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鄉來歷你知道嗎?

身為武鄉人,你不會連武鄉的來歷都不知道吧!

武鄉來歷你知道嗎?

武鄉逐夢人

18-01-0213:12

都知道山西有個武鄉,可武鄉為什麼叫武鄉,你知道嗎?

武鄉來歷你知道嗎?


武鄉之名來自於境內有武山和鄉水。而放眼今之武鄉,鄉水依然橫流唯獨不見武山;武山何在?今夕何夕,這就得說說昔日之武鄉版圖了。

武鄉之名源自西晉,武帝泰始年間大約是由於人口的增長,原來的涅縣一分為三,即武鄉縣、 鐐陽縣和涅縣,武鄉縣之名也開始走進歷史,縣城不是在現在的故縣也不在故城更不是現在的段村而是在當年的鄉水即現在的濁漳河北源上游今榆社縣城北15公里的社城鎮,武山呢則還得順著鄉水向北望過去,到了榆社與太谷和順的交界處了,威威武武的那肯定就是了,要不咋叫武山呢?可見當年的武鄉版圖是包含現在榆社縣大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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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後讓武鄉人引以為豪的奴隸皇帝石勒出生了,在今天看來儘管石勒是少數民族,但他恰巧出生在現在武鄉縣的轄區內,所以絲毫不影響以漢族居民為主的後武鄉人對其的崇敬,要不真要和榆社有場官司了。

石勒稱趙王后,即將家鄉升格為武鄉郡,把沾、涅、遼陽、武鄉四縣都管理起來。而石勒死後的百年之後,北魏皇帝把“武鄉郡”去“武”字,改為鄉郡,武鄉縣也變為鄉縣。直至隋義寧元年鄉縣幾經變遷,又分出榆社縣,武鄉縣境才形成現在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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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在武鄉縣去“武”和復“武”的歷史中,石勒和武則天似乎對“武”情有獨鍾,石勒號稱馬上皇帝,尚武精神自不待言;而則天女皇帝在登基的元年即要求在大唐初年定名的鄉縣前加“武”字,恢復武鄉縣,難道是因為則天女皇姓武的原因麼?必竟這時的武鄉已與武山沒有任何關係。然而“武”對武則天來說卻有著天大的干係。

有個故事說,唐太宗晚年的時候,宮外忽然開始流傳“女主武王”的預言,說唐三代之後,當有女主武王代有天下。這本來是一個民間的流言,後來就傳到宮廷裡了,李世民聽了這個話對“武”字就格外敏感。當時有個守衛玄武門的左武衛將軍,叫李君羨,他的爵位是武連郡公。而他本人又是武安人。這還不算,真正要他命的是他的小名“五娘子”。玄武門守將、左武衛將軍、武連郡公、武安人、五娘子,而且還是武將!唐太宗覺得這個人可能要謀反。沒過多久,他就找了一個藉口,把李君羨給殺了。這下,讓當時的武媚娘躲過了一劫。而唐代後繼的兩個皇帝又對“武”字進行了爭奪,則天的兒子李旦一即位就又去掉了“武”字,幹了五年就見鬼去了;而孫子唐玄宗一登基復改為“武鄉縣”,並且一舉開創了開元盛世。從此武鄉縣名再未改變。對於武鄉縣而言,“武”字多劫,山水何罪 ?

武鄉來歷你知道嗎?

曾經的武鄉縣其境大約包括今榆社和武鄉縣中東部地區。歷史悠久,是一個任何地方都可引以為傲的詞彙,武鄉也不例外。

有山有水,新石器時代,這裡就有人類活動的影子;西周時期,這裡被稱為皋狼之地,聽起來有些慘人,會不會想到餓狼的傳說;春秋時代,屬晉,也有甲氐國的傳說;戰國時代,這裡先出現了以河水之名稱之的“涅”地,一看這個字便會讓你想到清澈的河水,明媚的陽光,肥沃的土地。這便是西鄉的田園風光。明代武鄉籍的工部尚書程啟南《皋狼圖》詩云:滿目濃陰入望迷,杏花深處颭青旗。徵雲遠護平川路,細雨斜侵古寺碑。牛背一聲橫笛斷,山頭幾隻亂鴉悲。行人問酒何方是?遙指前村半掩籬。涅之城邑就在今故城鎮;秦代這裡為涅氏縣,歸上黨群。西漢,有了涅氏縣,區域包括今武鄉、榆社、左權全部及沁縣北部、祁縣東南部地區,是個大縣;涅水西來,洪水西去,攜著兩岸高山峻嶺河谷溪流匯入了鄉水懷抱組成濁漳北源的主力,浩浩蕩蕩殺出境外。流域輪廓畫成一幅玉如意橫亙於太行太嶽之間,演繹著鄉俗民情。東鄉西鄉都是武鄉。縣境東西長150公里,南北最短距離10公里,有人形容武鄉的版圖像一橫放著的玉如意還是很貼切的。

武鄉地界為啥這樣長呢?民間流傳著這樣的一則故事。說是過去縣與縣分界辦法是:約定某一天,兩縣縣太爺各騎毛驢從本縣縣城出發,按照指定路線相對而行,行至相遇處,此處便為兩縣縣界。卻說武鄉和襄垣分界那天,縣太爺出南門行不得十數里就遇到了襄垣縣太爺,不禁大吃一驚,問道:“你咋已來到此地也?”襄垣家答道:“沒吃早飯就起程了。”武鄉縣太爺恍然大悟,又吃襄垣鬼的虧了,回到縣衙悶悶不樂。一位衙役看到縣太爺垂頭喪氣,心生一計,俯耳告訴縣太爺。再說到了武鄉和祁縣分界的日子,祁縣縣太爺還沒走到南關村就遇到了武鄉縣太爺,也吃了一驚:“你咋已來到這裡?”武鄉縣太爺也實話實說:“昨夜未敢睡覺呀!”據說衙役獻的計是:他能不吃飯,咱能不睡覺,東面失了,西面找。這個故事講起來有些荒唐,但其中卻也縕含著很深的道理:知恥而後勇!這或許也是太行精神之一種。就是這種精神,讓武鄉縣東鄰黎城、左權;西界祁縣、平遙;北與榆社毗鄰,南與襄垣接壤,西南與沁縣交界,長是長了點,面積卻比襄垣大得多,達到了1610平方公里。這位縣太爺無論如何還是給尚“武”之鄉爭取了足夠的用武之地。看吧,千山萬壑,銅牆鐵壁:太行山脈由東北向西南蜿蜒,太嶽山脈從西北向西南逐漸延伸。東西高,中間低。丘陵起伏,溝壑縱橫,河流交錯。毛澤東主席不僅知道上黨盆地不僅有魚有米,而且還了解其周邊還是山地游擊戰的好戰場!以鄉水為界或者以段村為界,本地人常以東鄉西鄉來區分,段村早已成了縣城,而段村之名卻遠比豐州鎮的知名度更高。在多數人的話語中,去縣城辦事沒有說去段村來得更直接更簡潔。

武鄉來歷你知道嗎?

段村就是縣城,在武鄉,這樣的說法絲毫不需要加註釋。段村升格為縣城僅是解放後的事情,前邊做過縣城的地是故縣、故城。要說這縣城位置的選擇還得說說這日本鬼子。這段村所處的位置真叫巧,你要拿住這“玉如意”就得拿住其把柄不是,而這段村就處在這“把柄”的正中心,日本人當年佔據並派重兵把守的不是舊縣城故縣鎮而是段村,你再看這段村的地理位置,南來的北往的,西去的東進的,這裡分明就是武鄉的咽喉!抗戰時期,中共太行區委在其左右分設了武東、武西兩縣。就戰略地位來講是故縣鎮不可同日而語的。聳立在縣城中心的千佛塔,是上個世紀作為國家級貧困縣縣城的一座標誌性建築,古樸滄桑。相傳一位叫閆洪潤的和尚從一六九八年(康熙三十七年)到一七一零年,歷經十二年的辛勞,才修起這座塔 。他通天文會醫術,雖耗銀上萬而他卻沒用縣內的一文錢,真正的積沙成塔。1938年春,日軍在對段村的爭奪中,用飛機多次進行轟炸,民房多數被炸燬,千佛塔卻巍然屹立。一次飛機又來轟炸,一顆炸彈正好落在古塔身旁,但插入地中沒有爆炸,而日機飛到縣北東黃崖處失事,機毀人亡。於是人們說是閆和尚把鬼子的飛機頭給扭下來了。1945年8月25日,段村解放而且成了新縣城;武鄉縣也正式進入“老區”時代,久久不肯丟掉。進入新世紀的這10年,縣城真的變了大樣。新的地標性建築不斷更新,讓千佛塔相形見絀,沉默不語。太長高速氣貫長虹,和信電廠組織起新工業區,座落在鳳凰山麓的八路軍太行紀念館宏偉壯麗。人不禁要問問,這是老區?這是貧困縣麼?要回味過去咱還是吃點蕎麵灌腸、抿圪鬥吧。蒜蓉灌腸,大塊大嚼,涼滑爽口,百吃不厭;吃抿圪鬥要配炒指,紅辣蔥香,胃口大開,微汗輕沁,不知肉味!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聊起武鄉來還真有嚼頭。

文化之“鄉”,除了治國文章,當然也要有“鄉”間小唱。由於和襄垣地界毗鄰,武鄉秧歌一問世便很快流入襄垣,故而也稱襄武秧歌,要說明的是此處“襄”字在前純屬好讀。據大有橫嶺寺舞臺壁詞所記,清道光29年(公元1849年),已有武鄉秧歌戲班在該臺演出。以此推測,它以一劇種出現,距今最少有170年的歷史。百年鄉間小唱,百年喜樂年華。田間地頭、山莊窩鋪;婚喪嫁娶,農閒節慶。當二簧鼓、手板、小鑼、大鑼、水釵、枷官釵、梆子鏗鏘激越地敲打起來,當二簧、二把、二絃、木胡悠揚地演奏起來,十里八鄉的人們扶老攜幼地聚攏來,姚長旺、安娥英、李效珍們粉墨登場了。無論正旦、老旦和彩旦,也不論是小生、大生和老生,鄉音鄉情,喜怒哀樂,臺上的人們盡情地表演著,臺下的人們盡興地欣賞著,這是咱的舞臺這是咱的生活。直到抗日戰爭,八路軍的加入,加入的是民族的前程和希望,加入的是對敵人的憤怒和抗爭!聽吧!《血海深仇》《逃難歌》,《血染山交嶺》《除奸歌》,《八路軍進了村》《軍民是一家》,《起來窮人們》《大反攻》,《太行山展開游擊戰》《快快組織自衛軍》,《參軍請茶歌》《冬季參軍謠》《抗戰進入大反攻》,《站崗放哨歌》《婦女放哨歌》《慶祝三八婦女歌》,《政府組織起救國會》《我送哥哥上前線》,《打遼縣》《打馬牧》《地雷大王王來法》,《關家堖打得好》《打長樂灘》《數咱八路軍好》,《盼八路軍回家來》《咱給部隊踩高蹺》,《送哥哥歸隊》《送子參軍》《窮人翻身流血汗》,《夫妻開荒》《捉懶漢》《生產自救抗旱災》,《婦女解放》《捉漢奸》《放腳》《春耕》《紡織歌》,《當不了英雄別登門》《快給俺寫上結婚書》,《動員起來反磨擦》《抗戰勝利有了保證》,《童養媳苦》《童養媳婦好恓惶》,《買賣婚姻要反對》《你說俺離婚該不該》,《土地還家》《四季生產》《保證抗屬三不難》,《百團大戰》《反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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