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伊朗對境內生活的猶太人十分友善,卻對猶太人國家以色列十分厭煩?

新文化街男孩


不知道題主是從哪裡看到:伊朗對境內生活的猶太人“十分友善”的?

首先聲明一點兒:相對於沙特王室的統治,伊朗的統治還是溫和很多很多。

1.在伊朗還有一種“卡通賽”,邀請世界各地的人參加大屠殺卡通比賽,獎金近5萬美元,這是由伊朗政府直接或間接相關的兩個組織贊助的......伊朗的政策,讓許多家庭和個人在私人和公共場合處於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使用不同的名字,包括兩種不同的宗教......深刻的分裂貫穿整個社會,很多猶太人並不認為他們是安全或者受到社會歡迎的。

截圖的文章中,一位經歷者講述了自己作為老師遇見的一名小孩——猶太人的遭遇。

2.伊朗政權通過各種手段促進其反猶太主義和反以色列的敘述,包括學校教授的課程、社交媒體評論、新聞報道和電視娛樂,以及不間斷的政治言論。因此,猶太人和前他宗教等組織,被視為對伊朗政權的潛在威脅。

3.有些伊朗人,表面上是伊斯蘭教,其實在家中繼續實踐猶太教,一個穆斯林名字,一個猶太人名字......這就是伊朗生活的猶太人的真實現狀。

所以,題主的問題本身就有問題!


英武


我們需要簡單討論兩個問題:1. 伊朗歷史上,特別是自薩法維王朝確立什葉派國教地位以來,猶太人是什麼地位?對猶太人的態度有何變化?2. 以色列和猶太是一碼事嗎?或者說,誰希望人們把以色列和猶太混為一談,誰又希望將二者分開?

首先,伊朗或古代波斯在猶太人和猶太教歷史上曾經產生過重要影響。簡單來說,公元前6世紀末開始波斯阿契美尼德王朝佔領了古代中東地區的大部分區域,並且傳說居魯士允許猶太人從巴比倫返回耶路撒冷和猶大地區。因此在猶太典籍中,居魯士的地位頗高,在以賽亞書45:1中,居魯士作為一個外國君主,被稱為以色列的神祇的“受膏者”。而這個受膏者,就是所謂“彌賽亞”一詞。所謂受膏就是以橄欖油澆頭,成為國王。

(耶和華對曾經使其右手堅強以降服萬民的、他的受膏者居魯士如是說……)

安息帝國時期,夾在羅馬和安息之間的小國猶大,也和安息發生過一些外交聯繫。希律王好像還長袖善舞地遊走於兩大強權之間。

薩珊帝國時期,巴比倫取代耶路撒冷及巴勒斯坦成為猶太中心,巴比倫塔木德和其他拉比文獻可能也受過波斯文學和宗教傳統的影響。

波斯被伊斯蘭教政權征服之後,猶太人、基督徒、拜火教徒都成為了“受保護者”,因為他們的宗教傳統裡面要麼有一個先知(摩西、耶穌)和一本號稱來自神的書(聖經舊約和新約),要麼有類似於先知(瑣羅亞斯德)和類似於天啟經書的宗教典籍(如波斯古經阿維斯塔)。這些人被視為有經者(Ahl al-Kitab),可以維持正常生活和宗教信仰,無需改宗,可以從事許多不同的行業包括醫生等,但仍然受一定限制。現代學者普遍認為中古時期伊斯蘭地區的猶太人和基督徒待遇要好於歐洲中世紀基督教治下的猶太人。

<strong>但這絕不是說伊斯蘭化之後波斯地區的猶太人一定具有很高的地位。不論是在拜火教時期還是在伊斯蘭時期,猶太人都是少數,都可能受到一定是忽視和排擠。伊斯蘭教體系下的受保護者還是受到許多限制的,而且改宗穆斯林也受鼓勵。中古社會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有其時代侷限,我們不能用我們現代社會主義多民族國家的標準去衡量,不管是中世紀歐洲還是波斯。

今天伊朗的猶太政策,應該說有若干來源。古代波斯帝國的影響已經只有象徵意義了。16世紀薩法維王朝將什葉派伊斯蘭教確立為國教之後,猶太人受保護者地位沒有改變。當然,作為非主流宗教成員,猶太人和基督徒一樣被什葉派律法視為在儀式上不潔,就業上和生活上也有許多限制,這當然會影響其與社會的交往。這一狀況大概到20世紀初期慢慢改變。20世紀巴列維時期,伊朗親西方,猶太人的地位升高。

伊朗伊斯蘭革命具有一定的反帝反封建性質。比如,這場革命反對伊朗王室在石油上聽命於西方,並且進行了土地等財產的重新分配。不過,這場革命的宗教性質卻很強。如果是說在民族和體制層面上是一次革命,那麼在宗教、文化和傳統上則在一定程度上是一場復古運動。反西方干預,就自然少不了對以色列這個西方在中東的楔子產生厭惡和敵視。因此,在革命伊始,很多猶太人移居到西方,也有私通以色列的猶太商人被處決。

不過,宗教領袖霍梅尼在會見猶太人代表後,認可了猶太人在伊朗的地位,他表示:“猶太人是伊朗人,猶太人需要和那些瀆神的錫安主義者區分開。”<strong>

目前伊朗的猶太人大概不到一萬人,在伊朗議會中為猶太人保留了一個席位。德黑蘭曾經有猶太會堂在革命初期被罰沒,但猶太社團經過訴訟,會堂得以歸還。

圖為德黑蘭的Yusef Abad猶太會堂

目前伊朗猶太社團頗為穩定,外移率似乎較低。伊朗猶太人被政府允許可以去以色列探親(之前移出去的那些人),但必須經受審查,並且經由第三國過去(直接從伊朗去以色列本身也不可能)。之前看過一個採訪,採訪對象是伊朗議會的猶太議員,他表示自己首先是伊朗人,然後是伊朗猶太人,他的祖國是伊朗。他前妻移民去美國了,但他根本不想。因為他恰恰認同伊朗這種相對保守的文化氛圍。

我們別忘了,猶太人在歷史上大多數時間裡也只是一個傳統的宗教民族群體而已。猶太過去一直不等於西方。

第二,猶太人和以色列人一樣嗎?其實在我的其他答案中我簡單說過,在宗教含義之外(歷史早期以色列和猶太的意思幾乎鐵定不一樣,都不是一個國,所謂統一王國,是一個學術話題無定論;但在聖經和拉比猶太教文獻中二者確實慢慢是混用的),確乎是不完全一樣的。很明顯,猶太人可以不是以色列公民,而以色列公民理論上也可以不是猶太人。

但以色列是不是願意代表全體猶太人呢?設身處地地想,在二戰納粹暴行之後,成為全體猶太人代表當然在國際輿論上不是壞事。所以慢慢地反以、反覆國主義,就被等同於反猶了。這方面伊朗官方特別是艾哈邁迪內賈德前總統受到過西方輿論的系統性批判。

作為旁觀者,我們所需要去做的其實是一方面瞭解猶太文化這一頗具影響力的文化,瞭解要深入、客觀,不需要帶著某種或崇拜或鄙夷的既定前提,另一方面要認識以色列這個美國鐵桿盟友在中東的策略和作用。同時也不能忘了伊朗這個地區強國對於我們的一帶一路也很重要。雖然不需要選邊,但還是應該看到,固然以色列方面融化猶太和以色列的區別是一種很好的策略,我們作為外人則不需要簡單地接受這種說法。

僅僅舉一例:頗有一些猶太人並不支持以色列和復國主義。

有一些如某些極端正統猶太教徒,如Neturei Karta派,他們支持巴勒斯坦,支持伊朗,反對世俗政權關於“神的旨意”,這些猶太人甚至說歐洲猶太人(他們自己恰恰也基本上是歐洲猶太人後代!)在二十世紀上半期的某些遭遇是“神對世俗猶太人離經叛道的懲罰”。這話在21世紀說,大家覺得不對,這很正常——但我們看看聖經舊約的先知書,裡面對於古代以色列和古代猶大遭受的災難,幾乎都是那麼解讀的:你們背叛了神,應該受罰,但願誰給猶大留點希望就好。兩千年後說這話,有些人不接受是正常的。

這些人曾經會見艾哈邁迪內賈德。

內賈德會見反錫安主義猶太宗教代表

正統猶太人示威,要求以色列將領土歸還給巴勒斯坦人

Neturei Karta猶太社團成員示威,反對以色列血洗加沙,高舉“‘以色列國’不代表世界猶太人”口號。

另一類批評以色列的猶太人主要是左翼人士、社會主義者、有些曾經或仍然是黨員。

比如著名語言學家喬姆斯基,比如政治學者諾曼 芬克斯坦,比如以色列左翼歷史學家依蘭 帕佩。這些人完全不否認自己是猶太人。芬克斯坦的父母都是大屠殺倖存者——各自家庭唯一的倖存者。但恰恰是這些經歷,讓他們對目前中東的某些災難性事件有一腔熱忱,因而持有在西方頗為邊緣化的態度。

美國猶太學者芬克斯坦,因在以色列駐紐約使館外組織抗議被美國警察逮捕

總結:伊朗對猶太人的態度在歷史上並不“完美”,但仍然要放在歷史背景上去看。當代猶太人在伊朗確實是能平靜生活,基本權益受保障的。而另一方面,猶太人不一定以色列人。伊朗排斥“錫安主義”政權和並不排斥猶太人之間,沒有矛盾,伊朗區分二者可能也是策略性的,正如以色列試圖模糊以色列和猶太之間的區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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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華龍


當然,猶太人和以色列人是兩個概念。咱們先看伊朗人和猶太人的歷史淵源。

伊朗人主要是波斯人種,屬於雅利安人(希特勒那個所謂的雅利安人帶有種族主義色彩,是錯誤的定義,波斯這個是正版),說波斯語,雖然是穆斯林國家,但並不屬於阿拉伯文化圈。而且,要是追蹤溯源的話,從兩千多年前的波斯帝國時期(當時還沒有伊斯蘭教,拜火教是波斯主流信仰),波斯人和猶太人就結下了很深的淵緣(正面的),在古代並沒有仇怨。公元前586年,大約等同於咱們的先秦春秋時期,新巴比倫攻佔了耶路撒冷。至此,猶太王國徹底覆滅。大批猶太人被掠往巴比倫為奴,這就是著名的“巴比倫之囚”。

猶太國被滅後約50年,波斯又攻佔巴比倫,居魯士大帝(下圖)政策很開明,釋放了猶太囚徒,並對猶太人給與較為寬鬆的政治、經濟環境,猶太人甚至可以享有自治的權利。此時,大約5萬猶太人重返耶路撒冷定居,後又不斷的繁衍生息,逐漸重新形成了一定規模的人口。

這一時期,出了個著名人物,波斯王后——以斯帖,她也是《聖經》的眾多女主之一。

大約公元前480年左右,以斯帖從巴勒斯坦被擄到波斯,成功的隱瞞了猶太人的身份,成為波斯王的王后,跟國王過的非常和諧。

不過,好景不長,此時的波斯權臣哈曼十分反猶,向國王挑撥要在猶太曆亞達月十三日將猶太人全部殺絕,沒收他們所有財產。最終,該陰謀被王后以斯帖挫敗,拯救了所有猶太人。而且,波斯國王得知妻子的猶太人身份後,並沒怪罪,反而任命了猶太人末底改為宰相,參與國家治理。可見,國王兩口子是真愛。

以斯帖以其智慧和勇氣在危難時刻將瀕臨滅絕的猶太民族從陰謀詭計中拯救出來,事蹟被傳頌於《聖經·以斯帖記》,猶太教的普珥節也是紀念的這個。這段佳話曾多次被拍成影視劇,比如美國電影《與王一夜》(下圖)

從古波斯時代開始,猶太人在這片土地上,日子過得還是可以的。

除了波斯王后的作用外,客觀的看是:波斯帝國實行重商政策,經濟發展是國家重心。擅長經商的猶太人自然被重用。

此後的薩珊王朝和阿拉伯帝國時期,猶太人的地位與狀況起起落落。主要跟當時的經濟與政治環境有關:環境好、經濟發展速度快、社會寬容度就高,猶太人的地位就高;相反,在戰亂或者集權統治環境下,又會出臺種種對猶太人的限制。

但跟歐洲此起彼伏的排猶浪潮相比,整體上沒有遭過大規模的迫害,平靜的延續著自己的生活。

到了近代現代,愷加王朝(1779年至1921年)後期,猶太人開始參與議會選舉,走上伊朗近代政治舞臺。繼愷加王朝後的巴列維王朝則更為世俗化,崇尚政教分離,推行西方化改革,宗教勢力受到了打擊。

(伊斯蘭革命前的伊朗空姐)巴列維王朝時代下,猶太人的生存環境陡然上又了一個臺階,經濟上的成功甚至成了各界爭相巴結的對象。此時,身處伊斯蘭文化氛圍中的伊朗猶太人雖然保持著自己的民族信仰,但並不影響對伊朗產生國家認同。

甚至,伊朗和以色列兩國之間出現了罕見的親密關係。畢竟,幾次讓以色列險些滅國的中東戰爭,都是以色列和阿拉伯盟軍打的,波斯大叔伊朗只是個“吃瓜群眾”,兩國沒有國恥家仇。而且,當時在中東,除了沙特,伊朗和以色列都是美國的鐵桿盟友。

兩國在經濟方面合作領域非常廣泛,例如,伊朗憑藉資源優勢,與以色列聯合修建輸油管;以色列也為伊朗的石油貿易進行了援助,還在聯合國中,給巴列維的伊朗積極“點贊”。

好景不長,1979年伊朗爆發伊斯蘭革命後,伊朗被整成了一個政教合一的伊斯蘭共和國。之後德黑蘭迅速斷了與特拉維夫的聯繫。大量伊朗境內的猶太人選擇了移民,剩下沒走成的也是惶惶不可終日。

美國電影《設拉子的九月》(下圖劇照)說的就是革命後一個猶太富裕家庭受到人身威脅,費大勁逃離了伊朗的故事。

轉折點出現在1980年開始的兩伊戰爭。相較於伊朗,美國和以色列更擔憂阿拉伯民族主義高漲的伊拉克,後者一旦勝利,將給整個中東地區帶來新的劇變。在兩害相較取其輕的抉擇下,美國圖暗地與伊朗進行交涉與武器買賣,伊朗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不要...”,但薩達姆的飛毛腿近在眼前,霍梅尼也只能暗地裡同里根做起了交易,這就是所謂的美國“伊朗門”醜聞。

此時,霍梅尼對猶太人做出了安撫,聲稱伊朗反對的是猶太復國主義,而非在伊朗的猶太人,後者作為伊朗公民,國家一定平等對待。這就欽定了在伊朗的猶太人的地位,其主旨就在於:以色列是以色列,猶太人是猶太人。此後伊朗的執政者也基本遵循了這一方針,沒有再找伊朗猶太人的麻煩,還鼓勵他們積極參加經濟建設、參政議政,猶太人成了伊朗政府的重要“統戰對象”。

(伊斯蘭精神領袖和猶太教拉比,相談甚歡)
國家領導人和猶太拉比又是擁抱又是貼臉的。


官方的行動也帶動了民間對猶太人的友好環境。而且,在伊朗猶太人主要從事商業,多屬於富裕階層,有錢自然好辦事。

所以,在目前伊朗政府較為寬鬆的政策下,在伊朗的猶太人擁有平等的公民權利,享有宗教自由,能組建自己的組織,自由從事宗教活動,伊朗議會還為他們專門留有一個永久議員的位置……因此,在伊朗的7萬猶太人沒有受到大的打擊和迫害。加上長期生活已經產生了國家認同感,祖輩的基業也在這裡,除非是特別嚮往西方生活的那種,否則也沒有強烈的移民的需要。

再看當今以色列和伊朗的關係。

地理位置上,兩國隔了挺老遠,竟然在近四十年間,迅速發展成了“死敵”。
首先,伊朗是反美順帶反以色列。這方面大家都清楚得很,就不多贅述。
(比如,下圖,以色列人仿照特朗普競選時候的標語和風格,貼出了這樣的口號:“特朗普讓以色列再次偉大!”貌似特朗普在以色列的支持率可是比在自己國內要高呢。)
以色列建國70週年紀念幣上也印上了特朗普頭像。讓美國總統能在他國貨幣上永垂不朽,估計也就以色列能做得到。


其次是,以色列本身世界觀的問題。

以色列“戰敗即亡國”的地緣戰略位置讓其極度缺乏安全感,總覺得“有歹人要害朕”,而且世界上所有的問題都是別人的錯,以色列這麼棒棒噠國家是不會犯錯的。

同時,以色列認為伊朗是唯一能夠在中東威脅以色列生存的國家。因為伊朗不但擁有較為先進的導彈,還有完善的工業體系和武器製造行業,甚至可能具有一定的核能力,還能自主發射衛星。加上伊朗領土較為廣闊,人口眾多,資源豐富,石油+天然氣的總探明量世界第一,想想就覺得好可怕,必須得打壓它。

還有重要的一點是,宗教與耶路撒冷問題。

伊斯蘭革命後,伊朗開始全面伊斯蘭化,啥都是宗教最大。而伊斯蘭教徒的聖城耶路撒冷,一直被以色列佔據耶著。更火上澆油的是,2018年5月14日,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正式遷往耶路撒冷。結果,之後的一個月,以色列和伊朗又互相扔了數次導彈,不斷放出狠話。

此番情景,讓兩千年前,恩愛情深的以斯帖王后和波斯國王兩口子情何以堪.....
國際關係上有個規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是在伊朗和以色列的關係上,貌似已經無法發揮作用了。

伊朗是波斯人,跟阿拉伯人有世仇(阿拉伯帝國滅亡了波斯帝國),加上伊朗是什葉派,阿拉伯主流國家都是遜尼派(比如沙特),互相視為“異教徒”;而以色列也是阿拉伯世界的敵人(從建國當天就被阿拉伯軍團數次圍攻、群毆)。然而,伊朗和以色列卻竭力詮釋了另一種國際關係現象——“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


本人文章一律原創,拒絕他人抄襲、任意轉載,如遇到類似“白鹿野史”這種全部照抄者,一定投訴到底!


大學軍事理論教師


很簡單,因為伊朗信仰某個邪惡宗教,地球上信仰邪惡宗教的國家都想當老大,都出頭攻擊以色列,這樣可以提高本國在這個宗教國家的地位。顯示存在!伊朗和以色列本來不接壤,沒有矛盾,前總統確多次要從地球上抹去以色列,自己作死!所以如果這個宗教不改革,把宗教和政治分離,就會被世界拋棄,差距越來越遠!因為這個宗教阻礙了科學技術發展。


老肥貓159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遼東落雁


國家矛盾大於民族矛盾


小王子1348


因為利益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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