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地待著,心就能慢慢地打開

單純地待著,心就能慢慢地打開

(來自邱恆明的心靈筆記,我們一起閱讀《僧侶與哲學家》)

我們知道生命的起源和宇宙的形成,但是知道了這些事情,能夠幫助我們理解快樂和痛苦的心理過程嗎?

醫學上的任何進步只能讓我們治療一些還會再來的苦痛,而這一切的苦痛最後都要走向死亡。

我們可以終止一場衝突,或是一場戰爭,但是過些時候這些還會再來。難道沒有一種內在祥和的方式,不依賴健康,不依賴權勢,不依賴成功,不依賴金錢或感官的享受,同時這個內在祥和也是一切外在祥和的源泉?

一些人對心靈有了興趣,讓我推薦些書單,那些最經典的宗教著作當然值得反覆翻閱,但不少人擔心自己一不小心背上宗教徒的名頭,虛虛幻幻,左左右右,會招來不必要的誤解。那我就推薦《僧侶與哲學家》一書吧,這是一本父子對話錄。父親是法國知名哲學教授,兒子是生物學博士,後出家為僧。幾十年過去了,二者的名聲都享譽全球了,有人就撮合說,二者都是最智慧的大腦,如果能一對一的發問與解答,那一定精妙非凡。於是一次精心安排的對話,在尼泊爾的加德滿都山上探討“佛學與西方”的父子對話,安靜地展開了,從而有了這本《僧侶與哲學家》,一本經典心靈著作。譯者是賴聲川,臺灣知名的舞臺劇導演,同時他是藏傳佛教信徒。

我們一起來欣賞其中的美麗吧。

單純地待著,心就能慢慢地打開

1、科學研究,解決不了生命的根本

“一個偉大的詩人可能是一個混蛋,一位偉大的科學家可能對自己很不滿,一位藝術家可能充滿自戀的驕傲。”

兒子馬修•理查德在巴黎大學拿到了生物學博士,如果繼續對科學探究不止的話,他極可能獲得諾貝爾獎這類崇高榮譽,但他放棄了自己的事業。

他的迷惑在於,科學研究本身是一種迷人的追尋,但這種研究根本沒有辦法解決生命最基本的問題,甚至可以說科學的目的並不在於解決生命的根本問題。

我認識許多著名的探險家,認識巴黎大學巴斯特學院授課的偉大科學家們。可是他們雖然在自己的領域中都是天才,但才華未必使他們在生活中達到人性的完美。具有那麼多的才華,那麼多的知識和藝術性的技巧,並不能讓他們成為好的人。

這些人雖然在他們的個別領域中有特殊的才華,但是不見得搭配一些最簡單的人類美德,比如利他思想、善良或者誠懇。

當然,這些思考與轉變與馬修•理查德的個人興趣息息相關。青少年時期,他就讀了很多不同宗教傳統的書,基督教、印度教,伊斯蘭教等。這些書籍給予了一種很深的滿足感,也開放了思想,不過還沒給他帶來什麼內在的轉化。

真正啟發理查德對佛法的興趣是在1966年,大約20歲他念大學的時候。紀錄片《西藏人的訊息》《喜魔羅雅:平靜之地》給予了巨大的震撼。“總而言之,修行人身上發映出他們所教導的一切,一種非常特殊的氣質。最感動的就是他們符合聖人的理想,是最完美的人類、智者”。

2、心靈需要內在實實在在地轉化

科學家們一定會同意,智慧是科學的產物。對他們來說,不可能有所謂的直覺性智慧,甚至道德。一切稱得上科學的東西都要可驗證,可重複,要符合科學的邏輯。

但我們是否也可以有這樣的思考:如何認識自己或才是最重要的科學。

有關心靈脩行其實就是一種探究心的科學,有科學的方法,科學的結果,是一種真正轉換自己的方法。

馬修•理查德說:“不是在做夢,不是在發呆,這二十五年來,我沒有一次感覺到和我所理解的科學精神相沖突。兩者都在追尋真理。”

研究佛法並不是說要拿出一些古老、過期的教條,把灰塵掃掉然後開始研讀。心靈的追尋,當它帶來真正內在的轉化時,是一種全然活生生的經驗,會帶來不斷更新的感覺。像佛法這樣一個形而上的體系,是永遠沒有辦法“老化”的,因為它面對的是存在的最根本的問題。

我還會主動去了解生物方面的新發現。事實上我現在對生物的興趣超過當年研究生物的時候。

對我而言,我對科學研究的興趣不可能跟心靈研究的興趣相比。心靈研究能夠使研究者在每一剎那中得到滿足和喜悅。

單純地待著,心就能慢慢地打開

3、為什麼我們如此痛苦?痛苦是深層的不滿

痛苦來自哪裡?它的起因是什麼?如何解決它?對心靈的探索,就繞不開這些問題。

痛苦是一種深沉的不滿狀態,可能和肉體痛苦連在一起,但首先以及最重要的是一種精神的經驗。一般人生命中的目標,像權力、財產、名聲、感官的享受,可以令人得到暫時性的滿足,但不可能讓人永遠滿足,總有一天這些又成為不快樂的源頭。

讓理查德最終走上心靈道路,是遇見康居仁波切這位心靈導師時,他被這位導師身上所散發出的完美所震撼了。

那次經驗最珍貴的就是和任何抽象性的觀念揣測無關,是一種直接的經驗,一種“我就是知道”的經驗,一種可以親眼看到的,這絕對超過一千個形容詞。

丹增仁波切說:可憐的佛教!宗教家說它是一種無神論的哲學,一種心靈的科學;哲學家說它是一種宗教,佛教似乎沒有自處之地。

修行者的心就像一座大風吹不動的山。對於所遭遇的困難,他不受困擾;對於所謂的突破或成功,他也不會欣喜若狂。這種內在的平衡既不是無感也不是不在乎,伴隨著的是一種內在的喜悅,一種心靈的開闊,這種內在喜悅對外的表現是一種不移的慈悲。

單純地待著,心就能慢慢地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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