如何,鄭板橋幾乎所有的青春時光都被耽誤了,他最應該發揮自己才能為國效力的時候,他還在準備考試。

進入仕途之後的鄭板橋當然不流於平庸,一心清廉,然而正像他之前的那些人遇到的,以及在他之後的那些進入官場體制的人永遠都會遇到的一個永恆問題所顯示的那樣,他要麼遵從自己信奉的道德準則,要麼流於平庸,和大家一其同流合汙,“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顯然,鄭板橋當然不會選擇後者,否則他也不會落到賣字畫為生的境地了。

然而這樣的困境究其原因,是鄭板橋造成的嗎?難到讓他就不應該這樣堅守自己的信念麼?當然不是。這樣的困境時當時的社會和體制的困局所造成的。

說白了,當時的社會就是一個畸形的社會,一個運作就充滿問題的社會。如果你看過《道鹹宦海見聞錄》這本書,你就能非常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全國上下非常奇妙有趣的國度,他們的貪汙是人之常情,是上至皇帝,下到小吏都心知肚明並且互相配合的運作體制。

那麼鄭板橋他當然知道這些事情,他是知道這些問題根源之所在的。但是這個時候,整個社會賦予你的另外一件枷鎖“威”就起了作用。它不會讓你去多想,甚至不會去深想,它不會給予你交流的機會,不會給你深入探討的時機。

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再回過頭來,看看鄭板橋寫的那幾個歪歪扭扭的“難得糊塗”,就更有另外一種含義在其中了。

所謂“難得”,是真的很難得到,所謂的“糊塗”,是和“清醒”相對的。正如《漁夫》中記載的漁夫和屈原的那短對話中,屈原所評價自己的那樣:

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

不知道板橋是否會想到這一點。但是如果把這四個字解讀為提倡糊塗,甚至認為糊塗很好的話,倒不如說這是鄭板橋對於自我的一種反語和嘲諷,他恰恰是不糊塗的,他恰恰是清醒的,他看透了很多東西,但是沒有辦法,他甚至沒有辦法去用言語去清楚言說,他知道目前他所生活的一切都是存在問題的,但是具體問題在哪裡,他沒有辦法回答,這樣非常隱幽曲折的心境恐怕才是這幅作品真的要讓我們去體會的地方,而不是那種油膩的處世哲學。

確實,清醒對於他來說,對於他們那個年代來說,是一件痛苦地事情,甚至對於任何一個時代來說,清醒的或者都不意味著是一件輕鬆並且快樂的事情,因為你會面對很多矛盾和衝突,不管他來自各種方面。但是不能因為你感到痛苦甚至是絕望那就不去清醒,不能因為糊塗更舒服你就永遠生活在糊塗之中,那樣豈不是很浪費?


松風閣書法日講


鄭板橋的書法有亂石鋪街的美譽,關於他的書法有個傳說,傳說鄭板橋勤於書畫,每日臨池不輟,寫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寫出新意來,所以總感覺苦悶,一天晚上睡覺,睡夢中仍然以手作筆在身上臨寫…不知不覺他的手就劃到了夫人身上,法擾了夫人的睡眠。於是夫人怨聲對鄭板橋說:你有你的體,我有我的體,你為啥要在我的體上劃呢…鄭板橋聽了夫人的話沒有生氣,反而恍然大悟,從起後細心琢磨,將楷,行,隸容為一體,創立出自己的風格,這就是後來人把他的這種新書體喻為亂石鋪街的原因,其實,鄭板橋傳統的書法寫的很好的,從他的揚州道情就可以看到,但他是個極付創意精神的人,不甘人後,所以以極強的創作力走出了新路,值得我們後人學習。


心中蓮915


關於書法的爭論,好像是近年一大熱門兒。考慮老而朽矣說話也沒什麼用,也就沒有參與的興趣。可看的多嘍這老碎嘴子,心裡那話要撐破腚門子,一勁兒的鼓囊。放!

簡短的話就是:中國書法無好壞。

哈哈!憋了這麼長時間,這是放的嘛屁呀!

看看,你等俺曰完嘍,再看是誰放的行不行啊?

書法,不分男女老少,不分高低貴賤都能習練。誰的天分多高,誰下的功夫大,這個無法統計。實質水平呢?據老朽觀察,呵呵!得慢慢的曰,快嘍曰不清。

這好壞,與亮書法的身份、名聲,那是直接的關係。

什麼叫身份,就是社會地位高的一種專用詞句。什麼叫名聲,那是除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而外,其個人的社會影響大,那麼他的影響力也小不了。

沒有上述基本條件,你就是拿出王羲之、米芾等等的真跡,把落款一去,影印翻新,說是你寫的。呵呵!嗤之以鼻者大有人在,不信可以公開實驗。俺要是輸嘍,自個在屋裡爬三圈。不興看的哦!

何以為據呢?我一個鄰村舊友,八十年代全國農民書法比賽金獎獲得者,老實厚道的甭提。即沒得名也沒獲利,在本地往牆上刷廣告,寫大字為生,五十多歲,因病死亡,正常嗎?應該說這倒是正常現象。字兒的好壞,畢竟乃小道矣哉!此其一也。

其二說說王冬玲“大師”。好壞老朽不說了,大夥兒公論可也。但不管好壞,名聲廣播已實實在在。有了前述基本條件,好你就拔尖兒,壞你就超墊底,名氣全在你撲騰的勁兒大小,多麼深遠也沒準兒,要想深遠你就玩命撲騰,盡力把所有玩兒書法的高人,煩的透透滴!

眼前說到鄭板橋同志,要說畫,那確實是獨居特色,當時至今木有不服者。又從過政,社會交遊面兒廣闊,因此名氣,書法並傳,一般仁兒還真不敢輕貶。

所以說,書法沒好壞。人所認可,就叫好。沒人接受你好也不行。可這接受不接受,永遠憑的不是字兒。

曰完咧,大夥看看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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