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否則你女兒就會死:韓國電影無尿點系列

——發生了可怕的殺人事件,一具被大卸6塊的女屍引起了社會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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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不可饒恕》(2010年)

主演:薛景求 韓慧珍 柳昇範

導演:金亨俊


兩名雜誌社的攝影師在江邊拍鳥期間,無意中撞見了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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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學家姜民浩,姜教授;今天是他在警校的最後一課,下課後,朋友想請他繼續留下。

“真的要走?再教一個學期嘛。”

“不了,我得好好陪陪我女兒,這種整天對著屍體的生活,我也已經有些厭倦。”

“你女兒?惠元?今天回國嗎?”

“嗯,飛機誤機了,還得晚兩天。”

姜民浩接了個電話,之後我們回到江邊,兇案現場。

警戒線、警察、圍觀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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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隊長四方臉蹲在屍體前,隊長看上去40多歲,這樣的現場他也是頭一回遇到。

“我滴個天,這都砍成什麼樣了……”忍不住站到一旁換氣。

“休息日算是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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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警員小閔正在現場維持秩序,憑著女人先天性的敏銳,加上警察的職業素養,她在現場一塊不起眼的位置發現了可疑的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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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拍照取證,姜民浩大踏步邁了進來,小閔冒失阻攔,看清相貌後才想起來,姜民浩曾經是自己大學時的心理學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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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民浩來到屍體旁,簡單看了看:頭髮很乾淨,手指做過美甲,且沒有磨損的跡象;兩個部位都沒看出死者有過掙扎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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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詭異的是,她被肢解成6塊,而且脖子上的一整圈傷痕表明,兇手將其身首分離後,又重新縫合在一起,此外,右手臂不知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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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打碼,其實左手臂是在的。

解剖室裡。

“死者吳恩雅,29歲,酒吧小姐;曾經有過關於她失蹤的報案。”

姜民浩一邊戴好橡膠手套,一邊以學術的眼光審視著眼前的軀體:“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胸部;如此美麗的侗體即將腐爛,真是可惜。兇手將其肢解,又將殘肢合攏,除了右手臂以外。閔警官,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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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閔是新人,做事還毛裡毛躁的,大學時的成績也不是很好,突然被老師這麼一問,先是一愣,隨後說出自己的看法:“我認為,兇手將殘肢丟棄在江邊,並不僅僅是為了掩埋屍體。”

“你想太多了吧?”四方臉一直看不慣她,一有機會就懟人家:“把人切成這樣,多半是兇手對死者恨得要死,只要查到與死者結仇的人,不就OK了嗎?這絕對是情殺或者仇殺,而肯定不會是劫殺,哪有強盜把人砍成這樣的?對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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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民浩沒理他,示意小閔繼續。

“如果我是兇手,我會先處理指紋,然後將頭顱丟到別處,這樣可以妨礙警方查驗死者身份,可我搞不懂,為什麼不見了右手臂。”

四方臉繼續搶戲:“一定是他弄丟了唄~你想啊,現場又是殘肢又是碎肉的,難免驚慌嘛,又不是玩拼圖遊戲。”

姜民浩把小閔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工作。

“人變成了屍體就不再是人,而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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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屍檢。

姜民浩從吳恩雅的胸部開始,至腹部以下,切出一個“Y”形切口,然後在胸部切口位置輕輕拉起一角,用手術刀輕剔,將骨肉分離;刀子刮在骨頭上的聲音,有些滲人。

皮肉翻開,露出肋骨,接著用斷肋器打開胸腔,再將內臟逐個摘除,切片,放入福爾馬林泡著;等待進一步化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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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姜民浩神情專注冷峻,動作遊刃有餘;彷彿大廚在料理一大塊待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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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準備打開頭蓋骨時,小閔終於忍受不了,逃出瞭解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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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檢初步結果:

死者頭部受鈍器衝擊,致使顱骨斷裂,在鼻孔、口腔、耳內,都發現了砂漿和砂石;體內各處都測出有海水,說明兇手是在海邊肢解死者,以便清洗血跡,之後將殘肢丟在江口附近的河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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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測兇器應該是一種又長又硬的鈍器,死者頭頂有一處明顯擊傷,而能夠給予如此重擊,要麼,兇手身高在1米9以上;要麼,死者當時正跪在地上,頭部慘遭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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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案發現場是在平原地帶,那麼砂漿和砂石進入口腔和耳內的幾率很小,因此,兇案的第一現場,應該是砂石地帶。

“那麼,附近有沒有這樣的地方呢?”隊長問。

“砂漿砂石,一般多見於水泥廠,混凝土廠。”

“混凝土?”小閔想到了啥:“國家鼓勵沿海地區排水開墾,本市的尹勝混凝土廠所在的位置,基本符合作案條件:先在廠裡殺害,接著直接在海邊肢解,最後再將殘肢丟在河岸上。”

隊長又問:“有沒有值得懷疑的目標?”

“死者的男友李秉浩,還沒找著他。”四方臉回答。

署長下令:“把他找出來,各單位分頭行動,先去把尹勝混凝土廠給我查個底兒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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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兩組警力,一組去混凝土廠搜索殘肢和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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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組去街頭旮旯排查,尋找李秉浩,最後在賭馬廳逮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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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凝土廠的那組,小閔和隊長正在與工頭交談,小閔留意到工廠附近正在搞集會的環保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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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響起急促的哨聲,搜索有了發現,所有人聚集到一個高高的砂堆上,一隻手臂正孤零零地豎立在此,從手指美甲的圖案來看,八成就是吳恩雅那失蹤的右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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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小組分別帶了一幫人回來審訊,警署辦公室亂成了菜市場,在菜市場的一角,四方臉審問著李秉浩。

“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因為賭馬欠了很多錢,於是就把你馬子宰了,對不對?”四方臉,腦子可能也是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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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浩歪著腦袋,像是重度落枕似的:“我不懂你在說啥,我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

四方臉一巴掌甩過去:“15號那天晚上,你在哪裡?”

“我在賭馬。”

又是一巴掌:“我特麼問的是你在哪!”

李秉浩被打得沒脾氣,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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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閔帶著照片去找姜民浩,他家的牆上貼了很多女兒的照片。

“這是您女兒?好漂亮。”

“我們很多年沒見面了,她明天回國。你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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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閔拿出照片:“我們在一處水泥砂石堆裡找到了右臂,奇怪的是,兇手為什麼要把它埋在那呢?”

“兇手在混凝土廠殺人,在

海邊分屍,然後跑到15公里外的江口河岸拋屍;可最後又把右臂帶回殺人現場。我認為,兇手是在暗示這3個地方的重要性,或許,3處地點之間存在某種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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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閔在網上查詢那家混凝土廠的信息,彈出的搜索結果當中提到了某環保組織,該組織舉行過多次抗議示威,要求政府拆除在各個河段上興建的堤壩,而那家混凝土廠,就是堤壩工程的水泥供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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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民浩的一番話讓她印象深刻:“有人說,現在有越來越多的無動機殺人案,我不大認同,從根本上講,每一起案件都是有動機的。記住:要考慮一切可能性,兇手殺人,必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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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收集的差不多了,隊長通知召開搜查會議,主要由小閔來介紹案件的調查進展。

從環保組織切入,組織名叫“我愛維納斯”,多年來,系統而有計劃地與尹勝混凝土廠對抗,幾乎每天都在海濱示威,爭議的焦點是“錦江”,一條河流。

組織的領導人叫李聖浩,著有一本詩作,當中寫道:“錦江猶如愛神維納斯的化身,可他們卻在江口建造了一座水壩,無情地將女神攔腰斬斷;後又打著‘沿海開墾’的旗號切掉了女神的雙腳;到現在,共建成3座水閘,1座水壩,而我們可憐的女神,如今已被殘忍地分成6片。我不會放過這些侮辱女神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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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江的河流分支,有點像女神維納斯的身體和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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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認為那個環保組織的頭頭是嫌疑人?”署長問。

“是的,從位置上看,殺人、拋屍的兩處地點,與維納斯的斷臂驚人地重合。”

“你說的這些只是推論,證據呢?”

“案發當天,該組織和工廠的工人們有過一次激烈衝突,工廠被迫停產20分鐘,兇手可能是在這個時間段作案;還有,環保組織的領導人李聖浩,幼年時因患小兒麻痺症導致4級殘廢。”

署長反應很快:“那麼在拋屍現場留下的鞋印……”

“是的,左右鞋印有明顯的深淺,暴露了兇手雙腳有缺陷的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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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馬上以‘非法集會’的名義,先把李聖浩帶回來。”

得到署長的認同,小閔欣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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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樹林裡找到李聖浩,他很痛快地跟警方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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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女兒姜惠元回國的日子,姜民浩早早在機場等候。航班已抵達多時,還不見女兒出來。

哎?女兒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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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的乘客已經出來的差不多了,仍不見女兒身影。

同一時間,李聖浩已在警局接受審問。

“保護環境是為了造福下一代,這也算違法犯罪嗎?”

“你被抓來不是因為非法集會,你還不明白嗎?”四方臉問。

李聖浩輕笑:“哦,那您的意思,我是殺人犯?”

“小子,別得意,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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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看,這李聖浩瘦長的臉形,搭配一頭五五分的齊脖長髮和掉色的上衣,完全一副文藝青年的造型,那股子墨水範兒張嘴就來:“錦江,如同女神一般慈祥,魚兒們從海上游回,在此產卵,所以我把錦江江口,稱為——‘維納斯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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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秀才遇上兵,四方臉用韭菜範兒回道:“子你妹的宮,你是在給勞資上生理課嗎?我不管你什麼斯,我就問你,到底有沒有殺人?!”

隊長很清楚四方臉的辦事風格,看苗頭不對,立刻讓小閔把他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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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壩的興建使你們家失去了謀生之道,後來,你父親和你妹妹雙雙自殺?”

“我家人的不幸,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

“家人的不幸,加上你對水壩的極度仇恨,和對錦江的瘋狂迷戀,以及對維納斯的熱愛,把你扭曲成了一個極端的人。”

“警官,別光說不練,證據呢?”

“李先生,這大好的天氣,你的鞋底和柺杖卻沾滿了汙泥,經過鑑定,你的鞋印與拋屍現場發現的鞋印相吻合,柺杖的痕跡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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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聖浩向後靠坐在椅子上,換了一種眼光打量小閔,隨後又端坐起來,用表揚的口吻道:“不錯啊,大偵探~”李聖浩收起笑容,片刻,才道:“…………我就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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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分鐘的電影,30分鐘兇手現身,之後的劇情走向會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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