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村姑回孃家被親媽嫌棄,她暗中觀察父親的傷腿發現另有隱情

楚楚看著馮老漢艱難的要起身子,便趕緊走了三兩步想要扶住他。

馮老漢在地裡頭操勞了一輩子,這手上皺巴巴的簡直就像是樹皮一般,剮蹭的楚楚的皮膚生疼。

“你這是怎麼搞的,好生生的腿怎麼斷了。”楚楚心裡頭擔憂的很,將枕頭墊在身後讓馮老漢舒服些。

“孩子可別聽你娘和得子小說,爹這腿沒斷,就是累著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你這如今特意過來,是不是你娘去家裡頭鬧騰了?”馮老漢臉上有些擔憂,自己那婆娘什麼脾氣,自己怎會不知。

楚楚連忙搖頭:“爹,莫要擔憂,家裡的農活若是做不完我就讓丁鴻來幫忙。”

馮老漢連忙搖頭:“那怎麼行,姑爺這每日已經是夠忙了,怎麼還能讓來幫忙,還有孩子啊,人前莫要老叫人家名字,要稱呼相公。”

兩人正說這話,就聽見門外馮得子喊了聲:“我下地去了。”便不見了蹤影。

楚楚急忙扭過頭:“爹,你是不是還沒吃。”

馮老漢抿了抿嘴,看著這乾澀的嘴皮子,別說是吃飯了,怕是這一上午連口水都沒喝上。

“爹不餓,沒事的,你若是沒什麼事情就趕緊回去吧,省得見了你娘他又要叨叨你了。”馮老漢總覺得心中有些愧疚,當時是自己講這孩子帶回來的,但卻讓她吃了這樣多的苦口,真不知是好是壞。

楚楚撫了撫:“爹,你躺一會,我這就給你做。”

馮老漢阻擋不住,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見到楚楚端著一個半大的碗尋了過來。

“爹,你快些吃點飯吧。”楚楚將碗遞了過去。

“孩子你先吃,爹真的不餓。”

楚楚老早就看打了馮老漢吞嚥了好幾聲唾沫,故意說道:“我是吃了飯才來的,爹若是不吃我可就要給隔壁家的孩子了。”

馮老漢這才作罷,趕緊端起了碗。她用著豬油做了一晚豬油撈飯,噴上的豬肉和這香蔥燒熱之後澆到飯上,切了三分之一的脆肉,怕這樣吃下去膩人,她又從地裡拔了個蘿蔔做了個爽口的小菜。

馮老漢好久都未曾沾過葷腥:“這脆肉從哪裡來的。”

楚楚將燒熱的茶水倒了一碗放在他身邊,聞聲說道:“我來的時候特意買了些。”

“以後可不能這樣子,姑爺賺錢也是不容易,以後你們還有孩子要養,千萬要節省些。”

楚楚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馮老漢將飯吃盡之後正要講碗端進廚房。一出門正趕上回家的馮老婆子。她看著楚楚一副烏眼青的樣子,看著楚楚手上端著碗她的氣焰就掩蓋不住了:“好你個傻妞,回趟孃家還真是算計的清楚,一來就吃了我們家飯。”

楚楚被她劈頭蓋臉一頓罵心裡的火氣騰地一下升了起來。

“還說沒有,這豬油下了這麼多,還以為你有良心,還有且脆肉的渣渣,起了名是給我們帶的,相比你也沒少吃。”馮老婆子巴不得想將她吃了一般。

馮老漢聽到了外頭的爭吵:“別吵了,那飯是我吃的,丫頭進家門到現在連口水都未來的及喝。”

馮婆子壓根不聽:“行了,都斷了個腿還不不老實,傻妞原來在家裡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啊,就你一隻護著她。當年要不是你,家裡怎麼會有這樣的拖油瓶。”

不知何時,馮老漢拖著半殘的腿顫顫悠悠的出來,他向來是好脾氣,如今皺著眉頭兇悍的說道:“你若是在這處亂說試試。”

馮婆子看著自家老頭子竟然為了這樣個孩子說了自己,心裡頭不平的很。更是急赤白臉的瞪了楚楚一眼。

“行了,別站在這裡礙眼,若是想幫忙就趕緊去地裡。省的是在處沒看著讓人礙眼。”馮婆子聲音比剛才小了不少,這女人家到底還是拗不過男人。

楚楚也不搭裡馮婆子將馮老漢重新撫到床榻之處:“爹,這下地咋的能把這腿都摔折,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馮老漢連連擺手,但是這臉上一看便是藏著什麼重大的事情。

楚楚再未接著往下問,看著老漢的腿腳便知道他定是沒有找大夫,自己拿著兩個竹板夾著棉布條綁的也甚至隨意。

“娘,這肉能不能給我吃一口。”馮多錢垂涎欲滴,眼看這馮老婆子要收起來便忍不住的問道。

“沒心肝的丫頭。”馮老婆子嘴上雖然嘟囔著,還是切下來一大塊,擱遞給了二丫頭。

按理說楚楚是家中最小的女兒,如何也不應該先嫁人,其實這二女兒早就訂了親,卻因為些事情耽擱耽擱了下來。

楚楚白了馮婆子一眼:“爹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醫生去。”

“爹沒事情,真的不用。”馮老漢是心疼錢,這兩年清河縣的收成不大好,誰家都是過得緊緊巴巴。

“她有錢,快讓她去請大夫。”馮老婆子說的話酸溜溜的沒讓人聽著著實心寒。

楚楚連忙尋到了鎮上,見了丁鴻也將這事情,一道跟他說了。

“你先去,我稍後就到。”丁鴻手裡的活忙了一半。若是才是此時停下手,那前頭的工序都白忙活了,況且自己已經擔了這樣打的風險,一百把劍買若是被官家的人知道後可是要下牢獄的。

楚楚點了點頭,尋得這大夫也是清河縣出了名的老中醫,一般是不願意上門診治的,若是不女人求了多次,還真不見的會接一單子。

馮婆子還未到下地,楚楚便帶著老中醫趕了過來,她來回跑了這幾遭,頸間的汗都將衣襟沾溼了大半。

馮婆子看著這樣子便也不好在說些什麼。

老中醫進了老馮家的門時,滿臉的都鄙夷。

“病人呢?”他捏著鼻子,像是自己是多高貴的人一般。

其實不止是清溪鎮,這鄉間地頭對於有文化的人都是推崇備至,對一個外人竟然都是端茶到水的。

楚楚擔憂的站在一側,馮老婆子斜了她一眼,一下將小女兒擠到在一側,規規矩矩將沏好的大碗茶擱置在老中醫在一側。

老中醫雖然端了這樣大的架子,但這醫法確是高明的很,他微才不過微微搭了個脈,兩指輕輕的探查了一下便淡然吞吐:“下手這樣狠,骨頭已經被活生生打斷,即便是老夫出手你也不能跟原來那樣靈活了。”

楚楚早就覺察出這事情不大對,我真是被打斷的。

馮老婆子一聽這話身子頓時軟了下來,這是家中的頂樑柱,這往後的日子可咋辦啊。

馮多錢更是沒有個主心骨,看著自己的孃親在這樣子,嚇得臉上連都白了:“那這可咋辦。”

楚楚穩了穩心神:“大夫有勞您盡全力為我父親醫治。”

老中醫捋著自己花白的鬍鬚微微的眯著眼睛:“話先說在這裡,即便是盡了全力也只能恢復成原來的八成,況且這費用怕是不是你這樣的家中成承受的。”

楚楚欠身行了一個大禮:“若是擔憂醫藥費,您大可放心,我們即便砸過來鐵也會交上這錢。”

老醫者拗不過,只能暫且先行了醫,先封了針,開了幾服藥方子,說是氣血活潤後方可接骨。

被眾人迎出了門,老中醫臨了還補充了一句:“最好給這位老兄在鎮裡頭,找個住處好些,老夫不會每日都家中探病的。”

“完了,完全了。”馮老婆子念念叨叨了好幾句。

楚楚先進門寬慰著:“爹,你也莫要擔心,我回跟丁鴻商量一番,看看能不能在打鐵匠鋪子搭上個長板子,讓您在那出住上幾日。”

馮老婆子憤恨的很,一個白眼直接翻到了楚楚一側:“都怨你,從你嫁出去之後就沒有好事情,肯定是你方了你爹。趕明可要找神婆子算一算,你個倒黴精。”

別說楚楚,連馮多錢都覺得有些過分:“娘可不能這麼說,要不是楚楚俺爹怕是這條腿就真的廢了。”

楚楚正過身子,眼神別有用心的端倪:“是誰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清河鎮你該也是懂得,按著風俗,眾人也不會說些什麼,做事情都留個分寸的好。”

馮老婆子今個像是被楚楚徹底的震住了,便也抿著嘴角不好說話。

楚楚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間遲暮,她走回家裡走勢出了一身子的汗,飯菜做好,熱了第三遭男人這才回來。

“怎麼今個這般晚才回來。”楚楚看著男人身上滿是灰撲撲的塵土,心中也覺得心疼的很。

丁鴻手上提著幾塊藕粉桂花糖糕:“做的單子久了這不就耽擱了,甜甜的東西覺得你會喜歡,這不給你買了幾塊。”

楚楚心裡頭甜膩的很:“以後莫要在這樣花錢了,我都這樣大的人了,怎麼還能吃小孩子吃的玩意。”

丁鴻總喜歡揉著楚楚的腦瓜:“是嗎?總覺得你還很小。”

將男人迎會桌上,楚楚心裡頭就開始打鼓,總覺得自己從嫁給丁鴻後便一直就開支拖累了他,好像接連發生的事情都是自己孃家的瑣事。

楚楚伸手將男人的白米飯上壘了厚厚的一層菜,像是生怕她吃不飽一般。

丁鴻仍舊是那一副臉色,大口巴拉吃的香甜,楚楚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廚藝充其量也只是能吃的級別,

這男人卻從未說過,反倒是時常誇獎一句好吃。

“吃完飯我想洗個熱水澡。”楚楚覺得自己出了一身子的汗,如此這樣多少還能減輕些乏累。

丁鴻將碗筷擱下,短短這點功夫他竟已經吃完:“待會我陪你……”

楚楚心中大驚:“洗個澡用什麼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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