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青楼之中有凶器现眼,他们不敢久留,老鸨也顾不得生意了

小说:青楼之中有凶器现眼,他们不敢久留,老鸨也顾不得生意了

腰牌上赫然刻着“慎王”二字,周围纹路清晰,是一条四爪巨蟒缠绕,石里正不仅因刀架在脖子上而脸色苍白,更是看到腰牌,瞬间双腿发软。

 

 青楼之中,有凶器现眼,哪还有人敢久留?众人仓促四处逃窜,老鸨也顾不得生意了,钻到了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瞬间青楼之中一片狼藉,唯有墨弦若无其事的坐在轩窗之上拿着一壶茶悠闲的品着。

 

 立于石里正身旁的家丁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平日之中只是张扬跋扈,身上却没点真本事,常人哪敢反抗他们?而见到墨弦的随从有那般敏捷的身手,早就被吓破了胆,可没石里正的应允,他们又岂敢随处乱跑?

 

 “王爷,您看如何处置?”随从阴冷的看了一眼石里正,便眺望另一处的墨弦。

 

 “我形桑国再留你不得!”墨弦下巴微微抬起,那笑容颇有有点少年的佻达,杏眼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虽有杀意,却依旧明媚犹如不关他事。

 

 “慎王殿下!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混账,小的罪该万死!还望慎王饶了小人一条狗命!”石里正见墨弦的随从正要下手,吓得他连连求饶,口中语无伦次,随意捡到的措辞便脱口而出,往日的嚣张全然烟消云散。

 

 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墨弦嘴角轻勾,抬手阻止随从,墨弦便起身,后脚蹬到墙上,借力一跃,去了石里正那头,拉出凳子淡然坐下。

 

 “若是你将替你做主者全盘托出,本王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叫你衣锦还乡。”墨弦将酒盅旋转在自己指尖之上,那双眸睃了石里正一眼,虽话语和气,却容不得有半点拒绝,像是在与石里正谈条件,实则却是要他只能这样做。

 

 “是……是夏左相……”石里正吞吞吐吐回道,后怕墨弦不信,从袖袂之中拿出他们往来的书信,此书信夏左相曾交代过事关重大,决不能落于他人手中,又不能销毁,故而石里正终日放在身上,他跪在地上,抱着墨弦的小腿,甚是狼狈,“若是慎王不信,可看此书信,以鉴真假!”

 

 夏弘盛?墨弦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接过石里正那一叠厚厚的书信,墨弦从腰间拿出匕首,直直向着石里正的心口刺去。

 

 随从眼疾手快,将青楼所有在场的人皆是解决了,就连躲在桌子底下的老鸨都不能幸免。

 

 “将石里正的府邸抄了,连夜回京!”墨弦冷冷对随从说道,将书信置于自己身上,与随从一齐走了出去。

 

 仿佛是一夜之间,往日繁华不断的青楼瞬间如同死楼一般,横尸遍地,不过很快便被墨弦随从毁尸灭迹了,就连血迹,都不曾留下。

 

 翌日墨弦单独前去御书房。

 

 “皇上,慎王求见。”尚公公见皇上正批阅奏折,还是压低声音说道。

 

 “传!”

 

 话音刚落,墨弦便走了进来,施施然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

 

 皇上瞥了一眼尚公公,摆摆手,尚公公便将守在皇上周身的宫娥全都摒退了,自己徐徐退下。

 

 “事办得如何了?”虽然皇上在同墨弦谈话,手中的动作却从未停顿过,似乎一心二用,在他身上变现的淋漓尽致。

 

 墨弦见父皇站着,自己亦是不敢坐,不骄不躁回道:“石里正剥削百姓,将朝廷救灾的银两,粮食统统自收腰包,胆大包天,儿臣已将其就地正法!”

 

 听罢,皇上的手稍顿,脸上是几不可查的不耐,“朕指的不是此事。”

 

 墨弦低垂着长长的羽睫,眼角微微上扬,从容回道:“即使以死威胁他都不曾透漏半句,儿臣无能。”

 

 “也罢,他定是收了不少好处的,不能怪你,将此消息传出去,也该是能够发挥些作用的。”皇上依旧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责怪,亦没有夸赞。

 

 “儿臣领命!儿臣告退!”墨弦薄薄的嘴唇泛着血色,双拳举过头顶,转身欲要离去。

 

 “你可知链儿走到何处了?”皇上猛然想起了墨链,便问道。

 

 提到墨链,墨弦攥紧拳头,关节微微泛白,还是转身笃定回道:“据儿臣手下来报,才过了靳东县。”

 

 “那也快了。”皇上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墨弦说。

 

 那句“为何要将十弟流放”的话,在舌尖绕了三四遍,墨弦终究未能问出口,等了一会儿,见皇上未曾有何指示,墨弦便踱步离去。

 

 走出御书房,尚公公屈身行礼,“恭喜慎王殿下,慎王大喜啊!”

 

 这句道喜,倒是叫墨弦为之狐疑,“公公何意?”

 

 不过尚公公要比墨弦惊讶多了,深陷的眼窝之中净是错愕,“老奴以为皇上宣慎王进宫是要同慎王商议与夏左相千金的婚事呢!”

 

 婚事?墨弦眼眸如大海冰冷寒冽,却仍旧大方得体,“什么婚事?为何本王不知?”

 

 尚公公转念一想,不可能啊,慎王与夏左相千金婚事早在一个月前便被皇上应允了下来的,按理说慎王早该知道的,日子都订好了。

 

 “慎王快别糊弄老奴了,此事若是新郎官都不知晓,还如何说得过去?”尚公公将拂尘搭在臂弯之间,憨憨一笑,不可置信的说道。

 

 “公公真是明察秋毫,本王的一些小心思都被公公看出来了,改日还请公公去府上喝几杯,本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了!”墨弦淡淡一笑,虽说是客套话,却叫人听得真诚不少。

 

 “老奴恭送王爷。”

 

 路上,墨弦眸中冷了几分,本还想凭着从石里正的手中拿来的书信威胁夏弘盛的,不曾想转眼他便成了自己的老丈人,看来此时还不是时候。

 

 只是墨弦怅然,何时连自己的婚事皆成了对朝廷有利的筹码?本墨链一事他已耿耿于怀,自己又为牺牲品,如何心中情愿?

 

 “主子,可是回府?”随从见墨弦从宫内走出,忙迎上去,将马牵到墨弦面前。

 

 “不,随本王喝几杯!”

 

 曾经墨弦母妃说过,墨弦像极了他的父皇,一样雷厉风行,一样足智多谋,可墨弦并不想,他要做的,是比父皇更优秀的明君,不利用自己任何一个亲骨肉,可是他有直觉,自己终究有一日会与父皇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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