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堂主派夜成和秉烛去救人,这个地方谁也不敢招惹

小说:堂主派夜成和秉烛去救人,这个地方谁也不敢招惹

25派人去打听

婢女问:“主人,是谁的书信?”

慕封看书信内容,纸上没有字,没有署名,一个很熟悉的八卦印记引起了她的注意,堂主很快认出了谁的:“是生辰。”

“就是隐退的生辰?他有何事相求?”

她朝堂内呼唤:“把懂术语之人叫上来。”

婢女召唤:“传术语之人。”

堂内门卫把命令传下去,一个传一个,两分钟后,戴着乌纱帽被带上来,他就是学习术语之人。婢女给他摆了一个小桌,台面上放着一碗药水,一支毛笔和一张纸。

慕封道:“你上来。”

他上前一步,走到台阶上。堂主递出纸条,婢女把它转给术语之人。

“把上面的字解读出来。”

“明白。”他接过纸条展开,握着笔在碗里沾了药水,在白色的纸条上一行行地刷了一遍,水渍渗透纸张,字迹依次显示出来。

懂术语之人看着暗语,解读一个字,写在纸上,半小时过去了,所有暗语解读完毕,连同书信和解读暗语的纸张呈上去道:“堂主请看。”

婢女把纸张双手交给堂主,她看了一遍,把两张纸用内力化成灰烬。这么做的目的,这是机密,知道的越少越好。

婢女问道:“堂主,生辰飞鸽传书所求何事?”

堂主说:“他想请我去将军府救人。”

“是谁?救什么人?还是将军府?”

慕封说:“生辰在书信上面说,前天,将军府带人又灭了一个村子,有三个人逃出来了。他救了其中一个,叫文花,她的两个亲属在逃跑过程中,又被抓了回去。”

婢女问:“那你答应了吗?”

慕封道:“普通事我还要考虑一下,生辰在书信上面说,这个叫文花的女子身上有一样东西,我们或许用得着。”

婢女问:“什么东西?”

堂主说:“这个女子叫文花,她拥有不死之身,正是我们需要的,他用这个作为筹码。如果事办妥,那女子就交给我们。”

听意思,堂主揽下这项任务:“堂主你是答应了?”

“要救的人被将军府抓去了,将军府对我丽都虎视眈眈,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不出手,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带兵攻过来。就是没有筹码,他有请求,我也会帮一把。”

婢女道:“生辰为什么会选我们,而不是九州和宗门呢?”

堂主道:“我不知道其中原因,从刚才字迹内容能猜出一二,九州和将军府有过节,他们出面不妥,反而会惹出更大的麻烦。宗门在荒原之外,将军府不搭理他们。我丽都与将军府比较近相互牵制,虽然很少接触,但是我去向他要两个人,将军府应该不会拒绝。”

婢女问:“主人打算派谁去?”

堂主说:“有过节的人去打交道,将军府不理睬,他们又不接见不认识的人………”

“主人是否有人选了?”

幕封思索一番道:“这样吧,你拿我的令牌,把秉烛和夜成传来。”

“是。”婢女双手领了令牌直奔中堂。

练武场是丽都多数人的训练场,平时没有任务就在这里练习兵器和武功。去练武场需要经过兵器库,这里有专人对传信人进行身份鉴别,以防不法之人混进来。

“站住。”婢女停步

“做什么的?”

“奉堂主命令而来。”

拦住她的人伸手:“命令呢?”

婢女道:“我奉的是口令。”

随后穿红衣服的美妇过来对她做检查,先搜身,有没有可疑物品,再对打扮进行鉴定,比如说易容。直到验明了正身才把令牌还给她说:“进去吧。”

来到练武场地,这里有七、八人在训练。婢女喊道:“秉烛、夜成,堂主有请。”

练习弓法和刀法的两个人走过来,看来她们分别是秉烛、夜成了,“叫我们?”

婢女道:“堂主请你们过去。”

婢女举着令牌,菱形的玉牌,中间有个“令”字,后面是一个“幕”,正是幕封所赐,是正品。不说也猜任务来了,可能还是件大事。

两人道:“前面带路。”

“请。”

把她们带到正堂大殿上,秉烛、夜成同时跪下:“属下给堂主请安。”

“起来吧。”

两人起身,夜成道:“堂主请我们来,是有任务吗?”

“不错,我收到生辰的飞鸽传书,他请我出面去将军府救两个人。”

说到将军府,两人的信心就降了一半,因为去将军府能成功办事的没几个,事不成,还要受责罚,自然没有人愿意主动去那个鬼地方。

话没说完,也许情况没有那么糟糕,秉烛愿听其祥,道:“在下斗胆问一句,堂主为何选我们二人??”

“是生辰委托丽都协办此人,此人与我交情甚好,丽都其他弟子很少外出,与将军府的人碰过面更少,陌生人去了不好,其他弟子没有没什么经验,办起事来不利索。将军府见过你们,你二人去救人,恰好合适。办不成……”

秉烛问:“任务不成的话……会被责罚吗?”

“按理说,会惩罚,考虑到这事的特殊性,即使不成,只要尽力而为,我也不会降罪你们。”

不会责罚,两人的信心又多了几分胜算。夜成问另一个问题:“救哪两个人?”

堂主说起事情来龙去脉:“前天,将军府灭了一个村庄,途中,有个人幸运逃了出来,此人被生辰救下了,该女子叫文花,她有不死之身,正是我们需要的。生辰在信中说,如果能救出文花的两个亲属,这个有着不死之身的女子可以交给我们,当然要该女子自愿才行。”

幕封补充道:“她的两个亲属,分别是水文和阿力。”

听起来选择她们二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夜成道:“这么说,我们要去将军府要人?”

“那群官兵估计今天就能回城,你们只能去将军府了。”

秉烛道:“有没有画像?我们怎么找人?如何分辨谁是水文,谁又是阿力?”

“你们直接去将军府要人,说出名字即可,人要是在,他们可能会谈条件,至于条件内容,顶多是抓几个人去交换,你们照做就行。”

抓人不难,可是夜成和秉烛偏偏不爱动武打人、伤人,更别提杀人了。夜成担心道:“将军府会不会把人调包??”

“将军府抓的都是奴隶、犯人,不是什么大人物、尊贵之人,这些人除了炼尸之外别无用处。见面时,要说明原因,但是别讲实情,编个理由可以蒙混过关。”

夜成、秉烛齐声道:“好的,属下即刻启程。”

百里客栈。

副将带着手下官兵无功而返,回到客栈酒楼,副将和所有官兵跪在地上。带头将军道:“你回来了?”

事情没有办成,副将抬不起头。带头将军问起俘虏的事:“人呢?”

俘虏没有抓回来,还吃了败仗,副将只能相告:“让她跑了。”

带头将军愤怒道:“可恶,带了那么多人,给了那么长时间,连一个人都抓不到?她还是个普通女子,你不是说明天早上给我满意答复吗?答案呢?人呢?”

两名副将埋头,其他官兵的头也更低了:“请军爷降罪。”

“降罪有用吗?能弥补我的损失吗?”

几名副将办事一向十拿十稳,从来没有失过手,找人再次落空,说明遇到了da麻烦。第二副将在旁边安慰道:“军爷息怒,不如先听他解释,说一下原因。”

“事情办不好还有什么理由?要是府中,一点差池就能要你人头落地,尸首无存。”他又对副将道:“我宽限你几个小时了,不杀你,对你够宽容了。”

发完脾气,带头将军坐下冷静,第二副将给他倒杯茶:“将军喝杯茶消消气。”

带头将军一肚子气,端着茶哪有心情喝?递到嘴边又移开,扔了茶杯,水泼到一名将士身上,茶杯在地上滚来滚去。

幸好今天人多,有多名副将劝解,换成往日,早就杀了几个以解气。

第二副将捡起茶杯,放回原处。过了几分钟,带头将军心头的怒火消了几分,正眼看看跪着的手下官兵,他们被自己的怒火吓得瑟瑟发抖。

人没能抓回来,一定有原因,带头将军这才愿意听两句:“说吧,什么原因,我就听你解释?”

副将道:“禀告军爷,昨晚我带了一批人力,用绳子降到崖底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尸体。但是发现一处血迹,于是我们寻着血迹沿路查找,然而线索却断了,于是我们就守在那里。直到天快亮了,遇到两个人,一男一女经过,他们背着一个受伤的人,我怀疑正是我们要寻找的逃犯,就是和他们交涉。话不投机,就打了起来,想不到这两人并非等闲之辈,他们武功极高,我和手下官兵联合起来也不是对手。”

带头将军愿意听,点头道:“继续说。”

副将道:“于是,我想用炼尸之术困住他们,再把逃犯夺过来,同时也想把一男一女降服,抓回将军府,想不到他们的武功修为远在军爷你之上,功力甚至能与正岩匹敌,所以任务失败,只好返回。”

副将又说:“当时我想就地了断,甚至于他们同归于尽,再三思考后,还是回来汇报情况。”

带头将军对于他话中的一男一女提起了兴趣,问道:“你说的一男一女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没有问名字。”

手下官兵有一个人道:“当初我认出其中一个女的,名字叫声书香。”

说完,迅速低下头。提及声书香,带头将军对于二人略有了解:“声书香是生辰之女,生辰隐退已久,他们出现必定是父女同时在场。”

小兵道:“对对对,一男一女看上去很像父女。”

带头将军也知道他们父女,武功好,除了正岩、正沉,没有几个人打得过,“一个声书香都不好惹,还有一个生辰,别说我带上二百七十人,如果使出全力,就算正岩在场也要敬他三分。如果他们父女联手起来,我们就更难对付。”

带头也知道这二人的厉害,没有过多追究责任,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和原因,任务失败可以理解,带头将军的气也消了一大半。“也罢,这事就暂时搁在这里。”

副将连连谢恩道:“谢军爷。”跪在地上的官兵一起磕头。

带头将军又道:“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任务失败就是失败,这事虽情有可原,但是我做不了主,这颗脑袋暂时留在你们的脖子上,回到府中,正岩不高兴,他随时取了你们的性命,懂吗?”

这番话给他们浇了一盆冷水,对于手下将士来说,能多活一天就不错了。第二副将道:“我们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现在赶路还来得及。”

带头将军道:“说得对,要尽快赶回去交差。”

从百里客栈出发回府,距离缩短了三分之二,带着俘虏,路上加快速度,两个小时就能到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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