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一出生就被雷擊了,體質與常人不同,成為一個先天型靈體

小說:他一出生就被雷擊了,體質與常人不同,成為一個先天型靈體

聖皇月影今年三十二歲,雄才大略,野心勃勃,但他也知道國強不過聖日,只比其餘諸國稍勝,爭霸天下還不是時機,只有聽從祖姑之言,培養國力,整備軍馬,以待時機。第二天上殿後傳令使臣出使聖日、西星、北海等國以示修好。西星本就與映月交好,不久之後,兩國使臣互相往來,更勝從前。

聖日帝國在國師文卡爾病重後,倫格大帝心已生亂,加之國師之言有理,現世仇大敵映月主動示好,也無話可說,也派出使臣回訪,商議和平事宜,周邊各小族難得看見和平之曙光,忙派出使節團來往於各國,整個聖瑪大陸頓時出現百年難見的大和平,一時間商貿往來不斷,民以自安。

聖拉瑪大草原憑藉百年難得的和平時機也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說來也怪,自去年提前來臨的大雪後,草原格外的安寧,四月的大草原長出綠油油的草,牛羊肥壯,牧民們臉上笑容足以說明他們的幸福和對聖拉瑪大神的無比虔誠。

在聖拉瑪大雪山最高峰聖拉瑪峰的一處萬年寒冰洞裡,雪山聖僧正用千年雪蓮餵養著一個嬰兒,嘴角露出欣喜的笑容。當日他從聖靈峰的秀谷帶著孩子回來,只感覺懷裡抱著一團火,用玄罡真氣一探知道孩子滿身充滿著雷火罡氣,如不及時化解這孩子將隨著年齡的增長暴烈而死,是以回來後聖僧直接在這萬年寒冰底下開鑿了一個洞,讓寒氣化解孩子體內的雷火之氣,再輔助以千年的雪蓮以保心脈的清明,不知覺已半年有餘。聖僧望著眼前的孩子,滿身火紅,赤色大眼,柔柔的紅髮與紅眉,哭聲宏亮,間歇聲暴烈,小嘴裡呼出絲絲白氣,心裡升起一陣陣慈愛之情。他走出洞外,抬眼望著遠處悠悠的白雲,廣闊的大草原,心頭頓時寬暢了起來,回想起天雷降臨時的情景,想道:雪原無垠,天際無常,天之廣闊包容萬心,心天相容則心裝天下。天雷無敵,然幼靈以免,天劫餘生,福緣深厚,恩澤萬民,則百姓福,這孩子就以雪為姓,天雷為名吧。

天雷·雪就好象是大雪山的天敵,不論是多麼寒冷的天氣都不穿任何衣物,身體周圍環繞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在最寒冷的山峰上玩耍。四歲的年齡與身體的高壯不相稱,比同齡的孩子要高一些,披肩的紅髮隨風飄舞,滿山上亂跑,從一歲起強壯的身體就顯示出威力,跌到與從雪山坡上摔下是一丁點事也沒有,爬起來又跑。

雪山聖僧看著他一點點長大,慈祥的心早已被孩子的笑聲所同化,從天雷二歲起就教他認字,三歲教秋水神功訣,但是天雷是一天也認識不了幾個字,暴燥的脾氣一會也安靜不下來,到是秋水神功決練得小有成就,也許是功決有清心作用吧,小小年紀一坐就是幾個時晨。四年來,雪山的風雪與寒冰的陰冷不斷地同化著天雷的體質,身體內的雷火漸弱,皮膚上赤紅顏色有一些減弱,每日裡吃雪蓮時候更保持著心頭上的清明,與師傅說上一會兒話,學一些文字,其餘的時間都是在雪山上跳。夜晚時分,他最愛在雪峰的山尖上吹著涼爽的風,練習功決或到玄冰洞裡睡一會兒,但天一放亮時就是他的最愛了,他象一個雪山上小精靈一樣,把自己埋藏在雪坡上的雪裡,只露出一雙火紅的小眼睛,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會兒,一隻覓食的雪兔來到他身前不遠處,天雷一躍而起,撲向雪兔,人兔亂跳,有時滿山狂追,抓住後玩一會兒又放掉;有時天雷也抓雪狐,但雪狐較大,人狐摔打,雪狐鋒利牙齒到也咬不動天雷的皮膚,總有一股罡氣彈開牙齒,人到是總無事,但雪狐也從沒有抓住過。雪山的雪雞、雪鳥、雪兔、雪狐、雪熊、雪蓮就是天雷的全部,他與它們玩耍,聽它們唱歌,伴隨著它們一起在大雪山成長。

在大雪上的高處,只有一種雪鳥不時地飛翔,鳥兒並不怎麼怕人,總在天雷的不遠處歌唱。鳥兒不是很大,就只有小天雷拳頭那麼大小,全身的深籃,頂處暗紅,兩隻羽翼上各有幾根不同色彩的羽毛,尾羽短,成扇面形,兩隻雪爪,特別愛唱歌,天雷叫他籃鳥,無事的時候天雷就躺在山峰上聽籃鳥啼鳴,看著天空中悠悠而過的白雲。

今天天雷剛剛跟雪狐打了一架,雪狐掙脫溜走,無趣的天雷懶懶地躺在山坡上傾聽著籃鳥歌唱,聽著聽著,天雷一下子爬了起來,看見不太遠處一隻雪兔正在逃串,天雷大喜,狂追而去。雪山上的雪兔雪狐等多都認得天雷,遠遠地看見就溜走,今天也是,雪兔見天雷追來,跑得更加用力,天雷追趕著不知不覺已來到玄冰山上的半山處,雪兔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很小的雪洞,直鑽而入,天雷追到近前,只見一個小洞擺在眼前,剛好夠自己的身體進去,想也沒想就爬了進去。

洞裡越爬越大,一段後天雷幼小的身體已能站起,但應不見雪兔的蹤跡,天雷往裡走,洞越走越寬,越來越大,洞裡不是很黑,幾顆不知名的圓珠發出幽幽的光亮,再往裡走,兩個玄冰洞擺在眼前,天雷直向一個洞室走去。洞裡不是很大,兩快玄冰雕刻成方桌擺在洞裡的正中與下手處,中央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顆方章,桌的兩側有兩個玄冰雕刻的冰人直立,兩顆不知名的珠子鑲嵌在眼眶裡,發出柔和的光,下手處的桌上擺放著一本書和一個藥瓶,在無別的東西。天雷猶豫了一下,幼小的好奇心驅使他向正中央桌子走去,來到桌前,伸手握住了方章,突然,兩側冰人眼中放射出強烈的光,照應在天雷的額頭上,反射的光芒照射在方形章上,泛起陣陣的強光,天雷只覺得頭腦中一陣轟鳴,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天雷只覺得頭腦清晰,身體舒泰,並無不適之處,低頭看自己原本赤紅色的皮膚變成了粉紅色,舉目看玄冰雕刻的桌上方章已不見蹤跡,天雷緩步向側方的玄冰雕刻桌走去,翻開書本看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忙抱在懷裡,走出冰洞,心中這才感到一絲的懼意,急步往回跑去。

雪山聖僧站在雪山一處山頂上,四處觀望,心裡焦急,已經七天了,天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見蹤影。他平時雖少管教天雷,但也知道天雷體質不同,雷火旺盛,身體有先天的罡氣護身,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象現在這樣幾天不見卻是從沒有的情況,很是擔心,遠遠地見小天雷懷抱著一樣書本似的東西從玄冰山半山腰上冒出來,懸掛的心才放下。天雷來到近前,怯怯地叫了聲:“師父!”聖僧心中奇怪,天雷是從沒有這般怯弱規矩的樣子,仔細地觀看,天雷確有些不同,赤紅的皮膚變得粉紅,流光閃動,火紅的雙眼變得暗紅,血一般的紅髮變得暗淡,神情也安靜了許多,聖僧知道這是雷火血氣減弱後的樣子,忙拉過天雷的手臂,按脈細細地查看,心中頓時一驚,天雷體內雷火罡氣與秋水神功氣機相合,水乳交融,雖體內雷火之氣稍旺,但這是秋水神氣初練氣弱的事,只要加以時日,雷火必滅,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天雷有這般氣機相合呢?於是,聖僧柔聲地問:“天雷,這幾天你去了那裡?”

“師父,我追雪兔,山那邊有一個洞,我拿了這個!”天雷努力地抬起懷中的書。

聖僧接過天雷懷裡的書,只見書皮上四個大字“天王印決”,興奮得手有一些的顫抖,忙問:“洞中拿的這書嗎?”

“是啊,師父,洞裡有冰做的桌子,放著這個!”

“天雷,洞中還有什麼嗎?”

天雷猶豫了一下說道:“師父,還有一個桌子,放著一個這麼大的章子。”他用小手比了一下大小,接著說:“有兩個冰作的人,珠子和章子發光照在我這裡,我就睡了一覺,章子不見了,我拿了這個書就出來了!”邊說著天雷邊指著自己的額頭。

聖僧什麼都明白了,他笑呵呵地看著天雷,嘴裡說著:“好福緣深厚的孩子,天王印終於找到了傳人!”

雪山聖僧隱居大雪山百餘年,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他要修練天道,以求飛昇,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他知道在這大雪山深處有一座天王殿,幾千年來傳說天王殿裡有一枚天王印,一部天王訣,得者可縱橫天下,所向無敵,對修練者修練天道也大有好處。千年來無數的英雄豪傑翻遍了整個聖瑪大陸,一無所獲,現如今仍然有人在尋找,天雷在偶然間獲得天王印訣,看來真是天意由此,可遇而不可求。

從這一天開始,雪山聖僧就開始教授天雷天王印訣,可是,說什麼天雷的雙手就是一點也發不出天王印氣,聖僧也百思不得其解。一日,天雷正在山上玩,一隻雪狐忽然串出,天雷猛撲而上,雪狐掙脫而要逃走,天雷急了,雙目圓睜,一道閃光從額頭急射而出,轟的一聲響,雪狐成為一段焦碳,周圍有一丈圓形坑,天雷嚇得呆住。聖僧聽得聲響,忙走出屋外,看到這樣情景,忙問天雷是怎麼一回事情,聽得天雷的描述,沉思一會兒,從此再也不傳授天雷天王印訣上的功夫了,只叫天雷牢牢地背記口訣,一心教授天雷讀書寫字,講一些有趣的故事。

天雷一出生就被雷電貫頂,與天地合為一體,溶入自然,要不早就被雷電擊成焦炭了。餘生的小天雷體質自然與平常人不同,全身經脈闊展,充滿先天雷火罡氣。雪山聖僧又把他放在萬年寒冰洞中,受大地陰寒之氣沖刷,以減緩體內雷火之氣,再補以千年雪蓮為食物,以保心靈清明,渾身上下早就成為一個先天型靈體,又勤練秋水神功,求雷火陽氣與寒陰之氣相溶,以滅火寒二氣,加之天雷福緣深厚,得天王神印神妙融合,使陰陽二氣水乳交融,真是奪天地之造化,若論當今聖拉瑪大陸人內力之深厚,無人可比。雪山聖僧雖知道天雷小小年紀護身罡氣已成,但其中神奇卻也是不得而知,只好心中納悶,不再去想它,一心只教導天雷讀書寫字,文滔武略,寬厚待人,以愛萬物之心愛己愛人,作一個天下的英雄。

聖僧本人是聖瑪族人,教天雷說聖瑪族語言,平時還不斷地教導天雷天文地理,山川河流知識,講雪山之外廣闊天地、城市、人群,講一些世間人的疾苦,做人禮節,聽得天雷悠悠神往,知道除了這雪山之外還有一個更加闊大的世界,有馬、牛、羊群和怪獸,有聖瑪人、映月人、蠻人、短人和山腳下的雪馬族人和雪奴族人。無事的時候再也不滿山的亂跑,坐在山頂之上聽著藍鳥歌唱,望著遠方大草原,呆呆出神,不覺天雷已過了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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