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到底怎麼啦,這麼般的發洩,她會有事嗎

小說:他到底怎麼啦,這麼般的發洩,她會有事嗎

蘇南城的目光淡淡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劍眉微擰。

這女人花了半小時去趟洗手間也就算了,回來還這副鬼樣子,這是專門給他添堵的是嗎?

雖然她已經處理過了,但是隻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女人剛剛是狠狠的哭了一場,所以連粉都掩蓋不了假象。

敢情上洗手間是假,去哭才是真啊。他就讓她這麼難以下飯嘛,至於吃飯之前要去洗手間先哭個半個小時嘛?

“啪!”筷子被摔在桌子上。

洛曉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讓原本就脆弱的神經不堪重負,一雙如兔子般的紅眼眸子不安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起來。”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在包廂裡響起。

“怎、怎麼了嗎?”

洛曉天不解的問道,難不成現在流行站著吃火鍋?

蘇南城連正眼都沒有瞧她一眼,而是拿起一旁的大衣大步往門外走去,洛曉天這才反應過來,這男人是準備要走了。

她看了看一桌還沒有動筷的食物,遺憾的跟了上去。

待到洛曉天剛坐進車子,車子便如萬馬奔騰之勢,朝前方衝了上去,讓沒有做好準備的洛曉天,差點沒跟前擋風玻璃來個親密接觸。

可是哪怕受到這一萬點的驚嚇,她也沒勇氣去質問身旁的男人,因為此時車廂裡的溫度如同讓人置身於冰窖中,連呼吸都是冷的。

諷刺的是,她用肉眼就可以看見暖氣正從空調出口源源不斷的輸送出來。

好吧,她只能狼狽的繫上安全帶,然後把身子往窗戶邊縮了縮,儘量與身旁這個冰冷製造機保持多一點的距離。

然而她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蘇南城銳利的眸子,看著小女人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他的劍眉再次擰起。片刻後,如漆墨般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原來還開的穩當的車子突然間如同一條巨蛇般在公路上蜿蜒起來。

洛曉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駕駛室的方向摔了過去。

所幸又很不幸,這一次她是繫了安全帶的,在距離男人幾公分的距離及時停住,所以沒有撞到男人身上去。可是眨眼的功夫,她又被安全帶反彈了過去,一個用力腦門啪的一聲撞到了防彈玻璃上。

“嗤!”洛曉天本能的發出一聲吃痛聲。

蘇南城的臉色終於陰轉晴天,嘴角揚起一抹可見的弧度。

正巧這一弧度被洛曉天抓個正著。

可惡,這男人竟然是故意的!

這一瞬間,她忘記腦門的疼痛,也忘記彼此的身份,身體有一道聲音即將衝破嗓門。

“蘇南城,你會不會開車?”

握在方向盤的那雙修長的手指微微一頓,漆黑的眸子隨意往右邊一瞥,待到視線再次回到正前方時,涼薄的聲音響起,“我不會開車,難不成你會?”

洛曉天怒瞪男人的眸子瞬間閃過心虛,釋放在外的憤怒氣息因為男人的一句話轉眼消失的一乾二淨。

她不記得因為駕照上過幾次考場,但是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不通過。不過她每次考試出的意外卻不是相同的,不是倒車移庫的時候直接撞了人家的柱子,就是自由選項時,直接錯過考試項目。最誇張也是她最好一次成績,經過N次的重考後,她終於可以闖到最後一關道路考,結果要死不死的,碰上道路考必經過的一公路旁農村集市,她差點沒造成轟動Z市的新聞。

後來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是卻是把考官嚇得差點尿褲子,當然最後她的考試資格也被取消了,連帶著前面好不容易過關的成績也被取消,她只能回駕校回爐重造。

可是每一所駕校卻不敢再接受她的報名了,哪怕她比別人多出一倍的學費,人家駕校也不敢收她,這哪裡是教學生,這分別是提著腦袋把自己往監獄送啊,試問哪家教練敢這麼拼?

“就、就算我不會開車,我、我也知道開車不應該這麼開。”

洛曉天收拾好情緒,沒什麼底氣的辯駁著。

蘇南城冷哼一聲,再來幾個漂移的驚險動作算是回答洛曉天的問題,結果惹得對方尖叫連連,差點沒把他的耳朵給震聾了。

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毫無意外,某人的臉更臭了,臉上的踏板也踩的更重了,沒過半個小時,洛曉天就被男人扔在她家小區門口。

看著遠處慢慢消失的豪車,洛曉天努了努嘴,“莫名其妙。”

轉過身子,抬頭看見一片漆黑的房子,洛曉天改過主意,轉變方向,往一旁熱鬧的廣場拾步而去。

她不想自己陷入過於安靜的房子裡,再這樣下去的話,她真怕自己會瘋掉。

初冬的夜晚已經寒意滿滿,原本熱鬧的廣場因為寒冷的天氣而比往常清冷的許多,但是依舊有不少小情侶在此約會。

洛曉天看著身旁三三兩兩相依相偎的情侶們,眸中閃過一絲嘲諷,曾幾何時,她跟秦淮也如這些情侶般,相偎著低喃細語。

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是物是人非。

她吸了吸已經凍得發紅的鼻子,決定打道回府,原來是打算在這裡吹吹冷風清醒清醒,結果人是清醒了,可是也被這些小情侶們撒了一把滿滿的狗糧,這對於一個失戀的人來說,可並不是什麼治傷良藥。

正當她準備抽身離去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一陣響起。

狐疑的轉過身朝四處瞧了瞧,發現在東南角的角落裡有個年輕人摔了一跤。洛曉天扯出一抹苦笑,看來這世上還是有人跟她一樣倒黴呢。

原本她是不想管這種閒事的,畢竟現在做好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電視上可沒少播做好事人被人訛的事情。可是當她看到這位年輕人笨重的爬了好幾次都沒有爬起來時,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往那邊移了過去。

“你受傷了嗎?”

洛曉天藉著廣場昏暗的燈光看見年輕男子臉上的痛苦的臉色,不由關心的問道。

原本還在掙扎的雲季兮聽到聲音後不由本能的順著聲音的方向往上一瞧。

洛曉天一驚,雙手捂住嘴詫異的看向他。

他、他是一位失明人士嗎?雖然對方是睜著眼睛看著自己,但是可以看出來,這是一雙沒有靈動的眼睛,就像這雙眼睛只是裝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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