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號稱“金剛鑽老太太”,舊上海地產大王程謹軒如何發家的?

吖Pat


程謹軒確實是一位傳奇人物,目前關於程謹軒的發跡之旅有三種說法,不過每一種說法都和程謹軒的學識和品格是密不可分的。我們今天就來簡單說說程謹軒的發跡之旅。

說法一:早年的程謹軒是十六鋪碼頭的一個小工人,每天就是靠著掙一點小錢過日子。有一天晚上的時候,程謹軒在路旁不知道幹什麼,突然有一輛車子路過,車子上掉下來一個大批箱子,這時候車上的人也不知道箱子掉了,結果這個箱子被程謹軒收到了。

雖然程謹軒知道這個箱子中有很多錢,可是程謹軒並沒有佔為己有,而是非常誠實的在原地等主家回來,有一個洋人回來找箱子了,而程謹軒還在原地等著,程謹軒的這一舉動讓洋人非常感動,洋人最後給了他一筆錢,還給了他一棟房子,從此之後,程謹軒就開始發達了。

這是民間的一種說法,還有一種說法是,程謹軒挑夫跟隨淮軍進入上海,程謹軒是一個難民,當年的租界為了安置難民,出臺了房地產方面的優惠政策,而且還要修建很多房屋,因為程謹軒是一個木匠工人,於是他一步步的從木匠一直做到了監工,後來一步步再做大,他在手裡有了資本後,開始投資,一直成為了上海灘的地產大亨。

比較流行的一種說法是,當時一個英國籍的猶太商人找到了程謹軒,當時的程謹軒因為社會關係比較廣泛,而程謹軒也想找商人週轉資金,所以兩個人最後開始合作。之後的程謹軒在沙遜洋行裡幹事,他通過開展各種業務,賺取了很多資金,在有錢後,程謹軒離開英國籍猶太商人,自己開始從事房地產行業。

當時的上海灘也是不斷擴展,程謹軒看準了時局,將自己早年掙的錢全部投入了房地產行業,根據史料記載,當時西藏路以西的地區每畝價格從100兩升到了一萬兩,而程謹軒也賺了很多。程謹軒經過吉此買入賣出,通過房地產,程謹軒徹底成為了中國的“哈同”和“地產大王。”


朗照千江月


程謹軒畢竟只是箇舊時上海房地產界的風雲人物,不同於浪跡於黑道的杜月笙、黃金榮等後生大亨,他的事蹟,沒有幾個老上海人是知道的,但說起西洋商人哈同、沙遜等人,老上海人又會對此津津樂道、如數家珍。

這些洋人長期生活在東方,被西方人調侃為東方人;又被滬上土著稱為洋人的富賈洋商。給上海留下了鱗次櫛比、富麗堂皇的建築、花園、飯店。比如聞名滬上的沙遜大廈、安利大樓、哈同公館、漢彌爾敦大廈等大廈莊園,都是上海灘歷史上有名的洋建築。

上海之所以被稱為“東方的巴黎”,除了這些八街九陌、鱗次櫛比的洋樓外,更與其經濟血緣中,殘存著很多與西方藕斷絲連的氣息,有著本質上的關係。而這些自然與來滬淘金的哈同們、沙遜們是分不開的。本文所述的程謹軒者,其事業啟合的“起落盛衰”,也顯然與這些洋商入滬淘金是分不開的。

先說程氏的“起”,程氏又名程謹齋,安徵歙縣人,綽號“程麻皮”。本屬淮軍兵士,在咸豐年間,隨淮軍開進上海。他在剿滅太平軍後,離開了軍隊,後曾以木匠力夫為生,生活殊為艱困潦倒。

某次在十六鋪碼頭扛活,拾得一皮包,包內有大量現鈔和匯票。匯票是西方資本金融的產物,彼時剛傳入中國不久,只有洋人和極少量的國內機構會使用;而皮包使用又以洋人為主,這個不用說,是洋人的包包無疑。後來丟包人禮和洋行的老闆尋來,厚道的程氏認定手藝人“生財有道、不義不取”之理,將所拾的巨財拱手完壁。令洋人大為感動,除堅予大量錢酬外,還將其介紹到新沙遜洋行老闆那裡幹活。

說起新沙遜洋行老闆維克多·沙遜,也算是系出名門。其曾祖大衛·沙遜的家族,原是生活在伊拉克巴格達的猶太人,世以財政官員為業。因巴格達行政長官達烏德執行反猶政策,而受到迫害。遂逃到印度孟買,入了英籍。借大英帝國拓展殖民地之機,開起了貿易公司,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花簇錦團。

1833年,老沙遜憑著敏銳的生意直覺,搭上英帝國剛剛允許對華貿易的政策之舟,利索地把分公司開到了上海,取名沙遜洋行。到了同冶11年的維克多·沙遜爵士這一代,用極其厲害的投行金融手法借殼於上海的“安利洋行”,創立了一個新沙遜洋行,領域由鴉片、紗織、橫跨到房地產的行業,整個家族的實力和低凋,均堪與久負盛名世界級財團的羅斯柴爾德家族比肩。

一個問題,猶太人為何在不同時期的全球,均遭到其他民族的排斥和迫害?德國和歐洲就不說了,連阿拉伯國家、突厥、俄羅斯也在不同時期排猶,“劍雄品評”老覺得這個民族不屬於地球似的。

而且,這個在地球上連立錐之地都沒有的民族,又是那麼的聰慧睿智,其思想力當屬全球首屈一指。以如此少的人數,獲如此多的諾貝爾獎就不說了,問題是此民族通過金融、經濟手段,競能掌控全球之命運於呼吸之間。又極象是處在地球生物鏈頂端的民族。

還曾想借倭寇之“河豚魚計劃”,在中國東北進行“猶太復國”,幸虧因當時德國正在排猶,令盟友日本中途放棄該惡毒陰損的計劃,同時猶太人的初期復國行為,也遭到中華民族一致的拼死抵抗,方怏怏而功敗垂成。

否則,讓這個聰慧的民族得逞於東北,當是同樣聰明的中華民族所面臨的巨大難題。這個既似地球上的主宰、卻又搞得身無片瓦之地的民族,真是個很矛盾又令人眩暈的謎。很多平庸的民族,尚在整個蘭水星球上有一席之地,惟獨猶太族卻為了塊立身之地,至今還陷於與巴勒斯坦人的血火之爭中。

小編對這個不解之謎,一直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今藉此文順述而扯遠,所以很是抱歉!

程氏自從與急於介入滬上房地產市場的維克多·沙遜爵士相識後,利用對上海的熟門熟路和一班朋友的襄助,很快在新沙遜洋行裡立足,成為該洋行的買辦。其精準的“看、炒地皮”的功夫,遠超沙遜爵士,而沙遜憑著投行手法在金融資金上,給予程氏以揮灑“地才”資質的天地。很快,沙遜在上海的房地產市場上賺了個盆滿缽滿、肚滿腸肥。

其實在上海,不止是在改開後的房價被炒至高企,令人高山仰止。晚清時期,就大炒過一次地皮。由於商埠開闢和外來資本的強力介入,各國、各地的商家和民眾的大量湧入,令上海的地價一直處在上漲之中。由開埠的畝幾十兩白銀,翻至19世紀中葉的畝上千兩。

下面再說程氏事業的“盛”。有一次,沙遜洋行因旗下收購民居商鋪的年限,超過了租界工部局的規定,需大量資金注入進行房屋更新。因戰事動盪和局勢不穩,洋行為更新房屋的經費,不得不出賣旗下的房產進行補救。

程氏䐐準地價上漲之勢,獻計於沙遜,將需更新的房產長租,並要求租賃人出錢更新租屋後,可折抵地租,待租期一滿,房權又歸屬洋行所有,此計深得沙遜之心。而後,程氏順勢租下這些房屋更新後轉租,賺了一大筆財富。

程氏又以這些錢為本,大肆收購上海西區的商鋪民居,待西區地價高過中心區域之時,又出手賣盡。期間輔以抵押貸款,則若火上澆油,加上程氏眼光精準、判斷前瞻、為人俠誠、長袖善舞,很快便坐擁令人咂舌的上海“二條龍”地產。

其中一條是自上海的河南路至西藏路,另一條則從新世界到卡德路,附帶上石門二路。旗下之商鋪民居達幾千間、幢。不說這些地產的價值和升值潛力,單單地租就達數千萬兩白銀。人稱程謹軒“沙(沙遜)哈(哈同)之下,一人而已”。實在是富可敵國、金玉滿堂。其老婆在旗袍上鑲滿鑽石,招搖過市,被時人稱為“金剛鑽老太太”,也就不奇怪了。

不過,正是由於程氏家人和後嗣的恃財而驕。到了其子程霖生一代,因缺乏歷練、又自恃多財,盲目擴張至諸多未知的領域。開設百貨、食品、錢莊、涉入金融行業,投機於黃金市場,又廣收古董字畫贗品,令程氏家族的億萬之財漸漸灰飛煙滅。最後程霖生只得廁身於自家所建的德義大樓的一套小公寓內,終日酗酒致鬱鬱而終。

程霖生可謂才不配財。其家族事業沉浮中,現父義取、子驕還之嘆,可見在人世間,天道輪迴屢應不廢,獨憑德義永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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