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譚】整個社會,也許瘋子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天使譚】整個社會,也許瘋子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哲學家與瘋子的區別什麼?

一個只是在想,一個真的去做了...天才與瘋子只是一線之差。

這是我讀《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本書所想到,書中以精神病人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那個人,可以和石頭交談,這個人,可以看出風的形狀。

人生的旅途中,總是詢問著自己,詢問著這個世界,而我們大多數人,都循規蹈矩的接受命運,而作者筆下的這些人,往往過於偏執,但是卻能看透世界的本質。

這本書裡有個小故事,特別印象深刻,有一個病人說在身體一個地方綁攝像頭,出去一圈回來看看和眼睛位置不一樣的視角,會發現世界截然不同。出門時,我刻意抬頭40度,我看到了屋頂,電線,飛鳥,提示的牌子,電線杆上的小零件,還有霧霧濛濛的天空。

正如這本書所表達的:人總是容不下和自己不同的人,所以有些人是殘障,有些人被歧視,有些人是精神病……看書的時候,可能會感到害怕,也可能會詫異於完全不同於我們的思想,甚至會思考:是否我們才是那個不“正常”的人?

這讓我想到一部電影《飛越瘋人院》。

電影講述了一個放蕩不羈的年輕人,被警察抓住以為他是精神病所以送他進了精神病院,他到了精神病院以後,帶領廣大的患者到處吃喝玩樂,鬧出了很多笑話,大家都很喜歡他。他甚至幫助一位先天不足的精神病患者找到了一個漂亮的姑娘,結束了他的童男生涯。

再這期間他還認識了一個很不錯的印地安朋友,那個朋友高大有力,是個正常人,只是不愛說話,有些自我封閉,但是很善良,他們成為了朋友...

只是電影的最後主人公比較慘,因為闖了太多的禍,挑戰了醫院嚴格的管理制度,所以最後被醫院的人陷害,動手術把他的大腦破壞,一個活潑的正常人就這樣成了植物人。這時候他的朋友印地安大個子想起了他說的話,想到了自由。於是用盡全身力氣拿起一個大櫃子砸爛了瘋人院的窗子逃了出去。

《肖申克的救贖》和《飛越瘋人院》講的都是困境中衝破牢籠,追求自我和自由的故事.

但是後者卻更震撼,或許是因為它反映的社會現實殘忍,或許是因為它的結局更悲情悲壯吧...《飛越瘋人院》,讓我感觸頗深,只要人們不順從,反抗自己在社會所扮演的角色時,做出的行為便認為是瘋子,不合群也認為是另類,不被理解。

反過來說:

整個社會便是瘋人的群體。瘋人們聚在一起,互相殘殺,互相爭吵,互相叫罵,互相角逐。所謂社會,便是全體瘋子的集合體,像細胞之於生物一樣沉沉浮浮、浮浮沉沉地過活下去?

說不定其中有些人略辨是非,通情達理,反而成為障礙,才創造了瘋人院,把那些人送了進去,不叫他們再見天日。整個社會,也許“瘋子”才是唯一清醒的人。

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都喜歡幹什麼?

當一個兩個人這樣做,可能是一種愚蠢的行為。當足夠多的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這種行為就變成了一種高尚的潮流。群體有時候並沒有任何智慧和道德可言,群體偏向於把群體錯誤或愚蠢的行為解釋的更合理,同樣適用於迷信、盲目從眾、攀比…用《烏合之眾》裡的話說,群體的基本特點,它與理性或智慧無關,而是幾乎完全受著無意識動機的支配。

試想,和大眾站在一起,你呼我應,山呼海嘯,雖然不高明,但是多安全,多保險,多輕巧,多溫暖啊……這種龐大的“我們”,會帶給你一種幻覺: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可是“我們”卻不知道,人的價值和意義在於個體的獨立思考。

在人類引以為傲的文明社會里,我們時常會過上類似的生活,安逸愜意,甚至醉生夢死,一切都已習慣,卻不知自己身在囚籠。就像《肖申克的救贖》裡所說的那樣:“先是憎恨他們,然後你開始習慣他們,最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你依賴他們,這就是社會體系化”。其實到了最後,每個人都一文不值,人生被控制,歸類,非常隨便的。我們如同蛆蟲,如同螞蟻...

馬克.吐溫說過的一句話,是我二十多年來幾乎時刻迴響在耳邊的警句:

Mark Twain ever said:Whenever you find yourself on the side of the majority, it is time to pause and reflect.任何時候當你發現自己站在大多數人那一邊時,那就是該停下重新審視自己的時候了。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裡面說,大家生活在城市,其實都是一個模式的生活。大家一起郊遊、購物,一起結婚、生孩子,一起過年、過節,一起忙八卦、忙娛樂。總之,幹什麼都是一窩蜂似得。如果有人不這麼幹,大家就會說這個人太偏執、太另類,不合群。

如今社交網絡的發達,為烏合之眾一哄而上提供了一種可能。一哄而上的時代,或許無處可逃。除非把自己變成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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