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被攝神大法蠱惑,殺了大夫,事後竟然什麼也想不起來

小說:她被攝神大法蠱惑,殺了大夫,事後竟然什麼也想不起來

67有怪聲傳來,發現大夫死了

回到自己的閨房,放下包袱,拿出買來的衣服、和其他日常用品。腦海裡的聲音又響起來:“去殺了指使你的人。”

“做夢吧。”她想運氣調息,使自己平靜下來,抵擋一次次的命令。忽然感到身體的變化,掀開手臂的衣服看,體內的蠱蟲在經脈裡遊走,元氣被一點點地蠶食。再運內力可能會適得其反。

可是管不了那麼多了,為了能壓制住蠱蟲,阻斷攝神大法的命令,只能試一試。

攝神大法從腦中植入的,也是從腦海裡發出命令。她閉目調息,將真氣上湧。意外的是,她的真氣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被攝神大法的邪力反噬。她的思想、每一根神經瞬間被攝神大法控制。殺念反覆命令她:去殺了指使你的人。

她低估了攝神大法,低估了蠱蟲,正沉知道她會做什麼?殺念佔據了她的大腦,她睜開眼,雙目中冒著紅光。

藥房裡,大夫正在為她煎藥,門外響起敲門聲。大夫道:“誰呀?”

敲門人不答,大夫問:“是師傅嗎?”

敲門聲持續在響,大夫又問:“師姐是你嗎?”

想了想,決定去開門。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外的就是大師姐,此刻見到的大師姐和剛才大不一樣。她的雙目發出紅光,眼神呆滯,沒有任何表情,死死地盯著她。

“大師姐,你………”沒說完,她的手掐住大夫的脖子。

“大師姐你怎麼了?放……手………呀!”嘴裡問,其實心裡明白,現在的情況更糟糕,她不是原來那個大師姐玉溪了。

反應過來已經遲了,手裡帶勁掐斷了大夫的脖子,嘴裡流出血絲。

“大……師……姐…”話聲落,大夫眼睛模糊。

大夫快斃命,把他扔在地上。玉溪轉身再次離開,大夫落在地上並沒有立刻斷氣,他爬呀爬,努力地爬到煎藥的爐火旁邊,想直起身子,手碰到藥罐,落下來“砰”一聲,罐子摔成碎片。

聲音傳到隔壁,複習功課的弟子聽到了,有人問:“你們聽,什麼聲音?”

可惜大夫脖子斷了,發不出聲音,他只能製造更大的動靜引起別人的注意。複習功課的弟子抬頭,豎起耳朵聆聽,“哪裡傳來的?”

“聽方位,好像是藥房那邊。”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一下。”

有動靜,於公於私,都要去瞧瞧,除非師傅說個不字。眾弟子裡面,鶴立群處事冷靜,也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他起身道:“我去看看,有事叫你們。”

鶴立群走到藥房,站在門外,想推門直入,事情沒有確認前,還是問一下,於是敲門問:“大夫是你嗎?你在嗎?”

有人來,自己沒法出聲,他急中生智,用腳踢地上的碎片。大夫沒有回應,不急著走開,要是他真有事呢?鶴立群又道:“我剛才聽到摔東西的聲音,從你這裡傳來的,大夫你還好嗎?”

大夫看了看周圍,又把凳子踢到。沒有回答,也沒有允許進入,以防萬一,還是進去看一下為好。鶴立群道:“我進來了。”

他推門,門卻從裡面鎖了。摔碎東西,意味著出事了,只好用力把門撞開。卻見地上有少量藥罐的碎片,五步之外,大夫躺在了地上。鶴立群把他扶起來道:“大夫你怎麼了?”

他喘著氣,嘴張張合合,口不能言。他要對自己說什麼?卻說不出來。鶴立群道:“你要說什麼?”

脖子有兩根指痕,看樣子,有人想行兇掐死他,結果未得逞,一擊未能致命。鶴立群道:“誰做的?”

關心大夫的傷勢,忘了叫人來,他大喊:“來人吶,來人呀。”

大夫以口語的方式告訴他,鶴立群看不懂口型,問他:“你是不是看到了行兇的人?”

大夫搖頭又點頭,嘴裡不停地嘮叨,他要說什麼?鶴立群低頭貼近大夫的嘴,只能聽到空氣通過聲帶發出的震動聲。

其他弟子聞聲趕到,看到鶴立群坐著,大夫正躺在他的懷裡。大夫用最後一口氣,用盡全力地把手指向爐火上的藥罐。就在此時,大夫眼睛閉上了,頭一撇,他停止呼吸。

“大夫,大夫你醒醒。”

田見,蘇譽搖晃大夫的屍首,然而他死了,再也睜不開眼睛。鶴立群探他的口鼻,沒了呼吸,又探了下他的脈搏,停止了跳動。田見道:“輸真氣試試。”

鶴立群把大夫扶正,手按在他的手心,把真氣順著經脈輸入他的體內。許久後,仍不見大夫有任何反應。

田見道:“怎麼樣?”

鶴立群搖頭,田見道:“大夫怎麼死的?”

大師兄最先來,只看到結尾,沒看到開頭,道:“被人掐斷脖子而死的。”

聽到異響,他想,自己應該早點進來,大夫也許還有救,就不會死,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孫有為道:“誰做的。”

然而誰也沒有沒看到兇手,田見抓起他的衣領,道:“你最先來,怎麼沒看到兇手呢?”

“田見師弟你冷靜一點。”

“是呀,大師兄也不想看到這樣。”

“大夫已死,就讓他安心地去吧,況且大師兄已經盡力了。”

蘇譽道:“大夫死前指著這個藥罐。”

師弟師妹們圍在藥罐旁邊,爐火還燃燒著。鶴立群敲開藥罐,嗅了嗅冒出來的水蒸氣,言珍道:“這是給誰煎的藥?”

“是給大師姐煎的藥。”師傅水中鏡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玉溪回來後,身體不適,感冒了,我就帶她來看大夫,然後開了一付藥。”

蘇譽道:“大師姐人呢?”

“她回來後就去了自己的房間。”

“我去把她找過來。”將興直奔大師姐的房間。

水中鏡派兩個弟子把大夫的屍首抬出去,妥善處理。水中鏡和其他師弟師妹猜測各種可能,分析案情,和大夫遇害過程。水中鏡問:“誰最先來。”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移到鶴立群身上,他說:“當時,我聽到摔東西的聲音,就立刻趕過來。藥房的門被反鎖了,我用力撞開,發現大夫已經躺在地上,當時沒有斷氣,但是他不能出聲。於是我叫來了其他師兄弟。”

蘇譽、言珍、田見等人紛紛點頭,表示可以為他作證。言珍道:“大夫死前,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他指著這個藥罐,似乎想告訴我們,兇手與煎藥的人有關。”

江濤說:“兇手是不是不想讓大師姐康復,所以阻止煎藥?”

蘇譽說:“豈不是說,這藥有問題,被人做了手腳?那麼,這藥不能喝了?”

說著,他要過去端藥。卻被師傅一聲喝止了:“慢著,也許兇手來不及行兇,這藥沒問題呢?”

鶴立群同意這個觀點:“是啊,如果藥配方不易,倒掉豈不是可惜了?再說大夫死之前,指向藥罐,我們更應該保護證據。”

有人問:“那麼這藥到底有沒有問題,是否能喝?”

師傅說:“鶴立群說過,你們聽到摔東西聲音才趕來?”

“是呀?怎麼了?”

“如果藥有問題,又被大夫發現了,他摔的肯定是爐火上的藥罐,否則不可能好端端地放在這裡。”

他說的有道理,蘇譽道:“不管藥能不能喝,用銀針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要是行兇者狠毒,用銀針也試不出來呢?”

蘇譽鏡盯著大夫的遺體道:“可惜,大夫已死,我們之中,又無人精通藥理。”

水中鏡一口否決了道:“未必。”

難道師傅有辦法,眾師兄妹齊問道:“什麼辦法,快說呀?”

“不但有辦法,而且百試百靈。”

大夫雖然精通藥性,但也有失手的時候,這時候,小白鼠就派上用場了。討論問題時,水中鏡快速想到了此法,他取來了大夫飼養的小白鼠,把煎的藥一根藥材餵給小白鼠。

過了好一陣,小白鼠依然活奔亂跳的,沒有異樣。蘇譽道:“沒事,那就好。”

去了大師姐房間,玉溪不在閨房?將興回來彙報:“報告師傅,大師姐不在。”

“她去哪了?”

“不知道,我去她房間看的時候,人不在,但是買回來的日常用品還在床上。”

水中鏡道:“回來時,玉溪說她身體不舒服,我讓大夫給她看了一下,然後她就回房間休息了。怎麼這時候不在呢?”

師弟師妹中,有人嫉妒她的才能、武功,現在大夫死了,她恰好不在。自然把大夫的死跟她聯繫起來。

將興道:“大夫死了,會不會與大師姐有關呢?”

言珍反駁道:“將興你胡說什麼?這事怎麼會是大師姐做的?”

“我可沒說是大師姐做的,此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與我無關呀!”

“師姐爭了大弟子的位置,你一直很不滿意,心裡不舒服是不是?”

“唉,此話差矣,現在鶴立群是大師兄,師徒名位之爭,你可別把我拉進來了。”

兩個人爭吵,蘇譽也摻活進來:“我也是女的,你是不是也懷疑我?”

將興道:“怎麼會是師妹你呢,案發現場,你和我們都在一起。我們都看著呢,大夫的死與你無關。”

同門吃醋,爭名奪利,那是常有的事,每個門派都有,要是平時,哪個不服可以公平競爭,來個當面挑戰。可這事是在死人面前,連一點尊重都沒有。作為師傅的水中鏡,這是不允許出現的:“夠了,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大夫又死了,你們不但沒有把心思放在為師傅解憂的事宜上面,反而還爭風吃醋了?”

兩人同時跪下,道:“弟子知錯。”

鶴立群說:“如果這藥材配方不易,又是大夫拿命換來的,應該早點給師姐端過去,也不枉大夫的一片苦心。”

“說得對。”平時,言珍最喜歡大師姐,主動請求送藥:“我給大師姐送去吧。”

蘇譽問:“可是大師姐不在,送去哪裡?”

這時,練功房傳來很大的動靜,似物體敲打,又似碰撞之聲時不時地傳到眾人耳中。江濤問道:“?你們聽,什麼聲音?”

“沒有啊。”蘇譽和言珍都沒有聽出來。

孫有為辨認能力超乎常人,僅僅兩聲,在極快的時間分辨出了方位:“有,好像在練功房。”

田見也聽出來了。水中鏡道:“走,過去看看。”

藥快煎好了,言珍指著爐灶上的藥罐,將興開玩笑地說:“要喝,你自己喝吧。”

“要不要給她端過去?”然而沒有人回答

要是大師姐在練功房,大師姐平時對蘇譽和言珍最好,出於感激,言珍端著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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