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誰更厲害,一場戰爭道出了荷爾蒙的真相,男人不得不服

書名:《達芬奇陰謀》

關鍵詞:懸疑靈異

簡介:

佛羅倫薩發生一起兇殺案,死者是梵蒂岡檔案前任館館長,兇手在屍體周圍擺下祭壇,並留下“擅入者死”的警告,以此嫁禍以色列,以色列國家安全局警察請來符號學家無為協助破案,在紛繁複雜的案情中,無為也落入了圈套。為了找出真兇,無為和一位神秘女子開始了一場生死智力冒險,而在這場冒險中,無為發現這一切秘密的背後都與文藝復興時的一位大師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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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試讀:

歐洲互聯網反病毒中心。

週末即將來臨,這種感覺猶如舊世紀的結束,而新世紀即將噴薄而出,所有人都期待這個美好時刻的到來。互聯網反病毒中心的工作人員都回家過週末去了,只有本恩·朱利奧和幾個同事留在這裡值班,他是這裡的主管,今天輪到他值班。他們這個中心規定,無論任何節假日,都必須要有人值班,以應對那些居心叵測的的黑客們和罪惡滔天的病毒,因為這些傢伙總會選擇在人們放鬆警惕時發動突然襲擊。

值班這事兒在別人眼裡看來,實在是一件苦哈哈的差事兒,但朱利奧卻樂在其中。他自打從孃胎裡出來,到現在已經單身三十多年,別人在介紹他時是這樣說的,至今還沒有一個女朋友能夠俘獲他的“芳心”,這話說起來算是對他客氣的。其實說得難聽點,就是沒一個女人看得上他,別人介紹了不下十個,跟他在一起超過半年的一個也沒有。他算得上一個典型的直男,在討女人歡心這方面,他似乎一點也不開竅,諸如那些接女朋友下班,週末約女朋友看電影,這種基本的戀愛公式,他完全記不住,可能在他心裡,更想有別人來照顧他。在經歷了這麼多個女朋友之後,他慢慢悟出了一個道理,他要結婚的對象是計算機。像他這種滿腦子的邏輯思考和缺乏情趣的僵硬語言,讓人覺得根本無法與他交流到一張床上,而他又是一個不願改變自我的人,也正是因為這種近乎痴迷的狀態,讓他錯過了幾位可能成為終身伴侶的佳麗。於是,每到節假日的時候,他就成了這裡的“真神”。因為沒有異性朋友相約,所以同事總喜歡找他頂班,而他也任勞任怨,卻並不羨慕這些同事,在他眼裡,對付女人比對付黑客更難。所以,每逢浪漫時光到來的時候,他就拼命地工作,他的心裡是這麼想的,你們正在愉悅於撩妹的時候,我也正在與我的戀人愛得正歡。因此,同事們送了他一個雅號——單機王。

常言道,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他算得上是農場得意。作為資深碼農的他,在他這個一畝三分地的代碼世界裡,他即將晉升為地主。他是一個典型的工作狂,每天的工作就是在0和1構成的世界裡與黑客不斷較量,用代碼反黑客,用程序反病毒,這是他的人生。他在這裡呆了八年之久,儼然成了這裡的大師級人物。在此之前,他幾乎見證了所有超級破壞力的病毒,這些病毒的破壞力大得驚人,每一次發作對全球造成的損失都能過億。每次發生這種大規模破壞性病毒,他就感覺自己的臉被人甩了一耳光,對他這樣一個保護信息安全的人來說,這是莫大的侮辱。所以,他發誓要讓這裡成為病毒的墳冢。

現在夜已深沉,朱利奧走向一人高的飲水機,他準備再衝一杯咖啡。儘管他已經喝了三四杯了,膀胱快脹得受不了了,但是值班熬起夜來,只能靠這玩意兒,他在心裡盤算著,再來一杯或許能讓他撐到黑客們都睡著。

貪慾是病毒滋生的土壤。

這是他的工作信條,他把這句話貼在自己的工作臺上,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中了病毒和黑客的圈套。他對病毒的態度只有一個字——殺。除惡務盡是他的工作原則,絕對的原則,也是唯一的原則。

病毒是沒有什麼情面可言的!他在心底對病毒的敵意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無論病毒的製造者處於何種目的,哪怕它的初衷並沒有惡意,就像第一個病毒,哪怕僅僅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版權,這樣的病毒也不可原諒,他這種深惡痛絕源自他上高中的一次經歷。當年他和夥伴一起組隊參加科技大賽,頭天晚上大家把十多天辛苦編寫的程序交給他保管,結果他在晚上準備再次檢驗時中了病毒,存儲盤裡的資料被刪除得一乾二淨。第二天他帶著空白的存儲盤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百口莫辯,無論他怎麼解釋,始終沒有人願意相信他的鬼話。夥伴們一致認為他一定是被對手收買了,並且親手毀了大家的成果。從這以後,他跟病毒結下了樑子,發誓要跟病毒和黑客誓不兩立。

世界上自從第一個病毒誕生,背後的利益便接踵而至。從此,潘多拉魔盒被打開,於是,病毒與反病毒之間開始了永無休止的戰爭。

“你我之間並無本質的區別,只是維護的利益不同。”

這是十年前本恩·朱利奧的對手丟給他的話,這個人究竟是誰,連朱利奧本人也不知道,話是通過互聯網傳給他的。他們之間打過一次交道,起因源自一個病毒,爭論的焦點是這個病毒究竟是誰製造的。朱利奧所在的陣營認為病毒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幫專門製造病毒的傢伙,而對方卻認為這個病毒的真正主人是這些以殺病毒為生的公司,他們為了自身的利益向互聯網釋放病毒,然後通過向用戶兜售自己的殺毒軟件來牟取暴利。

這不是一個技術問題,而是一個良心問題。

朱利奧突然感覺自己生活的世界並非想象的那麼簡單,不像二進制那麼非0即1,也沒有1+1=2來得那麼容易,一切都沒有直接的答案,而看到的答案又未必是真正的結果。好人和壞人都不會把自己的本性寫在臉上,朋友和敵人往往都帶著面具,面具之下才的那張臉才是他們的真面目。朋友之中也可能潛伏著敵人,反病毒似乎不是簡單的技術活兒,它也摻和進了對世界觀的思考,面對是非的首要準則是堅守自己的原則。朱利奧時刻提醒著自己,只要它符合病毒特徵,都是他需要消滅的東西。

雖然他是一個聰明的獵人,但病毒這些狡猾的狐狸也不是吃素的。現在的病毒已不是最可怕的安全隱患,因為過去發生的病毒已經教育了人們提高警惕,各大殺毒軟件公司都為這些病毒建立了數據庫,把這些病毒做成標本,以防範於未然,所以,現在的病毒都能在短時間裡查出來。但是,真正可怕的是“木馬”,它不易被發覺,不是以簡單地破壞計算機資料為目的,這玩意兒就的本質就跟特洛伊“木馬”一模一樣。

“木馬”這玩意兒源自古希臘傳說的木馬計,傳說特洛伊王子帕里斯到希臘的斯巴達作客,國王麥尼勞斯盛情款待了他。但是,帕里斯這個傢伙卻拐走了麥尼勞斯的妻子海倫。為了報奪妻之恨,麥尼勞斯和他的兄弟決定率領希臘軍隊討伐特洛伊。但是特洛伊的城池非常牢固,而且易守難攻,麥尼勞斯苦戰了十年也未能攻破這座城池。這時候希臘軍隊的將領奧德修斯獻上一計,這個奧德修斯就是荷馬史詩《奧德修斯》中的那位。他讓士兵燒燬營帳,然後假意登上戰船離開這裡,而離開之時,他命令士兵在特洛伊城外留下一尊巨大的木馬。看著希臘軍隊離去,特洛伊人以為他們戰敗而退,於是欣喜若狂。他們出城把這尊木馬當作戰勝品拖進了城內。當夜,特洛伊人慶祝勝利,沉醉在酣歌暢飲中時,不知道自己的滅頂之災悄然而至。那些藏在木馬中的希臘士兵從木馬中悄悄溜出,他們殺了守城的士兵之後打開城門,把埋伏在城外的希臘軍隊放進了城裡,一夜之間,特洛伊化為廢墟。

為了一個女人打了十年的戰爭,一個城的人最終成為這個女人的陪葬品。十年之後,就算把海倫奪回來,這容顏可否還在?這愛又是否還在?奪回來又該如何面對彼此呢?奪回來的究竟是什麼呢?恐怕雙方都沒有細想過這一切。要不怎麼說女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呢!男性的荷爾蒙一定是女人注射在男人體內的毒品,可以讓你激情澎湃,也能讓你萎靡不振。

這些都與我無關!朱利奧才不去管這麼多,他的心思只在這對付病毒的身上。把自己偽裝成充滿誘惑力的東西,這才是最可怕的病毒!而朱利奧深諳其中的門道,它們不像那些窮兇極惡的病毒,見到文件就啃,有空間就佔,那套黑社會老大的霸道做法已經不適合現在的網絡時代。它們已經進行了自我進化,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間諜,可以輕易地躲過殺毒軟件的查殺,不以刪除破壞文件為目的,而是靜靜地躺在某個角落,等待某個時刻突然醒來,然後竊取最高機密或者掌握計算機的控制權。朱利奧最頭疼的正是這種木馬,它們非常小巧,不喜歡佔用資源,不但善於偽裝,而且還會變異,你很難搞清楚它們的真正目的是想幹什麼。即使你裝了殺毒軟件,也不一定能保證絕對安全,除非你隔絕網絡。但是隻要你在線,任何時候都可能把自己出賣了。

這次朱利奧心甘情願留在所裡值班,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從雲數據中反饋的結果來看,認為這幾天黑客們好像有所異動,雖然他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也沒有明顯的邏輯關係,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幾天的黑客們有問題。只是現在的朱利奧感到有些疲倦,他的大腦皮層分泌的東西讓他感覺反應有些遲鈍。雖然咖啡有效,但是這並不能讓大腦恢復到最佳狀態,反而讓膀胱遭受巨大的壓力,現在他需要去衛生間待上一會兒。為了不犯困,他已經喝了好幾杯咖啡,再不去趟衛生間放水,他的下水道恐怕會成為一個高壓水噴頭。衛生間在辦公大樓的中心區域,其他辦公室則圍繞中心區域均勻分佈,這樣可以照顧到所有的房間,又能節省面積。雖然這種設計極為精巧,但這種迷宮式的設計令這裡工作的人員稍感不適,因為去趟衛生間的時間增加了不少,不過任何事情習慣了就好,習慣了自然會忽略這種不便。此刻,朱利奧的膀胱已明顯向他表達了強烈的不滿,不能再這麼憋著了,在憋下去尿毒症不會放過他,於是他急忙從桌上抓起門禁卡向大門走去。

就在朱利奧刷卡出門的時候,鑲嵌在他筆記本電腦的針眼式攝像頭突然開啟,又瞬間關閉,它就像躲在黑暗叢林中的一隻眼睛。5秒鐘之後,它又重新打開。

剛才這兩個連續動作是他筆記本電腦中的一個程序控制的,這就是朱利奧擔心的木馬,它打開攝像頭的第一眼拍了一張照片,然後比對另一張照片,得出一個結論,之後通過互聯網以一種隱蔽的方式傳到另一個地方。那一頭的接收者確認朱利奧已經離開了座位,便遠程操作發送指令再次打開攝像頭。此時,電腦中的另一個程序啟動,它經過變異偽裝成為系統文件,目標是潛入這裡的病毒庫,修改其中不利於它的核心部分,完成修改之後進行善後處理,諸如屏蔽殺毒軟件,修改系統日誌等等。

二十分鐘之後,大門那邊傳來門禁被開啟的聲音。回來的朱利奧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二十分鐘之前,他走進衛生間的時候,突然覺得既然來了就徹底放下包袱,於是他選擇了一個坑位。包袱徹底放下之後,他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洗了一把臉,這讓他感覺自己清醒了許多,現在他又可以精神飽滿地回到陣地上了。

他不慌不忙地向筆記本電腦走來,當他走到辦公桌時,攝像頭已經捕捉到了桌前亮度的變化,就在朱利奧坐到辦公桌前的那一瞬間,攝像頭就像一個智能生物一樣閉上了眼睛,一切又進入了平靜的黑暗狀態,另一個程序也恰好完成一切善後任務。

一切盡在掌握!

在互聯網世界的一個幽靜的角落裡,這個木馬程序的主人正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裡只是我的養殖場之一,下一個養殖場會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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